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玉錄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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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后花園。 “聽說齊賢妃娘娘昨日被降了位分,變成齊惠嬪,被請入冷宮了?!币粋€小宮女說道。 “入了冷宮也是嬪,皇上可是夠重情了,畢竟她做出了那樣的事!”另一個小宮女嘆道。 “她現(xiàn)在變成了那副模樣,讓她出冷宮恐怕她都不肯!昨天小柱子去送吃食,瞧見了齊惠嬪娘娘的半邊臉,天哪!都沒法看了!” “哎,你聽說了么?那個妖怪就關(guān)在宮里的追仙觀里,馬上要被太清宮的道長打散魂魄了!” “對啊,還說要是那妖精死了,之前造下的所有孽都打回原形!估計到時候,齊惠嬪娘娘就能恢復(fù)容貌了?!?/br> “要說容貌,后宮可無人出其右了!” “是啊,到時候再見皇上,定能再得恩寵!” 兩個小宮女一邊說著,一邊嘻嘻哈哈地走遠了,一個小太監(jiān)從石柱后冒出來,慌忙離去了。 是夜,星朗無風(fēng),宮內(nèi)各處靜悄悄的,偶爾有巡邏的守衛(wèi)經(jīng)過。高墻紅柳,斑駁的影子映在路上,像極了張牙舞爪的妖怪。 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追仙觀附近,躲過了看守的侍衛(wèi),悄悄溜進了觀中。 那鏡妖竟真的被鎖在觀內(nèi)籠中!籠中四周貼滿符咒,鎖住了它的妖氣,鏡妖只靜靜躺在籠中,不得動彈。 那人影悄悄靠近籠子,小心翼翼摘下一枚符咒,見并無異樣,又趕緊去摘剩下的,一邊摘一邊說:“鏡妖鏡妖,你不要聲張,我放你出去?!?/br> 突然,燭火驟亮,那人影嚇得趕緊躲進柱后。呼啦一聲,埋伏在暗處的京營衛(wèi)和親軍衛(wèi)兵士都現(xiàn)出身來。 駱修崇和傅承瑄緩緩走出來,“別躲了,僖嬪娘娘?!?/br> 原來那人影正是最初被鏡妖嚇得暈厥的張僖嬪,追仙觀里燭火明滅不定,張僖嬪看不清來人,強自鎮(zhèn)定了一番才問道:“來者何人?” 傅承瑄行了一禮,“京營衛(wèi)步軍統(tǒng)領(lǐng)傅承瑄參見娘娘?!?/br> 張僖嬪強自鎮(zhèn)定,“免禮吧。傅大人如何在這?” 傅承瑄反問道:“這話應(yīng)該我來問您吧。娘娘為何深夜不在自己宮內(nèi)休息,卻來到這追仙觀呢?” “我。。。我不過恨這鏡妖嚇我,想來報仇罷了?!睆堎覌咫m這樣說,如今卻沒了當(dāng)初被鏡妖嚇得花容失色的狼狽。 “說是報仇,娘娘為何將籠上的符咒摘下?可是突然有了惻隱之心,想要放了這妖怪?”傅承瑄玩味地問到。 張僖嬪趕緊否認,“怎會?!這妖怪禍亂后宮,我又被它嚇得差點沒了半條命,怎會饒過它?!我可不知這些符咒是為了鎮(zhèn)住它才被貼在此處,只想。。。只想揭了看清它如今的慘象,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駱修崇站在后面的陰影里,并未走上前來,“我之前放出消息,說這鏡妖死后,所有孽果將被打回原形,恐怕你是擔(dān)心齊惠嬪恢復(fù)容貌才急匆匆地趕來吧?!?/br> 張僖嬪臉色慘白,往后退了半步,“誰站在那?胡說!” 駱修崇道:“非也,所有和鏡妖有過交易的人,額頭可是會留下印跡?!?/br> 張僖嬪匆忙抹了一下額頭,她剛剛暴露在燭火下時,傅承瑄便瞧見了她額上印跡,便證明了之前二人的所有調(diào)查結(jié)果確鑿無疑。 “不必白費力氣,鏡妖活著,這印跡便無法消去?!瘪樞蕹鐒竦溃捌鋵嵾@鏡妖,最先是由你引進宮中的吧?!?/br> “放肆!我如何會同這妖孽有瓜葛?!”張僖嬪怒斥,“明明是那齊惠嬪心思齷齪,竟想讓妖怪相助懷上龍嗣。” “自也是她心有癡念,才輕易上鉤。卻是你,自己與那鏡妖交易完,又讓宮內(nèi)行走的道姑將這法子透露給景陽宮宮人,卻終是害人害己?!?/br> 張僖嬪仍舊不承認是自己所為,“哼,若是我同那鏡妖有交易,為何我容貌沒有變化?” “哦?娘娘如何知道,與那鏡妖交易是需要賠上美貌呢?”傅承瑄笑問。 “只。。。只不過出了事后,查了查古籍,有所了解罷了?!睆堎覌逡娬f露了嘴,連忙圓謊。 “不必狡辯,你容貌無甚變化,甚至比從前更嬌美,只有一個解釋?!瘪樞蕹缈粗鴱堎覌寰o張地絞著手里的帕子,“你的愿望便是,讓那鏡妖去害齊惠嬪,在其與鏡妖交易后,再把齊惠嬪的美貌賠給你,這樣,你的容貌既沒有變化,又能無聲無息害了齊惠嬪。” “胡言亂語!”張僖嬪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你有何證據(jù)!” “無需證據(jù),我只把調(diào)查到的,報予皇上,皇上自有定奪。來人!”駱修崇喚人,“將張僖嬪帶下去,等皇上發(fā)落?!?/br> 一旁的陸凜帶著人過來,擒住了張僖嬪。 張僖嬪咬著櫻唇,不知自己精心設(shè)計的局如何被破了,可如今她也算是為年少時的郎君報了仇,齊家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只可惜,自己謀略尚淺,只是撼動了一個齊家的妃子,卻沒有傷到齊家根本。她恨恨,眼淚撲籟籟掉下來,輕嘆一聲“元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