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鼠貓]殊途_分節(jié)閱讀_92
書迷正在閱讀:三界解憂大師、我到底上了誰的婚車[娛樂圈]、[種田]醫(yī)刀在手、理性討論,誰哥最傻[綜英美]、聽說全網(wǎng)在等我出道、寵夫科舉路 完結(jié)+番外、氣運之子[快穿]、許你十個愿望(骨科)、寵爹 完結(jié)+番外、重生后和渣攻的白月光HE了
“而且什么?”府尹問道。 “而且后來,大少爺趕來的時候,那個藏在夫人身下的孩子,身上帶了一塊玉佩。玉佩是女子給孩子戴在孩子身上的,寶貝得很,怎么可能給別家人呢……” 白玉堂聽聞,愣了一下。 “那個被抱走的才是白家二少爺,留下的是半路上車的女人的孩子?!崩钣蘩淅涞难a充道,“白家大少后來才意識到這個,所以才將白大人送走的吧?引來殺身之禍,還害死了他父母和弟弟的孩子……” 白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玉堂身上,那人愣愣出神,抱著大嫂的手松開了一些。 “不……”白夫人終于說出話來,“玉堂……是……錦堂的……弟弟……” “白夫人,這個時候你還在辯解些什么?”李愚笑了笑,“還是說,你想讓這個外人侵占你兒子的財產(chǎn)?” “住……口……”白夫人握著白玉堂的手,勉力抬起頭,對府尹大人說道,“妾身白樊氏,可……可以……證明他是……是我……小叔……” “白夫人,難道你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唔……”李愚有端起茶,“啪”的一聲,茶盞突然裂成數(shù)塊,鋒利的瓷片割破了他的臉頰。 “管好你的臭嘴!”白玉堂冷冷開口,聲音如同冰霜一般,“我白玉堂一人做事一人當,即便真的身世可疑,也不容許你侮辱我的親人!” “白……”李愚低頭吐出一枚白色的玉石和幾顆牙齒,滿嘴滿手都是鮮血。見他這樣,白家人以統(tǒng)一的動作,同時往后退了三步。好可怕,白玉堂好可怕……李愚這個不知死活的不要連累他們??! “白大人……這……”府尹皺了眉頭,這見了血實在不大好,可誰讓這李愚亂講話呢。 “大人……”白夫人顫巍巍的伸手,“妾身……有證據(jù)……證……”話還沒說完,這個飽受折磨的女子就昏死在白玉堂懷里。 “嫂嫂!”白玉堂見狀將白夫人打橫抱起,旁若無人的抱著她離開了陰冷潮濕的祠堂。 “府尹大人,”展昭站起來環(huán)視一圈,淡淡開口,“此事事關(guān)重大,白夫人和這位碧奴大嬸是重要人證,可白夫人現(xiàn)在情況不妙,碧奴一面之詞未必可靠。可否聽展某一言,擇日再議?” “展大人所言極是?!备c頭,這趟子渾水貌似很深的樣子,他喚衙役進來將碧奴收監(jiān),帶著人離開了。 “李鹽稅,”展昭深深看了白修儒一眼,轉(zhuǎn)向依舊血流不止的李愚道,“有些事情,你還是想清楚了再決定要不要插手,畢竟,誹謗朝廷命宮可是重罪,不是您這種已經(jīng)致仕了的鄉(xiāng)紳可以承擔的。這一點,展某也請白族長多加考慮?!?/br> “展大人說的是,要多考慮,多考慮。”白修儒擦了一把額上的汗水,躬身作揖。展昭擺擺手,看了一眼陰鷙的李愚,這個人才是真的麻煩。不過眼下,他要關(guān)心的是白夫人的情況,若是那人出了什么問題,白玉堂怕是活剮了白家人的心都有了…… “哦,對了?!闭拐炎叩介T口又突然停住,轉(zhuǎn)身說道,“白族長請白夫人來,不僅僅是為了說白玉堂的身世吧,展某對你們想從白夫人處得到的東西,很是好奇,有空還要向幾位多討教一下。” 果不其然,李愚聽到此話全身一僵。 展昭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那個充滿了欲望的丑惡地方。 第五十七章見死不救 “怎么樣?!”白玉堂站在床邊,焦急地問道。 “這個……夫人身子本來就弱,這些天飲食不周,又受了寒……”老大夫把了一會兒脈,皺起眉頭凝神道,“不對,白夫人這是中了毒。可惜,在下才疏學淺,看不出是什么毒,只知此毒對夫人精神戕害極大,若是不解……怕是熬不了幾天。” 老大夫繞過一旁呆若木雞的白玉堂,嘆息著走到桌邊寫了一副藥方交給白祿:“這是固本培元的方子,用了雖不能解讀,倒能讓她好受些。請恕老朽無能為力,還是另請高明吧……”白祿忙叫了個小廝送大夫出去,順便告訴廚房趕緊把藥熬好了送來。 聽道大夫的話,年紀尚小的云翔“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跪在床頭哭喊著,企圖喚醒昏迷不醒的母親。白云瑞狠狠地跺了跺腳,提了佩劍就往外面。 白玉堂一把拉住他:“云瑞你做什么?!” 白云瑞哪里是白玉堂的對手,掙了兩下掙不脫二叔的鐵爪,便回頭紅著眼睛咬牙道:“二叔你放開我!我要去殺了白修儒那一家子王八蛋!要不是他們,母親怎么會變成這樣??!” “不行!”白玉堂低頭吼道,“你怎么這么沖動,你怎知現(xiàn)在他們不會設好了陷阱等你去?現(xiàn)在你應該做的,就是和云翔陪在你母親身邊,別然她擔心。其他的事情交由大人來辦!”他一把奪了白云瑞的劍,丟給白祿,“祿伯你給我看好他,出了什么事情我唯你是問!” “什么都是你們?nèi)プ?,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她……”白云瑞一張臉憋得通紅,他回頭看了一眼氣息微弱的白夫人,還有哭得昏天黑地的弟弟,鼻尖微皺,終于刷刷的滴下淚來。 白祿忙將的佩劍掛到墻上,又過來牽住著白云瑞的手小聲安撫。白云瑞是個重情知禮的,再怎么生氣也不會對一直照顧自己的老人出手。 白玉堂皺皺眉,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嫂嫂身上的毒。方才那位老人家已經(jīng)是這里醫(yī)術(shù)最高明的大夫了,連他都解救不了,那就只能去找那位用意不明的尚神醫(yī)了。 他走到床邊握著白夫人的手,又輸了些內(nèi)力過去。希望嫂嫂能多支撐一段時間,等他將人請回來。無論如何,他都要將人請來! “二少爺,你要去哪里?”白祿抬頭,可別哄好了小的,丟了大的啊…… “我去請神醫(yī)來替嫂嫂治病?!卑子裉玫穆曇暨h遠傳來,人早已出了院子。 可千萬別出什么事情??!白祿搖頭嘆息,他……要不要給蕓生少爺寫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