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鼠貓]殊途_分節(jié)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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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br> 趁著展昭匯報案情的功夫,白玉堂總算知道祥符縣那邊的事情。 祥符縣發(fā)生慘烈命案,縣丞周大人意外身亡,死前委托展昭將卷宗等重要文書交給包大人。這卷宗節(jié)略和各項證據(jù)都沒有什么問題,可周大人親自交予的心得卻變成了一張白紙! 以展昭之能,什么人能從他手中替換這等重要文書?! “展護衛(wèi),你馬上隨我進宮一趟。”包大人起身去臥室換官服,“這卷文書就交給公孫先生了?!?/br> “是?!?/br> “嘿,貓,你……”白玉堂看著展昭彈彈身上的塵土,又跟著他走出書房??粗@貓走到院子里儲水的大水缸前,捧了清水凈面。他只好嘆著氣拿帕子給他擦臉:“早點回來?!?/br> “嗯。”御貓大人笑瞇瞇的讓某白耗子順毛,自己正了一正官帽,歉意的說道,“玉堂,你辛苦了。我和大人去去就回?!?/br> 唉,哪里有你辛苦!白玉堂望著兩人走出小院,心中頗為酸澀。以前這貓老是說沒時間陪他喝酒,他總當(dāng)他故意爽約。現(xiàn)在才知道這貓說的是實話,平日里就夠忙的了,若是碰上什么大案子,怕是好長一段時間都得不眠不休處理。 身體還沒恢復(fù),這種天氣居然用冷水凈面,他斜了一眼那個水缸,不懂得照顧自己的笨貓! “咳咳——”又是這個讓人心煩的聲音。 “四哥你要止咳的藥丸么?”一記眼刀丟過去。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算算看,老五你跟展昭也有六年沒見了?!笔Y平搖著羽扇踱到白玉堂身邊。 “四……哥……”白玉堂想了想,小聲補充道,“那是你弟媳婦……”我想他關(guān)心他有錯么?有么?! “唉,四哥我好傷心啊,有了貓就忘了哥,你把哥哥們當(dāng)空氣呢,枉我們還緊趕慢趕的從陷空島過來。”蔣平擦擦不存在的眼淚,用羽扇點點白玉堂的肩膀,“得了,四哥活了這么大把年紀(jì),不至于吃你這飛醋。我說老五,那展小貓忙得很,你可別添亂啊?!?/br> “我哪兒添亂了?”白玉堂抱著雙臂,不明白四哥在說什么。 蔣平“哼”了一聲,收起了之前打趣的模樣:“老五,你不會以為把那些夏國人關(guān)進開封府的大牢就完事兒了吧。” 白玉堂挑眉:“依我以往的性子,直接廢掉丟李元昊門口?!?/br> “那是以前?!笔Y平搖搖頭,“現(xiàn)在你在包大人手下辦事,凡事要考慮周全。那下國人若是來鬧事的,就需防著他們留后手。” “四哥不會把人給送回去了吧。”要這么做也就不是翻江鼠了。 “我想是那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的人么?”蔣平斜睨了一眼某只故意氣他的耗子,“人在大牢里,我不過派人送了封文書,告訴他們老大底下的人做了什么丟臉的窩囊事?!比硕际且孀拥模膰铀闶莻€梟雄,可輸可敗就是丟不起人。 是么?白玉堂不認(rèn)為一封書信就能其起作用?李元昊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四哥這么做,怕是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希望不會出什么問題,還是靜觀其變吧,他默不作聲的看了蔣平一眼,轉(zhuǎn)身進了書房。 “喂喂,老五!”怎么突然就走了。 書房里,公孫策還在反反復(fù)復(fù)的檢查著那張白紙。 “公孫先生,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白玉堂問道。 “沒頭緒?!惫珜O策頭也不抬,“真是太奇怪了。” “怎么?” “這分明是一張非常普通的白紙?!惫珜O策直起腰,拿著那張紙對著燭光仔細瞧,“沒有用藥水隱去自己,沒有做奇特的記號,也沒有夾層什么的?!?/br> 他放下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怎么會這樣?難道真的被人在展護衛(wèi)眼皮子底下?lián)Q了?!?/br> 公孫先生!”白玉堂很生氣,比別人懷疑自己的能力還要生氣,“貓兒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說他失手丟了物證,打死我都不相信!” “老五,公孫先生不是這個意思?!?/br>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難道文書這樣就一定是貓兒的錯嗎?又不是無字天書?誰知道那個周大人有沒有拿錯文書?” “老五你講點理,周大人都去世了?!?/br> “死了就不會犯錯了?他不是有夜盲癥么,保不準(zhǔn)黑燈瞎火的摸錯東西?!?/br> “老五!” “等等!”公孫先生腦中靈光一閃,“白義士,你再重復(fù)一遍!” “重復(fù)什么?”白玉堂不明所以,蔣平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