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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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被這個小姑娘給問住了,無言以對。 女客們詫異不已,再看香瓔,目光便不同了。 雖是商戶之女,可人家小姑娘是讀過書的,有理有據(jù),風(fēng)度也很好! 有幾位夫人溫聲軟語和香瓔說話,問的無非是年紀(jì)、愛好,還有人問香瓔讀的什么書,香瓔機靈敏捷,一一作答。 本來事情到這里就過去了,偏偏陪蒙氏一起來的一位胖太太不樂意了,有意生事。 這位胖太太不是一般的胖,足足有普通女子的兩三個那么寬,一般的椅子她坐不了,特地給她搬的太師椅。 “不管是鳥還是人,只要是雌的,便該忠貞不二!”她人胖,嗓門也大。 她這話說得太直接,也有些粗俗,不少夫人太太都皺眉頭。 香瓔打量著胖太太,熱情提議,“這位太太,我出一個謎語你猜,好不好?別拒絕我呀,很好玩的,和你有關(guān)哦。我的謎面就是你嫁給了你相公,打一地名?!?/br> “我嫁給我相公?”胖太太發(fā)呆,“我當(dāng)然是嫁給了我相公啊,還用你說?打地名,打什么地名?” 她還迷糊著,她周圍的人強忍笑意,憋得肚子都疼了。 這位胖太太是蒙氏的娘家表姐余氏。余氏家里是開飯莊的,她相公和她身材一樣。 她嫁給了她相公,不就是合肥么? 合肥,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明天見。 第11章 香瓔接連懟了蒙氏、余氏兩個人,讓在場的女客們刮目相看。 濟遠侯府的五姑娘齊芳華和六姑娘齊芳菲咬耳朵,“這香家的小姑娘還蠻好玩的?!?/br> 齊芳菲有同感,“我也有點喜歡她。聽說她和杭大小姐過從甚密,我還以為她和杭大小姐一樣有些市井氣呢,誰知并不是。杭大小姐罵人很直接,她罵人巧妙有趣。” “同鳥有什么關(guān)系,嘻嘻?!饼R芳華想到香瓔方才的話,樂得不行。 姐妹倆正說著悄悄話,就見濟遠侯夫人滿面春風(fēng)的進來了。 “對不住,今天事情多得很,怠慢諸位貴客了。”濟遠侯夫人笑著向客人們陪不是,“張將軍托了我暫代主人之職,我該好生待客的?!?/br> 客人們自然跟濟遠侯夫人謙虛禮讓,非常的通情達理。 不知誰家的媳婦抖機靈,笑著指指香瓔,“我們這些人倒罷了,最要緊的是香家這位小客人,一定得招待好了。她可是娘家人啊?!?/br> “對,這位小客人最要緊?!庇胁簧偃烁胶退?。 濟遠侯夫人卻笑著搖頭,“這話不對?!?/br> 客人們都摸不著頭腦。 這話哪里錯了?吉安城的風(fēng)俗習(xí)慣,婚宴上娘家人確實是貴客啊。 余氏生性刻薄,又被香瓔笑話過,懷恨在心,忙大聲笑道:“難不成是張將軍發(fā)話了,香姑娘不算貴客?” 她是想嘲諷奚落香瓔的,誰知才說了一句便被濟遠侯夫人接了過來,“的確,張將軍發(fā)了話,香家小姑娘不算客人。她是主人。張將軍說了,張府便是香姑娘的家,在張府,香姑娘想說什么便說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br> 余氏兩眼瞪得圓圓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一樣。 其余的客人神情沒她這么夸張,但心中的驚濤駭浪,和她一樣。 再別說什么張將軍是被騙婚了,看看張將軍對香家小姑娘有多好,有多照顧。 余氏訕訕的,“那她要是想胡鬧呢,難道也由著她不成?會給張府添多少麻煩……” 濟遠侯夫人自然而然的反問:“誰家的孩子不淘氣?” 余氏張口結(jié)舌。 蒙氏氣惱的橫了她一眼,余氏懊悔嘆氣,不敢再說話了。 濟遠侯夫人拉了香瓔的手,“好孩子,你當(dāng)這是自己家一樣?!?/br> 香瓔乖巧稱是。 濟遠侯夫人命人叫了齊芳華和齊芳菲過來,“香家這位小meimei聰慧可愛,你倆是做jiejie的,以后要讓著小meimei。” 齊芳華、齊芳菲自然滿口答應(yīng)。 齊芳華好奇,“小meimei,你口才真好,是令堂教你的么?” 香瓔笑,“我年紀(jì)小,涵養(yǎng)不好,我母親恢宏大度寬以待人,境界之深,胸懷之廣,非我所能及?!?/br> “怪不得能做將軍夫人?!饼R氏姐妹對還沒見過面的香馥生出好感。 濟遠侯夫人不由的多看了香瓔幾眼。 香家是如何教養(yǎng)女孩兒的?可真會說話。 齊芳華、齊芳菲接著個小紙條,之后便借口要更衣,約香瓔同行。三人一起出了宴會廳之后,齊芳菲才說了實話,“其實是我三哥差人遞了話,讓我們找他一起玩。瓔兒你要不要一起去?” 香瓔這才知道,自己新認(rèn)識的這兩位千金,也是個調(diào)皮的。 香瓔笑道:“你們打算在我家胡鬧什么?” 齊氏姐妹有點不好意思,吱吱唔唔的,“這個,那個,我倆也不清楚,或許大概有可能是……鬧洞房?” 香瓔點頭,“我明白為什么沒看見杭大小姐了。” 杭千嬌肯定應(yīng)該在場的,之所以沒見著她,應(yīng)該是和杭千慮一起,準(zhǔn)備鬧洞房。 香瓔和齊氏姐妹同行,到了楓樹林旁。 這里聚集的年輕人沒有五十,也有三十,數(shù)量著實不少。 杭千嬌、杭千慮等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見了面,杭千嬌抱怨,“這里果然是將軍府,守得真嚴(yán),進不去啊。” 齊氏姐妹和她們的哥哥齊方直、齊方馳會合,齊方直望墻興嘆,“進不去,無論如何,就是進不去。” “我被扔出來兩回了?!饼R方馳摸摸鼻子。 香瓔抿嘴笑。 被扔出來才好呢,大喜的日子,不相干的人搗什么亂? 杭千慮看到香瓔,臉紅了,“反正進不去,走吧?!?/br> 徐勇不知從哪里躥出來了,頭上蒙著大帽子,沖香瓔嚷嚷,“你表哥把我打成這樣,你也不去看看我,不像話!” “哧”的一聲勁響,徐勇左腿一彎,單膝下跪。 又是一聲勁響,徐勇右腿一彎,也跪下來了。 本來他是來找香瓔理論的,現(xiàn)在變成對香瓔拜倒了。 “何必行此大禮?”香瓔過意不去。 徐勇疼得直咧嘴,“不,不是行禮……我被打的……” 齊方馳咦了一聲,彎腰在地上撿起兩枚光潔的石子,“徐勇,你不會是被這個打中的吧?” 徐勇哭喪著臉點頭。 “又是他……”齊方馳倒吸冷氣。 他情不自禁看向院門。 眾人也不由自主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院門中間,青衣少年獨自一人,閑閑站立。 身材頎長,風(fēng)姿特秀,卻又有著一種即便與所有人為敵,依舊屹立不倒的驕傲孤高。 香瓔認(rèn)得他是帶人抓了舅爺舅奶奶的小哥。 小哥向她招手。 香瓔雀躍。 她不是小孩子了,不會熱衷于鬧洞房。不過能過去看一眼母親,自然是極好的。 她向杭千嬌、齊氏姐妹各交待幾句,腳步輕快邁向院門。 “她怎么能進去?”齊方馳不服氣。 兩道如電般的目光射過來,齊方馳立即閉口。 “她是香家小meimei,新娘子是她母親?!饼R芳菲小聲告訴他。 齊方馳大感興趣,“她是張將軍的繼女?不錯不錯,有張將軍這樣的爹,相當(dāng)不錯?!?/br> 齊芳華提醒,“她親爹是陳駙馬,也很不錯的?!?/br> 齊方馳、齊方直兄弟倆一起反駁,“差遠了。張將軍大好男兒,陳駙馬算個啥?不要陳駙馬了,換張將軍當(dāng)?shù)?,合適?!?/br> 窗戶上現(xiàn)出兩個人影。 香瓔輕手輕腳過去,只見高大的身影從盒子里往外拿東西,“阿馥,你記不記得,那年我練功受傷,你拿手帕替我包扎?手帕我洗干凈了,一直帶在身邊。在邊關(guān)時想你想得厲害,便題了首詩在手帕上。我念給你聽,好不好?” 苗條的身影只看身影,便覺得她在害羞。 “阿憲,你對我真好……” “你對我才好。” 香瓔掩口笑。 她貓著腰溜了出來,笑嘻嘻的道:“新郎在讀寫給新娘的詩。諸位在這等著也沒用,請回去攻讀詩詞歌賦吧?!?/br> 年輕人紛紛跺腳嘆息,“若不會寫詩,豈不是連媳婦兒也娶不上了?” 說笑幾句,年輕人一哄而散。 香瓔打發(fā)走這些不速之客,見青衣少年依舊守在門前,覺得需要勉勵他幾句。 “這位小哥,你盡心辦差,克盡職守,張將軍一定有獎賞?!?/br> 香瓔喜滋滋的,小鳥一般輕盈下了臺階。 青衣少年眸光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