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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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逼婚第七十六天 事情鬧成這樣, 節(jié)目自然是不可能繼續(xù)錄制了。 虞醉和雍離見到急得快要切腹自盡的pd,pd看到他們兩個好好的, 高興得差點哭出來。 暫時失去法力的沈凜變不回沈老師的樣子, 也沒辦法把小黑貓變成沈慕,兩個大活人憑空消失, 肯定要有所交代的。 變成小屁孩的沈凜被雍離抱著,握著公共電話的話筒, 冷聲冷氣地對話筒另一頭的警方犯中二?。骸皼]錯, 就是我和我弟弟把虞醉綁走的。我們?yōu)槭裁匆@么做?呵,不為什么, 就是覺得有趣罷了?!?/br> 沈凜對自己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 認(rèn)為江湖上很快就要出現(xiàn)他的傳說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很快就有關(guān)于他的新聞新鮮出爐:【兄弟精神病患者在逃中, 請市民多加小心,有相關(guān)消息的市民請聯(lián)系湖島精神療養(yǎng)院。】 沈凜看過這條新聞以后差點氣得厥過去。 湖島精神療養(yǎng)院屬于雍家的隱形資產(chǎn),雍離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內(nèi)部的人員, 過兩天便放出抓到沈凜和沈慕的消息。 至于沈凜和沈慕是怎么混進(jìn)節(jié)目組的,那就要問他們的同伙蔣峯了。 鬼屋的監(jiān)控雖然都被破壞了,但鬼屋外面的停著的車?yán)镉行熊囉涗泝x,清楚地拍到了沈凜抱著虞醉上了車, 那輛車的車牌也被清楚地拍了下來, 幾經(jīng)調(diào)查車牌的主人就是蔣峯。 先不說調(diào)查最后的結(jié)果是怎么樣,就蔣峯和兩個精神病患攪合在一起這件事就夠蔣家頭大的。 雍離也用自己的方法給蔣峯最直接的教訓(xùn)。 蔣老爺子得到雍氏對蔣家出手的消息,火急火燎地找到蔣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蔣峯悠哉地泡在溫池里, 和焦灼的蔣老爺子狀態(tài)截然相反。 他在前世就已經(jīng)不在乎蔣家的死活了,唯一讓他覺得頹敗的是雍離的強(qiáng)大,他以前真沒把雍離放在眼里,這次雍離出手,他才知道,他和雍離之間的差距。 他的游戲在雍離這種擁有絕對實力的人面前,就像是一個笑話。 這,對他來說才是最致命的一擊。 巨大的落敗感后,蔣峯突然覺得從很久之前便縈繞著他,讓他看不清前路的那層薄霧散開了。 沒多久,蔣家就傳出蔣峯遁入空門的消息,震驚了整個豪門圈子。 圈子里最會玩,玩得最野的可就是這位蔣四爺。 雖然他總戴著佛珠,宣稱自己信佛,但他的行為卻和清規(guī)戒律背道相馳。 誰能想到,這位爺最后看得比誰都開,竟然看破紅塵,丟下偌大的蔣家家業(yè),成了真的和尚。 虞醉在參加戀愛綜藝以后休息了一段時間。 雍灼看到跟著虞醉和雍離回來的沈凜,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是打了雞血的斗雞,跟還沒有他小腿高的沈凜激情廝打成一團(tuán)。 雍灼不愧是沈凜口中“最廢的魔”愣是和沒有法力的沈凜大戰(zhàn)三百回合,沒分出來勝負(fù),在休戰(zhàn)期偷偷跑到虞醉面前賣慘,要求她把沈凜丟出去。 虞醉一手安撫地摸著他受傷的大腦袋,另一只手劃著手機(jī),非常困惑地問:“你在微博上發(fā)的是什么?” 雍灼看了一眼,又趴了回去:“沒什么,就是我哥和你打啵的時候,網(wǎng)友們懷疑他吻技太高超是不是有很多情史,我哥個萬年老處男哪來的情史,吻技都是在論壇上跟人學(xué)的,我為了還我哥清白,就把他在論壇和他的師父學(xué)習(xí)吻技的過程發(fā)到了網(wǎng)上?!?/br> “你是說,這個傻白甜土豪是你哥?”虞醉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什么傻白甜土豪?”雍灼一臉茫然,“我哥不傻白甜啊,他和我一樣聰明?!?/br> 虞醉一言難盡地看著渾身都散發(fā)著二的味道的雍灼。 再次確認(rèn)雍灼發(fā)的聊天記錄,腦海里回放著雍離問過的問題,什么“第三次吻她了,感覺沒發(fā)揮好,正常么?”,什么“她嫌我屁股太翹,怎么辦?”。 這些問題竟然都是雍離問的,而問題里的“她”竟然就是她本人。 所以。 虞醉把她論壇的賬號翻出來,默默放在雍離面前,無聲地告訴他。 嘿,哥們,教你吻技,告訴你翹臀不要自卑,要大膽秀出來的那位大師就是我。 雍離看了虞醉的手機(jī)一會,也默默地起身,把虞醉抱出了書房,然后默默地關(guān)上了書房門,無聲地表示,他需要一個人靜一會。 沒等虞醉從她竟然是雍離師父的震撼走出來,李若素來雍家找她了。 準(zhǔn)確地說,她已經(jīng)在雍家外面蹲守好幾天了,保安讓她離開,她就站得遠(yuǎn)一點,但就是不肯離開。 保安沒辦法只好把事情告訴老管家,老管家問過虞醉的意見,把李若素放了進(jìn)來。 虞醉看著李若素,才兩個月不見,李若素憔悴蒼老了很多,眼角的細(xì)紋畢露,儀態(tài)眼神也沒有從前那么倨傲,有些局促地坐在雍家比鼎盛時期的賀家還要富麗堂皇的客廳里。 虞醉幫她沏了一杯茶。 “醉醉,我看到新聞了。蔣峯那個混蛋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然找了兩個瘋子綁架你!”李若素上下打量了虞醉一遍,露出欣慰的表情,“幸好,你沒有什么事。”又露出憤憤的表情,“那兩個瘋子就應(yīng)該永遠(yuǎn)關(guān)在瘋?cè)嗽?!?/br> 沈凜差點沖出去咬李若素。 被老管家淡定地按住了頭頂,還沒恢復(fù)法力的沈凜,小小的人,短短的腿,只能無助地原地蹬三輪。 李若素捧著茶杯小心地看著虞醉的臉色,斟酌著開口:“我聽說你把賀氏改名了?” “不可以么?”虞醉反問。 “不是,當(dāng)然可以,我就是……”李若素不自然地把掉下來的碎發(fā)捋到耳后,不知是最近沒有保養(yǎng)的原因,還是什么,她多了不少白發(fā),捋頭發(fā)的時候虞醉看到了,很顯眼。 李若素捏了捏茶杯,抬起眼看向虞醉的時候,眼里霧蒙蒙的:“醉醉,你爸查出肝癌了。”頓了頓,聲音變得哽咽,“晚期,醫(yī)生說治療的意義不大?!?/br> 她往前坐了坐,迫切地看著虞醉:“醉醉,你能去看看他么?他的時間不多了?!?/br> 虞醉沒什么太多的情緒波動,或許她本來是個冷血薄情的人,或許是他們把她的感情消磨光了,無論是哪種,她聽到賀遠(yuǎn)庭得病的消息,心里都沒什么反應(yīng)。 “他想看到我么?”虞醉抿了口茶,看向默默掉眼淚的李若素,“我把他一手建立的公司從他手里搶走,他不怨我?” 李若素眼神閃爍了一下,低頭擦掉眼淚:“你爸爸怎么會怨你?你是他的女兒,賀氏在你手里和在他手里都是一樣的,他剛開始只是氣不過,后來看到你把賀氏經(jīng)營得那么好,他就釋懷了,還總跟我們夸你比他更出色優(yōu)秀。” 虞醉笑了一下,糾正李若素:“賀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為旗方了?!?/br> 李若素的表情有一瞬僵硬,接著點點頭:“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你爸爸現(xiàn)在唯一在乎的就是和你的感情,你……” 虞醉輕笑了一聲,看向可憐兮兮的李若素:“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相信?!?/br> 賀遠(yuǎn)庭又不是第一次死,如果死亡能讓他學(xué)會珍惜親情,那這一世他也不會利用媒體輿論,逼她和賀家捆綁在一起,逼她拿出自己的資本,甚至還要搭上雍離來幫他完成他壯大賀氏的野心。 李若素沒想到虞醉竟然這么無情,她以為像虞醉這樣的女孩子,就算心被寒到極點,面對血脈至親的生死,不可能毫無動容。 “賀遠(yuǎn)庭現(xiàn)在缺什么?”虞醉看著表情僵住的李若素,“錢?藥?還是可以給他移植的肝臟?” 說到肝臟的時候,李若素的眼睛猛地一縮,虞醉了然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希望我去看賀遠(yuǎn)庭,看他現(xiàn)在病容枯槁的樣子,心一軟就答應(yīng)把肝臟移植給他了,是不是?” 她真的有點好奇了:“賀昂和賀臣難道都不和他匹配么?” 李若素抓緊雙手,有些吞吐:“你哥哥還有弟弟,他們,他們是男人啊,他們以后還要有自己的事業(yè)……” “你聽你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覺得無恥么?”虞醉心平氣和,語速也很慢,沒有動怒,但卻讓李若素?zé)o言以對,“賀昂和賀臣有自己的事業(yè),我就沒有么?而且賀昂和賀臣好歹是賀家的兒子,我和你們賀家非親非故的,憑什么給你們我的肝臟?” “不是,非得讓你給,我的意思是,你先去做個檢查,先看看和你爸爸匹不匹配?!崩钊羲剡€是不甘心就這么放棄,還打算一步一步來,“后面的事情,我們再慢慢商量?!?/br> “沒什么好商量的?!苯Y(jié)束自閉的雍離走進(jìn)客廳,坐在虞醉身邊,“我不允許虞醉做任何損害自己身體的事情?!?/br> 李若素面對雍離時明顯要更為瑟縮,但一想到,前世賀遠(yuǎn)庭死后,無依無靠的她過得有多么凄慘,她只能鼓起勇氣,略微顫抖地開口:“雍離,如果你真的愛醉醉,就不應(yīng)該讓她因為一時之氣成為不孝女,這樣,這樣會遭天打雷劈的!” 雍離勾起唇:“無所謂?!?/br> 李若素被噎得夠嗆。 沈凜也從老管家手里掙扎出來,跑到李若素面前,冷著小臉:“神才沒你們想的那么瞎!賀遠(yuǎn)庭得病就是他的報應(yīng),是神的懲戒,你們別妄想替他……” 虞醉一把把又開始犯中二病的沈凜拉過來,捂住他的嘴巴。 雍灼本來也是怒氣沖沖向著李若素來的,途中發(fā)現(xiàn)虞醉竟然把沈凜那個壞東西抱在了懷里,立刻一個急轉(zhuǎn)彎沖過去想把沈凜給摳出來。 李若素目瞪口呆,被老管家客客氣氣地拎起來丟出了雍家。 后來再從賀家傳出來的消息就變得狗血離奇起來,在給賀遠(yuǎn)庭配型的過程中,醫(yī)院竟然查出了賀昂不是賀遠(yuǎn)庭的親生兒子。 賀遠(yuǎn)庭得知自己被悄無聲息地綠了兩輩子,甚至喜愛賀昂要勝于他真正的親生兒子賀臣之后,急火攻心,抓起床頭的臺燈砸向李若素,臺燈雖然沒有砸中李若素,但李若素在躲閃的過程中,不小心被賀遠(yuǎn)庭用的儀器電線絆倒,臉?biāo)さ搅说厣系乃槠?,徹底毀容了?/br> 至于賀臣雖然是賀遠(yuǎn)庭的親生兒子沒錯,但他和賀遠(yuǎn)庭并不匹配。 固然這樣,他也沒有按照賀遠(yuǎn)庭說的,去找虞醉,默默在他父親和母親的病床邊照料著。 就在大家猜測賀昂的親生父親是誰的時候,還在住院的李若素語出驚人,指出,當(dāng)年與她茍合的男人是盛世集團(tuán)的總裁,也就是盛崎沉的父親。 這他媽簡直太狗血了,不過也是真的精彩。 盛家成功被賀家拖下了水,鬧得人仰馬翻。 關(guān)鍵是盛家和賀家不同,賀家是靠賀遠(yuǎn)庭,盛家更多的力量是來自盛崎沉母親的方面,盛母知道盛父做的好事以后,毫不拖泥帶水地和盛父離婚,并撤走了盛世集團(tuán)的大批投資。 賀昂和盛崎沉因為父輩的糾葛成了敵對方,盛崎沉有母親雄厚的支持,占據(jù)不少有利條件,然而賀昂善于算計,也給盛崎沉使了不少絆子。 完美的狗咬狗。 滕澤宣布退出娛樂圈的消息迅速把賀家和盛家的狗血大戲覆蓋了,網(wǎng)友們以為滕澤退出娛樂圈是要回家繼承家產(chǎn),而滕澤方面給出的答案是,他準(zhǔn)備出國深造。 滕澤走前還來過一次雍家,希望在走之前能見虞醉最后一面。 虞醉簡直無語,出國念書,又不是生離死別,至于用得上最后一面這種詞匯么? 滕澤來的時候,她正好和雍離在陽臺上澆花,就遙遙跟他擺了擺手,算是和以前的種種統(tǒng)統(tǒng)做一個告別了。 未來她的世界不會有他,所以談不上恨,也無所謂原諒,再也不見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 后來虞醉就再也沒有過滕澤的消息。 霍家奪權(quán)的爭斗在這一世還是發(fā)生了,不像前一世,這一世的霍頌準(zhǔn)備了很多,他想按照前世虞醉和他一起想出來的謀算,像前世一樣把霍家攥在手里,然而世事多變,這一世有很多情況和前世都不一樣了。 賀昂和盛崎沉的爭奪攪動了江城的名利場,與賀家和盛家都有關(guān)系的霍頌根本避免不賀家和盛家?guī)淼暮?yīng),在霍家奪權(quán)的前兩輪,便被無情地淘汰了。 虞醉有幾次在手機(jī)上看到他發(fā)給她的短信和未接來電,他向她求助,問她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虞醉沒有幫他,直接把他的號碼拉黑,就算霍歌后來來求她,她也沒有管。 虞醉和雍離去動物園約會,天天打得不可開交的雍灼和沈凜就此事達(dá)成了共識,雍灼抱著沈凜,正義凜然地擠在虞醉和雍離中間,非要做他們的電燈泡,結(jié)果被專門為了解決電燈泡的老管家和藹可親地拎到了熊山里教育了一頓。 耳邊終于清凈了,虞醉抱住雍離的胳膊,眨巴著大眼睛跟他撒嬌:“我想吃冰淇淋?!?/br> 雍離看了眼冰淇淋店鋪,感覺人有點多,像領(lǐng)小朋友一樣,把她領(lǐng)到了樹蔭下面的長椅,塞給她一瓶飲料,拍拍她的頭頂:“在這里等著我。” 虞醉比了個ok的手勢,乖乖在樹蔭下面等著他。 雍離買冰淇淋的時候,虞醉小口喝著飲料,把最后一口喝掉,她把瓶蓋擰好,準(zhǔn)備一會看到垃圾桶再把它丟了。 就在這時,一道有點熟悉的聲音傳過來:“你的瓶子還要嗎?” 那聲音有點急切,就好像這個瓶子是什么很珍貴的東西,如果不趕緊問好,就會被其他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