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我搶了meimei的修羅場、穿成豪門老男人的心肝寶貝、放肆寵愛[重生]、心里的花,我想要帶你回家、珍饈美人、女扮男裝,非我所愿、重生之天王培養(yǎng)計劃、星星糖、穿成龍傲天的杠精青梅、妄人朱瑙
“就算是沈老師,也不可以跟你比的?!?/br> 她說得很認(rèn)真,眼神緊盯著他,唯恐他不相信。 姜亦己心下一暖,輕嗯了一聲。 旋即,他看向她身后,得意又欠揍的笑著挑撥:“聽到了?在溫溫心底,你永遠(yuǎn)都比不上我?!?/br> 姜溫溫愣了下,回頭,沈修遠(yuǎn)就站在客廳門口。 男人眸色深深,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他朝她走了過來。 姜溫溫低著頭,肩膀忽然被攬住,她聽見男人飽含笑意的說著:“那是自然,以后我跟溫溫會一起孝敬你的,大舅子?!?/br> 姜亦己:“……” …… 姜曦自從事業(yè)被毀以后,就一直在醫(yī)院休養(yǎng)。 直到半個月前,楊真才將女兒給接回家。 現(xiàn)在的姜曦很排斥接觸外界,很害怕見到陌生人,回家后,就每天躲在房間里不出來。 楊真看著自己的女兒變成這樣,她很痛心。 她知道女兒會成這樣,是因為姜亦己兄妹,可是她也很清楚那兄妹倆不是她可以招惹得起的。 她再不滿也只能忍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楊真好不容易哄睡了女兒,姜聞州又要去霍家,她不愿意跟著去,她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霍家人。 楊真等到半夜都不見姜聞州回來,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披著外套下了樓,一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了,姜聞州還不見人影。 要說以往姜聞州夜不歸宿都肯定會提早打個電話回來,哪像今天,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楊真很擔(dān)心,坐在沙發(fā)上給姜聞州打電話。 電話能打通,就是沒有人接電話。 楊真就是個典型的全職太太,嫁給姜聞州后,她的生活質(zhì)量比過去高了不知多少個層級,可她也從來沒想過要充實自己,水平仍舊跟不上這個變遷的時代? 她有時間也只會跟著其他富家太太打打麻將,聊聊是非,旁的事,她是不會做的。 姜聞州的事,她也不是全然清楚,她也不關(guān)心。 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姜聞州,楊真就只想起來了姜聞州助理的電話。 凌晨打電話過去,助理都還沒醒,卻還是忍著被吵醒的不爽解釋說:“姜董可能是有事耽擱了就宿在外頭了?!?/br> 楊真更不滿:“可他從沒這樣過!就算要留宿也得給我打個電話吧?” 正說著話,客廳門開了,姜聞州從外邊進來。 楊真愣了下,掛了電話后起身迎上去,一開口就是抱怨:“你怎么這么晚回來都不告訴我一聲?還去了那么久,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曦現(xiàn)在情況特殊身邊離不開人,她萬一要是有個什么好歹,我一個女人家可怎么辦?” 姜聞州不如過往那樣溫和的安慰她,反倒冷眼旁觀,極為冷淡地看著她譏諷道:“你找她的親生父親過來看著她不就成了?” 作者有話說: 這章二分評也有紅包,昨天的紅包馬上補 ☆、番外04 楊真臉色驟變, 眼神慌亂不敢直視姜聞州:“大半夜的你胡說什么啊!小曦的親生父親不就是你嗎?你怎么……” 姜聞州打斷她,諷刺道,“我的女兒?” 他呵地一聲冷笑:“姜曦究竟是誰的種, 你心中有數(shù)?!?/br> 楊真做了虧心事自然心虛,她當(dāng)年到舟城來打工并非是一個人來的, 她雖然對姜聞州有過朦朧的情感可還沒來得及揭開這層窗戶紙, 姜聞州就要到舟城來上大學(xué)了。 他上大學(xué)后,最開始還會往村里打兩個電話, 后來聯(lián)系就越來越少。 分開時間太久了, 楊真慢慢就忘了這么一號人。 那年盛夏, 村里來了一伙人來村里招工,楊真就看上了那招工頭,兩人談起了戀愛,她還跟著對方到了舟城來打工謀生。 可誰知那男人就是個好吃懶做的主,到了舟城后就原形畢露, 逼著她出去找工作養(yǎng)著他。 她一沒學(xué)歷二沒人脈,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兒,她壓根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靠做苦勞力賺錢的工作, 她嫌累又嫌沒錢, 最后經(jīng)人介紹后,她進了k廳幫忙,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墮落生活。 直到遇上來k廳談生意的姜聞州, 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 不省人事。 她一眼認(rèn)出了他, 又看他出手闊綽便知她翻身的機會來了。 她抓住了這個機會,跟姜聞州睡了。 姜聞州也不是一開始就愿意跟她在一起,而她也是后來才知道姜聞州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但她不在意。 她想著結(jié)了婚也可以離,關(guān)鍵在于姜聞州的心在誰那里。 她步步為營,抓住了姜聞州的自卑心理,看著他跟他老婆越走越遠(yuǎn)。 本以為她的機會就來了,她可以取代那個女人的位置成為姜夫人,誰知姜聞州只是一只紙老虎,敢做不敢當(dāng)。 他沒有打算跟老婆坦白,也沒有打算離婚,躲了她很長一段時間。 楊真苦悶,她不懂男人怎么都這么下賤。 為了生計,她不止干回了老本行還跟前男友死灰復(fù)燃又?jǐn)嚭驮诹艘黄?,廝混了幾個月,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舒服,見了血才去醫(yī)院,檢查了才發(fā)現(xiàn)她是已經(jīng)懷孕了。 楊真既驚又喜,驚的是她居然懷孕了,喜的是她懷孕了就有談判的籌碼。 她等了那么久,哪能這么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楊真聯(lián)系了姜聞州,哭哭鬧鬧,他終于妥協(xié)。 可說實話,那個時候的楊真自己也不確定肚子里這個孩子是誰的。 她只想抓住機會,逼著姜聞州對自己負(fù)責(zé)。 直到姜曦出生那天,楊真才確認(rèn)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姜聞州的。 但那又怎樣?誰在乎? 就算不是姜聞州的女兒,她也會想辦法將她變成姜聞州的親生女兒。 這么多年來,她都將這個秘密藏的很好,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姜聞州對外從來都是說姜曦是繼女,實際上他是認(rèn)為姜曦是他的親生女兒。 有關(guān)于這一點,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可讓楊真沒想到的是這么多年來都瞞著好好的,怎么忽然間姜聞州就翻出了這件舊事來? 楊真沒有心理準(zhǔn)備,但這么多年相處下來,她知道怎么對付姜聞州。 楊真兩眼淚汪汪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樣,哭訴道:“你究竟是從哪里聽來了這種不切實際的謠言?聞州,我跟你這么多年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嗎?你怎么能……怎么能懷疑我,懷疑小曦不是你的女兒?” 姜聞州也覺得可笑,他說:“是啊,我跟你同床共枕了這么多年,竟然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騙了我!” 楊真心慌,努力想爭取到主動權(quán)。 但她沒有來得及用自己巧舌如簧的辯解為自己擺脫嫌疑,姜聞州直接就宣判了死刑。 他將厚厚的牛皮紙袋摔在茶幾上,動作又急又重:“你好好看看這樁樁件件,看看到底是我冤枉了你還是確有其事!” 楊真原以為他只是聽人說了閑話才這樣,可他甩出了證據(jù),楊真才是真的慌了。 她不敢去拿,也不敢打開看。 姜聞州看在眼里,愈發(fā)覺得諷刺。 他這么多年,竟然就是被這么一個又蠢又毒的女人蒙騙著,玩弄在鼓掌之中! 姜聞州輸了,輸給了自負(fù)。 他以為楊真還是他記憶中那個懵懂單純的小姑娘,從沒想過他們分別那么多年,時間足以將一個人的天真稚嫩消磨殆盡。 楊真她早就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是他還將楊真幻想成了唯一的慰藉。 姜聞州心神俱疲,他不愿再多說。 他要走,楊真才回神,拉著他解釋:“聞州,我沒有騙你,你相信我好嗎?” 姜聞州冷冷看她:“我就是太相信你,才蠢不自知的替別人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女兒。” “小曦她真的是你的女兒……”楊真死不承認(rèn),還想爭取。 姜聞州毫不留情地抽出手:“你既然堅持,那明天我?guī)Ы厝プ鰴z查,讓你徹底死了這條心!” “我跟你去做檢查?!?/br> 樓梯處,傳來一道聲音。 姜曦已經(jīng)醒了,她聽到了他們在吵架才從樓上下來。 姜曦堅信自己是姜家的孩子,她跟姜溫溫一樣都是姜聞州的女兒,所以聽到姜聞州對母親的污蔑跟懷疑,姜曦很氣憤,她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想等到檢查結(jié)果出來后,狠狠摔在姜聞州臉上,讓他跟母親跟自己道歉。 姜曦的出現(xiàn),是兩人都沒想到的。 楊真被驚得不輕,快步上前攔住了她:“你下來干什么!” 姜曦不滿:“媽,爸這么誣賴你,你干嘛還要低三下四的哀求他?明天我跟他去做檢查,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楊真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就是只假鳳凰,哪里經(jīng)得起真火淬煉?真要去做檢查,那才是全完了! 楊真拽著她,語氣格外不耐煩:“大人的事,你少插嘴!趕緊回你的房間去!” “媽!”姜曦也氣惱楊真畏首畏尾的。 姜聞州笑了聲,眼里卻無半分笑意:“好,明天我就帶你去做檢查?!?/br> 其實不需要做檢查,他已經(jīng)知道了姜曦不是他的女兒。 他這么說最初只是想試試楊真的態(tài)度,而現(xiàn)在,他只單純的想要讓她們母女倆徹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