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質(zhì)不敢吭了。殷瑜見裴質(zhì)認慫，氣焰更盛，又給裴質(zhì)開條件。

    殷湛嘆了口氣，突然在裴質(zhì)腰間狠狠一擰。

    “啊！”裴質(zhì)吃疼。

    殷瑜立馬將心思收回到裴質(zhì)身上，不再逼裴質(zhì)答應一個答應那個了?！霸趺戳耍俊?/br>
    “沒事，腰疼。”裴質(zhì)當然舍不得殷湛挨吵，不肯說實話。

    殷瑜憂心忡忡：“你說你腰什么時候能好，難道咱們在江南都不能享受云雨之樂嗎？”

    “快好了?！迸豳|(zhì)看了眼殷湛，信心滿滿，只要哄得殷湛給他治療，想要變好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

    到了行宮，稍作歇息，殷瑜再想跟裴質(zhì)膩在一起，也不得不去處理政事。不比這一路的悠閑，到了這里，殷瑜可有的忙。

    裴質(zhì)把殷湛叫出來問話。

    殷湛看著就是兩三歲孩子大小，小短腿也爬不上床，得踩著朱老大的背，才能爬上來。

    “太子。”裴質(zhì)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覺得兒子這么小就要被他拉出來干活，確實有點過分，但他兒子明顯不是個簡單人物。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能乖乖回答我嗎？”

    殷湛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又黑又長，在白嫩嫩的臉上打下一片陰影。他撅起小嘴，搖頭：“不一定乖乖，除非你答應我……”

    裴質(zhì)抓住他的小腳丫，將他倒吊起來打了幾下屁、股：“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好的不學，我跟你父皇有什么壞毛病，你學的飛快！”

    學什么不好，學殷瑜講條件！

    “不許學你父皇那些歪門邪道，等回了宮，我給你找個太傅……唔，我親自教你讀書！”

    殷湛咬著下唇不說話。

    裴質(zhì)立馬警覺，低頭找一圈，果然見豬老大搖著尾巴往門外鉆。他大喝一聲：“今晚吃豬?！?/br>
    豬老大又搖著尾巴，一步步退回來，退到柱子后面，趴在地上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