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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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腳剛落在地上,沈景延也醒了,擰著眉注視她:“起這么早,有事?” 與她同床共枕多年,向來是他起床上班后,她才慢悠悠地起來。 林冉低頭顧著找拖鞋,沒看他:“沒事,就是不想睡了。” 回答完他,她就去洗漱。 望著她進(jìn)入洗手間,沈景延眉心緊皺。 林冉極少和沈景延同一時間吃早餐,今天兩人一起吃,管家訝異了下。 沒睡好,林冉蔫蔫的,導(dǎo)致胃口不太好。 餐桌上擺著的食物,又都是沈景延喜歡,她無感的,這下,連勉強(qiáng)自己吃東西的胃口都沒有了。手里拿著的勺子,無意識地在白粥里打轉(zhuǎn),她心不在焉地等沈景延吃完,準(zhǔn)備回家補(bǔ)眠。 沈景延見到她這樣,臉色微微一沉:“管家!” 在客廳里澆花的管家,聽見聲音,忙不迭地走來:“先生,請問您什么吩咐?” 沈景延命令:“早餐重做!” 管家愣了愣,每天的食物,她都是根據(jù)沈景延的喜好來制作菜單,今天的早餐是完全符合他口味的。 突然被命令重做,管家不解:“先生,早餐是……” 聽到沈景延讓管家重做早餐,等待的時間要加長,林冉?jīng)]耐心了,急著要回家睡覺:“你自己吃吧,我回去了?!?/br> 對于沈家,林冉熟門熟路。 她也不用管家給她安排車,她自己就可以去叫司機(jī)送她回去。 沒把話說完,就被林冉打斷,管家看了看已經(jīng)在邁步離開的林冉,又微微低著頭,等待沈景延的吩咐。 沈景延氣息微變,冷冽了許多:“林冉!” 林冉回頭:“嗯?” “我送你?!?/br> 沈景延不容置疑地說完,手中的碗筷放下,走到她身邊。 林冉微怔:“我家跟你公司不順路,你送我回去,要繞一段路才能到你的公司,耽誤你上班?!?/br> 扮演多年的乖巧懂事女朋友,她習(xí)慣性地不去占用他的時間,工作是他最重要的事,她哪敢占用時間。他要送她,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想,送她回家,他得浪費(fèi)多少時間,在點時間里,會不會影響到他工作。 未等沈景延開聲,她又說:“不用你送我了,你去工作吧,你公司事那么多?!?/br> 然后,她就去找司機(jī)。 她沒發(fā)現(xiàn),在她拒絕的那一瞬間,沈景延臉色很是難看。 隨時待命的司機(jī),一進(jìn)屋子里,看見沈景延的臉色,條件反射地想掉頭走,但還是得硬著頭皮,跟林冉說:“好的,林小姐,請你稍等,我去備車?!?/br> 第8章 動怒 從沈家離開前,林冉都沒關(guān)注過沈景延的臉色,她當(dāng)前最想做的事是睡覺,沒有什么能擋住她要回家。 電視劇已殺青,回來s市休息的寧兮,翹著舒服的二郎腿,在看自己演的劇,琢磨自己哪演得好,哪演得不好。見到一夜沒歸的林冉回家,她快速咽下口中的薯片,“昨晚在沈家?” “除了沈家,我還能去哪過夜?”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永遠(yuǎn)不去沈家。” “我困死了,不跟你說了!”林冉想回去房里睡覺。 “冉冉,你先別走,我有件事要跟你說?!睂庂馊酉率种械拇蟀砥?,跑到林冉面前。 “說什么?!?/br> “白清寒那個賤人,你還記得吧?”寧兮說起就冒火:“我另找的一部劇,風(fēng)光影視也有投資,他知道我想演,把我從備選名單里劃掉了。” “……”林冉提醒:“形象,注意形象!” “私下只有我們兩個人,注意個屁!白清寒那賤人,都快把我氣死了!”寧兮見過換掉演員的多種說法,唯獨沒見過白清寒這樣的,弄沒了她的一個女主角,這次,連試鏡機(jī)會都不給她。 檔期本是排滿的,丟了兩個戲,她空出了大半年的時間,再不找戲拍,她要在家里摳腳,想想就可怕。 “冷靜,娛樂圈里不止風(fēng)光影視一家制作公司,還有無數(shù)家,你再去挑別的戲,肯定能選上的。” 林冉的安慰,起不了作用,寧兮深知現(xiàn)在自己的尷尬境地。 童星出道,至今十多年,沒大紅大紫,馬上要奔三的年紀(jì),市場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著急:“我沒得罪過白清寒,他非針對我,真想弄死他!” “殺人犯法的。” “好生氣,他能弄掉我的女主角,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寧兮對她演藝事業(yè)起負(fù)面作用的白清寒,恨得牙癢癢。 “別氣,睡一覺就好了!” “……” *** 林冉補(bǔ)眠起來,已是下午五點多。 寧兮精心打扮過后,要出門,走前跟她說:“我要出去應(yīng)酬了,可能會喝醉回來,你做好準(zhǔn)備?!?/br> 經(jīng)紀(jì)人不知道死哪去,她要親自去找資源,避免在家摳腳的命運(yùn)。 林冉問:“你經(jīng)紀(jì)人跟你去嗎?” “我助理?!?/br> “是開車,還是跟你一起應(yīng)酬?” “他負(fù)責(zé)開車接送我?!?/br> 娛樂圈里的應(yīng)酬,和其他圈子里的有點不一樣,沒有足夠的實力和超高人氣,也沒背景和靠山,在酒桌上,就靠著賠笑臉,討好金主爸爸,想方設(shè)法拿到想要的資源。運(yùn)氣不好,遇到有歪心思的金主爸爸,就不僅僅是賠笑了。 林冉成年的那一天,就載在這樣的應(yīng)酬上,幸虧她運(yùn)氣好,遇到沈景延。 聽到寧兮沒人陪,她想了想,道:“我陪你吧?!?/br> 寧兮意外:“你不是最討厭出去應(yīng)酬嗎?” “閑著也是閑著,陪你去,沒什么。” 人生在世,很多事情是躲避不了的,林冉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輩子就待在自己的世界里,總是要和外界的人打交道。她是無法完全脫離娛樂圈的,她寫的歌總要找人賣,人脈資源像寧兮說的,需要經(jīng)營。 寧兮頗為感動:“我去見的是正經(jīng)的制片人和投資方,不會有那種齷齪事?!?/br> “這次談的是什么戲?” “投資算大的網(wǎng)劇。”寧兮已經(jīng)降低逼格,去找網(wǎng)劇拍,“希望白清寒那個賤人,不要陰魂不散,我下半年不想休長假?!?/br> 奈何老天爺沒有聽到寧兮的祈禱,林冉和她去到會所,一進(jìn)門就聽到工作人員模樣的人在聊天,說他們的老板今天回來巡視,老板恰巧就是寧兮現(xiàn)在恨得咬牙切齒的白清寒。 林冉道:“你今年犯太歲了吧,白清寒是專門來克你的?!?/br> 寧兮恨恨地磨磨牙:“白清寒那個賤人,最好不要讓我看見他,再見到,我要……” “你要怎么樣,扎小人,詛咒我不得好死?” 一道譏諷的男聲,忽然響起在林冉和寧兮背后。 兩人動作一致地回頭,不遠(yuǎn)處,白清寒被一群人簇?fù)碇?,此刻,似笑非笑地注視她們,仿佛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欠揍至極。 說人壞話,被人當(dāng)面抓到,寧兮心理素質(zhì)極好,宛若剛才沒說過話。 別說寧兮討厭白清寒,林冉也很討厭他。 最賤欠收拾的一個人! 林冉與寧兮對視一眼,頗有默契地繼續(xù)往前走,當(dāng)沒碰到白清寒。 白清寒輕蔑地挑挑眉:“林小姐,是知道景延會過來,特地來找他?” 作為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二代,白清寒不繼承家業(yè),也有無數(shù)的錢到處買買買,收購自己想要的產(chǎn)業(yè)。這座會所不是他收購的,是他為了自己工作之余的時間,玩得輕松愉快,花了大價錢投資的。 這里,平時也是他喜歡請朋友來玩的地方。 今晚,他就組了個局,將沈景延給請來了。 林冉感覺莫名其妙,回頭像看傻子地看了一眼白清寒。 白清寒卻是繼續(xù):“挖空心思在景延身邊人露臉,你以為你是他女朋友的身份,就能被承認(rèn)嗎?我勸你少花心思,趁著年輕,多問景延要點錢,預(yù)防被甩后,日子不好過?!?/br> 好友被嘲諷,寧兮就先繃不住了,罵道:“媽的,白清寒,你個賤人!我們家冉冉哪得罪你了,你用得著一見面就嘲諷她嗎?她挖你家祖墳了,還是怎么著?知不知道教養(yǎng)二字怎么寫?麻煩那副鏡子照照,看看你這尖酸刻薄的嘴臉多么惡心!” 聽完這番被罵的話語,白清寒不怒反笑:“你們這類女人隱藏的真面目,害怕被人知道,一旦被撕開,就急不可待地跳腳,真有意思!林小姐都無所謂,你替她罵什么,省點力氣,再去陪幾個能給你資源的男人?!?/br> 二代圈子里,玩玩的女人和認(rèn)真戀愛的對象,他們都是分得很清楚的。 他可不想今晚自己做東的局,被貪慕虛榮的女人掃興。 寧兮拿到的資源,不敢說全部都是靠自己的實力拿的,但她沒有靠出賣自己來換取資源。白清寒這些話,無疑是將她激怒,她想當(dāng)場送白清寒上西天:“我和冉冉是什么樣的人,關(guān)你屁事,你別再……” “寧兮!” 林冉叫她這一聲,寧兮瞬間冷靜下來。 林冉神色不變,只是看白清寒的眼神有點冷:“白清寒,是吧?我記住你了!” 白清寒嘲笑:“怎么?想跟景延告我的狀?” 對方肆無忌憚地嘲諷自己,林冉手心攥緊。 寧兮又怒了,想手撕白清寒這不要臉的:“你……” 考慮到寧兮是公眾人物,不宜將不好的一面被人看到,以防有人拍下放上網(wǎng),造成負(fù)面影響,林冉強(qiáng)壓下怒火,暫時不想跟白清寒計較,對寧兮說:“我們先進(jìn)包廂里吧,遲到,不好!” 白清寒斜掃一眼已經(jīng)到了的包廂:“我這可不歡迎你們,你們識相點,就自己滾?!?/br> 寧兮忍不住想打人了:“你是老板,了解不起啊,我們是來消費(fèi)的客人,憑什么叫我們滾?” “就憑我是老板,我想讓誰消費(fèi),就讓誰消費(fèi)。不服,你也可以開無數(shù)家會所,壟斷s市的休閑娛樂行業(yè),到時你也可以拒絕我進(jìn)去消費(fèi)?!卑浊搴J(rèn)定林冉是要帶寧兮,進(jìn)他們的包廂,眼神示意背后的下屬,把她們兩個給弄走。 未等他們動手,走廊拐彎的盡頭處出現(xiàn)了一個挺拔的身影。 白清寒做東,沈景延提前下班,來他開的會所。 包廂沒走到,意外地發(fā)現(xiàn),林冉、寧兮和白清寒站在包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