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鼠貓]殊途_分節(jié)閱讀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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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那么狠,歐陽老哥哥只是殺了他們幫主和幾個長老,剩下的人都樹倒猢猻散了?!闭拐演p聲補充,“可是那時候,他本來要去的地方,是大理……” 想去大理結(jié)果跑到了夏國?!這方向感也太…… “唉,上次歐陽老哥哥迷路,我們用了半年時間才找到他。”展昭抱著雙臂看向窗外,莫名有些無奈,“不知道這次又要花多久……” 公孫策覺得他一定是在聽笑話,但是展昭并不像是在講笑話的樣子。那……難道大名鼎鼎的北俠除了是個絕世高手之外,還是個世間少有的路癡! 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第八十四章事態(tài)非常 歐陽春還是“不負眾望”的失蹤了,開封府的衙役連同相國寺中的僧侶幾乎把汴京翻了個底朝天,仍然沒能看到那碧睛紫髯的魁梧身影。 知道這件事后,展昭無奈,公孫策內(nèi)疚,白玉堂則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叉腰狂笑。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白玉堂掛在展昭身上笑得打跌,“貓兒你怎么不早說,我道大胡子怎么總是遲來遲來,原來他就是個路癡啊哈哈哈哈哈哈——” “玉堂你少說兩句?!闭拐鸭茏∷缓靡馑嫉貨_艾虎笑笑,“艾虎你別理他,他就這樣。” 艾虎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怨不得白叔叔,義父他老人家確實……有些執(zhí)著?!逼鋵嵥胝f的是固執(zhí)。路癡倒也沒什么,跟著別人走就是了,堅持認(rèn)為自己走的方向是對了那就不好了。想他每次哄著北俠趕路容易么?不求準(zhǔn)時到達,只要不晚的太久就謝天謝地了。 以白玉堂的聰明,哪里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所以他笑得更厲害了:“艾虎小子,五爺太欣賞你了,不如來陷空島跟爺混怎樣?”不是他瞎猜,四哥一定喜歡這機靈的小子。 “白叔叔過獎了,我要學(xué)的東西還多著呢?!卑㈧t腆一笑,“義父之前說過,展叔叔身體還沒恢復(fù),要多注意休息。” 展昭松開手干咳了兩聲,算是提醒某人不要太過分,捉弄艾虎這老實孩子不是大俠所為。除此之外……他偷偷往那坐上瞟了一眼,頓時覺得更想咳嗽了——趙玨悠閑地端了茶盅,似笑非笑地呷了一口,旁邊的趙奇則不滿地瞪著白玉堂。 展昭暗叫不好,正要開口說話,果不其然,那趙奇飛快的飛出幾枚銅板直往白玉堂腳踝打去。展昭嘆了一口氣,伸手扶住白玉堂往旁邊輕輕一拉,和他交換位置,同時抬腳輕踏,將銅板全數(shù)踩在腳底。 真是麻煩…… 順手將腳軟的耗子丟到一旁的椅子里,展昭走到趙玨旁邊為他添水,低聲說道:“展昭想請父親幫個忙?!?/br> “何事?”趙玨很是受用,他抬頭看著展昭稍顯蒼白的面龐,聲音柔和了一些,“是找歐陽春嗎?” “是。歐陽老哥哥不得不尋,艾虎一人力有未逮?!闭拐腰c點頭,“而展昭公務(wù)在身難以顧及,等到……” “知道了?!壁w玨眉頭微皺,不就是怕白玉堂撞到自己手上么,放心,下次一定不會讓你看見。再說了,跟自己親爹求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難道這孩子還打算兩頭跑嗎?這么不懂得顧惜自己讓他怎么放心…… 唉,真是麻煩…… 白玉堂撇了地上只露出一丁點痕跡的銅錢,沖趙奇挑挑眉,唇邊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小樣兒,和爺斗還早了點。 有貓兒在,想那襄陽王暫時也下不了那個黑手。他往椅背上一靠,渾身的骨頭肌rou都開始抱怨起來——這是他強行破陣的代價,內(nèi)力耗盡,丹田空虛,身上數(shù)量眾多入不了眼卻又無法忽略的細小傷口又癢又痛。 他整個人都好像被拆卸之后再重新組裝起來一般,看來這種手腳酸軟全身刺痛的狀態(tài)恐怕要持續(xù)好些天了。 當(dāng)然,他的收獲也不止一點點。 白玉堂輕笑,老爺子說的沒錯,一個人在戰(zhàn)爭中能起到的作用確實微乎其微,那戰(zhàn)陣也委實讓他感受到了強烈的壓力。 只可惜,指揮戰(zhàn)斗的始終是人,是人就會有弱點。 影乙來的時機實在太好——兩個時辰的試探已經(jīng)讓他掌握了此戰(zhàn)陣的基本變化,要繼續(xù)圍困他就必須變換陣型。然而,指揮之人于此時分心,勢必?zé)o法及時掌控時局的變化。這樣一個機會不抓住,莫說旁人,白玉堂都會瞧不起自己。 絕對的武力他或許沒有,但這也并非真正的戰(zhàn)場。趙老爺子雖然心狠手辣,卻也只存了刁難之心,并不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就好比現(xiàn)在,兩人隔著仔細分析歐陽春去向的貓大人暗中較勁,表面上卻還是一副“翁婿情深”的模樣,看得一旁的公孫策暗笑不已。 兒子第一次向自己求助,而且難得的沒有提到包黑子跟那白小子,這讓趙玨很是受用。他跟趙奇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的領(lǐng)命退下去了,又從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的事務(wù),隨意往展昭懷里一拋。 “這……”這不是白玉堂之前回去的玉佩嗎? “收好了,老夫的人隨你調(diào)動?!壁w玨淡淡一笑,這本來就是襄陽城最初使用的級別最高的印信,沒想到在白家沉寂這么多年之后,它還能能再次發(fā)揮作用。 看到展昭飛快地瞟了自己一眼,不動聲色地收起了玉佩。白玉堂暗自竊笑,這玉佩他貼身藏了二十多年,現(xiàn)在掛在貓兒的脖子上,怎么看都像是……定情信物啊。哼哼,叫你以前不收~早聽白爺?shù)牟痪秃昧嗣垂?/br> 老爺子,我白玉堂謝謝你~ 艾虎左右看了一會兒,若說找人,沒有人能比南俠更有經(jīng)驗了,可惜他現(xiàn)在實在走不開,而錦毛鼠……算了還是不用指望了!至于門口那個去而復(fù)返的大個子……還不知道靠不靠譜呢!眼下時間寶貴得很,多等一刻義父就跑遠一分。算來算去,還是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