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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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天中午的航班?!?/br> “來得及。” 顧朝夕又說:“你這幾天是不是過于精力旺盛了?” 江洲暮壓著她親,聲音含混:“不知道……” 他一邊吻,一邊伸手從窗邊抽屜拿出四四方方的小盒,低聲說:“七七,幫我戴?!?/br> “我不要……你自己弄?!?/br> 江洲暮依舊哄:“幫我?!?/br> 顧朝夕腦袋空白,一片混沌,也不知怎么的,拿東西就已經(jīng)被塞進(jìn)了手里。 江洲暮咬著她耳垂,不時還用舌尖舔舐。 顫栗與酥麻竄進(jìn)心尖。 她耳朵的敏感這人最清楚,也最明白怎么磨著她。 像是在逼迫她就降。 “江洲暮你煩死了?!?/br> 她也確實只能投降了。 折騰了兩回,江洲暮抱著人去洗了澡。再出來時,顧朝夕已經(jīng)閉著眼睡了過去。 他將人輕輕放進(jìn)被子里,又盯著她睡顏看了半晌,低頭在顧朝夕眉心落下一吻,然后才起身。 江洲暮掩上門,下樓去了恒溫酒窖。 沒認(rèn)真挑,隨手拿了瓶威士忌,又拎了只杯子進(jìn)書房。 回頭卻發(fā)現(xiàn)冰糖不知什么時候跟在身后。 江洲暮停了腳步,冰糖也停下,蹲在腳下仰頭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跟著我干什么?”江洲暮問。 冰糖也不叫,就那么仰頭看著他。 江洲暮伸手摸摸它那顆大腦袋,推開書房門,冰糖也一個閃身鉆進(jìn)來。 他也沒再管。 倒了杯酒,仰頭飲盡,這才走向書桌后的櫥柜。 最底下的柜子拉開,保險箱露出來。江洲暮打開,望見里面的那件校服。 他伸手撫了撫,最里面還放著兩只密碼箱,一大一小,他將那只小的拿了出來。 放到桌上,他坐好又倒了一杯酒,冰糖忽然叫了一聲。 江洲暮端起酒杯,它又開始叫,這次連續(xù)叫了好幾聲。江洲暮放下杯子,它又不叫了。 書房隔音很好,但江洲暮還是將杯子推遠(yuǎn)了些。 冰糖果然徹底閉嘴了。 他抬手輸密碼,將箱子打開。 然后一樣一樣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八年前的診斷書,以及從那之后,每月、每年的醫(yī)生簽字的報告。 最后一張,是可停止用藥的證明。 但這種病,可停止用藥,是不代表著痊愈的。 手機(jī)上,有兩天前收到的來自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 【我為那時候的事情道歉,當(dāng)年我不是有意將你的事說出去的,希望你原諒我。你放心,我什么都不會告訴顧朝夕的,我很喜歡她,想和她成為朋友?!?/br> 沒有落款和備注,他也知道那人是誰。 白阮。 作者:放心啦,白阮蹦跶不了幾章 第五十九章 要出發(fā)的這天, 兩人在床上賴了好久才起。 行李箱已經(jīng)收拾好,并排立在樓下客廳。 顧朝夕還在跟冰糖說再見, 冰糖一看見行李箱, 就知道顧朝夕又要走了,而且是要去很久。 許是知道離別, 冰糖也不停地往她身上撲。 顧朝夕伸手安慰地揉揉,冰糖卻咬著她衣角, 似是扯著她往樓上走。 江洲暮望見, 說:“它怎么這么粘你?” 顧朝夕道:“以前要去拍戲也沒有這樣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看著冰糖那樣子, 跟江洲暮說:“你幫我把箱子拿去車上, 我馬上來?!?/br> “好?!?/br> 顧朝夕順著讓冰糖把她引到樓上, 本以為冰糖只是不舍, 沒想到卻帶著她停到書房門前。 大型犬沖著那道門叫了兩聲,又仰著頭看看她,像是要讓顧朝夕進(jìn)去。 “來書房干嘛?”顧朝夕問。 冰糖:“汪汪汪?!?/br> 顧朝夕無奈, 便推開門。 冰糖立刻竄進(jìn)來,直奔一個方向。 顧朝夕順著看過去,卻見冰糖停在書桌對面的柜子前,還沖著柜子一個勁兒地叫。 “這柜子怎么了, 里面藏了你的零食?魚骨還是你最愛的rou餅?” 她說著走過去, 直接打開柜門。 幾排書,一個小型樂高,最邊上放著一瓶開過的威士忌。 顧朝夕低頭看冰糖:“沒有哦?!?/br> 冰糖直接抬起前爪, 直接立著身子趴在邊上,沖著那瓶威士忌叫。 顧朝夕便將那瓶酒拿了出來。 單桶威士忌,烈性很強(qiáng)。 她低頭看了看,喝了有一大半的樣子。 自從和江洲暮搬過來,只偶爾吃飯時一起喝過幾次葡萄酒。 她沒覺得江洲暮有這種喜歡和烈性威士忌的習(xí)慣。 顧朝夕又看了眼冰糖,德牧犬半蹲著,仰頭一直盯著她。 顧朝夕又照原樣將酒放了回去,牽著冰糖,若無其事地下樓。 一路抵達(dá)機(jī)場,顧朝夕的神情一直很正常,直到下車前,卻忽然抱住江洲暮,分毫都不愿松手。 司機(jī)和冬冬有眼色地走了,將空間留給這二人。 他們就在車?yán)锉е鴮Ψ?,誰都沒有說話,卻誰都感受得到對方的不舍。 良久,顧朝夕才吸了吸鼻子抬起頭。 “江洲暮,你在家要乖乖的?!?/br> 江洲暮說:“好?!?/br> 顧朝夕又道:“不要老是加班。” 江洲暮又說好。 “露臺的花要好好養(yǎng),冰糖要每天都帶它出去玩?!?/br> “好?!?/br> 她說了好多,都是瑣碎的生活小事。 江洲暮每一句都應(yīng)好。 顧朝夕又抱住他,埋在他頸間,聞了聞江洲暮身上干凈清冽的味道,她聲音變得很輕。 “江洲暮,我偷偷告訴你件事。”顧朝夕說:“我其實買了件情侶裝的,等我回來,我們就一起穿,好不好?” 江洲暮頓了下:“什么時候買的?” “昨天呀,就在那堆衣服里,我藏起來故意沒讓你看見?!彼诮弈翰弊由喜鋪聿淙ィ溃骸拔液芸炀突貋砹?,你要乖乖的?!?/br> 江洲暮喉結(jié)滾動,沉聲道:“好 ?!?/br> 等到顧朝夕的身影徹底從視線中消失,江洲暮回到車上,吩咐司機(jī)離開。 手機(jī)上來了個電話,陳渭的。 “喂。” 陳渭說:“estelle要回國?” 江洲暮看了看窗外:“嗯?!?/br> 陳渭又說:“你是不是又遇見白阮了?cao!這女的陰魂不散??!老子這輩子最他媽后悔的就是讓你認(rèn)識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