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鼠貓]殊途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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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從銅盆里撈出一條濕毛巾,擰了擰,走到床邊搭到展昭額上,又將換下來的毛巾丟入盆中。他輕輕掀開被子,看到包扎的白繃帶還好好的,沒有被鮮血染紅。這才坐到床頭,看著貓兒臉上那兩抹令人擔(dān)心的嫣紅。 三天了,擂臺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三天,這三天展昭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急壞了開封府的所有人,也急壞了日日來探望的兩位公主。 白玉堂只記得,那天他身上的毒又發(fā)作了,他暈了過去,又陷入了煉獄一樣的折磨,然后一陣熟悉的清涼將他從火海中拯救出來。他知道,他的貓兒又一次救了他。 可是等他醒過來,貓兒卻還在“睡”。 四哥看著他衣不解帶的照顧展昭,也沒了平日的調(diào)笑,只是輕聲說了一句:“以后要對他好一點?!?/br> 四哥知道什么嗎?白玉堂低下頭,感受著展昭呼出的灼熱的氣息。 貓兒,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不過沒關(guān)系,你不愿意告訴我就算了,只要你能夠醒來,開心就好。 貓兒,你要睡到什么時候呢,醒過來吧,大家都很擔(dān)心啊…… 第四十章故人來訪 得月樓外,邵安送走了又“恢復(fù)”男子打扮的“白羽棠”,慢慢的往后院走去。 “喂,掌柜的,你覺不覺得咱們東家這幾天有些奇怪啊?”一個伙計將抹布放在一邊,趴在柜臺上八卦道。 “哦?”老掌柜撥著算盤核對賬本,頭也不抬的翻過一頁,淡淡的說,“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嗨,您老沒看出來么?每次那位白公子來的時候,東家的眼睛啊就笑得彎彎的。白公子一走呢,他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沒啥精神。東家心里肯定有事兒!”小伙計悄悄說道。 老掌柜手中的算盤停了一下,“啪”的一聲,給了那小伙計一個爆栗:“有功夫琢磨老板的心思,沒時間去干活啊,又要抽懶筋了你!干活去!” “哎呀,我也只是好奇嘛,您老這么大反應(yīng)干嘛……”小伙計揉揉額頭扯下柜臺上的抹布,怏怏的走開了。 “臭小子,就會偷懶。”老掌柜念念叨叨的,眼睛卻往后院飄。好歹他也是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怎么會看不出老板是害了相思呢?可那“白公子”怕不是老板應(yīng)該接近的人啊…… “你看上去心情不好。” 邵安才走進后院就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他轉(zhuǎn)頭一看,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虬須大漢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 “怎么,認不出來了?”大漢哈哈一笑,大步走到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周,然后抱著雙臂看著他,“如何,還認不出來?” 邵安盯著他的脖子看了好一會兒,搖搖頭笑道:“原來是大師兄,我還以為你早就離開汴梁了。怎么換了這樣一張臉,與你以往的品味相差太遠了。” “偶爾換換口味嘛。”黑衣大漢笑道,“你又什么時候看見過我了?我可是剛從遼國那邊回來的?!?/br> 邵安擺擺手,不以為然的說:“千面狐陸琪的易容術(shù)無人可及,內(nèi)行都不一定看得出破綻??梢f到功夫,師兄你的見識就不如小弟了,別人只道你用的是春秋八法,我卻看得出里面參雜的楊家槍法。師兄,刀法和槍法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br>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瞞不過你!”陸琪顯得非常開心,他勾住師弟的肩膀,兩人一起往屋子那邊走。 “多年不見,你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小弟小本生意,禁不起夏國宋國的聯(lián)合圍剿,你可別給我添亂子啊?!鄙郯苍掚m這么說,臉上的笑容卻愈加的溫和,“師兄,你什么時候去當(dāng)采花賊了?” “你這凡事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這么多年還沒有變?!标戠髅济惶?,“我不過冒了何歡的名。你不會真的連這個都不知道吧?!?/br> “知道,那何歡呢?”好奇。 “被我廢了功夫,毀了臉,又剁了手腳,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爛在哪個角落了吧。管他做什么~”摸下巴。 “師兄果然好手段,只是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罷了,剩下的就交給小弟去辦吧?!鄙郯财财沧?,臉上又露出了恍惚之色。 “你還在想那個姑娘?”陸琪歪著頭看著師弟,“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跟師兄說,師傅不在,我這個大師兄有義務(wù)照顧你們?!?/br> “師兄早日離開汴京,就是對小弟最大的幫助了?!鄙郯残Φ?。 “真是無情的人,小四來了你那么用心的招待。遇到我,話還沒說兩句就要趕我走?!焙谝麓鬂h居然如同小姑娘一般勾住邵安的脖子撒嬌,真是令人惡寒不已。 “呃,師兄放手……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邵安伸出兩只手指,捏著大漢的衣領(lǐng)將他從自己身上扯下來。 “嗨,我說就是了?!笨吹侥欠N讓人膈應(yīng)的委屈眼神,邵安有些無奈,唉,師兄就是這樣一個惡趣味的人。 “我……確實對她有……好感……”邵安拾起飄落在肩膀上的落花,有些落寞的說道,“只是,她已有了歸處,我……” “你怎么了?你也知道那個‘歸處’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标戠鞅еp臂看著他,“你要是真的喜歡她,怎么忍心見她入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