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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聽見命令般的兩女微微一笑,說了句:“好的,大爺?!闭f罷,就相繼鉆到桌子下,我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溫柔地解開了我下擺的袍服,接著,我那自然勃起的下體,進入了一個火熱的空間。 “大哥,滿意嗎?這就是這里的服務(wù)之一,叫上下齊口。來,吃菜。”說著,阿力架起一塊牛rou放進嘴里嚼起來。 “你小子,花樣可真多?!蔽倚χf。 “那是當(dāng)然,大哥,我說你也別急著結(jié)婚。像我一樣,趁著年輕,要多玩女人。有錢就是他媽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會遺憾。別像那些孤獨的老頭,幾十年的沒碰過女人,雙手?jǐn)]管都擼出繭子了。” 阿力的話,突然讓我腦中一絲靈光閃過,我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立即一把推開我胯下的妓女,說到:“阿力,快,帶我去戶籍檔案,查一件事情。”“什么事呀?這不正在興頭上嗎?!卑⒘Σ荒蜔┑卣f到。 “沒時間解釋了,要快。不過,我想,我大概知道,那個我一直想尋找的人是誰了?!蔽艺f著,硬拉起了下體兀自堅硬的阿力,穿上褲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悶熱得讓人煩躁。每個人都想沖個涼,然后慵懶地躺在涼席上。但此時,有個人卻并沒有停下來,門反鎖著,這可以讓他安全地從床底拿出一個布包,布包里面是一個約莫一尺見方的匣子,上面布滿了蝙蝠和葫蘆的雕刻紋飾。那個人的動作很遲緩,輕輕地拉開了箱子的開關(guān)。 男人轉(zhuǎn)過頭,對著床上坐著的一個黑影說到,“你真的想好了嗎?”蒼老的聲音充滿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床上的黑影輕輕點了點,雖然緩慢,但卻堅定。一邊說著,竟然一邊緩緩地解開了衣襟的鴛鴦扣,將那件水藍色的外套脫下來,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白色的貼身內(nèi)衣。雖然只有點點的煤油燈光,卻能看清燈影下少女完美的曲線。 男人走到燈前,撥了撥燈芯,讓煤油燈的燈光更明亮了一些。明亮的燈光讓少女有些害羞,蜷縮著抱住了雙腿。但男人卻沒有注意這一點,徑直打開了箱子。 就在箱子打開的一瞬間,整個房間似乎放出了一陣白色的光滑,在箱子里,竟然是整整一箱子的白銀飾品的碎片。 “這些真的是白龍抱珠的碎片嗎?”床上的少女終于開口了,而熟悉這個聲音的人,見到這個樣子,定然會大吃一驚。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平時羞澀清純的我的未婚妻,雪琳。 此時的雪琳,嬌羞地坐在床上。簡直就像是洞房花燭夜等待著愛人的新娘一樣。在這個年代,她這樣的舉動,無意義獻身。而回過頭的男人,更讓人大吃一驚,丁伯那張蒼老的臉,此時正一臉嚴(yán)肅,面部表情地看著雪琳。 “是的,這就是名動天下的白龍抱珠的殘片?!薄澳闶裁磿r候得到的?” “她一直都在我手上。” “哦?之前你不是說,這個東西已經(jīng)失傳了嗎?”“是的,世人都以為這件東西失傳了,但其實,這背后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故事。以后有機會,我再慢慢將給你?!?/br> “嗯,時間不多,你開始吧?!?/br> “我真的很感謝你,”丁伯說到:“要完美地重組這件白龍抱珠,需要尋一少女,將這一千一百二十八片碎片,用少女為模子,一片一片在她身上組裝好。 而這名少女,不光要身材極佳,還要定力十足?!闭f著,端起那個放慢了碎片的盒子,往雪琳走去。 雪琳低著頭,不敢和丁伯對視,但渾身完美的曲線,透過內(nèi)衣,隱隱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尤其是胸前的那對豐碩的雙乳,將內(nèi)衣高高拱起,形成了一副任何男人都行曠神怡的美景。 但丁伯卻沒有多看雪琳一眼,握著鑷子,從箱子中小心翼翼取出了幾根銀線,從雪琳的脖頸處環(huán)過,然后一邊拉過雪琳的身體,一邊調(diào)整形狀,不一會兒,在雪琳身上形成了一個馬甲的形狀。 雪琳覺得臉更熱了,剛才的動作,雖然丁伯努力不和她有什么身體接觸,但鑷子卻難免在身上劃過,冰涼的鑷子刺激身體的感覺,讓雪琳覺得很異樣。尤其是在雙乳下側(cè)的那兩次調(diào)整,讓她覺得就像是被丁伯的指頭接觸一樣。 丁伯卻沒有注意到雪琳的變化一般,自己嫻熟地動作著,雙指如飛,將一片片碎片不斷掛到銀線上,然后利用極為精細的榫卯組合起來。不一會兒,已經(jīng)在身上形成了兩條銀甲肩帶。 龍形初現(xiàn),銀光閃閃的銀甲,和雪琳潔白的內(nèi)衣交相輝映,形成了一種皎潔的誘惑。雪琳緊張的內(nèi)心,也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慢慢放松。 大約兩周前,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丁伯的一個秘密,自己那件在大風(fēng)天被吹丟的墨綠色內(nèi)衣,竟然被樓下的丁伯撿到,還被丁伯用來自瀆。如果換了旁人,即使她不主動揭發(fā),但也會很反感那個男人的。 但對于這個曾經(jīng)很照顧自己,還幫自己解雇過圍的丁伯,雪琳卻心軟了,尤其是未婚夫的那番對她的贊美之詞,讓她竟然心中泛起了對丁伯的一陣憐憫。于是,她選擇了替丁伯保守秘密。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想去忘記一件事,就越會想起。丁伯握著她的內(nèi)衣自瀆的情景,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甚至在夜里,她夢見自己躺在了丁伯的手下,讓他不斷揉捏她那貞潔的身體。 幾天之后的一天夜里,她回來的較晚,見丁伯又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就想去提醒一下丁伯,如果以后要干這些事,最好是去別的地方,或者鎖好門。結(jié)果當(dāng)她推開丁伯內(nèi)屋的時候,她驚呆了,丁伯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精致的木盒子,里面是一整盒的白銀碎片。 被發(fā)現(xiàn)秘密的丁伯本來是十分的警惕,但看到是她后,竟然呆住了。雪琳問期丁伯關(guān)于這些碎銀的來歷,丁伯在猶豫下,終于對雪琳說出了煙云十一式的秘密。并告訴她,如果要重新組裝好這件銀飾,需要用一身材出色且定力極佳的少女的身體,順著身體的形狀組裝而成。丁伯已經(jīng)年老,且孑然一生,自然是找不到少女去完成這個心愿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地,雪琳心里一熱,竟然很想答應(yīng)丁伯替他完成任務(wù)。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其實后來和黎欣欣的夜間激情,表面上是和欣欣到歡好,其實雪琳內(nèi)心知道,那是丁伯帶給她的一種異樣的感覺的爆發(fā)。 終于,在昨晚和未婚夫的激情后,雪琳打定了主意。她告訴丁伯,自己愿意成為他的模子。 雪琳的頭,在回憶中變得昏昏沉沉,甚至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丁伯在自己脖頸初“咔”的一下關(guān)合。所有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丁伯長嘆一口氣,從雪琳面前站起來。此時的丁伯,渾身是汗水,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極具消耗的體力活動一樣。然而他卻不顧額頭的汗水,因為雪琳此時的樣子,已經(jīng)讓他忘記了一切。 “丁伯,有鏡子嗎?”雪琳嬌聲的詢問,打破了丁伯的沉思。 丁伯聞言,拿過了桌上的一面鏡子,遞給了雪琳。看著鏡中的自己,雪琳的臉上再次泛起一陣紅暈。 此時的雪琳,就像是圣女一般,渾身散發(fā)的潔白的光芒,但透過這層光芒,偏偏又是讓人最容易泛起原始沖動的身體。高聳的雙乳在銀飾的襯托下更加堅挺,纖細的腰肢,恰到好處地被收斂,形成了完美的曲線。 “雪琳,我可能要試幾下這白龍抱珠的機關(guān)?!倍〔f到。 雪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鏡子放在一邊,然后輕輕閉上了眼睛。 丁伯拉動了幾下白龍抱珠的開關(guān),雪琳這才明白這煙云十一式的精妙。每一處機關(guān),竟然都是改變著這馬甲的形態(tài),倘若真的是赤身裸體穿上這件銀飾,那定然是將女人身體的敏感部位都刺激了一個遍。雖然每個機關(guān),丁伯只是刺激了一兩下,已經(jīng)讓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變得虛弱無比,渾身酥軟。 “嗯,這是最后一處機關(guān)了?!闭f著,丁伯伸出雙手,在雪琳的背脊一拉,原本懸在雙乳前的一隊龍頭,竟然自動地低下,一頭一顆,準(zhǔn)確無誤地含住了雪琳雙乳的那兩顆蓓蕾。不光如此,那兩個龍嘴里竟然伸出舌頭,在雪琳的兩顆蓓蕾上快速掃過。 “啊——”雪琳只覺得就像是抽筋一般,渾身被抓得一緊。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倍〔O铝藙幼鲉柕?。 雪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拼命地搖了搖頭說到:“沒事?!眲偛诺目旄刑珡娏遥灾劣谒蝗划a(chǎn)生一種要丁伯再cao縱幾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想法,對我的誓言,對貞潔的捍衛(wèi),讓她無法開口。 但剛才的快感,又是那么強烈,甚至讓她覺得超過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撫摸。這個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樣,不斷吸引著她。 就在情欲的禁區(qū)快要崩塌的時候,丁伯已經(jīng)將雪琳身上的白龍抱珠小心翼翼地取下,然后溫柔地幫她拿過了外套穿上。雪琳回想起剛才香艷的一幕,只覺得臉頰現(xiàn)在兀自guntang,低著頭,不知道說什么。 然而就在這時,危險,正向她們走來,一根看不清的繩索,出現(xiàn)在了男人的背后,就像時閻王索命一般,悄無聲息。 就在背后的人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突然門開了,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魚貫而入。 當(dāng)我和黎楚雄最后走進房間的時候,一切局勢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雪琳為什么會在這里,我也無暇顧及。揭開兇手的面紗,此時才是最重要的事。然后徑直走向了那個手拿繩索的蒙面人旁邊,輕輕拉下了他蒙在臉上的黑巾。 “果然是你,”我看著那個黎家的香水店的老板。 身后,黎楚雄在仆人的服侍下,坐著一輛輪椅走進了丁伯的房子。 “趙小偉,真的是你?!崩璩鄣恼Z氣中,充滿了憤怒。“你當(dāng)年流落街頭,是我救了你一條命,不光如此,我還自己花錢給你開店。在我黎家,你雖然跟我的時間不長,卻成為了我十分信任的人,你為什么會這樣。”那個叫趙小偉的香水店老板,默不作聲,只是冷笑著看著眼前一切。 我緩緩走到他的前面,仔細看了看他幾眼,說到:“黎先生,仔細看看,你不覺得,這位趙先生,雖然平時看到你都是低聲下氣的,但他眉宇之間,是不是很像你的一個故人?!?/br> 頓了頓,我接著說到:“其實,你應(yīng)該不叫趙小偉,你應(yīng)該姓李,對吧。你的父親,就是當(dāng)年黎家的大弟子,李志。” 我的話一出,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丁伯,都震驚了。只有趙小偉,露出了一陣陰冷的笑容。 我卻沒有等他說話,就轉(zhuǎn)頭對黎楚雄說:“黎先生,如果說趙小偉因為只是李志的兒子,時過境遷這么多年你不記得,那這位丁伯你認識嗎?”聽了我的話,黎楚雄仔細看了看丁伯的臉一陣,而這是,丁伯也站了起來,不卑不亢地和黎楚雄對視著。黎楚雄突然驚叫道:“二師兄,是你!”黎楚雄的話一出,眾人立時大驚。這個丁伯,就是當(dāng)年的銀器大師黎強的二弟子,整個事情最大的嫌疑者,玉面羅剎的繼承者,華少欽。 而此時,丁伯身上的那股平時的唯唯諾諾的氣息已經(jīng)蕩然無存,異常平靜地看著眾人,然后對我說道:“張先生,你說吧。”“說什么?” “說出你的推斷,我想知道你能猜出多少?” 我卻搖了搖頭,說到:“我知道的,其實只是冰山一角。我從旺子的口中,知道了李志的骨灰是被一個青年送回來的,但這個青年和李志的關(guān)系我卻完全不知道。我曾經(jīng)猜測他是李志的后人,但并沒有任何證據(jù),但旺子撿到碎銀的事情卻讓我覺得這兩人之間定然是有超過一般人的關(guān)系?!薄傲河辣蟮乃酪?,讓我隱約感覺整件事情可能和二十年的黎家恩怨有些關(guān)系。 而真正讓我解開問題的關(guān)鍵,就是阿力中午和我一起吃飯時的那一番話?!薄芭??什么話?!?/br> “關(guān)于手上的繭子?!?/br> 聽了我的話,阿力有些尷尬,其實我們當(dāng)時聊的是男性自瀆的事情。 我沒有理會阿力,繼續(xù)說到:“我才想起,在檢查梁永斌尸體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中指,有一塊十分厚的繭子。我猜測,這是銀匠長期手握工具的原因造成的,而當(dāng)時,我立即想起,在之前,我曾經(jīng)見過兩次這樣的手?!闭f著,我走到趙小偉和丁伯面前,將他們的右手拉起來,果然,在兩人的中指處,都有一塊十分厚的繭子。 “想到這里,我立即去檔案館查了一下檔案,不是關(guān)于黎家的案件,而是關(guān)于兩年前,化工學(xué)院的那一次轟動一時的化學(xué)品失竊事件?!北娙肆r想起,在兩年前,山城發(fā)生過一次化學(xué)品的失竊案件,雖然失竊的化學(xué)品本身的危害不大,但卻可以用這些化學(xué)品合成一種非常強力的毒素,也就是毒死梁永斌的毒素。 我接著說到:“在確定梁永斌的死和這件失竊案有關(guān)厚,我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種保存期很短,每次都要現(xiàn)做。這種毒素的制作周期很長,而在制作過程中,會發(fā)出強烈的惡臭。于是,我立時想,趙小偉經(jīng)營香水店,正好可以替他掩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