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少爺后我成了電競冠軍 第50節(jié)
白嫣然不確定秦灼對方詡是什么心思,為了大家都好,便沒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如實的告訴方詡,而是只說了前面一部分。 然而這些就足夠方詡震驚了,白嫣然說他離開了包廂就沒再回去,那他又是怎么回到俱樂部的床上? 秦灼帶他回來的嗎? 怎么可能! 這個念頭剛起,就被方詡否定了,在他的認知里,秦灼不會有這么好心,帶醉酒的他回俱樂部。 白嫣然聳了聳肩,用紙巾擦了擦嘴道:“那我就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在你走后,秦灼也跟著走了?!?/br> 方詡心下的疑惑,并沒有因為白嫣然的話解開,反而變得更多了,使勁的搖晃了腦袋,想要記起一些事,可無論他怎么努力的去想,對于昨天晚上喝醉后記憶,依然是一片空白。 方詡挫敗的捶了捶腦袋,頹然地說道:“我就不應(yīng)該喝那么多酒!” 白嫣然連忙笑著把他攔了下來,“與其在這里糾結(jié),倒不如向秦灼服個軟,說不定他就大大方方的告訴你了?!?/br> 方詡精致的臉陰沉著,他高傲的自尊心,讓他拉不下那張臉。 白嫣然眼眸閃過一道暗光,快得讓人察覺不到,語氣溫和對方詡說道:“或許秦灼并不像你心中想的那么惡劣呢?” “怎么可能!”方詡嗤笑,對于秦灼的那些黑歷史還耿耿于懷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曾經(jīng)對我做的那些事。” 白嫣然失笑地搖頭道:“阿詡?cè)耸菚兊?,就像曾?jīng)的我不想打職業(yè),現(xiàn)在不也成了tcg的一員了嗎?” 方詡冷硬的面容,在白嫣然的話語下,逐漸開始松動,心里還在猶豫是否要向秦灼服軟,求他告訴自己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 鄧一黎來了,他的精神也不太好,昨晚和女中豪杰白嫣然互相拼酒,最后差點喝吐了,倆人也沒有分出勝負,到現(xiàn)在身上還充滿了酒味。 一臉菜色的坐在了白嫣然對面,感慨道:“大姐你也太能喝了,從來沒見過女孩子喝酒喝得這么猛,你該不會是男扮女裝吧?” 白嫣然笑罵道:“少來,我身上哪點像男人?” 鄧一黎長吁短嘆白嫣然不像個女人,注意到沉默著方詡,隨口問道:“昨晚秦灼帶你回來,你沒吐人家一身吧?” 什么? 方詡震驚了,原來真是秦灼帶他回俱樂部的嗎? 白嫣然唇角彎了彎,覺得方詡的反應(yīng)很有意思。 “說清楚,怎么回事!”方詡一臉嚴肅的追問鄧一黎。 鄧一黎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戳到方詡的神經(jīng),吶吶的解釋道:“我也不清楚,我還是早上才看到秦灼發(fā)的消息,就這么問了你一嘴?!?/br>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鄧一黎看白嫣然和方詡神色都不太自然,擔(dān)憂的問道。 方詡沒空和鄧一黎多廢話,抿了抿唇快步的離開了廚房。 鄧一黎又只好看向白嫣然,詢問她方詡這是怎么了。 “你別問我,我還一臉懵呢?!卑祖倘贿B忙收拾好碗筷,跟在方詡后腳離開了。 這讓頭腦還沒完全清醒的鄧一黎心里有些難受,他也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啊啊?。?/br> 為什么都不告訴他呢,他又不會說出去! 全然忘了自己大嘴巴的屬性,一有點秘密,便會嚷嚷的讓俱樂部所有人都知道。 方詡重新回到臥室,輕輕的掩上房門,來到秦灼的床邊,他還在熟睡著,并沒有察覺床頭多了個人。 昨天晚上秦灼守了方詡一夜,現(xiàn)在又換成方詡守著秦灼。 方詡心里有些嘲諷,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嗎? 秦灼眼底布滿了青黑色,下巴長出一些扎人的胡茬,看得出一晚未睡的疲憊。 方詡腦海全被疑問占滿了,他和秦灼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是不是沖秦灼撒了酒瘋,或是又做出了什么丟臉的事…… 總之秦灼醒過來之前,他那顆浮躁的心不會平靜。 秦灼不知是太困倦了,還是已經(jīng)熟悉方詡的存在,床頭站著一個大活人,依然睡得的香甜,兩個多小時后悠悠轉(zhuǎn)醒。 見方詡雙手抱胸,陰沉著臉盯著他,秦灼并不意外,翻了個身打著哈欠道:“羽神還有看人睡覺癖好?” 方詡冷哼一聲,懟道:“你昨晚不也盯了我一宿?!?/br> 言外之意,他們倆半斤八兩,誰也不能說誰。 秦灼笑了笑,坐正了身子,幽深的眸子看著方詡道:“你是想清楚要求我了嗎?” 方詡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被秦灼攔了下來,先一步提醒道:“你可不要說一些氣我的話,否則就算你后面求我了,我也不一定會告訴你昨晚的事?!?/br> “秦灼!”方詡氣得咬牙切齒,就差沖上去咬下秦灼一塊rou來。 秦灼笑得一臉愉悅起來,大大咧咧的枕著自己的手臂應(yīng)道:“誒,我在!” 方詡真的被欠揍秦灼氣到了,眼眶帶著淡淡的粉色道:“你不要太過分!” 秦灼卻不在意,方詡更大的怒火他都見到過,哪里還會怕這些,笑嘻嘻道:“羽神,求人不是這個態(tài)度,我希望你可以明白?!?/br> “想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人是你,我無所謂,說與不說,都在于你?!鼻刈瞥科鸬臎_動消了下去,便不怕被方詡看到□□的身子,穿著褲衩在房間走來走去。 方詡磨了磨牙,真想趁著秦灼不注意,一腳把他踹飛。 但秦灼真的開始穿衣服后,方詡知道錯過這個機會就不可能知道真相了,在他要出門那一刻,抓住了秦灼的手腕。 秦灼唇角一勾,停下腳步看向方詡。 方詡覺得說出那樣的話,十分難為情,磨蹭了半天也沒有開口。 秦灼故意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道:“你要是再不說,我可走了……” “別!”方詡急聲阻止,但很快又重新低下了頭,聲音有些小聲道,“我……我求你……” 秦灼這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裝聾作啞揚聲道:“什么?你說什么?我沒有聽見,麻煩大聲一點好嗎?” 方詡翻了翻白眼,用極大的意志力,才將那翻涌的怒氣壓了下去,清了清嗓子道:“我求你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br> 說完這話之后,方詡莫名覺得自己的臉蛋有些發(fā)熱,就連耳朵也是熱熱的。 在秦灼眼里,方詡已經(jīng)快成為蒸熟的龍蝦,全身都紅透了,心下一軟,便也不再為難他,將洗漱用品放了下來道:“好,那我就告訴你?!?/br> 方詡的眸子清澈見底,只倒映著秦灼一個人的身影,這讓秦灼心里很受用:“你昨天晚上是我送回來的?!?/br> 方詡心下一松,驗證了心底的猜測后,那顆提起來的心總算放下了。 秦灼一直在注意著方詡臉色,見他神情放松便繼續(xù)道:“不得不說,喝醉的你很有意思。” 方詡差點被嗆到,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怎么有意思了?是你做了奇怪的事嗎?” 秦灼眸色深了幾分,靠近了方詡一些,壓低聲音道:“你喝醉后,抱著我不撒手,不停的說喜歡我,還想讓我陪你上廁所,就連褲子都要我?guī)湍忝摗?/br> 方詡面色漲紅,猛地推開了秦灼,不相信道:“不可能!我怎么會說這樣的話!” 秦灼往后仰了仰,因為站得穩(wěn)并沒有被方詡推開,反而接力將方詡整個人擁住,趴在人家肩膀上,語氣惡劣的道:“嘖嘖,羽神你怎么臉紅了?” 至從秦灼說了那些話后,方詡對于他的觸碰便渾身不自在,用力的掙了掙道:“我才沒有,你放開我?!?/br>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秦灼怎會說放就放,肯定要把方詡捉弄個夠,才肯罷休。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重新幫你回憶回憶?!鼻刈蒲劬﹂W爍著危險的光芒,修長的手臂從方詡后背伸到了前面來,放在了他系緊的褲帶上,好似真要幫方詡脫褲子。 方詡急得眼睛都紅了,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失聲道:“秦灼你敢!” 天生反骨的秦灼最不怕別人威脅,方詡越是這么說,他越要動手解他的褲子。 方詡害怕的閉上眼睛,秦灼就是個瘋子,聲音帶著一抹顫意和哭腔道:“秦灼你放開我,算我求你了……” 秦灼怔了怔,放在方詡褲腰帶上的手停下了動作,連忙把人轉(zhuǎn)了過身來,看到那因為驚恐而不停顫抖的眸子,以及那眼角的溫?zé)釢褚?,頓時后悔自己把人給嚇到了。 “和你開玩笑呢。”秦灼干巴巴的解釋道,“怎么還當(dāng)真了?” 方詡難堪的睜開了眼,用手拭了一下眼角,聲音沙啞罵道:“你個瘋子!離我遠點!!” 秦灼被罵了也不氣惱,往后退了一部,心下一直惴惴不安地觀察方詡,生怕他因此厭煩了自己,“真生氣了?” 方詡睨著紅通通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他,一副你說呢的表情。 秦灼訕訕一笑,想幫方詡將眼角逼出來的淚花擦了去,但被方詡躲開。 秦灼不太自然的收回了手,小聲替自己開脫道:“我也沒說錯,你昨天晚上的確讓我?guī)湍闵蠋?/br> 方詡隨即怒了,瞪圓了眼睛道:“你還說!” 秦灼抿了抿唇,徹底將嘴閉上了。 方詡心里又氣又燥,氣的是自己沒本事,被秦灼壓制著欺負,燥的是秦灼說的那些話,好似真的煞有其事似的。 要是他真的說這些丟臉的話,以后還怎么面對秦灼,還怎么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 方詡平復(fù)了情緒之后,坐在床邊上,垂著眸子,冷聲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希望你可以如實的說,不要騙我!” 方詡態(tài)度軟化了,正是秦灼想要的,笑得有些討好坐在他的旁邊,將昨天晚上的事掐頭去尾,省略了一些他覺得方詡不應(yīng)該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在說到方詡硬要拽著他一起上廁所的時候,方詡臉不由得紅了:“停,這個不要再說了,說后面的?!?/br> 秦灼笑得一臉愉悅,將方詡羞赧的表情盡收眼底,之后才把將方詡帶回俱樂部以及他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全都和盤托出。 “羽神,我倒真的想知道,你說的不要討厭你,不是你做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秦灼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方詡,生怕自己錯過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方詡的確怔住了,他沒想到自己在喝醉后,竟然把藏在最心底的秘密,以另外一種方式向秦灼說了出來,或許在他內(nèi)心深處,就想做回真正的自己,而不是“方詡”的替代品。 “沒什么意思,喝醉酒后,胡亂說的話罷了?!狈皆傮@訝過后,神情又很快的恢復(fù)正常。 但他那細微的變化,已經(jīng)被秦灼察覺到了,又怎會輕易的放過他。 “真的是這樣嗎?”秦灼臉上掛著不相信的神情,松了松手指,慵懶道,“羽神你可不要騙我?!?/br> 明晃晃的威脅,讓方詡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壯著膽子堅定道:“真的,你不相信就算了!” 秦灼見狀,知道問不出什么,眼睛微瞇心下有了主意,知道該怎么讓方詡心甘情愿的說出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以后有的是機會。 便不再繼續(xù)為難方詡,而是非常輕松的放過了他:“那行吧,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好奇了。” 說完后,還真的干脆利落拿起洗漱用品離開了房間,留著方詡一個人沉默的出神。 方詡皺著眉,在心里反復(fù)強調(diào)以后不能喝酒,就算喝了也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樣伶仃大醉失去意識,否則遮羞的底褲都要被別人扒光。 方詡仰躺在床上,想起剛剛秦灼差點解開他褲腰帶的事,羞得渾身燥熱,從頭尷尬到腳,不明白秦灼那家伙怎么能厚著臉皮做出這種事。 由于太過羞憤,也就沒注意到自己心底滑過的一絲絲異樣的感覺,整理好情緒回到了訓(xùn)練室,和剛起床的隊友們做著常規(guī)訓(xùn)練。 只不過今天的方詡和平時不大一樣,不僅時常出錯,甚至在點恢復(fù)的時候按到了閃現(xiàn),跑到了人群堆里,被集火秒了。 出現(xiàn)這么低級的失誤,龍教練的臉色非常難看,在方詡又一次失誤后,脾氣暴躁的他再也忍不了,把人拎到了訓(xùn)誡室,開始炮火連天的怒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