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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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暗示別人她是你未來兒媳婦?!?/br> 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的消息,自然也是會傳到沈景延的耳里,他不予理會,并不意味他不知道消息是誰傳的,目的是什么。 篤定的陳述句,不是疑問句,陳雅茹沒料到兒子竟知道,心一慌:“明珊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媽是……” “今后開始,無償提供給方家的資金,停掉?!?/br> 自小,母親便喜歡打著“為他好”的旗號,處處想干涉他的生活,實際是為自己的利益而為,如今仍是不改,以往,沈景延不想管,可是現(xiàn)在,母親的手伸得太長,他不得不管。 斷了資金,方家運轉(zhuǎn)將會變得困難,過了幾十年的奢華日子,陳雅茹受不得錢不夠花:“景延,媽是為你好!明珊多好,樣貌、背景……” “正如林冉所說的,不想難堪,不要再說下去?!?/br> 說罷,沈景延邁起長腿,也離開酒店。 *** 來到停車場,林冉找著自己的車。 旁邊的寧兮還在吐槽:“沈景延母親病得不輕,思雨婚禮上也做這種事,不怕被人笑話!幾十歲的人了,沒點腦子!” 唯一有腦子的地方,就是說林冉時,聲音比較小,刻意控制著不讓別人聽到??裳劬δ敲炊嚯p,別人沒聽到她說什么,看她居高臨下的表情,也能猜到她在刻意為難人。 林冉也覺得陳雅茹沒腦子,幸好沈景延和方思雨都沒有隨她,否則,智商堪憂:“她要是有腦子,也不用當個無所事事的貴婦,陳家的家業(yè)沒她份,方家的生意也插不了手?!?/br> 寧兮歪著腦袋,問:“冉冉,你猜,她會不會跟沈景延說什么?” 找到自己的車子,林冉停了下來,按下解鎖鍵,打開車門:“不猜!不關(guān)我的事!” “她想把齊明珊扶上位,一定會……”寧兮有許多吐槽的話語想說,猛地看到入口處走來一個人,那個人正是沈景延,立馬改為低聲跟林冉道:“冉冉,你剛才沒給沈景延面子,他現(xiàn)在來找你麻煩了?!?/br> 并非林冉不想給沈景延面子,而是他母親實在太煩,他也沒帶她走進他那個圈子,沒有公開介紹過她是他女朋友。這種情況下,要說什么認識沈景延,她應(yīng)該在陳雅茹向她走來的那一刻,扭頭就走才對。 聞言,林冉想上車的動作停止,將車門關(guān)上,等沈景延來她面前。 寧兮有意識地在林冉前面站著,從沈景延的角度來看,她是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 沈景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林冉離開,跟他沒有關(guān)系,但他腳步無意識地來停車場,找到她。 “林冉!” 聽不出沈景延的喜怒哀樂,也不知道他是來做什么的,林冉耐心稍微欠缺地道:“如果你是為我在對你母親態(tài)度不好,或是我剛剛說不認識你,而感到不高興,來找的我。那我要跟你說一句,你不高興,我也不高興,別指望我道歉?!?/br> 早就知道林冉放下沈景延,不知道林冉對著沈景延,已經(jīng)是我不想看見你、你趕緊滾的態(tài)度,一點也不像以前,即便只是聽到沈景延名字,就能莞爾一笑,眼中有星星的樣子,寧兮還是略感意外。 林冉不耐煩的皺眉,沈景延看得真切,抿了抿薄唇:“我沒讓你道歉?!?/br> “沒讓我道歉,那出現(xiàn)在我面前干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了嘛,不要出現(xiàn)在對方眼前?!绷秩窖哉Z逐漸變得銳利:“請你遵守約定!就當我們沒有認識過!” 這刻,寧兮對林冉刮目相看。 沈景延眉心微擰:“我來找你,是想問一件事?” 林冉撇著紅唇:“什么事?趕緊問,我很忙!” “分手,你是很早之前就想提了嗎?” “……”林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們都分多久了,沈景延現(xiàn)在居然這樣問。她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想提,他問來做什么,是覺得自己被甩,沒面子,要找回面子? 一時,她看不透沈景延。 對上他漆黑如夜的眼眸,林冉略有點疑惑:“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還問這個干什么?你不會是覺得我甩了你,你不高興,要找回面子吧?” “回答我!” 沈景延要回答,林冉滿足他:“也不能說很早,我只是在回父母家里住,下的決定?!?/br> 頓了頓,她問:“想分手的原因是什么?要問嗎?要不要我一次性告訴你?” 沈景延緊抿薄唇:“你說?!?/br> 還真的想知道!林冉頗為意外,好氣又好笑地道:“因為我不想喜歡你了,你不值得我繼續(xù)付出?!?/br> 提分手的當天,沈景延那些話,讓她遍體鱗傷。 但凡他回答他娶不娶她時,有一絲的猶豫和思考,而不是脫口而出,她也沒這么快能放下他。今天他母親又當眾羞辱她,徹底使她去掉對他的最后一絲留戀,面對沈景延,她終于能夠像對待陌生人般,不必在意,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管他會不會生氣,她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沈景延臉色沉了許多:“不能給你婚姻,所以不想喜歡我?” “不,我是討厭你這個人,討厭你身邊的一切,包括你的母親和你的朋友?!绷秩较肫鹱约喝踢^的那些事,怒火燃燒:“你母親動不動就說,知趣點離開你,別等年紀大了,什么都沒撈到,就被甩。你的朋友就更惡心,說話一點教養(yǎng)也沒有。” 清楚自己不應(yīng)該插話的,寧兮忍不住道:“冉冉說你的朋友,指的是白清寒?!?/br> 沈景延抿唇道:“他說過什么?” “之前在會所遇到的那一次,我就讓你問他了,現(xiàn)在看來,你什么都沒問出來?!绷秩匠爸S道:“果然發(fā)小比所謂的女朋友重要多了!人家隨便說幾句,就相信了!雖然你讓白清寒跟我道歉,可是道的什么歉,你知道嗎?” 寧兮對那場面記得很清晰,模仿白清寒當時的神態(tài)和語氣道:“離了景延,你什么都不是,會有被甩的那一天?!?/br> 林冉不去看沈景延的臉:“最讓我惡心的是,你讓我覺得我是你花錢買來的女人!我如果真的想要男人的錢,我為什么一定要在你身邊?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其他有錢男人了嗎?” 嗤笑一聲后,她又繼續(xù):“確實,我們戀愛前就說好不結(jié)婚,想要結(jié)婚,是我貪心了。但分手的全部原因,有很多,這只是其中之一。我們已經(jīng)到此結(jié)束了,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下次如果不幸見到我,請你跟我一樣,當做不認識對方?!?/br> 望著平靜冷淡說出這些的她,沈景延無法想象她遇到他母親和白清寒,會有多不開心。同時,他也明白了,那些調(diào)查來的資料,其實不能證明她是有預(yù)謀跟他分手,不過是他母親和白清寒讓她不開心了,她不想見他,來躲避他而已。 這一瞬間,他的心空了空,似失去了什么,“抱歉,讓你不開心了,我不知道白清寒和我母親的所作所為。” 林冉并不想接受沈景延的道歉,他可以代表他本人道歉,但他代表陳雅茹和白清寒道歉,她只覺自己以前想的是正確的,她對他無足輕重,又一次狠狠打了她的臉,“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要回家睡覺了?!?/br> 沈景延緊緊地注視林冉:“沒有了?!?/br> 林冉目光沒有看他:“好聚好散,再見!” 再也不見! 話說清楚,林冉重新打開車門,上車,背影透著決絕。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 白清寒挨揍警告,哈哈哈! 第25章 算賬 和丈夫去跟賓客們敬完酒, 方思雨就看見原應(yīng)和她哥坐一起的母親,去了林冉和寧兮那里,母親還跟林冉說話,緊接著她哥也過去。 遠遠的, 她都能感覺到林冉不開心的情緒。 被她母親接二連三地為難,她真怕林冉經(jīng)過這次, 就不想理她了。 方思雨放下酒杯,想邁步過去。 不料,林冉一臉生氣地拉著寧兮走了。 頓時, 方思雨生起她母親的氣。 母親不想林冉嫁給她哥, 可林冉跟她哥已不是情侶,還為難林冉做什么? 也目睹了的白清寒,涼涼地開口道:“有些人就不適合來這種場合?!?/br> 方思雨正在氣頭上,聽見白清寒這么說,就更加生氣了:“我看你就是不適合來的?!?/br> 被罵了, 白清寒仍覺得方思雨腦子太不清醒, 有許多人可以交朋友,非要交一個心機深沉、功利心重的好朋友, 并且處處維護林冉:“思雨, 你年紀小, 人心看得還不是很懂。” 方思雨氣得腦仁發(fā)疼:“說得好像你年紀大了就能看懂人心,你要能看懂,還能被女人騙?你自己都活不明白,少來教育我如何交好朋友!林冉是我的好朋友, 你再在我面前多說她一句壞話,我剁了你!” 白清寒:“……” 大喜之日,應(yīng)該是開開心心的,方思雨丈夫出來打圓場:“清寒,林冉我接觸過,挺好的一女孩子。有時候,人要多接觸,才能了解對方,不能僅憑幾次見面,就認定對方是什么樣的人,你不要帶著偏見去看人!” 方思雨夫妻倆是一條心的,白清寒說不過,況且人家結(jié)婚,也不能不給面子,于是,閉上嘴巴。 四周都是賓客,方思雨要維持良好的形象,可生氣,一時半會消不了,她端起酒杯,一口氣喝完,將怒火壓下,準備去找她哥和她母親。 等她抬頭看的時候,她哥已經(jīng)沒有人影了。 白清寒想開口說話,方思雨不好惹的眼神一掃來,默默把話咽回去。 十多分鐘后,勉強消氣的方思雨,忽地發(fā)現(xiàn)她哥從門口進來,走路的方向,看起來似乎是來找他們的。 距離越近,方思雨越能感受到她哥身上那種風雨欲來的陰沉。 她不禁哆嗦了下。 由于同母異父,她哥也不是她母親撫養(yǎng)的,兄妹倆沒有一起長大,她哥比她大四歲,兩人缺乏共同語言,導(dǎo)致來往不多,不怎么親。還是她哥后來和林冉戀愛了,她和她哥的來往多了一些,但即便這樣,她對她哥仍是很敬畏。 當她哥站在面前,似有冷空氣來襲,她打了個冷顫:“哥!” 沈景延并未理會方思雨,冷眸注視白清寒:“你,跟我過來!” 白清寒不知道沈景延有什么事要找他,但他還是跟著他的腳步走。 走廊上,前方沈景延大步走著,白清寒只得加快步伐,問:“景延,你找我什么事嗎?” 死一般的寂靜。 白清寒沒有得到回答。 他唯有繼續(xù)跟著,直到沈景延打開了休息室的門。 白清寒以為,沈景延要跟他說事了,剛要開口,走前面的沈景延突然轉(zhuǎn)過身,下一刻,他的左膝蓋被重重一擊,疼痛使他臉色急速變白,差點站不穩(wěn),要跪在地上。 因為我不想喜歡你了,你不值得我繼續(xù)付出。 我是討厭你這個人,討厭你身邊的一切,包括你的母親和你的朋友。 林冉這兩句話久久在沈景延耳邊消散不去,讓他的心臟似被外物壓迫,喘不過氣來,無法自控。 沈景延俯視著彎腰捂住膝蓋的白清寒:“你跟林冉見面,都說過什么?一字不差地說出來!” 黑色褲子上膝蓋處留下了一個腳印,白清寒艱難地抬起頭,對上沈景延寒冷漠并夾雜著怒意的目光,內(nèi)心抖了抖:“景……景延?!?/br> 沈景延一手用力地揪住白清寒的領(lǐng)帶,一字一頓地道:“白清寒,我讓你說!” 這種情形下,白清寒完全懵了,不知所措。 景延不是和林冉分手了嗎? 有關(guān)林冉的事,怎么關(guān)注上了? “我……我就跟她說……”白清寒說不太出來,那些話在林冉面前說,是沒有問題的,可在沈景延面前復(fù)述一遍,他話都說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