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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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醉往前走了一步,抬手整理著賀昂的衣領(lǐng):“張苗也來找我了,說你們賀家不給她錢花了,所以要我拿錢養(yǎng)她?!彼晕旱吐曇簦澳闶枪室獾陌??不壓死她,留著她的爛命來惡心我,等著我沒辦法去找你幫忙?你現(xiàn)在這樣和以前明知道我在劉家生不如死,卻袖手旁觀有什么區(qū)別?” 賀昂身子僵直。 虞醉抬起頭,突然抓住賀昂的衣領(lǐng),狠狠拉低,逼著他低頭。 “這才是道歉的姿勢,你給我學會了?!?/br> “把你亂七八糟的手段心眼收起來?!?/br> “我不是以前那個,如果沒有你幫忙,就只能自己留在地獄一樣的劉家苦苦掙扎的虞醉了?!?/br> 虞醉推開賀昂,力度不大,卻讓賀昂后退了好幾步,不是助理扶住他,他很可能就要摔到馬路上了。 虞醉擦了擦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賀昂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很久才緩過來。 “小賀總?!敝砜粗R昂像是少了魂魄似的恍惚樣子,有些擔心。 賀昂摘下眼鏡,突然彎起唇笑起來,笑得低下身,紅了眼:“我的meimei就應該是這樣,就應該永遠也不原諒。這樣很好,真的……” 他捂住眼睛。 助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著那滴從賀昂指縫間墜下的晶瑩。 賀昂笑夠了,直起身,帶人走進冷飲屋。 沒多久,完全不敢再囂張的劉壯被兩個黑西裝夾著帶出了冷飲屋。 賀昂從里面出來,站在冷飲屋斑斕的廣告牌下,英俊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劉壯今年有十六歲么?” 助理翻開資料回答:“還差五個月?!?/br> 賀昂沒有說話,助理承受著他的注視,后背發(fā)寒,接著低下頭:“劉壯已經(jīng)十六歲了?!?/br> “后面該怎么處理,你應該明白?!辟R昂邁開腿。 “是?!敝碲s緊回答。 虞醉從冷飲屋出來,在附近的商城亂逛到晚上,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不能不回雍家的時間。 硬著頭皮打車回去。 悄咪咪地溜進去,直奔房間。 “你在躲我么?”雍離的聲音突然響起。 嚇得虞醉趕緊露出微笑,轉(zhuǎn)回身:“沒有啊,我只是感覺有點累,想早點休息?!?/br> 雍離靠在墻上,整個人都懶懶的:“昨晚的事情,你就打算這么算了?” “嗯……”她的確是這么想的,讓時間沖刷掉一切。 “不打算對我負責?”雍離直起身,走過來,“準備像雍灼說的,做一個渣男?” 虞醉心虛地后退:“昨晚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真的不記得了?!?/br> 雍離把她逼到墻角:“你昨晚先是脫了我的衣服,然后……”他把虞醉的手拉起來,手腕扣到一起舉高,“這樣把我壓到床上。” 虞醉慚愧。 這一聽就是她能干出來的事情啊。 “再后來。”雍離低頭從虞醉的額頭開始,吻一寸寸落下,最后咬住她的唇,“你越來越瘋狂。”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她也太禽/獸了。 不過…… 虞醉回憶了一下,早上掀開被子看到雍離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而且她哪變得那么多盒套套? 虞醉抬眼看著一副“我弱小我可憐我只能默默承受你的瘋狂”的雍離,眉眼彎彎:“原來我那么過分啊,看來我的確是個禽/獸,這樣,為了你以后的安全和清白,以后我們保持百米以上的距離,好不好?” “或者,我干脆多接一點戲,天天在劇組住好了?!庇葑硇Σ[瞇地問他,“這樣可以嗎?” 雍離停住。 虞醉推開他,并且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騙子?!?/br> 理直氣壯地摔上房門。 雍離摸摸鼻子,默默走到虞醉的房門外,開始長達一晚上的自我檢討。 偷偷聽墻角的老管家心疼他,特意給他沏了一大壺的菊花茶。 潤嗓子。 太沙啞,少夫人磨耳朵。 —— 《傾國》入圍明港電影節(jié)七個獎項,其中虞醉和雍離分別入圍最佳女主和最佳男主獎,何海仁入圍最佳導演。 走紅毯的那天。 虞醉一身香檳色的露背禮裙,雍離穿的是最經(jīng)典款的黑色西裝,兩個人都不需要在服裝搭配上花太多心思,就能抓住所有人的視線。 男俊女靚的組合中間多了個穿得像出來遛彎的老頭似的何海仁,一手拉著虞醉,一手挽著雍離,笑瞇瞇地走上紅毯。 現(xiàn)在有多高興,紅毯結(jié)束后,看見網(wǎng)友故意把他p掉,只剩雍離和虞醉時就有多生氣。 與《傾國》同檔上映的電影《朝歌》劇組和《傾城》劇組在紅毯起點相遇。 女主鐘琳因為身體原因沒有參加電影節(jié)。 男主滕澤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清風霽月,氣質(zhì)翩翩。 他一眼便看到虞醉和雍離,并且注意到,雍離西裝口袋放的是香檳色的手帕,而虞醉戴的耳墜項鏈選用的都是由黑寶石為中心的黑天鵝系列。 這暗戳戳的細節(jié),無不彰顯兩個人的關(guān)系親密。 滕澤看不到虞醉的時候心里空空的,看到她,這種感覺卻更加強烈。 就像前世,她分明就在眼前,可是他碰不到她,甚至連說一句話都做不到。 《傾國》和《朝歌》一共有三個獎項重疊,是名副其實的競爭關(guān)系,何海仁和《朝歌》的導演四目交對,目光相撞,火花四濺。 擁抱的時候,都是抱著要把對方當成易拉罐捏扁的想法。 表達友好的拍背像打鼓一樣響亮。 等何海仁完成友好交流回來的時候,人都蒼老了。 虞醉偏頭看《朝歌》的導演。 一個狀態(tài)。 虞醉忍不住笑起來。 滕澤看到虞醉回頭輕笑的樣子。 她的眼里有光,有他最向往的顏色。 滕澤貪心地盯著她,期待她能看向他,又怕她看見他。 虞醉的目光就掃到他前面,沒有往他身上移動一分,便毫無留戀地收回,他看見虞醉轉(zhuǎn)回頭以后,和何海仁說了什么,然后微微仰起頭,對雍離笑容明媚。 “滕老師。”有人低呼了一聲。 接著《朝歌》劇組都圍了上來,擔心地看著差點摔倒的滕澤。 “那邊咋地了?”何海仁把脖子抻得像長頸鹿一樣想看《朝歌》那邊的熱鬧。 虞醉和雍離都沒興趣看熱鬧,帶著何海仁大步走向簽字板,雍離幫虞醉拿了簽字筆,兩人把名字并排簽好,兩人的字體都很大氣,看著無比般配。 何海仁盯著虞醉和雍離簽完字,鬼鬼祟祟地走過去,在他們的名字里插進去個心,還對湊過來拍特寫的攝影機比了個噓的手勢,攝影機也很配合地點點頭。 觀看直播的網(wǎng)友表示:【何導是用嘴cp最大粉頭實錘了?!?/br> 因為《傾國》和《朝歌》的競爭關(guān)系很有話題性,mc準備的問題故意安排得很尖銳。 他瞄準了虞醉:“虞醉老師,聽說你是滕澤老師的忠實粉絲?說句夸張的話,是從小看著他的電影長大的,哦,有人說你還特意找滕澤老師要過簽名,滕澤老師是怎么回應你的呢?” 晚一步到達位置的滕澤也在等候采訪,聽到mc的問題看向虞醉。 腦海里閃出,虞醉捏著影碟,緊張又期待地站在他面前。 那時的他有多高傲,此刻便有多后悔。 他剛要開口替虞醉解圍,就聽到虞醉的聲音響起:“《灰晨》曾在我最黑暗的時光,給了我希望和繼續(xù)努力下去的動力。” “我喜歡滕澤老師在電影里的角色,很喜歡,我崇拜他,也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成為那么耀眼又溫柔的人?!?/br> “我的確找過滕澤老師,想請他為我簽名,滕澤老師雖然拒絕了我這個要求,但讓我認清現(xiàn)實中的演員本身,和電影里的角色不是一體的,他們可能是截然不同的?!?/br> “角色和現(xiàn)實的性格反差越大,便越能說明滕澤老師的演技精湛,滕澤老師為我上了表演中的第一節(jié) ,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一節(jié)課,到今天,我依舊感到受益匪淺。” 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不知道滕澤曾經(jīng)是以掰斷影碟作為回應的人不會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而知道實情的,譬如滕澤臉上感覺有火在燒。 虞醉崇拜的是角色,而他用自己的行動告訴虞醉,他并不是那個值得她視為信仰和希望的那個溫柔強大的他。 mc眼尖地發(fā)現(xiàn)滕澤失神,將第二目標定為他:“看來虞醉老師還是很敬重滕澤老師的,不過,網(wǎng)上有視頻在傳,說滕澤老師曾把虞醉老師選為最不想合作的女藝人。滕澤老師,你對此有什么想說的么?” 第43章 逼婚第四十三天 《朝歌》的導演越哲平時最討厭的就是吃瓜。 尤其討厭某些人為了給大家搞瓜吃, 故意挑事。 mc問的問題全都是想挑起虞醉和滕澤矛盾的那種。 越哲不允許自己劇組的演員成為嘩眾取寵的話題,直接拿過話筒, 準備把mc懟一遍。 可他才拿到話筒, 滕澤便伸手將話筒接了過去,還低聲跟他說了聲:“謝謝, 導演?!?/br> 越哲差點摔桌,謝什么謝, 老子又不是給你拿話筒的。 滕澤出道以來, 第一次覺得面對鏡頭是這樣的緊張,輕輕攥了下話筒, 接著開口:“我無法否認我曾經(jīng)在公開場合對虞醉老師發(fā)表過帶有偏見的言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