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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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了一個多時辰,這雞算是烤好了。慕期將肥雞從烤架上取下,首先掰了個雞腿遞給花灼灼,其他的讓其他師兄師弟們分著吃。 師兄師弟們也不扭捏,將另外一個大雞腿扯下來給出力最多的慕期,剩余的才開始分。好在這雞夠大,一共十余人每人都能分著一大塊。 烤這雞雖然所用佐料不多,但雞本身的香氣卻能夠被最大程度凸顯。表皮焦脆,rou質(zhì)細(xì)膩有嚼勁,入口香甜。很快,一只雞就被分食完了。 大家咂咂嘴,意猶未盡。 剛才出言請求的男人率先從儲物袋里掏出一些小玩意,有極為受當(dāng)下女修喜愛的樣式發(fā)簪、小手環(huán),也有適合練氣期修士使用的器法。將這些玩意兒一股腦攤放在桌面上,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慕師弟,灼灼師妹,我手頭比較拮據(jù),只拿得出一些小玩意兒,你們不嫌棄的話就收了吧,算是分食這雞的費用。” 其他人也紛紛從自己儲物袋中掏東西,頃刻間小石桌就被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從丹藥到法器,從吃的到用的。其中最貴重的是一枚千年靈果,傳說五百年開花,五百年才結(jié)果,一次只結(jié)一顆果實,吃了可助修士突破進(jìn)階。這東西不僅是千金難求,更是可遇不可求。 就為了只雞,掏出這么珍貴的靈果,這合適嗎?? 圍觀的眾人目光異樣的望向那個掏出靈果的弟子。那弟子抹了抹自己嘴角沾上的油,對上多道或詫異、或一言難盡的視線,瞪大眼睛,表情無辜。 其他師兄師弟想的是:咱們這群窮人中竟然混進(jìn)了個有錢人!不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是兄弟得一起發(fā)財致富嘛。想著想著,嘿嘿嘿的笑起來,大伙兒心中的小算盤噼里啪啦打得叮當(dāng)響。 至于花灼灼,她覺得這小兄弟可能不太會算賬。她是那種貪圖錢財?shù)娜藛??再加上,這只肥雞也不是她養(yǎng)的,她也不能昧著良心收他們的東西啊。 花灼灼心痛的將一桌子的東西往前推了推,大義凜然道:“不就是只雞嗎?不值當(dāng),不值當(dāng)。快把東西都收回去。” 大家看她不收,又說道:“就算不是為了吃雞,這些東西我們也不會收回的。灼灼師妹拜入師門一月余,我們都還沒來得及送禮。這些就當(dāng)是送師妹的見面禮,師妹就不要推辭了?!?/br> 花灼灼:“!” 見面禮啊,果然驚喜總是來得那么突然?;ㄗ谱蒲谥炜┛┛┑男α?,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在謝過諸位師兄后,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進(jìn)自己的儲物袋。手速之快,令人望塵莫及。 一夜在大家心滿意足的美夢中過去。 第二天旭陽高升,從棲月峰傳來風(fēng)翊真人氣急敗壞的聲音:“誰偷了我的雞?!” 那聲音之洪亮,傳遍了整個萬仙門。 花灼灼頭一縮,巴巴對著慕期道:“風(fēng)翊真人不會揍我吧?” 慕期沉吟片刻,得出結(jié)論:“他會?!?/br> ...... 不管會不會,花灼灼還是梗著脖子上了棲月峰。慕期本來是要和她一起去,但被花灼灼嚴(yán)辭拒絕了。 聽到風(fēng)翊真人的怒吼,萬仙門弟子都神色如常,這種事情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只有那個膽大包天的新弟子才干得出。果不其然,一眾弟子看著花灼灼以慷慨赴死的精神去了棲月峰。 本來以為,風(fēng)翊真人這么生氣,這小弟子怕是討不了什么好,一頓責(zé)罰必然免不了。哪想到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那小弟子又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從棲月峰上下來了。面上不僅沒有被責(zé)罰后的囧意,還哼著小曲晃悠悠的,要多悠哉有多悠哉。風(fēng)翊真人還站在峰頭,喜滋滋的讓她每天準(zhǔn)時過來,不要遲到。 ?這世界可真玄幻。看不透,看不透。 花灼灼一下棲月峰,就看到了等在山腳的慕期。 看著花灼灼毫發(fā)無損,慕期提著的心終于落到了肚子里?;厝サ穆飞希ㄗ谱茋\嘰喳喳將自己在棲月峰上的機(jī)智表現(xiàn)抖擻了個干凈。 她向風(fēng)翊真人承諾,可以幫他種植各式靈草。只要有種子,沒有她種不活的。 風(fēng)翊真人雖對此說法呈懷疑態(tài)度,但能怎么辦呢?雞都已經(jīng)死了,什么樣的懲罰也沒有意義。但如果花灼灼說的是真的,那他就賺大了。那些昂貴的靈草自然比一只雞的價值高,這筆買賣不虧! 風(fēng)翊真人可能是賺到了,但花灼灼永遠(yuǎn)不虧。種植靈草對她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反正棲月峰現(xiàn)成的靈田,有專人打理,又不需要她犁地,她只要負(fù)責(zé)讓那些靈草能夠安然長大就好了。 花灼灼摸著下巴想了想,腦子里金光一閃,對著慕期說道:“我有預(yù)感,咱們可能要發(fā)財了。” 至今被貧窮困擾的慕期:“?” 第11章 主意 花灼灼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頭,怎么之前自己沒想到種植靈草呢? 這靈草靈花一類的,種子并不貴,也不難買。只是極少有人會買種子自己種,一般都是采摘天然生成的。因為靈花靈草不比一般的植物,只有在靈氣充沛、純凈的地方才能長成,對生長環(huán)境極為挑剔,人工培植很少有成功的。 但是一旦能夠培植成功,那簡直是暴利??!市場上供不應(yīng)求,價格也昂貴,這市場價扣除人工與買種子的成本,不得了不得了。 自己搭的網(wǎng)售平臺正在前期準(zhǔn)備階段,如果從現(xiàn)在開始種植的話,說不定剛好能夠趕上試運營的第一波。 花灼灼越想越激動,好看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嘴角一扯,露出八顆大白牙。 不知道花灼灼又想到些什么,反正她的想法一直天馬行空,自己從來都沒跟上過。不管她想干什么,跟著她一起干就夠了,萬一惹了禍?zhǔn)裁吹?,自己好歹還能跟她一塊兒承擔(dān)。慕期心里這樣想著。 第二天,花灼灼很守時的上了棲月峰。在一位師兄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種植作物的靈田旁。 棲月峰真不愧是萬仙門內(nèi)最有錢的一峰。雖然跟外邊真正富裕的門派沒得比,但在萬仙門內(nèi)絕對算是豪氣了。別的不說,就這一田的靈稻,待到成熟收獲時,那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了。 峰上共有兩塊靈田,但是不相挨著,彼此相隔好些距離。用來種植靈稻的那塊,土壤肥沃,因地理位置也好,周圍靈氣較為充沛,便于作物吸收日月精華,所以田里的靈稻長勢喜人,谷粒顆顆飽滿。而另一塊就沒那么好的自然優(yōu)勢,貧瘠不說,整塊田地呈焦黑色。聽帶路的師兄說,是因為以前這里降落過一撮天火,灼熱的火苗將周圍燎了個干凈,從此這里寸草不生。雖然被稱作靈田,卻是一點靈氣也孕育不出來。 帶路的師兄將花灼灼領(lǐng)到種植靈稻的田地旁,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小袋精心包裝的種子,說道:“你就在這里種靈草吧。就算失敗了也沒關(guān)系,師尊是不會怪你的,本來這東西就不好種?!?/br> 他們棲月峰早些年也嘗試過種植靈草,無論是用將種子播種下去的方式,還是直接將從外頭采摘的靈草移植在這兒,沒有一次成功過。播種的沒有長出過芽,移植的沒過多長時間就枯萎了。 花灼灼接過一袋子的種子,問道:“干嘛種在這兒?不是還有塊靈田嗎?” 帶路的師兄將人領(lǐng)到目的地,本來都打算撤退了,聽到花灼灼的發(fā)問,一懵,隨即懷疑師妹剛才沒認(rèn)真聽他講話。 “那塊田地寸草不生,是不能用于種植的,更別提種靈草了。”領(lǐng)路的師兄還算耐心,又給花灼灼講了一遍。雖然師尊對種靈草這事并沒有抱什么希望,但也沒想過要坑師妹,讓她在那毫無生機(jī)的田地里折騰。 花灼灼感激這位師兄的善意提醒,但是她就想在那塊田里折騰啊。面前這塊靈田雖然好,但是已經(jīng)種滿了靈稻,沒有多少空間是可以用來種其他東西的。再加上,種植靈稻與種植靈草所需的靈氣濃度是不一樣的。 靈稻只需要一般量的靈氣就可很好生長,靈氣過多雖然顆粒會越大,但是空殼多,卻很少能結(jié)出靈米,反倒得不償失。靈草就不一樣了,靈氣越濃郁,它們就越歡喜,長得就越發(fā)好。 在花灼灼的再三堅持下,領(lǐng)路的師兄沒辦法,只得將人領(lǐng)到那塊焦黑的田地旁??磶熋门d致盎然的圍著田地周邊轉(zhuǎn),他搖了搖頭,只得回去將情況告知師尊。 不愧是含著一絲天道之力的天火啊!花灼灼感嘆道。 自古以來,天火被視為天道降下的神罰。相傳,逢大妖大魔出世擾亂世間,天道便會降下威力無邊的天火,除妖伏魔,以維持世間秩序的穩(wěn)定。天火所降之處,滅盡一切生靈,在很長久的時間內(nèi),這個地方都不會再生出任何靈物。 也不知這棲月峰很久之前是發(fā)生過什么,還是純粹被誤傷。可惜了這靈田,被天火所灼,僅靠自然的恢復(fù)力至今還無法到原樣。好在這事情過去夠久遠(yuǎn),天火帶來的影響也在消褪,只要以靈氣溫養(yǎng)著,還是有希望的。 花灼灼打量了一番,然后就地盤腿而坐,開始靜心打坐。不一會兒,花灼灼身邊就聚滿了靈氣,遠(yuǎn)處的靈氣受到吸引,紛紛圍攏過來。因著靈氣過多,濃郁的靈氣結(jié)成了一大片云朵,在半空中以雨滴的形式落下,洗刷著這塊焦黑的靈田。 原本在室外訓(xùn)練的萬仙門弟子們,感受著大量源源不斷的靈氣自四面八方向著棲月峰聚攏,然后峰上竟然嘩嘩嘩的下起了靈雨! 修行這么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雨勢這么大的靈雨! 靈氣過于郁集,擠壓空間便會結(jié)成云朵,再以下雨的方式緩解靈氣過密的問題。這雨中蘊含著靈力,靈氣越密集,雨水中所含靈力越強(qiáng)。普通人經(jīng)過靈雨的洗刷,能夠延年益壽,更甚至或能生出靈根,踏上修仙途。對于修士而言,靈雨的作用沒那么大,但是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有些修士還專門收集靈雨,用于制作藥引。 靈雨來勢不會太大,一般都是如春雨般淅瀝瀝的。再厲害些的,也不過是雨珠大些,持續(xù)的時間久點。哪像今天這場靈雨,來得突然又猛烈,好似天上的銀河泛濫,從半空一傾而下。雨珠打在地上,濺起偌大的水花。 這棲月峰今兒是怎么了?難不成風(fēng)翊長老為了那只被偷的雞,狂怒至此?? 莫名被扣上一頂小氣帽子的風(fēng)翊,此刻也正震驚不已。 聽到弟子匯報花灼灼想要在那塊焦田種植靈草時,風(fēng)翊是無所謂的,擺擺手,就讓弟子下去了。本來也沒真的指望她能種出靈草,既然她想折騰,那就給她個地兒慢慢折騰,免得自己峰上養(yǎng)的蘆花雞又慘遭毒手。 這才多久的功夫,她又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果真是不能讓人安生??粗固锬莻€方向,雨勢不減反增,隱隱有下一整天的趨勢。 風(fēng)翊從洞府瞬移至那塊靈田旁,嘩啦啦的傾盆大雨沖刷著那塊焦田,富含極強(qiáng)靈力的雨水滲入田地深處,洗滌著天火殘留下的戾氣。 以花灼灼為中心,云朵越聚越大,雨勢也越來越大。只是那些云朵怪得很,只在花灼灼周圍往四周呈擴(kuò)散式下雨。而她本人頭頂?shù)脑贫洳粌H沒下雨,還悄悄空了個圓形出來,讓天上掛著的太陽能夠照到她的身上。于是花灼灼身上干干爽爽的,整個人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下。 對比一下自己急匆匆趕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濕透了的道袍,風(fēng)翊額頭青筋一冒:“......” 他媽的,這是天道親閨女吧??? 隨便一打坐就能招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靈氣,這也就算了。你他媽告訴我,一大片云朵中間莫名其妙被摳了一個圓洞是什么cao作?? 風(fēng)翊心里罵罵咧咧的,手上干凈利落給自己施了個速干的術(shù)法,仙氣飄飄的白色道袍又恢復(fù)了往昔的飄逸。同時,變幻出一把紙傘,用左手撐著。 看花灼灼還沒有結(jié)束的意味,風(fēng)翊在這周圍布了個結(jié)界,以防有人突然打斷她。打坐的時候,最是忌諱被人中途打斷,輕則功虧一簣,重則遭到反噬。 布好結(jié)界的風(fēng)翊,看了一會兒,自覺無趣,暗搓搓的又走了。 等花灼灼結(jié)束打坐,映入眼簾一片火紅的晚霞。站起身舒展下筋骨,真是渾身通暢。 靈雨下了一天,隨著花灼灼打坐結(jié)束才停住。大片的云朵散去,棲月峰又回歸了寧靜。 看來效果比自己想的要好,這焦田經(jīng)過靈雨一天的洗刷,殘留的戾氣已經(jīng)被洗得所剩無幾,只要再溫養(yǎng)個兩三天,就可以用于種植靈草了。 花灼灼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一旁來去匆匆的風(fēng)翊不知什么時候到的,在旁邊觀望著,結(jié)界已經(jīng)被撤掉了。 花灼灼向風(fēng)翊行了個禮,說明了下情況,就打算告退明天再來。 風(fēng)翊欲言又止,嘴角扯了又扯,還是忍不住神神秘秘問道:“你該不會真是天道親閨女吧?” 花灼灼:“......唔,可說不準(zhǔn)。大概,我是天道失散已久的私生女?” ...... 風(fēng)翊無語凝噎的走了?;ㄗ谱圃诤箢^哈哈大笑。 親閨女倒不至于,被天道選中的氣運之子是真。只不過,那個身份被人奪舍了而已。自己能走到今天,完全是基于不甘心、不放棄。 三千世界各有其天道,負(fù)責(zé)維持自己這個世界的秩序。感受到異世界生靈的侵入,就會想方設(shè)法將此生靈驅(qū)逐、毀滅。 花灼灼初被奪舍,魂魄墜入異世。全然一新的世界,而自己只是一抹虛弱的游魂。在異世界東躲西藏躲避天道的追捕,忍受穿梭時空靈魂撕裂的痛苦,就這樣逃過了若干世界,終于讓她回來了。 而經(jīng)歷那么多位面世界,花灼灼的魂力在與各天道的抗?fàn)幹械玫搅孙@著加強(qiáng),靈氣也逐漸飆升,這才成就了現(xiàn)在這個強(qiáng)大的她??v然只是魂體,卻絕不輸實力登峰的修士。說句狂妄的話,現(xiàn)在的修仙界中確實少有敵手。 不過是引靈氣而已,并不費什么事。 第12章 發(fā)芽 一連三四天花灼灼都在棲月峰上待到很晚,經(jīng)過靈雨的沖洗、靈氣的溫養(yǎng),這塊焦田已經(jīng)大變樣了。土面的焦黑色被洗去,干巴巴的土壤也變得濕潤富沃起來。不僅如此,田地中生出的靈氣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另一塊種植靈稻的靈田。往田邊一站,整個人都被靈氣包裹著,自覺心曠神怡。 搞好靈田的事情,花灼灼這才準(zhǔn)備開始播種。早就有負(fù)責(zé)打理靈田的師兄將地松過土了,花灼灼只要刨坑將種子種下去就可。 不過呢,這位師兄心善,在松完土后,還哼哧哼哧刨起了坑。在花灼灼到的時候,那塊靈田已經(jīng)被刨了大半了。 看著師兄忙得滿頭大汗的臉,花灼灼一腦門問號:“師兄,你在做什么?” 師兄是個老實人,聞言這才停下手里的動作。因為雙手沾上泥土,只得用手背艱難地擦了一下汗?jié)竦念~頭,笑容滿面,憨憨的回道:“師妹,這坑我已經(jīng)刨了一大半了,估計再有個把時辰就能弄完。你要不先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等會兒再過來就可以直接播種了。” 花灼灼腦門掛著的問號更大了,問道:“刨坑做什么?” 那師兄一愣,隨后包容的勾起嘴角,并沒有因為花灼灼這外行人的發(fā)問而不耐或是生氣:“這不刨坑怎么播種啊?那種子得點在坑里,然后再推土埋上澆水,這才能發(fā)芽啊。” “可是,我沒打算把種子點在坑里啊?!?/br> 那師兄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自己聽錯了吧?這不點在坑里,怎么種?難不成還直接撒在土里??? 事實證明,花灼灼還真是這樣想,也真是這樣干的。 她將杵在地里發(fā)愣的師兄叫上來,然后從腰間解下裝靈草種子的小袋子,拉開袋口的系帶,從里面胡亂抓了一把黑漆漆的種子,走到田邊,隨意往半空一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