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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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她過來吵吵鬧鬧的旁邊圍觀的人都對她印象很不好了,這一尖叫更堅定了別人覺得她是故作姿態(tài)。 “哎喲,滬市寄過來的吃的就了不起啊,我看小女孩的mama穿著打扮也不像是沒錢的。” “剛才別人也沒有打多重啊,鬼喊鬼叫做什么,有個滬市的爸爸了不起啊,這是去滬市尋親的嗎,說不定孩子爸爸都在滬市找到老婆咯?!毙覟?zāi)樂禍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看小女孩的mama就是脾氣很好的樣子,這下擰了她女兒的耳朵,她該發(fā)飆了吧,這女人怎么回事啊,無緣無故的,我剛剛看見小胖子走的時候拿走的餅干好像還是個日本貨呢?!?/br> “是真的啊,上面印著日本文字啊,而且剛才他拿走的數(shù)字餅干更大一盒,怎么這個時候不說話了?!?/br> 小胖子理虧,他是饞人家的數(shù)字餅干,但是mama非要他把威化餅要回來,他想著威化餅還有呢,但是平常被mama壓迫慣了,mama一兇起來他就什么都忘記了,這下子被人家一說,他就哇哇大哭,從懷里拿出來一盒寫著日文的數(shù)字餅干。 “嗚嗚嗚,我還給你,你也把威化餅還給我吧,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其實(shí)還是很想跟陳檬她們玩,但是mama說他爸爸是滬市人,要跟這群鄉(xiāng)下的土包子有點(diǎn)距離,不然到了滬市,城里爸爸該瞧不起他的。 mama這樣撒潑,小胖子也覺得沒有面子極了,別說他不跟人家孩子玩,只怕別的孩子也不會跟他玩,平常在村里的時候mama就說他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樣,爸爸是滬市那邊的知青,以后要去城里的,對小胖子的要求也非常高,看見他跟農(nóng)村的孩子玩就會不高興。 本來在火車上跟這群孩子玩的很開心,但是讓mama這樣攪和了一陣,小胖子自己都覺得特別掉面子,主動要跟孩子們絕交! 旁邊的人果然就看到了小胖子手里拿著的數(shù)字餅干,比較大一包。 陳檬又從自己的包包里面找出來胖子的威化餅,很小一包。 不說產(chǎn)地了,對比大小,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胖子的威化餅沒有陳檬的數(shù)字餅干分量足呢。 嘖嘖嘖,有個滬市的老爹就了不起啊,人家肖敏也是土生土長的京市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車廂里面?zhèn)鞒鰜硪魂嚬止值膼撼?,漸漸蔓延到了車廂里面來。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誰喊了一聲:“臥槽,這是什么東西啊這么臭,我們家的大糞坑估計都沒有這么臭吧?!?/br> 有一個特別小的孩子對味覺比較敏感,直接給臭吐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傳來的,這個時候傳來了剛才那個女人的叫喊聲音:“我的行李,我的行李什么時候不見了的,誰偷了我的行李?!?/br> 另外一頭一個人喊道:“喂,你干嘛把臭襪子搭在暖氣片上面啊?!?/br> 原來是剛才占著肖敏床鋪的那個邋里邋遢的中年干部摸樣的人把臭襪子搭在暖氣片上面,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了,大家回去檢查東西,這個時候不僅僅是女人的行李丟了,好幾個人的行李都丟了。 第124章 沒過多一會兒,乘警都來了,這一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最近車上有小偷。 車上的小偷偷東西跟一般的小偷不一樣,是到了指定地點(diǎn)以后,把乘客的行李給扔下去,到那個地方自然有人撿,想必剛才就是女人過來找肖敏鬧事的時候,她的行李就被人給丟下去了。 不僅女人的行李被丟了下去,好幾個看熱鬧的乘客的行李也都不翼而飛,其中一個帶著的還是上百斤的紅糖,準(zhǔn)備順道運(yùn)到省城,把路費(fèi)給賺回來的,誰知道讓車上的小偷給丟了下去。 上百斤的紅糖啊,辛辛苦苦倒上一路,也就只能賺幾十塊錢,縱使幾十塊錢,也是一個壯勞力一個月的收入了。 丟了紅糖的人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當(dāng)時就暈了,躺在地上吶吶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年輕人才哭出聲來:“我家里就指望著這批紅糖倒出去了弄點(diǎn)城里面的東西回去過年的啊,那是我家的甘蔗地種了一年的收成了,就這么沒了,我媳婦還在月子里呢,她都舍不得吃這個紅糖讓我去城里的功夫順便倒賣到城里去呢,現(xiàn)在紅糖都沒了咋辦,真是活不下去了,真的是活不下去了?!?/br> 說著用拳頭捶打著額頭,半天半天的說不出話來。 肖敏心口一緊,她自己當(dāng)過農(nóng)民的,知道農(nóng)民兄弟出一點(diǎn)東西多不容易,這百來斤的紅糖,一定是這個人家中地里一年的收成了,就這樣沒了,心理承受能力差的都想死了。 女人那里也是損失慘重,她剛才跑過來一陣嚷嚷,倒叫人覺得她身上肯定有什么好東西,行李一應(yīng)的物資都扔下去了。 女人回去看見自己行李不在了,甚至包括連男人寄過來的滬市的地址都不見了,頓時嘴唇發(fā)紫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抓住小胖子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有人聽見她說:“沒有了,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那我可怎么辦呢?” 肖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行李,還好她的東西沒有丟失,也還好這些人只是偷東西,要是對孩子們下手,剛才那些孩子在車廂空地上玩的時候,丟的就該是孩子了。 “mama?!标惷拾l(fā)現(xiàn)了mama的異常,朝mama靠近過去,發(fā)現(xiàn)mama身上都在顫抖。 “肖敏,肖敏,我聽說這邊出事了,什么情況,你跟乖寶沒事吧?!标愋≤娔沁呉猜牭搅诉@個消息,想必他比肖敏更著急,因?yàn)槌鍪碌氖虑樗揪筒辉谀概畠蓚€身邊。 肖敏抱著孩子后怕,這個時候冷靜了下來。 很快乘警也過來了,仔細(xì)的問附近的情況。 “同志,我有話跟您說。”肖敏拉著乘警一陣耳語。 很快,乘警的臉上也露出來笑容,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一下手表和外面的景物,給外面的小站發(fā)出去一道指定。 陳小軍偷偷的問肖敏:“你這是說了什么,我看乘警竟然都笑了。”聲音壓得很低,只有一家三口能夠聽到。 肖敏已經(jīng)從臥鋪的床上起來,這是準(zhǔn)備要起床了,雖然說娃都這么大了,但是一點(diǎn)都擋不住肖敏的活潑和靈動,她眨巴著眼睛,看上去非常俏皮:“你等著看好戲就好拉,我起來了?!?/br> 陳小軍微微皺眉:“其實(shí)剛才我就想說,要不是剛才那個人把臭襪子搭在暖氣片上面,大家都不會回去檢查行李,我剛才又看了一眼那人,覺得沒那么簡單?!?/br> 沒想到丈夫也注意到了呢,肖敏微微挑眉:“噢,你也發(fā)現(xiàn)拉” 其實(shí)肖敏也發(fā)現(xiàn)了呢,剛才那個人雖然給人感覺第一印象是挺討厭的,但是似乎不是壞人。 看人還是不能看表面,光看剛才鬧事的那個女人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這種人啊。 肖敏這一起身,本來身上暖烘烘了的,現(xiàn)在又開始變得冷了起來,因?yàn)檐噹锩嬗形兜赖脑?,窗戶開了幾扇,外面的冷空氣又開始往里面鉆。 車廂里面?zhèn)鞒鰜砺裨孤暎骸斑@是誰啊,這么討厭,把臭襪子丟暖氣片上面,搞得大家現(xiàn)在都挨凍?!?/br> “可不是,那雙臭腳丫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了,我跟你說我們村有個老婦人,從生完孩子就沒有洗過澡。” “你們村也有個這樣的老太太啊,我們村里也有一個,那身上的味道大的喲……” 她怕冷,本來是坐在床上看書的,剛才陳檬泡完腳她也泡了一個,泡完以后就把腳放進(jìn)暖烘烘的被子里頭。 外面的人這會兒再也不敢說閑話了,都在安慰那個丟失紅糖的人,倒是那個去滬市的女人,無人搭理。 女人哭了一會兒,帶著孩子收拾起來,說是準(zhǔn)備下車了,她原本是要去滬市的,結(jié)果東西都丟了,連孩子爸爸的地址都不知道在哪里,就決定在小站先下車,搭短途車先回去。 眾人看見她也要下車,不由得唏噓,大家都是苦日子過過來的,誰也不比誰強(qiáng)呢,沒有爹的孩子多可憐,這個女人也是,雖然脾氣臭了一點(diǎn)。 肖敏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女人,若有所思,然后去找乘警去了。 因?yàn)樾っ舻碾x開,陳小軍不得不留在車廂里面看著東西,免得小偷進(jìn)行第二波偷襲,陳檬被剛才那一場鬧得有點(diǎn)害怕,窩在爸爸的懷里,臉都扎了進(jìn)去漸漸的有了睡衣。 這里離下一站其實(shí)并不是很遠(yuǎn),很多人都準(zhǔn)備要下車,不過車上的人對于這種短暫性的??克坪跏且呀?jīng)習(xí)慣了,車上的人開始拿出來撲克牌出來打牌。 緊接著車廂里面?zhèn)鞒鰜韯偛艁G紅糖的人興奮的聲音:“謝謝同志,謝謝同志,我的紅糖總算是找回來了呀?!?/br> 聽到說他的紅糖也找了回來,本來在玩牌的人也替他開心,紛紛安慰幾句,就在這個時候乘警過來,要查票了,查到女人那里的時候,她罵罵咧咧的把票給拿了出來。 這一拿出來乘警的臉色就變了:“同志,你剛才說你要去滬市尋親的?” 女人也察覺到了什么:“怎么,還不能讓我從中途站下車嗎?” 乘警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話來回應(yīng)她,剛才這個女人偷偷的跟他說,要他跟附近小站的人取得聯(lián)系,站和站之間的距離并不是很遠(yuǎn),剛才那些人丟下去的東西那么多,現(xiàn)在天氣冷,一時半會兒沒那么快可以運(yùn)走。 結(jié)果還真是幸運(yùn),附近就有幾個檢修工,得到指令以后趕緊趕往附近,發(fā)現(xiàn)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這一塊晃,仔細(xì)一問是附近村里的人,其中一個身上就挑著一百多斤重的紅糖。 檢修工通知了附近最近的火車站,很快又有人過來了,把這幾個人控制住了,也找到了附近被人扔下來的東西。 嘿,還別說,這次扔下去的東西還真不少,因?yàn)槭茄刂疖嚲€丟下來的,這些人還在檢查丟下來的東西是否齊全,有沒有撿完呢,結(jié)果直接被檢修工給逮住了。 這群人是團(tuán)伙作案,有人打掩護(hù),有人專門丟東西,丟到指定地點(diǎn)以后,選擇最近的火車站下車,然后就是分贓。 從去年開始,這伙人就在火車上作案,不光是臥鋪車廂有這樣的盜竊案,硬座車廂更多,受害者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一直沒有破案。 當(dāng)下對破案率沒有硬性的考核,火車上的乘警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久而久之都有人說是火車上面的工作人員跟下面的盜賊串通起來盜竊。 這事兒影響極大,而且?guī)缀趺刻於加袞|西丟失,上面的領(lǐng)導(dǎo)壓下來了,非要年前破案,眼看著就幾天功夫了,誰不著急啊。 這個時候肖敏從乘警身后竄出來:“你說你是去滬市的,你的票怎么就買到了下一站,難不成你上車之前就預(yù)料到了,自己的行李會在這里被人丟下去?” 她這樣說旁邊的人就明白了:“原來你過來鬧事是吸引人過來看熱鬧啊,我算是明白了剛才你哪里來的勇氣鬧了,不是我說你這女人的心咋這么黑呢,大家搭個火車多不容易,你們隨便往下面丟點(diǎn)東西就是錢,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掙錢嗎?” “就是,剛才不知道是誰說別人不要臉的,結(jié)果自己臉皮子最厚!” “真是造孽啊,剛才我還同情她,看不出來是這種人?!?/br> 女人還想說幾句,沒想到乘警速度很快,手腕上很快就被銬子銬住了。 除了這個女人,剛剛在這一站下車的幾個人很快就得到了控制。 乘警在帶走女人之前還再三對肖敏做了感謝:“真是非常感謝您,要不是您及時通知我,要我找附近的小站通知這附近的人,東西就找不回來了,真是感謝你,太感謝你了!” 他又壓低了聲音:“給您換兩個軟臥車廂的床位,那邊管的緊,一般人過不去?!?/br> 嘿,沒想到乘務(wù)員還這么好,給換了個軟臥。 聽說要換個地方,陳檬也就不睡覺了,坐在燈光下跟肖敏一起看書,她看到有趣的地方也會想要跟mama交流一下,她現(xiàn)在都九歲了,認(rèn)識的字也比較多,基本上大人能看懂的小說她都能看懂,特別喜歡歷史類的小說,科幻的也喜歡看,方惠茹經(jīng)常從京市寄書籍過來給她。 車廂里面漸漸恢復(fù)起平靜來,過了一會兒,剛才丟紅糖的年輕人拎著一袋子紅糖過來,非要送肖敏幾斤紅糖不可,肖敏看他穿著簡陋,一看就是辛辛苦苦務(wù)農(nóng)的人,就問他干嘛去省城。 沒想到開口說話就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是同一個縣的老鄉(xiāng),而且那人家里離大河村也不算遠(yuǎn)。 那個年輕人自稱名字叫王滿,也同樣是新安縣人,跟肖敏一樣是從新安縣上的車,不過他東西多,加上沒有座位,在隔壁硬座車廂坐不下,就花了一塊錢給轉(zhuǎn)到了硬臥車廂。 王滿說:“我們是紅河鄉(xiāng)那邊的,我們村子收了早稻米以后,就開始種甘蔗,畢竟甘蔗的產(chǎn)量大,畝產(chǎn)能夠到萬斤,比鐘糧食還是要劃算很多,而且前幾年紅糖的價格也很好,但是現(xiàn)在也不一樣了,紅糖也不好賣,我這不是去省城干活,就帶百來斤紅糖去省城去賣,紅糖在老家的收購價格一斤也就六毛錢,但是在省城擺攤零賣,價格能到一塊二?!?/br> 他指著自己拎過來的拿袋子紅糖,非要肖敏收下來不可了:“紅糖在我們家里也不值錢,我們家有兩畝地都種著甘蔗,一年得紅糖都要得兩千斤。” 說道這里,有點(diǎn)小驕傲的亞子。 按他剛剛說的,收購價六毛錢一斤,光紅糖的收入你們家就該一千多了啊,不過還要扣除一些請師傅熬制,以及熬制過程中的消耗成本,還有施肥的肥料錢,扣除了這些,七七八八到手的大概也就是八九百塊錢。 對于上班的人來說千吧塊錢確實(shí)不多,也就是一個女工一年的收入,但是對于種地的人來說也算是比較不錯的收入了。 肖敏一陣無語,剛才看你哭的那么慘,我還以為丟了這些紅糖你們家都得斷了炊火了,結(jié)果你跟我說你們家一年產(chǎn)兩千多斤的紅糖。 她說道:“原來紅糖的收購價格這么便宜,我們在供銷社買的價格是一塊錢到一塊一的樣子,如果在外面買會更貴一些?!?/br> 王滿似乎感覺到了肖敏的腦子挺好的,繼續(xù)說:“就是了,這一趟我是去省城我姑姑家里做事的,她說省城很多清潔工人過年期間都請假了,要我過去作一個月的事,我不是想著不用上班的時候就推著紅糖出去賣,一斤一塊錢也好,一塊二也好,總歸是比收購價格要劃算一些,一斤的差價是六毛,一百斤的差價不就是六十塊錢了嗎,這一趟要不是不能帶多點(diǎn),我恨不得背一千斤去省城才好?!?/br> 肖敏打斷了他:“倒不是這樣講,一千斤如果賣不掉也麻煩,你先背一百斤去省城試試水,好賣的話可以回頭多弄一點(diǎn)過去,不過你們村的收購價這么便宜的話,下次我們村里想要買紅糖,就去你們村里收購可好,我給的價格也比公家的劃算,一斤我多給1毛錢。” 她想到村里面發(fā)福利的事情,以前發(fā)福利就是簡單粗暴發(fā)點(diǎn)豬rou,那也是因?yàn)槠渌臇|西不好買的緣故,如果花七毛錢能夠收購到紅糖,即便加上了來回運(yùn)送的成本,也劃算啊,這就是花七毛錢,辦了一的活。 那人聽說有人愿意一斤貴一毛錢收購,眼睛都亮了起來:“你真的愿意一斤七毛錢收購,那到來年你就早早的來,我們村都是十二月中旬開始熬紅糖的,你來了直接找我,我的名字叫王滿!”一斤貴了一毛,意味著兩千斤就要多兩百塊錢呢! 第125章 肖敏簡單的就跟王滿打聽好了收紅糖的事情,她自己也覺得這個事情辦的確實(shí)不賴,要是早知道離大河村不遠(yuǎn)的這么一個地方有紅糖直接可以收,一次還呢個收幾千斤,那么她明年發(fā)福利的時候就直接發(fā)價格低廉的紅糖好了,總比發(fā)花生瓜子的要實(shí)惠,畢竟瓜子買來也不便宜,從實(shí)用性來講肯定不如紅糖的。 關(guān)鍵是她以前也買不到這么多紅糖,到了年底,供銷社的紅糖券都是給國營單位了,根本就輪不到這些人。 她問了王滿,之所以不在新安縣城零售,是因?yàn)樾掳部h管這個東西管的嚴(yán),他們紅河鄉(xiāng)就是產(chǎn)甘蔗的,家家戶戶都種著甘蔗,甘蔗的產(chǎn)量非常大,加上又能做紅糖,在早些年確實(shí)要比其他的鄉(xiāng)鎮(zhèn)富庶許多。 但是也就是早些年經(jīng)濟(jì)沒發(fā)展的時候而已,到現(xiàn)在別的地方都開始在辦廠,你紅河鄉(xiāng)還在種農(nóng)作物,即便是相對來說比較賺錢的甘蔗,也不頂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