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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也鮮有實力超群的忍者,但她作為首領(lǐng),還是時刻為了家族的榮譽著。說實話,她自己在同期的忍者中,并不算實力出眾。充滿傳奇色彩的第七班自然不用說,除了鳴人和佐助,自己曾經(jīng)的對手加朋友的小櫻,也得到了師父的全部真?zhèn)?。而她自己,實力只能算是一個上忍中的較出色者,因此她也想努力地通過實戰(zhàn)提升自己的能力。 從成為首領(lǐng)以來,她幾乎都沒怎么休息過,這一年村子重建,她表現(xiàn)得極其活躍,也讓她的威信無論是在族人還是木葉村,都大幅提高,而這,是用她無數(shù)的汗水和淚水換來的,有時候,她真的想逃避,讓自己跟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到一個沒有人,沒有忍術(shù),沒有戰(zhàn)爭的地方… 但當(dāng)睜開眼睛的時候,井野的眼神再次變得堅毅,她是山中一族的領(lǐng)主,也是這次行動的隊長,想到那些離奇死亡的女孩,她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為這些女孩解開真想。 潔白的月光,照著這具從水中站起的雌豹般矯健的女子胴體。在他們這一代忍者中,小櫻的骨干纖細(xì),雛田的豐乳肥臀,都是讓人心馳神往的。但毫無疑問,井野的身材在他們之中,才是最出色的,高聳的胸部沒有一絲的下垂,纖細(xì)的腰肢充滿了力量,結(jié)實高蹺的臀部充滿了少女的彈性,而健壯修長的大腿,此時正支撐著她站在水中,任由周圍的空氣觸摸著她從未被別人觸及的少女的軀體。 從湯池出來,井野換上了一身寬松的便裝,喝了點剩下的抹茶,又整了整頭發(fā),打算休息了。此時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當(dāng)周圍似乎一點也沒有消逝的跡象,作為感知型幻術(shù)忍者的她,本來五感都較常人敏銳數(shù)十倍。她自然能聽出來,這中間有將棋的聲音,有喝酒嬉笑的聲音,有三味線的琴聲,也有來往的人的腳步聲。 而這些紛繁的聲音中,一種特別的聲音,缺好似有魔力一般,一下子把井野的注意力都抓住了。 這是一種呻吟,一個女人的呻吟,呻吟柔軟而有節(jié)奏,這是一種男人會異常喜歡,但只有女人才真正懂的的聲音。即使沒有任何的體驗經(jīng)歷,井野也一下子能分辨出,這是女人在極度男女zuoai狀態(tài)下的女人發(fā)出的聲音。 井野的臉一下就紅了,她能分辨出這聲音是來自隔壁的房間,雖然已經(jīng)對男女之事了然于心,但畢竟沒有真正接觸過這方面的她,和每個少女一樣羞澀。她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的榻榻米上躺下,努力讓自己不要去聽那種聲音。但越是這樣,那種聲音仿佛越是充滿了穿透力。 井野的腦中難以自制地構(gòu)思著隔壁的畫面,寬大的榻榻米上,赤裸的女人充滿欲望的顫抖著,任由男人壓在她身上用力地運動者,用自己火熱的下體耕耘著女人的身體,兩人拼命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甚至連地板都被帶動著嘎嘎直響。 現(xiàn)在女人是在干什么,是緊緊用雙手纏在男人的脊背,讓男人解釋的胸肌不斷地碾磨自己高聳的rufang。還是分開雙腿,讓男人更好地進出…井野不斷幻想著隔壁的情形,高聳的胸膛不斷地起伏著,就連手心腳心都微微冒出了汗珠。 但畢竟是幻術(shù)忍者,控制心神是他們的基本功,井野從榻榻米上坐了起來,盤腿而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進入了冥想的狀態(tài),山川,河流,不斷在自己腦中飛快地劃過,不一會兒,竟然就像僧侶入定一般,再也不受外面的打擾了,手心不再冒汗,呼吸也變得均勻了起來。 也不知坐了多久,門外安靜了,隔壁也安靜了,就連遠(yuǎn)處的嬉鬧聲也漸漸沒有了。井野緩緩?fù)鲁隽诵刂械膹U氣,正準(zhǔn)備重新進入睡眠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其實說是腳步聲,不如說是有人在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她的門前。井野一下警惕了起來,拿起了放在枕頭邊上的苦無袋,倘若來者不善,她立即可以做出應(yīng)變。 當(dāng)門外的人,似乎并沒有闖入的意思,聽他的動作,好像是在門口放下了什么東西,然后迅速的離開。顯然這個人沒有任何武功的底子,離開的腳步起起伏伏還很倉促。 井野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從門縫里看出去,自己的房門口放著一個紅色的小袋子,袋子被一塊石頭壓著,顯然袋子里的東西很輕。出于謹(jǐn)慎,井野并沒有立即去拿那個袋子,而是立即施展忍足之術(shù),倒貼著天花板,四處打探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井野拿出一只帶繩的苦無,用查克拉控制著,掀開了石頭,又挑開了布袋。 只見里面只有一張貼好的紙條,然后才放心地拿過了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字: “歡迎你的到來,木葉的忍者,我們在旅店后的山丘頂部的祭臺見?!奔垪l并沒有落款,但從信的內(nèi)容來看,應(yīng)該是接頭他們行動的人。井野來到牙和丁次的門口,想要叫醒他們。可還在門外就聽見了丁次和牙的此起彼伏的酣睡聲。左右也只是接觸一下對方,井野料想也不會有什么事,便打算單身赴會。 回到房內(nèi),井野換上了忍者裝,短暫地欣賞了鏡中自己優(yōu)美的曲線后,拿上了苦無和起爆符,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里。 旅店后的山丘祭壇并不難找,如果不是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井野可以更快找到目的地的。山丘的祭壇周圍點燃了一圈的火把,把祭壇照得亮如白晝。井野順著石梯緩緩走上了祭壇,火光中,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這是一個不算高大的女人的背影,穿著白色的衣袍,井野還沒有說話,女人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她的到來,緩緩轉(zhuǎn)過頭來。 這是一張蒼老的臉,屬于至少五十歲以上的女人,但從她的表情和眼神,卻顯得很有氣質(zhì),讓人產(chǎn)生一種不知不覺的親近感。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木葉忍者,竟然是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薄澳闶悄奈唬埜嬷愕纳矸??”井野嚴(yán)肅而警惕地問道。 女人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笑井野的過度緊張,緩緩說道:“我就是任務(wù)的委托者,十天前我發(fā)出委托信,委托你們調(diào)查世水鄉(xiāng)的連環(huán)案件?!本包c了點頭,神經(jīng)松弛了下來,問道:“你可以跟我把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講一下嗎?” 女人看了看井野,說道:“你的同伴呢?把他們叫出來吧,聽說你們?nèi)陶咝袆佣际侨说男£?,不如讓他們一起出來聊聊?!本靶睦飳擂蔚匦α诵Γ偛荒芨f另外兩個正在房間里呼呼大睡吧。只好推脫到:“其他人正在做他們該做的事?!?/br> 女人點了點頭,正待要說話的時候,被井野的話突然先打斷了:“我們到來的時間和路線是保密的,你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行蹤的?”女人又是一笑,說道:“因為我就是你們住的溫泉旅店的老板啊。”“哦?”井野倒是有些意外。 “傍晚時分,伙計跟我說,來了三個行動敏捷的年輕人,我就料想可能是你們了,后來他們說從你們身上看到了刃具袋,因此我就讓人聯(lián)系你了?!薄凹热荒闶沁@個旅店的老板,那是什么原因讓你花重金雇傭木葉忍者來探查這起事件呢?” “因為,在四個自殺的女孩中,其中有兩個人共同的一個地方,就是我的店里?!?/br> “哦?”這倒很容易解釋為什么她會不惜重金發(fā)出A級委托任務(wù),她的旅店比起周圍的旅店要好很多,但相比因為連環(huán)事件,倒是生意大不如前,如果不盡早解開事情的真相,估計很難再堅持下去了。 “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慢慢說,”女人微笑道:“聊了這么久,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井野?!?/br> “井野,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我叫奈奈子?!?/br> “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井野好奇地問道。 奈奈子看了看井野說道:“最近一個死者的停尸間?!逼讨螅瑑扇藖淼搅艘粋€沒有任何人煙的巷子,在一個沒有掛燈的小門前敲了敲,過了一會兒,們吱呀地打開了,探出了一個醉醺醺的人頭。 “誰呀?”聲音是一個沙啞的中年男人,話中帶著一股讓人反胃的酒氣。 “是我?!蹦文巫诱f道。 “哦,是奈奈子啊,你還不死心啊,我說你那店就別開了,姑娘都跑了,還有什么意思?!蹦腥说恼f話跟他的酒氣一樣惡心。 奈奈子也有些不悅,從包里拿出一個錢幣塞在了男人的手里。 “少廢話,帶路?!?/br> 男人拿過錢幣,打開了門將兩人進來,然后指了指里面的房間,說道:“進去左轉(zhuǎn)第二間的房間。”說著,也不管兩人,關(guān)上了們徑直走了。 奈奈子從兜中拿出了火折子,點亮了旁邊的一個燭臺,跟井野一起走進了停尸房。 尸體發(fā)出的尸臭,跟除臭粉的氣味混雜在一起,作為醫(yī)療忍者的井野對這種氣味早已經(jīng)習(xí)慣,但奈奈子竟也是絲毫不以為意。 “在第四個女子死的時候,也就是十天前,我曾經(jīng)來過一次,”奈奈子顯得輕車熟路,來到了一具蓋著白布的尸體前,放下了燭臺,然后對井野點了點頭。 井野打開忍具包,拿出了一雙手套戴上,這是醫(yī)療忍者必備的器材,倒是奈奈子有些驚訝,她帶井野本來只是來看看尸體的,沒想到井野竟然開始驗起尸來。 “從尸體看,顱骨碎裂,應(yīng)該是從高處跳下去了摔死的。”井野一邊檢查尸體,一邊說道。這是一具少女的尸體,皮膚雪白,身體勻稱,只是五官因為摔裂而變得扭曲。 “是的,她是在后院被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從現(xiàn)場跡象來看,應(yīng)該是從二樓的房頂上跳下去的。” “身體沒有掙扎過的痕跡,要么是自殺,要么是被人突然從房頂推下來的,現(xiàn)場的情形是什么樣的?” “那晚我正好在旅店睡覺,半夜突然聽到一聲響動,由于之前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女子自殺的事情,我心中一下有了不祥的預(yù)感,結(jié)果跟大家趕到外面一看,果然在后院看到了這個女子的尸體,她的頭磕到了石板上,直接死了,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我本想隱瞞這個事情,不了已經(jīng)驚動很多店里的旅客,因此只好通知了官邸,官家派人來查探后,認(rèn)為房頂沒有任何失足和推搡的足跡,認(rèn)定女子是自殺。”井野一邊聽著,一邊仔細(xì)地檢查著女子的尸體,每一寸皮膚都不放過,知道分開了她的雙腿,在私密處仔細(xì)檢查了一番,才抬起頭來說道: “果然在之前有過明顯性愛的痕跡,死者是什么身份,死之前接觸過什么人?!薄斑@個就說起來比較長了,死者叫長瀨,是一個宿屋女。”“什么叫宿屋女?” “嗯,宿屋女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妓女的一種,她們在酒館,飯店之間來回穿梭,接觸客人,他們沒有固定的處所,因此服務(wù)的對象大多是旅店的客人,上門為他們提供性事服務(wù)。每一次的收入,他們會拿出一部分交給旅店作為報酬,因此,旅店大多數(shù)酒店是鼓勵宿屋女的存在的?!薄伴L瀨死之前接觸過哪個客人?” “我們不知道,因為長瀨是這里最有名的宿屋女之一,她很少公開招攬生意,只是提供服務(wù),而且次數(shù)并不多,但她每次的收費很高,而且每次給我們的報酬也很闊綽,因此我們所有人對她都是來去自由的。當(dāng)晚在她死亡之前大約兩小時的時候,有伙計看到她獨自一人來到旅店,往二樓去了,但去的是誰的房間,就不知道了?!?/br> “那晚有多少男性客人?” “很多的,十幾個,分住在不同的房間?!?/br> “有一一排查過他們的可能性嗎?” “很難,因為其中有些房子,是被一些經(jīng)常消費宿屋女的男人固定包下來的,雖然租房是固定的人,但使用的銘牌其實被好幾個人輪流用的。所以很難一一排查,官邸查了兩天,也沒有什么線索,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薄爸暗氖录彩沁@么草草收場嗎?” “是的,每一個自殺的女孩,都是查兩天就認(rèn)定為自殺了,一點官家查定,大家也就不會去計較,所以現(xiàn)在很多當(dāng)?shù)厝硕际俏覀兊觑L(fēng)水有問題,稍微在這逗留久一點的客人都不敢住我們店。同時很多宿屋女都拒絕為這里的客人服務(wù),這樣一來,我們不得不放棄收取上門報酬來招攬宿屋女,但盡管如此,店里的生意還是一天比一天差?!?/br> 井野終于檢查完了,抬起了頭,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說:“之前一個自殺的女子呢?說說她的事吧,她也是宿屋女嗎?” 奈奈子并沒有立即回答她,仿佛陷入沉思一般,過了好久,才嘆了口起說“關(guān)于她的事,你最好是問問百合?!?/br> “百合是誰?” “百合是這里宿屋女的聯(lián)系人,我們叫紅頭。由于宿屋女不是在固定的場合拉客人,因此需要紅頭替他們招攬客人,這些紅頭,有的是酒館老板,有的是旅店老板,他們?yōu)榭腿送扑]宿屋女,可以說,對于很多宿屋女,紅頭是他們的直接經(jīng)濟來源?!?/br> “你曾經(jīng)做過紅頭嗎?”井野突然問道。 奈奈子笑了笑說道:“你的好奇心真重,”,頓了頓說道:“不錯,我的確曾經(jīng)是一個紅頭,直到后來百合的出現(xiàn)。” “哦?” “百合是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沒人直到她的到來,只知道四年前她到世水鄉(xiāng)的時候,手上帶來了很多美貌的女孩,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