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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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生們錘了一通后,他趕緊端正了態(tài)度: “宋瑾澤就是大名鼎鼎的天瑞集團總裁加創(chuàng)始人,天瑞集團你們不知道,爵士手機你們都用過吧?生產爵士手機的爵士公司就是天瑞集團旗下的!” 爵士手機,價格適中,外型時尚,音質拍照都是一流的,深受學生黨們的喜愛,在整個國家的市場占有率都很高。這一說,女孩子們頓時恍然大悟。 “天哪,原來是這樣的大人物!” “我一直以為爵士的老大是周為強呢,他經常出現(xiàn)在財經雜志上,原來上面還有boss的么!” 見女孩子們終于被自己吸引注意力,眼鏡男同學繼續(xù)顯擺自己的見識: “你們都不知道宋瑾澤有多牛逼,我們國家第一款國產辦公軟件就是他研發(fā)的,而且還獨立開發(fā)了奇跡芯片,這可是唯一國產自主研發(fā)的手機芯片,性能完全不輸進口芯片!咱們國產智能機能這么快降價普及,全都是他的功勞……” 女孩子們聚精會神地聽著,只有江淺淺臉色怪異。 天瑞集團,宋瑾澤…… 她一向不怎么關注學習和賺錢以外的事情,所以今天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大家所熟知的爵士手機是天瑞集團旗下公司生產的。 而這個天瑞集團的總裁,叫宋瑾澤。 是個智商超高的科技大佬,研發(fā)了第一款國產辦公軟件,第一款國產手機芯片,第一架國產無人機,憑著科研成果成為國內頂尖級企業(yè)家…… 這,分明是那本言情小說《明色撩人》里的終極反派! 之所以記得如此清楚,除了她記性好,最重要的就是因為她穿越的前一晚,看的就是這本小說。 男女主好好地談著戀愛,這個叫宋瑾澤的大反派先讓女主家破了產,又讓男主家瀕臨破產,明明看不出喜歡女主的樣子,卻以男主身家性命威逼女主和他結婚。 幸好最后男主揭發(fā)出了他殺死前妻的罪行,讓這位著名企業(yè)家被警察逮捕,才總算讓男女主死里逃生圓滿he。 “是不是還有一家公司叫經緯地產?” 她突然發(fā)聲,其他人便安靜下來。 后排的眼鏡學霸本來就對江淺淺有好感,酸宋凌燁也是源于此。一聽女神跟自己說話,立刻就拿出手機搜索,然后賣弄自己新搜來的知識。 “是啊是啊,經緯地產是一家s市的地產公司,主要開發(fā)了……” 饒是江淺淺歷來性子淡然,也不由得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中。 經緯地產,正是男主楚風家里的公司。 所以,她不是穿進了平行世界,而是穿進了一本書里! 她清楚地記得,那本書里,反派宋瑾澤那個被殺死的倒霉前妻,和她同名同姓,也叫江淺淺。 書里對那位江淺淺的描寫不多,只說她身體柔弱,精通英德法三門外語,小提琴演奏曾得到大師級音樂家稱贊,還是一位有名氣的幻想類小說家,且容貌絕色,是宋瑾澤寵到心尖上的人兒。 身體柔弱容貌絕色這種比較唯心主義的特質先不說。 英德法三門外語,她在外國語學校為了保送,也因為學過一遍高中內容課業(yè)負擔輕松,除了英語以外,還選了一門主修一門輔修外語,正是德語和法語,目前學得不錯。 小提琴她也會,暑假還經??窟@個在高檔餐廳兼職。 幻想小說家……她為了賺錢,暑假存稿了一本玄幻小說,前幾天剛收到終點小說網的簽約合同,開學后每天定時存稿連載,最近剛上首次試水推。 所有的特點,似乎都跟她對得上號,但又不完全符合。 難道她穿書成了宋瑾澤的倒霉前妻? 聽到上課鈴聲響起,江淺淺搖了搖頭,把這個天馬行空的念頭甩出腦海。 她只是一個平民家庭的普通學生,跟宋瑾澤那種大人物根本不可能有交集,更遑論成為他的前妻了。 應該是一個巧合。 管他穿書不穿書,生活是真實存在的,她現(xiàn)在首要任務是好好學習,拿到理想大學的保送,才對得起mama辛苦養(yǎng)育她。 * 江淺淺所在的教室離校門口的主道很近,第三節(jié)課下課時間,便有一些同學擠在窗口,指著那邊驚呼: “哇,好多輛豪車!” “那是阿斯頓馬丁拉貢達吧?據說整個a市只有一輛啊!天,保鏢車也全都是百萬級奔馳呢!”男生們對車歷來有研究,一眼就看出了門道。 “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校長都親自去接了!” “淺淺,我們也去看看!” 江淺淺被程一彤拉到窗口看熱鬧,男同學們就自發(fā)為她讓出位置來。 她隨意往那邊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幾個帶著墨鏡的保鏢簇擁著一個身材高挑穿著淺灰色西服的男人下車。 平時被各種非富即貴的學生家長供起來的校長,遠遠就迎了上去,雖然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是彎著腰去跟對方握手的,十足的謙卑討好姿態(tài)。 “是宋瑾澤,肯定是宋瑾澤來了!” 眼鏡學霸斬釘截鐵地道。 經他一番科普,大家都知道了宋瑾澤是多么了不起的企業(yè)家,紛紛有些好奇,這樣堪稱是全國一流企業(yè)家的大人物,到底來他們學校干什么了? 上課鈴聲響起,保送班上再度恢復了平靜。 快下課的時候,班主任卻出現(xiàn)在了門外,把江淺淺叫了出去: “淺淺,校長叫你去一趟辦公室?!?/br> 第2章 是她 市外國語學校的張校長恭敬地將宋瑾澤請進了辦公室。 這位年輕的商業(yè)大拿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待客的皮沙發(fā)上,長腿隨意交疊。他穿著高定西服,從西服到襯衣扣子全都嚴謹地扣著,頭發(fā)也梳得一絲不茍,渾身上下充滿了矜貴氣息。 這人生得一雙狹長的鳳眼,不笑的時候有些冷峻,臉上的金絲邊眼鏡,倒掩蓋了幾分銳氣,給他平添了一種溫和儒雅的錯覺。 張校長對他不敢有絲毫怠慢,泡茶倒水忙前忙后,活像一個殷勤的仆人。 “不必忙了,處理完事情我就走?!?/br> 他開口發(fā)話,校長便立刻停了下來,點頭哈腰地道:“是,是?!?/br> 昨天宋瑾澤的助理就打了電話過來,說他們家侄少爺宋凌燁在學校里交了個女朋友,導致學習成績嚴重下滑,還為了女朋友拒絕出國留學。所以宋瑾澤要親自來處理這件事,叫他先把那女孩子的資料準備好。 禿頭的矮胖校長拿著檔案袋有些猶豫。 江淺淺人長得漂亮,卻一直很努力很優(yōu)秀,為學校拿回不少有含金量的獎項,他是非常喜歡這個學生的。 她談戀愛這事,他也知道,不過一方面是宋凌燁的背景太強,一般人惹不起,他一直纏著江淺淺,老師們不好插手。另一方面,江淺淺即使談戀愛也沒有影響學習,老師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這樣的豪門是非他也見得挺多,一般像宋瑾澤這種家庭,都不會允許后輩正經跟一個家境貧寒的女孩子在一起的。 若只是玩玩也就罷了,可宋凌燁為了江淺淺拒絕出國,看宋瑾澤這態(tài)度,明顯就是要棒打鴛鴦了。 保送考試在即,張校長愛護學生的心思一時間占了上風,鼓起勇氣道: “宋先生,孩子們馬上就要參加保送考試,考前跟他們說這種事,還是挺影響心態(tài)的。江淺淺這孩子家境不好,這次保送考試對她來說很重要,您待會見她的時候,盡量委婉些,別太傷孩子的自尊心……” 宋瑾澤修長的手指上夾著一支雪茄,姿態(tài)悠閑地玩轉著,明明是客人,卻像個真正的主人,叫站在他面前的張校長局促不安。 聽完張校長的話,他發(fā)出一聲輕笑: “既然家境不好,就不該在本應專心念書的時候談戀愛。人不自愛,才會自取其辱?!?/br> 他的聲音低沉溫潤,語氣也很平淡,說得不緊不慢,校長卻感覺像在面對教育局局長訓話,頭頂的壓力有千斤重,不一會額上就出了虛汗。 “貴校惜才我理解,但也該對所有學生一視同仁?!?/br> “我侄子宋凌燁從上學期到現(xiàn)在,成績一再下滑。一個原本優(yōu)秀的孩子,因為和貴校的高材生談戀愛變成這樣,這讓我很懷疑當初對貴校的選擇是否正確?!?/br> 高材生三個字,他說得很是不屑。張校長心中的勇氣頓時就散了。 a市近年一直在爭取向天瑞集團引進投資,不管是在a市建設爵士手機的加工廠或者客服中心,說起來都是極有牌面的事,很有助于a市吸引人才。 市長得知宋瑾澤將侄子送到外國語學校來讀書,幾次讓他牽線搭橋洽談投資引進的事情。如今都已經有些眉目了,他要是在這時候惹惱了對方,讓這筆投資黃了,恐怕校長的位置不保。 “宋先生言重了!這事就按您的意思來處理,學校也將全力配合您。” 宋瑾澤這才接過校長一直雙手捧遞的檔案袋,取出了其中的資料。 一個十幾歲的女學生,原本不值得他走一趟。 只是,嫂子一直是個沒主意的,最近經常打電話,在他面前哭訴對侄兒宋凌燁學習和前程的擔憂,加上本就有事來a城出差,他這做叔叔的,便不得不來管一管侄兒的感情生活。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打開檔案袋,取出其中的資料,打算趁著對方來之前,先看看那女孩子的資料。 即使再微不足道的對手,也是要稍微做些準備,以求一擊即中的。 然而,當他看到檔案右邊的寸照,卻頓時如遭雷擊。 照片上的女孩,穿著蝴蝶結的白襯衣,如同藍色背景下的一團皎潔月光,即使是呆板的寸照也無法掩飾她的精致與美麗。 他急切地往后翻,在檔案上看到了一張又一張她獲獎的照片,各色的獎杯,不同的合照者,卻有著相同的讓人血液升溫的美貌。 最后一張照片,全國英語演講大賽一等獎,s市,今年7月28日,維也納大酒店。 那正是他初次遇見她的地方。 當時他在維也納大酒店門口等人,正靠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卻突然聽到一陣清脆的腳步聲直奔車門而來,他睜開眼,便直直地撞進了一片瀲滟無邊的殊色之中。 他第一次見到有人將清純與嬌媚雜糅得如此完美,多一分則艷,少一分則淡,仿佛一汪多情柔媚的春水,看上一眼便沉溺其中。 因為是單向可視玻璃,她大概以為車里沒有人,將車窗當做鏡子涂口紅。 水蔥似的手指捏著一支口紅,動作生澀得可愛,弄了好一會才勉強涂好,抿了抿嘴,然后伸出指尖在唇瓣上反復擦來擦去進行修正。 那飽滿水潤的紅唇,一直就離他只有不到十厘米,仿佛一朵勾人采擷的嬌艷玫瑰,勾得他心如擂鼓般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涂完口紅就踩著小高跟輕快地離開了,他卻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只覺得口干舌燥,然后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當時竟然滿腦子都是狠狠蹂、躪她的沖動。 他覺得有些荒謬,他三十二年的人生,第一次被異性掀動情潮,居然因為一個那么年少的女孩子。 可一閑下來,腦海里就全是她誘人的模樣。 想再見到她!想擁有她! 他前半生一直醉心事業(yè),對于男歡女愛毫無興趣。身邊的人早有非議,但他覺得沒必要為這種無聊的事情浪費時間,也從不將他人的議論放在心上。 但現(xiàn)在,那種無法消弭的沖動,就像是堆積已久的柴薪突然著了火,燃燒著全身的血液,挑動著心跳,讓他恍然發(fā)覺,異性竟是如此讓人熱血翻涌,沉醉癡迷的存在。 三十二年才遇到唯一的這么一個人,他知道,不可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