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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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行本就有自己的人被柴徵撬墻角之恨,他對蘇熠輝是心心念念要吃到手的,沒想到反而被他給捷足先登了,剛才又被蘇熠輝弄得正是心里醋??駷懙臅r候,道:“柴徵,你能回來,不是賣身給蘇熠輝了吧?所以才怕我撞破!” 柴徵伸手過去就是一巴掌,甩到柴行的臉上,柴行毫無防備的被他打到了臉上,柴行想要撲上來打還,卻被柴徵冷眼看過去,訓(xùn)斥道:“你鬧夠了沒有,丟的臉還不大嗎?在金國,你的丑事已經(jīng)傳到了金國的大殿上,才得以讓金國的太子拿著這個來侮辱大周的使臣和武將,我差一點(diǎn)用命來洗刷屈辱?!?/br> “熠輝他錚錚鐵骨,用他的拳頭保住了我大周的臉面,他九死一生護(hù)著我逃回了大周,你呢,對一個大周的功臣,做著這等荒唐的夢。哪里是一個皇子該干的事情?父皇,靖王柴行品行不端,已經(jīng)被御史臺諫言多時,父皇難道還要讓他這般胡鬧下去嗎?”柴徵看向皇帝。 皇帝被柴徵打柴行這響亮的一巴掌給鬧懵了,這些日子隨便朝堂上如何吵鬧,柴徵一直在旁邊不出聲,只是笑笑,那脾氣是好地不能再好。 高貴妃過去捧住她兒子的臉,看著上面的五指印,心疼不已,看向柴徵問道:“太子是忘記了規(guī)矩人倫了?到底誰是君,誰是父,如今倒是輪到你來質(zhì)問陛下了?” 柴徵看向她說:“高娘娘何不出去問問,普天下是說我品性不正,還是說在對柴行議論紛紛?” “以前怎么沒有?”高娘娘問道:“還不是你回來了,才有了這些話來?” 柴徵冷笑道:“要不現(xiàn)在去他的靖王府好好看看。里面是否藏污納垢了?算了,孤進(jìn)來來說的是東宮守備松懈,娘娘這里的人,孤是不敢用了?!?/br> 老皇帝看著自己的這個太子,他不知道拿什么話來反駁,總之他說的好似真的很有道理,這幾日朝堂上御史大夫日日在提柴行的德行問題,他還不知道收斂。老皇帝一向懦弱,耳朵根子軟,一下子居然就聽了進(jìn)去。 高貴妃叫了起來:“官家,您看太子如此無狀,一點(diǎn)都不知道友愛自己的親兄?!?/br> 柴徵看向高貴妃說道:“高娘娘,您兒子是個什么德行,您莫非沒有耳聞?孤打他一巴掌就叫做不友愛自己的親兄?那他干的那些事兒呢?叫什么?天理難容嗎,還是萬死難辭其咎?” “徵兒,說話不要如此咄咄逼人!”柴桓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會如此的得理不饒人,他有些心煩。 柴徵撩起袍服跪下道:“父皇!兒臣這個東宮幾乎沒有守衛(wèi)之能,懇請父皇讓兒臣在御林軍中,自己選拔人員。另外,您也看到了柴行整日里想著那些荒唐之事,說出的話臟污不堪,又嫉恨兒臣,高娘娘乃是他的親母,而且這幾個太監(jiān)今日也證實(shí)了只認(rèn)他為主。兒臣是不敢用了,兒臣想著,居娘娘與母后在潛邸之內(nèi)交好,她也在宮內(nèi)多年,不如讓她給兒臣選派伺候的人選?!?/br> 由于流言蜚語和今日柴行的所言,讓老皇帝深深地看了一眼高貴妃,又看了看柴行一眼,自從柴徵回來,筆直的身軀站在朝堂上,帶著微笑傾聽著朝臣的言語,偶爾說上一兩句話。如今雖然蔡青和王充還是總是為柴行說話,但是朝堂上也有不少人會跟他提及柴徵。偏生兩人放在一起,好似高下就立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高貴妃也老了,她一聲:“桓郎!”沒有換來老皇帝的回頭,老皇帝說:“那就讓居淑妃替太子張羅東宮人手之事,御林軍里的人,讓太子自己去選?!?/br> 一直混吃等死,安安分分不刷存在感的居娘娘,人在宮中坐,事兒從天上來,聽聞太子來見,手一抖,那佛珠掉在地上。原本她膝下就一個帝姬已然出嫁,只要自己的姑娘時常進(jìn)宮來看看她也就罷了。她哪里想管什么太子的事情,可人太子就在眼前,都推不掉。 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日子過成了一條咸魚,包括床上也是,皇帝對她完全沒有興趣,一年到頭來她宮里一只手的手指夠數(shù)了,而且來了不過是坐一下,讓人不要再想起,為何這孩子要來扯她出來呢? 柴徵看著這個穿著素淡,眼角已經(jīng)有皺紋的婦人,一個女人能無寵,但是封了妃而且這么多年在后宮活地好好的,這就是本事,畢竟其他有寵愛的妃子早就已經(jīng)埋入黃土。 她見柴徵從殿門外走進(jìn)來,忙去迎接道:“太子殿下!” “居娘娘,這些年可安好?”柴徵給她執(zhí)了半禮道。 “我就是個活死人,也沒什么好不好的。只要康樂她好就是了。” “我看jiejie過得也不錯,駙馬與她鶼鰈情深?!本邮珏惠呑右簿鸵粋€女兒,所以柴徵就用這個jiejie作為兩人的話題。 “挺好的,她也就喜歡個詩詞,如今和駙馬過得不錯。倒是聽說這些年殿下過得很是辛苦?!?/br> “是啊!出去這么些年,回來宮中也沒有個認(rèn)識的人。想著母后當(dāng)年在宮中跟娘娘您交好,所以想請娘娘以后為我多費(fèi)心。”說著柴徵用了后輩之禮給居娘娘行了禮。 “這如何使得,你是中宮嫡子,又是東宮太子,豈是我能受這個禮的。”居娘娘心里一陣嘀咕,她跟誰都不交好,這個宮里要活的長久,千萬不能跟誰交太好。 “娘娘若是推托,那就是我無可托付。我回來之后,宮里無人可用,還望娘娘能幫幫我?!辈襻缯f得誠懇,然而他再誠懇,居娘娘實(shí)在不愿意攪進(jìn)這個局里。 居淑妃還沒有答應(yīng)幫忙,那高貴妃已經(jīng)開始記掛她了,原本她一直住在宮里不出門,也不與其他宮的人交往,也就算了,如今太子點(diǎn)名要她幫忙,倒是與高貴妃成了對手,高貴妃很是不高興。 叫了她過去,局淑妃一如平時那般模樣,跟著一只鵪鶉一樣縮在一邊,高貴妃說道:“淑妃,這些日子可好?” “托娘娘的福,妾還好!” “本宮倒是不知道,你跟太子怎么就走在一起了?如今太子指明要你為他考慮東宮的一切事宜?!?/br> “妾不是很清楚。”居淑妃低著頭說道,如今就算她說跟那太子不會一伙兒的,高貴妃也不會信了,她一直奉行隨緣,既然如此高貴妃心里頭不舒坦,自然要來找茬。 高貴妃的兒媳,王太尉的女兒,靖王妃笑著說道:“前兒我家王爺還說要給駙馬謀個職位,昨日兒臣去的問的時候,他說人家攀了高枝了,不用了呢!” 居淑妃心里一陣惡心,若是想要幫忙,哪里需要到這個時候?不過是說給自己聽聽罷了。 柴徵還想要拜訪一下康樂帝姬,沒想到隔日,居淑妃就把人給派了過來,而且是她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和大宮女,連帶著一群大大小小的宮女太監(jiān),道:“殿下,我家娘娘說了,要是殿下用的不稱心,只管打發(fā)回去,娘娘另換就是。” 柴徵一陣茫然,按照他的想法,不是他還要動作一番,比如和駙馬建立交情,跟康樂帝姬講講姐弟之情,還要多跑幾次居淑妃的宮里,沒想到他只開了個頭,那高貴妃居然就如此迅速地把居娘娘給推了過來。 第53章 臨近年關(guān), 寧國公的頭發(fā)又少了一大把,這輩子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了這么一個混賬東西。最近京城流言喧囂塵上,讓他恨不得沖到自家女兒家里去暴打她一頓。 傳聞中她日日流連于勾欄瓦舍,如今成了青樓常客,那些女子一個個看她容貌俊秀,身材提拔,趕著趟往上粘,京城里傳言又起,說她是那眠花宿柳的花中浪子, 而且盛傳小蘇將軍在那方面的能力強(qiáng)悍地不要不要。 尤其是與她有過一夕之歡的花娘,私下里都議論紛紛, 那小蘇將軍乃是奇貨可居, 堪比嫪?dú)薄:喼本褪侨碎g極品,如何極品之法? 說這個小蘇將軍頗有意趣, 她喜歡先把人捆了?;抢锸裁礇]見過,這等也算不得稀奇,稀奇的是, 她捆了人之后, 用一塊紗巾蒙住花娘的眼, 說如此才能讓人集中精神細(xì)細(xì)去品味其中的妙處,然后再吹燈拔蠟地做事情,但凡跟她做過的,都說那一夜可以讓人欲, 仙,欲,死,以為自己不在凡塵之中。 一個人證實(shí)還不讓人信服,三個花樓里的姑娘出來證實(shí),尤其是這些姑娘還是花樓里排的上號的,聽說被小蘇將軍光顧的時候,隔壁房間都能聽見聲音,姑娘都喊啞了。都說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壞的牛,沒見過墾壞的地兒。這些姑娘的那塊地兒是被無數(shù)頭牛來開墾了無數(shù)遍的,突然來了一頭牛,把熟地又翻了個個兒,那地兒都快被墾壞了,這是何等厲害,也就是她之前的那些牛,全是成了渣渣。 若是如此也就算了,偏生這個貨色,睡了花娘不夠,還去弄了小倌,那小倌就把這細(xì)節(jié)給透露出來了,據(jù)說被蒙住了眼之后,小蘇將軍耐心極好,狂放之中帶著溫柔,那速度那力度,是平生僅見,妙不可言。 寧國公聽到這里胸口翻騰,只差一口老血當(dāng)場吐出來,趙三拉著他道:“阿爹,你知道的!熠輝不會這樣,他也不能這樣。”因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趙三也不能說破,只當(dāng)是他懂的。寧國公自然是懂的,他生的是女兒,女兒!她怎么干那個事情? 蘇熠輝把那器物扔進(jìn)空間里的貨架之上,電腦屏幕顯得極其興奮,上面幾行字道:“這個新品,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用?最新的科技,我們的主打產(chǎn)品,可以控制人的神經(jīng),讓人獲得極致的興奮,你覺得如何?” “又不是我用的,我怎么知道?”蘇熠輝說道,她不得不佩服,果然科技是第一生產(chǎn)力,這玩意兒,就巴掌大一個,貼在人的身上之后,通過神經(jīng)系統(tǒng)連接,直接讓人產(chǎn)生幻覺。前些日子,她看著那個小倌,在興奮地大叫聲中,居然還昏了過去,蘇熠輝不得不說,我嘞個去,這是個什么東西。 那空間的電腦十分驕傲的說:“這個東西我們已經(jīng)擁有了專利……” 蘇熠輝只能搖頭,對那電腦說道:“我說你們要是把這個勁兒用在武器開發(fā)上,老子早就可以統(tǒng)治全世界了?!?/br> “你怎么能這么暴力?我們講究的和平,要為人們帶來快樂!極致的快樂,這個玩意比嗑了藥還要爽,而且沒有副作用。”電腦正在沉浸在它的自我欣賞中。 蘇熠輝無話可說,只能退出來。仰頭嘆息一聲,當(dāng)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有精英。 老爺子聽說自家女兒把小倌給搞地不要不要的,姑且不說她是怎么做到的,就說一句話,她這樣浪蕩實(shí)在太過分了,哪怕他的心臟強(qiáng)大,這幾日也都心律不齊了,更何況。雖然很多人都對他說:“國公爺啊!你家這個女婿真的不是個東西?!笨杀车乩锊恢蓝嗌偃诵υ捤?,把女兒嫁給了如此一個色中餓鬼。 實(shí)在受不了,只能讓趙三來找蘇熠輝,約了在飛云樓見面,老將軍拍著桌子罵道:“蘇熠輝,你簡直是無恥之極。我當(dāng)真是瞎了眼才把小五嫁給了你這種人!” “岳父大人,五娘身體欠佳,小婿也不愿意這個時候納妾,讓她徒增煩惱,出去尋個樂子。這也算不得什么,岳父如此罵小婿,小婿實(shí)在不解?!碧K熠輝的回答還十分委屈。 寧國公翹著胡子回了家,聽說老夫人哭著罵了寧國公一通,說他混蛋把女兒嫁給了這么混賬的一個人,越是如此,這蘇熠輝的話題就越是不能歇,若是有如前世一般的熱搜榜,她都不可能下來。 柴行去那小倌樓了好好了解了一下,聽了那小倌的描述,柴行簡直就是心頭如貓抓狗撓,聽聽那種感覺,是眼前浮現(xiàn)白光和星星,那是怎么樣興奮的感覺?他這輩子還沒體味過如此的美妙之感。那小倌害羞帶怯,聽說日日巴望蘇將軍再次去看他,甚至想得有些相思病犯了。 可惜蘇將軍是個薄幸人,她只要搞過一回的,沒有見她再搞的,因此青樓薄幸之名在半個月之內(nèi)就讓人傳了出來。 柴行卻想著,難怪柴徵對她是千依百順,死心踏踢,原來是這個緣故。 幾次要堵住蘇熠輝,都被蘇熠輝躲過,在家中扔了瓷瓶,發(fā)誓一定要將她弄到手。 臘月二十,蘇熠輝砸了錢包下了芳菲姑娘,燈火闌珊之中,她進(jìn)了翠云樓,入了芳菲姑娘的暖閣,暖閣里燒著地籠,屋子里燃了熏香,香氣里面帶著一絲絲的催情的味道,于女子無效,對于男子卻是很好的助興之藥。 蘇熠輝看著芳菲姑娘的玉手點(diǎn)茶,咬盞掛杯,乳花洶涌,這才置于茶托之上,端到蘇熠輝的面前。她拿起茶盞喝了一口,大周泡個茶就是磨嘰,整個過程就是繁瑣,倒是和前世里喝個咖啡還要拉花是一個道理。 芳菲姑娘的脖頸修長,蘇熠輝過去將雙手搭在她的脖子里,芳菲姑娘心里一震,小蘇將軍的流言在各個樓里流傳,聽說若是她覺得無趣,喝了茶就走,若是覺得有趣,就要開始脫人衣服,綁起來,然后……,傳說中神乎其神,她這般的花魁,已經(jīng)是閱人無數(shù),哪里還能有那種感覺? 然而同行的經(jīng)歷不比她少,依然能得那等評價,可見小蘇將軍定然是有真材實(shí)料,讓人值得期待呢! 蘇熠輝用手背手心交替著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脖子,芳菲姑娘抬頭對她嬌俏的笑著說道:“爺!”不過是一個爺字卻飽含深情,仿若是她的知心情郎。 蘇熠輝雙手漸漸地收攏,芳菲姑娘等著她進(jìn)行下一步,比如脫去她身上的薄紗,蘇熠輝卻好似對她的鎖骨以下一點(diǎn)點(diǎn)興趣都沒有,聽她一聲冷笑,一邊收緊手里的動作,被人鎖住喉嚨的感覺,讓芳菲意識到,蘇熠輝并非是要與她有那般的接觸,立刻反應(yīng)過來,伸出腳來使勁地朝蘇熠輝踢去。 蘇熠輝放開她,拉住她的胳膊將她甩出門外,芳菲從暖閣中飛出,樓里客人無數(shù),卻見蘇熠輝從屋子里躥了出來,長拳揮到那芳菲的面前,芳菲用手格擋,蘇熠輝佯裝被她擋住,又換了招式,一腳踢了過去,樓里的鴇母和龜奴大叫過來,芳菲姑娘對著蘇熠輝說道:“蘇將軍這是要做什么?” “玩點(diǎn)刺激的,看著芳菲姑娘伸手不錯,能讓爺好好盡興一番!”蘇熠輝笑著說道,那一張俊臉上浮現(xiàn)著一種帶著殘忍又興奮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在風(fēng)月之地待久之人,怎么會不明白,天底下有那等之人。沒想到這樣眼前這個居然有那樣的愛好,旁邊的看客也是一副聽聞了秘辛的高興之狀。 “小蘇將軍,你是做什么?”一個老邁的聲音傳來,蘇熠輝壓根不理睬繼續(xù)與那姑娘過招,吸引地人越來越多,那個聲音大喝道:“住手!” 蘇熠輝這才一把扣住了那個芳菲,將她壓住,那老者快步走到蘇熠輝的面前道:“蘇將軍這是在做什么?” 蘇熠輝笑著放開了那芳菲,抱拳對著老頭道:“卑職見過太尉大人!” 芳菲姑娘淚眼婆娑地?fù)涞酵跆镜膽牙锏溃骸疤敬笕?,趕快救救奴,小蘇將軍要掐死奴家?!?/br> 王太尉對著蘇熠輝說道:“蘇將軍最好跟老夫解釋清楚,否則我們官家面前明是非!” “太尉大人何必呢?我不過是玩玩而已,誰知道芳菲姑娘如此不經(jīng)玩,才那么兩下就嚇地逃了出來。好生無趣!”蘇熠輝笑地放浪形骸。 王充說道:“你這等下流無恥之徒,老夫定要去官家面前參奏你一本。” “王太尉,難道為了一個煙花女子,還要勞動陛下?”蘇熠輝看上去有些緊張,王充說道:“蘇熠輝,你如此無法無天,別以為人人都是寧國公,任你無攪蠻纏。”王充怒道。 “老大人何必與小子計(jì)較?”蘇熠輝呵呵笑道:“如此我與芳菲姑娘賠禮了?” 那芳菲只在王太尉懷里哭,不接蘇熠輝的話茬子,蘇熠輝落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離開。這件事情又成了汴京城里的一個話題,原本傾向于蘇熠輝的那些人,這時候都站在寧國公那邊,覺得蘇熠輝真的不是個東西,想來之前是家里有女人,如今趙五傷了身體,她就出來浪蕩了,而且還浪得不輕,有特殊的癖好。 臘月二十二,一年當(dāng)中的最后一次大朝會,蘇熠輝還在皇宮門口排隊(duì)等待進(jìn)宮上朝,靖王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今日看她這一場怎么過,總要叫她求到他身前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小蘇:“柴行,你個菜雞,跟我玩?zhèn)€屁!” 柴行:“不行,我非要跟你玩!” 總之,哪怕小蘇吊打他,他還是待她如初戀。 第54章 宮門打開, 百官魚貫而入,蘇熠輝去朝堂后站定,保州之圍剛剛解,如今朝堂上又是祥和一片,黨派之間掐架扯淡不亦樂乎,聽得人差不多要想睡覺。 在他將睡未睡,睜著眼睛打盹之際,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心頭一凜,王充奏稟, 說蘇熠輝行事荒唐,在翠云樓內(nèi), 想要虐待那名花林芳菲。 虐待?。∵@是多么可恥又充滿了內(nèi)涵的一個詞, 尤其發(fā)生在英俊年少的恩客和貌美如花的妓子身上,簡直讓人不可名狀。 如此一來, 為蘇熠輝驅(qū)走了瞌睡蟲,他跪在地上,皇帝一看下面站著的這個俊秀的年輕人, 心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生得一副好皮囊, 居然是如此不著邊際的一個人,一點(diǎn)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蘇熠輝跪在那里聽完了王充一千五百字以上,聲情并茂的奏對,又聽他說:“老臣已經(jīng)讓芳菲姑娘等在宮門外。陛下, 是不是見見,聽一聽她說法?” 蘇熠輝抬眼看王充道:“太尉大人,這點(diǎn)子事,您也要翻出來?還要讓一個青樓女子上金殿來與我辯是非?” 王充看見蘇熠輝那種不可置信,并且完全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的樣子,心里不免洋洋得意,暗暗覺得蘇熠輝是個蠢貨,當(dāng)真一臉正義,代表日月要消滅他的話語道:“蘇熠輝,你仗著救太子有功,越發(fā)飛揚(yáng)跋扈,若是不能上達(dá)天聽,還有誰能管你?前幾日你把寧國公氣地回了家。老夫可不是寧國公那樣的好性子,任由你無法無天?!?/br> 蘇熠輝低頭跪地上,一臉地不服,柴徵出來說道:“太尉大人,蘇將軍跳脫了些,但是也是個極講理之人,兩位若是有什么誤會,孤做東,讓小蘇給你賠罪如何?這等涉及花樓爭一個妓子的事,還是不要放在朝堂上來說了?!?/br> “殿下,您是何意?意思上,老夫乃爭風(fēng)吃醋?您居然這么想?”王充咄咄逼人,大有要噴他柴徵一頭一臉唾沫的架勢道:“殿下貴為一國儲君,如此偏聽偏信,若是殿下如此不分是非,如何讓臣等信服。” 柴徵討了個沒趣,默默地退了回去,柴行看了這個情形,心里真是特別地解氣,看著地上那個低頭跪著的人,心里想著今兒將她踩下了,該怎么好好收拾。大殿上的人也是各有心思,不過只要跟自己無關(guān),看個戲,大多數(shù)人都是高興的。 皇帝也是個憐香惜玉之人,讓人傳了那姑娘過來,那姑娘知道皇帝喜歡柳施施姑娘那樣的打扮,也將自己打扮地素凈清雅,盈盈拜倒,口中稱著:“陛下!”一副清水出芙蓉的模樣,讓人看了不免要贊一聲,我朝風(fēng)塵之中多奇女子?。?/br> “你可是那翠云樓的芳菲?”皇帝打量了她一下,到底是覺得比他的心肝rou柳施施要差了些,一想起地上跪著東西,也想染指柳施施,心里就來氣,狠狠地盯了蘇熠輝一眼。 “正是奴家!” “下面跪著的這個人你可認(rèn)得?” 芳菲看了一眼蘇熠輝,幽怨地道:“認(rèn)得,乃是蘇熠輝蘇將軍?!闭f著還抹起了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