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霸總假戲真做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
一覺睡到晚上八點多,涂分耐不住性子又催請了一次。 林謹言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莫柏青來接的他,車子直接開到他家門口,林謹言困意未消,趴在窗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莫柏青從副駕抽了個盒子扔給他:“涂分的禮物你還沒準(zhǔn)備吧?” 林謹言接了扔在一邊,懶洋洋,目光落在隔壁院子里。 “準(zhǔn)備了。” 莫柏青有點意外,從后視鏡掃他一眼,沒說話了。 院子里那人明顯剛回來,車子停在一旁,下車倚在車邊抽煙,被樹冠擋了看不見臉,身形倒是高大。 另一邊一個看起來纖瘦但明顯是男人身形的人下車,繞過來后依偎在男人肩頭,露出一節(jié)白皙精致的下巴。 林謹言不自覺腦補了一下男人和男人撒嬌,手一甩嬌嗔討厭的畫面,不禁惡寒。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做什么不好要做基佬,他要是有這么個兒子,腿都打斷! 、 涂分也確實能折騰,過生日非要千里迢迢跑到深市來。他也不為別的,就為了蘭海酒店的地下賭場,還有人妖。 人妖又不是沒見過,當(dāng)初幾個狐朋狗友天南海北地跑著玩,什么稀奇的沒玩過沒見識過。 但涂分心儀那奪了選美冠軍的人妖已久,那人妖既然來了蘭海酒店,他自然也跟了來。過生日,非把人請到魚缸里表演美人魚。別說,人妖身段凹凸有致,穿上美人魚服裝,化好妝,從水里望過來,還真讓人有如夢似幻被魅惑的感覺。 當(dāng)然,生日宴,除了懷抱美人,品嘗美酒佳釀,來了蘭海,自然少不了去牌室賭上一賭。 大家基本都是半醉了。 荷官穿著一身禁欲黑制服,領(lǐng)口系到脖子底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節(jié)細筍似的脖頸卻白得發(fā)光。一個個酒鬼醉眼朦朧反而更想借著酒勁兒扒了這些假正經(jīng)的人的衣服。 林謹言仗著好皮相,身邊總是少不了女人圍繞,陪酒的人妖、女侍一個個都眼紅他身邊的位置。 實在是他周圍的都瞧著像老油條,就他一個還跟童子雞似的,被女人一靠,還會耳根泛紅,那手也規(guī)矩得很。 林謹言本來就不太會玩牌,喝醉了酒,腦子更不清醒,抱著軟乎乎一個小美人,一手爛牌,卻不知不覺跟了一棟房子出去。 又發(fā)了一輪牌,莫柏青笑道:“看來言言牌不錯,不如就把深市這套房子跟了?!?/br> 涂分大著舌頭:“柏青不厚道啊,哪有送出去的房子還有再收回來的?!?/br> 莫柏青修長手指點著桌子,不經(jīng)意一笑:“我又未必能贏,我壓了另一套,言言要是贏了,那最后所有的房子還不都是他的。言言要是贏不了,那也有可能是你的啊?!?/br> 林謹言瞇著眼又看了眼自己的底牌,雜七雜八的幾張牌,沒什么看頭,被莫柏青打岔,他清醒了點,把牌全推了出去,棄了。 他起身要走,小美人抱著他的胳臂卻不肯撒手,嬌嬌軟軟撒嬌:“林少,這就不玩了嗎?” 林謹言掐了掐她的臉:“不玩了,玩你?!?/br> 他借著酒勁,語調(diào)輕浮風(fēng)流,小美人唰地臉紅了,竟純情得很。 林謹言有些稀罕,又拍拍她的臉,抽出手來,還是走了。 游歷早棄了牌,坐在外間的休息室醒酒,林謹言坐到他對面,手癢癢剛想抽煙,就見他遞過來一根。 倆人挨頭點上,一起吞云吐霧。 游歷含著煙,笑道:“聽說你這次回去被你爸抓去相親了?” 林謹言含糊嗯了一聲:“誰說的?” 游歷:“圈子里都知道了,還要誰說嗎?你爸這是想聯(lián)姻吧,不過蔣家之前就和你家關(guān)系比較近?!?/br> 林謹言沒吭聲,目光落在包間門口的綠植上。 游歷又道:“說真的,咱們這些人,玩歸玩,早晚還是要回歸家庭的。就拿柏青來說,他是咱們幾個中年紀(jì)最大的,聽說家里已經(jīng)幫他物色了未婚妻,半個月后就辦訂婚宴。你現(xiàn)在相親雖然早了點,但你爸應(yīng)該還是為你考慮了,蔣家那姑娘挺適合你的,聽說文靜又脾氣好?!?/br> 文靜又脾氣好,想起那句cao和你他娘的,林謹言嗤笑了一聲。 游歷不解:“怎么,我說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