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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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愛他么?無論他做什么,都還會愛他么? “你以后可以長住安王府?!崩顚櫶嶙h。 香瓔巧笑嫣然,“好啊,我正有此意?!?/br> 她以后當(dāng)然是要跟著祖母、父母住到安王府的,這還有什么疑問么? 或許是香瓔生活得太圓滿了,她這一笑,給人春暖花開之感。 李寵那冰涼的血,竟然熱了熱。 他并非天生無情。若能天天曬太陽,他也會像廣寧王一樣,生意盎然,朝氣蓬勃? “等你?!崩顚櫺θ菹窨罩酗h揚的雪花,涼涼的。 “阿度水土不服,病了,我要照顧他,不能常來看你。對了,阿度問你好?!毕悱嬕灰桓嬷?。 李寵隨口道:“也代我問阿度好?!?/br> 阿度不就是白家小五么?一個年方七八歲的孩子,李寵并沒放在心上。 香瓔便要告辭了,“阿度很好笑,發(fā)起燒來,總擔(dān)心他爹娘再生下弟弟meimei,便不疼他了。糊涂小子,我得回去看著他,免得他胡思亂想?!?/br> 李寵氣悶。 再生下弟弟meimei?這還有完沒完了? 皇帝對李寵關(guān)懷備至,多次遺宮使慰問。李寵身體一天天好轉(zhuǎn),親自進(jìn)宮拜謝。 皇帝高興得甚至掉了數(shù)滴眼淚,“朕又多了位弟弟?!?/br> 李寵心中譏諷的笑了幾聲。 敢情躺在床上的李寵,對于皇帝陛下來說是死人啊?毒清了,病好了,皇帝陛下便多了位弟弟? 李寵腹誹歸腹誹,還沒有任性到要表現(xiàn)在臉上,微笑請求皇帝,能不能把他的表哥白簡調(diào)回京。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到表哥了,著實想念。 白簡任職瞿城將軍,職責(zé)重大。不過西南這幾年太平得很,并無戰(zhàn)事,皇帝樂得作個順?biāo)饲?,慷慨大方的?yīng)允了。 寢殿之中,安王妃枯坐許久。 安王進(jìn)門,她還是如木雕泥塑一般。 安王落座,一開始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后來慢慢挪過來,“王妃,過些日子,簡兒夫婦便到了。你,你……唉,三十年了,你拿他當(dāng)親生的……” 安王妃轉(zhuǎn)過身,悄悄抹去眼角的淚水。 所謂的外室子女,已經(jīng)接到安王府了。李寵對這對兄妹和對白家四虎一樣,并沒有什么感情。 李寵很關(guān)心白簡么?這個真看不出來。但他面見皇帝,唯一的要求是召回白簡。 真的要把白家一網(wǎng)打盡,趕盡殺絕? 安王妃渾身冰冷。 親手養(yǎng)了三十年的孩子啊。 安王小心翼翼偷眼看她,“王妃,往后我想讓憲兒搬回來,他和他媳婦兒,還有瓔兒小丫頭,咱這府里便熱鬧了?!?/br> 安王妃又一點一點暖了回來。 憲兒,阿馥,小丫頭,再加上那個酷愛和她吵架的英氏,她以后肯定忙得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2分評送小紅包,截止到下一章更新的時候。 不好意思太晚了,今天只有一更,明天我盡量早更、多更。 謝謝大家,明天見。 第46章 暮春時節(jié),白簡、相氏夫婦風(fēng)塵仆仆,回到京城。 白簡是遠(yuǎn)客,也是貴客,他來了之后,就算和安王府漸漸疏遠(yuǎn)的廣寧王也不得不攜愛女親至安王府,問候白簡這位遠(yuǎn)道而來的表哥。 安王、安王妃、世子、白家五虎等都在,濟濟一堂。 “弟妹呢?”相氏見廣寧王妃沒來,特意問了一聲。 “我娘不大舒服。她讓我替她告?zhèn)€假,還讓我替她問好?!毕悱嫶鎻V寧王答道。 香馥真的是不大舒服。經(jīng)常犯困,經(jīng)常惡心嘔吐,請?zhí)t(yī)來瞧,太醫(yī)又看不出什么,只好在府中靜養(yǎng)。 香瓔悄悄打量著白簡、相氏夫婦。果然,白簡和白思齊白思賢一樣是方臉,堂堂正正的,而相氏臉圓圓的,看上去很有福氣。 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這樣的父母,會有阿度那樣俊美的兒子。這只能說血緣神奇了,白元帥的曾孫,神似白元帥的外孫。 香瓔手里牽著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香瓔叫他“阿度”。 阿度很喜歡香瓔,跟長輩們請過安便跟在香瓔身邊,趕也趕不走。 阿度和相氏一樣是圓臉,白白胖胖的很是可愛。 李寵對阿度并不關(guān)心,目光在香瓔身上流連許久。 小丫頭長高了不少,腰肢纖細(xì),眉目如畫,笑容明媚,像灑落入室的陽光。 可這陽光不肯照在他身上。她向阿度微笑,和那名叫張旸的少年甚是親呢,對白家的少爺小姐言笑晏晏,甚至外室之女思穎,她也沒有絲毫嫌棄之意。 李寵皺眉,“娘,今日乃是家宴,張旸跟來作甚?” 安王妃有些內(nèi)疚,“瓔兒她……唉,眼下且由著她的性子吧,日后嫁人成親,另是一番景象?!?/br> 李寵眉宇間滿是戾氣。 不,他不允許她向別的男子笑得如此甜美。 那般醉人的笑容,只能屬于他。 安王府準(zhǔn)備了隆重的宴席。 安王、安王妃位于上首,世子位于安王妃右側(cè),白家人和廣寧王府的人分列兩旁。 廣寧王純粹是例行公事,非常冷淡,幾乎沒有開口講話。 “憲兒,合家團圓的日子,喜慶些,不許給親戚臉色看。”安王見狀,把廣寧王叫到身邊,低聲告誡,“你表哥十幾年沒回京城了,你多笑笑,別讓你表哥誤會,以為你不歡迎他……” “他是我哪門子的表哥?!睆V寧王冷若冰霜,“今天是你求我,我才勉強來這么一趟。我來了還不行,還要賣笑?” “什么賣笑?”安王有點著急,“你這是什么話!” 兩父子都是急脾氣,不知不覺聲音就聲了。 “今天我替你充充場面。往后休想我再踏入安王府一步!”廣寧王難掩怒氣。 “你……唉,往后再說,往后再說。”安王年邁之人,在年輕氣盛的兒子面前,敗下陣來。 “廣寧王你什么意思?”白簡拍桌子了。 “廣寧王不歡迎我們?”相氏看著圓滑,其實脾氣很差,當(dāng)場發(fā)作。 “沒有沒有,誤會了?!卑餐醮驁A場。 安王想含混過去,但白簡也不知是脾氣火爆還是多喝了兩杯,虎虎生風(fēng)到了廣寧王身邊,一把揪住廣寧王衣襟,定要廣寧王給個說法。 安王妃冷笑不止。 安王老臉一紅,以家丑不可外揚為由,把服侍的人都遣散了。 留下的全是自己人,該吵吵,該打打,話說開了,氣出了,也就算了。 白簡和廣寧王吵個不休,廣寧王不耐煩,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把白簡凌空甩開。 這下子相氏火了,白思齊等人也炸了,沖過來將廣寧王圍住。 張旸輕功極佳,輕飄飄落在廣寧王身側(cè),“要動手么?我和廣寧王聯(lián)手,你們一起上?!?/br> 一直靜默的安王妃忽然向安王發(fā)了火,“全是你惹出來的禍!你若不和白絡(luò)眉來眼去,焉有今日?” 安王惶恐不安,“王妃,本王也不想這樣的……” 眼看著安王妃要動手,李寵勸道:“娘不要著急。父王,孩兒書房大案上放著個綠色的盒子,您能不能跑一趟,替孩兒取過來?” “能,能?!卑餐醢筒坏泌s緊離了這是非之地。 李寵低聲道:“父王,您不如在書房多逗留些時候,估摸著這里消停了,您再回來?!?/br> “好好好,還是我寵兒想得周到?!卑餐踹B聲贊美,見安王妃要殺過來了,慌忙轉(zhuǎn)身逃跑。 李寵支走安王,勸住安王妃,又來勸廣寧王和白簡,“看在我的薄面上,兩位暫且休兵,如何?” 廣寧王和白簡想要打架,但李寵這種風(fēng)一吹便可能倒下的人,他們都不敢碰,還真的給勸住了。 李寵執(zhí)壺,把酒杯放在廣寧王手中,“咱們給表哥表嫂一家人敬杯酒,化干戈為玉帛?!?/br> 廣寧王不大情愿,但也沒有拒絕。 白簡、相氏、白思齊白思賢白思逸白思政,外室生的白思慧白思穎,還有年方七八歲的白思度,一個挨一個,每人一杯。 “美酒哎。”阿度伸鼻子嗅了嗅,小臉蛋上現(xiàn)出陶醉的神情。 “小孩子喝酒不好,jiejie替你喝吧。”香瓔舉起酒杯。 “不可。”李寵失聲道。 香瓔心中一沉。 她笑得天真爛漫,“世子,為什么不可以呀?” 李寵微笑,“因為,這是我和廣寧王敬白家人的酒啊?!?/br> “也對?!毕悱嫵蛄顺颍欢酥票娜前准胰耍拔业讲藕桶准冶硎逵羞^不愉快,干了這杯酒,前嫌盡釋?!?/br> 她把酒杯遞到阿度手中,阿度樂得咧開小嘴笑個不停。 李寵安心了。 他給他自己和廣寧王也倒了一杯,“來,咱們陪表哥喝一杯?!?/br> 廣寧王不愛廢話,舉杯示意,一飲而盡。 白家人也先后舉杯,飲盡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