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等下,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許兮后知后覺,兩人親都親了,她還準備收取余款,眼饞的身子好久了。 這家伙之前一直口口聲聲念叨,不是正經男女關系,不能有過分的親密接觸。 她這是被利用完拋棄了? 不能忍! 聽筒里傳來輕輕的笑聲。 許兮怒說:“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你還笑!” 她氣的想摔手機。 明明一開始,是她打著吃干抹凈的心思去的,怎么現在反轉過來,她才是那個被壓榨的人。 特么太生氣。 “別摔手機!”丁一彥想到她此時炸毛的樣子,覺得很可愛,忍不住笑出聲來。 “丁一彥,嘲笑我是什么后果,你想知道嗎?”許兮冷幽幽地語氣。 “兮兮,我笑是因為我開心,因為你在乎我?!倍∫粡┦掌鹦θ?,認真說。 他之前一直擔心許兮看上的是他的皮囊,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能感受到許兮對他的關心和在乎。 特別是剛才的惱羞成怒,那一刻,他一直懸著的心落了地。 許兮:“什么意思?” 什么腦回路,她沒跟上。 “許兮,我一直在找你,等你。” 丁一彥停頓幾秒,抿唇:“我喜歡你?!?/br> 喜歡你很久很久。 突如其來的表白,許兮有點錯不及手,平常她嘴炮很多,戀愛橋段張嘴就來,可正到自己面對時,腦子居然一片空白。 “在聽嗎?”丁一彥有些慌,掛了語音電話。 許兮還處在震驚中,手機再次想起來,這次是視頻電話。 月色下許兮的面龐不太看得清晰,丁一彥湊進看:“我剛說的是認真的,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 許兮眨巴眼睛,眼神直勾勾看著屏幕。 我的天啦,丁一彥此時襯衫領口大開,鏡頭懟臉拍,隱隱若現的鎖骨特別引人遐想。 在美色的誘惑下,許兮壓根沒多想:“可以啊。” 丁一彥看著屏幕里的雙眼發(fā)亮的許兮,勾起嘴角笑了笑。 "初次見面,我的女朋友。" 聲音低沉帶有絲絲慵懶的磁性,撩的人心尖發(fā)癢。 許兮盯盯的瞅著屏幕,舍不得移開視線:“鏡頭別晃?!?/br> 他拉近手機,屏幕被他的帥氣臉龐充斥,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垂在額頭上的碎發(fā)讓他按上去很乖順。 許兮好想伸手摸一摸。 兩人膩膩歪歪,誰也不肯先掛掉。 許兮到了家門口,猛拍自己腦門:“先掛了,待會再聊?!?/br> 美色誤人。 爸媽被姚純迷昏,現在不知道怎么樣。 她一路奔跑上了樓。 曾靜之和許盛天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倒在床上。 她給每人輸入靈力,兩人幽幽轉醒。 “怎么回事,我怎么睡著?!痹o之率先醒來,雙手抱住頭,坐起來看到許兮:“兮兮,怎么啦?” “就是看看你們睡了沒?!痹S兮松了口氣,看來她沒有見過姚純。 曾靜之看著許兮額頭的汗?jié)n,關心問:“是不是做噩夢了???” 許兮搖頭,看向許盛天。 曾靜之埋冤:“你怎么不洗澡,也不脫衣服就睡覺,快去洗澡,身上好臭。” 剛醒來的許盛天眼神警惕,和曾靜之對視上的時候,后者不停對他使眼色,他呵呵笑:“太困,忘記了。” 說完起身去衛(wèi)生間,路過許兮時:“你也早點回去休息?!?/br> 許兮疑惑,打量他。 縱橫商場多年的許盛天早就能做到情緒不外露。 “做什么噩夢了?。恳唤裢砦疫€陪你。”曾靜之心疼地擦掉她額頭的汗。 她剛才使用靈力確實出了汗:“我還沒睡覺,剛跑完步,回來聽到你們屋子里好像有聲音,以為你們沒睡?!?/br> 曾靜之明顯的松口氣:“太晚了,趕緊回房間洗洗睡覺?!?/br> 許兮點頭回到自己房間。 曾靜之親自地把她送回房間才回來。 許盛天洗完澡出來,看到在床前發(fā)呆的曾靜之。 “她回房間了?” “嗯,盛天,那東西要不就給他吧,在我們手里沒用,你說,他萬一想傷害兮兮怎么辦?” 曾靜之想到那個人能來去自如,還能快速迷暈他們。 許盛天搖頭:“不行,這東西不能給他,雖然不知道具體會有什么后果,但肯定不是好結果?!?/br> 曾靜之急切:“這次他們是來找東西,要是惹急他們,改天過來對兮兮下手怎么辦?我們就兮兮這么一個女兒!” 許盛天沉默許久,成天防賊是防不住的。 “我明天去見他,那東西我?guī)ё??!?/br> 曾靜之嘴角蠕動,最終沒有說話,心中默默說了聲對不起。 那東西是外公顧五爺的遺物,特意交代她好好保管。 當下,比起好不清楚的后果,她更加在意女兒的命。 這次悄無聲息的來偷東西,就是一次警告。 此時正在樓下凝神偷聽的許兮,突然睜開眼。 要偷的是什么東西?還有他要去見誰? 第二天清早,許兮跟蹤許盛天。 車子開到玫瑰莊園。 許兮有些詫異,等他進去后,她才翻墻進去。 此時正在練字的林三爺,聽到下面的人報信,眉眼上挑:“許小子獨自一人來?” “是的,許盛天獨自一人開車過來,沒帶任何人?!?/br> 林三爺繼續(xù)寫完手里的字:“讓他進來?!?/br> 玫瑰莊園,許盛天小時候常來,和林三爺的長子玩的很好,二十年前,長子去世,他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今再來,往日的記憶又浮現在眼前。 只是已經物是人非。 許盛天看到正在寫毛筆字的林三爺時,心中暗暗吃驚。 林三爺很少在玫瑰莊園里練習毛筆字。 他來過這么多次,只在小時候見過一次。 “許小子,今天怎么得空來找我?”林三爺繼續(xù)寫字。 許盛天禮貌微笑:“果然瞞不過三爺的慧眼?!彼f完看了眼屋內的其他人。 林三爺揮手讓他們先出去。 許盛天面不改色,走近幾步,低頭看他寫字。 偌大的金絲楠木臺面上鋪著雪白的宣紙,紙上龍飛鳳舞的毛筆字,已經寫滿半張紙。 許盛天不懂草書,只能看出一個許字。 “看得懂?”林三爺依舊是昨日的溫和慈祥的模樣,面帶笑容,氣質溫和斯文。 許盛天搖頭,苦笑:“三爺,你知道我的,從小不愛學習,毛筆字從來沒寫過?!?/br> 這點許盛天說的是實話,他從小愛動,喜歡運動,還有打架。 “不像三爺你,字越來越好。” 林三爺笑著:“只剩下我們兩人,說吧,不用恭維我。” 許盛天思索片刻后,從懷中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放在桌面上。 林三爺眉冒微微挑動,神色不變,繼續(xù)有條不紊的寫字。 許盛天指著木盒:“這是顧五爺的遺物?!?/br> 林三爺抬起頭,詫異第看了他一眼,打量后視線下移,落在木盒上:“什么意思?” 許盛天把昨晚有人來盜竊的事情說了一遍,無奈說:“當初顧五爺去世的很突然,但這個木盒是他早就寫好遺囑留給我夫人的。” 就好像知道他知道他那天回遇到不測。 而那天顧五爺去了哪里,無人知曉。 “這里面的東西,我們一直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在我看來,除了紀念,沒用什么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