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鼠貓]殊途_分節(jié)閱讀_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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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新仇舊恨 “這……這是什么?”歐陽春沒能從玉佩中感受到任何奇異的氣息,但直覺告訴他,這東西不一般,“尚先生,你可別告訴我這東西就是‘木之卷’啊?!?/br> “歐陽大俠聰慧過人,眼下又何必自欺欺人?!鄙酗L(fēng)悅斜了他一眼,“不過你說對了,這塊玉佩目前還不是‘木之卷’。” 還真是天書中的“木之卷”啊,等等,之前說太丨祖從前朝皇室手中得到“天書”,那豈不是說,這人是…… “目前不是?”歐陽春吃驚上前,卻被一個青衣鐵衛(wèi)攔住了,“喂喂,我沒惡意啊。尚神醫(yī),尚風(fēng)悅,我需要解釋!” 尚風(fēng)悅也不理會他,徑自拔出匕首在手心劃了一刀。刀口不淺,鮮血很快就涌了出來,他用滿是鮮血的手握住玉佩,那碧瑩瑩的玉佩上便出現(xiàn)了一條血絲,很快便爬滿了整塊玉佩。 吸收了鮮血的玉佩隱隱發(fā)出了淡淡的熒光,濃稠的白霧似乎變淡了一些,已經(jīng)可以看到一丈開外的事物了。周遭的草木也開始瘋狂地生長起來——碧草鉆出黑土,彈指間便已沒過腳背,還有繼續(xù)生長的趨勢;枯死的樹木也抽出了新芽,細嫩的新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長開,很快就遮蔽了一片天空;不知從何處冒出的蔓藤如游蛇一般滑出,繞過眾人沖入迷霧中,很快拖著十來具斑駁的僵尸沖了回來……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原來,原來他們早已被僵尸包圍了。 細弱的藤條將不住掙扎的僵尸捆縛起來,吊到了樹上,不過眨眼的功夫,那樹上的尸骸已經(jīng)化作了白骨,藤條和樹木吸收了養(yǎng)料,變得更加粗壯了。 歐陽春眉頭皺得死緊,“天書”果然是妖物,這“木之卷”催生的植物,竟然如此兇殘,眼下它們確實幫助自己這邊除掉僵尸,如果僵尸被它們“吃”完了呢,它們又會“吃”什么來獲取養(yǎng)料?還能有人控制的了它們嗎? 想得此處,他很快去看尚風(fēng)悅,卻見那人臉色慘白搖搖欲墜,仔細一看,那握著玉佩的手竟然還沒有止血。 “夠了!你不要命了嗎?快停下來!”歐陽春沖上去,接連點了那人手臂上的xue道止血,此時,尚風(fēng)悅已經(jīng)有些神志模糊了。歐陽春打不開他握得死緊的拳頭,只能撕了一條布帶扎住血脈,再將他的手掌連同“木之卷”一起包起來。 歐陽春打橫抱起尚風(fēng)悅,躲開樹木和藤條找了片干凈軟和的草地將他安置妥當(dāng):“快拿水來!” 影戌忙送上水囊,還遞了瓶丹藥,竟然是珍貴的碧水丹。歐陽春忙給尚風(fēng)悅喂了兩顆,又運功祝他將藥力化開。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尚風(fēng)悅終于幽幽醒來,只是臉色還難看得緊。 “尚先生,你感覺怎么樣?”影戌有些忐忑地湊上前去,臨行前王爺特別叮囑要照顧好神醫(yī),不想才入大陣就讓他傷成了這樣。 “我的東西呢?”尚風(fēng)悅迷朦地試圖坐起來,卻被手上的傷口激得一哆嗦。 “你慌什么,沒人敢動那東西?!睔W陽春道,“你拳頭太緊,我就連它一塊兒包上了?!?/br> 尚風(fēng)悅聞言舉起左手,果然見到一個包得奇丑無比的“大粽子”,他無奈地伸出右手,試圖解開繃帶,又被影戌攔住了:“先生不可,傷口太深,一時還未能止血……”話音還未落,繃帶就已經(jīng)掉落在地上了。 果然,鮮血再次滲出,只是這次,尚風(fēng)悅沒有再握緊拳頭,反而微笑了起來。玉佩再次發(fā)出淡淡的熒光,眾人也再次瞪大了雙眼,艾虎等人更是拿出兵器護在身前,生怕又從哪里冒出一些詭異的藤蔓,將他們拖走吃了去。 華光中,神醫(yī)手上深可見骨的傷口竟然開始愈合,不一會兒就只剩下一條淺白色的疤痕,滿手的鮮血也逐漸消失,最終被那玉佩吸收得干干凈凈。 “這……這太詭異了吧。”艾虎喃喃自語,“吸血就能發(fā)光么?” “當(dāng)然不是?!睔W陽春沉著臉,神色復(fù)雜地看向依舊有些虛弱的神醫(yī),“你是‘木之卷’的封印者,你還是……”前朝皇室……這事,趙玨知道么…… 尚風(fēng)悅譏諷地看向他,眼中閃過一抹陰郁:“你以為當(dāng)年的十二皇子為什么會誤入藥王谷?我jiejie又為什么會成為王妃?”他自嘲的笑了,哪有什么天降奇緣,不過都是有心人有意為之罷了。只是那人沒有想到,局中的棋子竟然真的一見傾心,一生鐘情,最終脫離了棋手的控制。 歐陽春沉默了,他忽然想起了展昭,身負雙重血脈的展昭,會不會已經(jīng)……不,絕不能如此! “站得起來么?讓我背你吧?!睔W陽春攙著尚風(fēng)悅站起身,“剛才耽擱了一會兒,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我們該往哪里走?” 尚風(fēng)悅也不矯情,在影戌的幫助下爬上歐陽春的背脊,他失去的精血遠比旁人看到的多,現(xiàn)在能保持清醒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這邊?!彼种赶蛞粋€方向,身后的蔓藤迅速沖了過去,“有‘舍心藤’開道,我們一定能找到昭兒?!?/br> 就在東路軍尋找目標(biāo)的時候,北路的齊念也遇上了他一直渴望手刃的仇敵。 “野利清源?!”齊念咬牙切齒道,“李元昊果然浪野心!” 野利清源似乎有些驚訝會在這里被人認(rèn)出,皺眉反問道:“你是何人?” “大人,這小子是宋國守擂臺的人?!饼R念尚未回答,野利清源身旁的沒藏烏山憤憤道,見野利清源仍舊一副云里霧里的模樣,他壓低了聲音補充,“那個被您宰了的宋狗,跟他是一伙的?!?/br> 他聲音雖低,卻仍舊被齊念等人聽入耳中,齊念怒火中燒,終于正眼看向這個左臉有疤的大漢。當(dāng)看到這人手中的大錘時,頓時恍然大悟:“我說是誰,原來是手下敗將。” “呵呵,李元昊竟然會派這些手下敗將來替遼軍守營,也不知是幫我們還是幫遼國。”王秉直不是傻子,頃刻間便已明了。 “野利清源,你還我三哥的命來!”齊念拔出佩刀,惡狠狠地沖了出去。新仇舊恨……國仇家恨,唯有用鮮血洗滌,方能一銷心頭之恨。 長刀橫空劈來,野利清源也舞著狼牙棒迎了上去。 兩兵相接,冒出一片火花,齊念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以消解狼牙棒上傳來的力道。 和沒藏烏山一樣,野利清源力大無窮,在兵器的使用上也以奇異著稱。那柄重逾百斤達狼牙棒在他的手中,輕巧得好像一根蘆柴棍。僅數(shù)個回合,野利清源便憑借兵器的優(yōu)勢壓得齊念連連后退。 沒藏烏山見了狂笑不止:“野利大人從不輕易出手,宋狗你就受死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