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醫(yī)刀在手_分節(jié)閱讀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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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湊到了嘴邊,婦人看著她,陸瑤只得張開嘴喝了,于是婦人笑著說:“你別怕,我外子姓孫,是回春堂的大夫,昨日有人將你送到我家,你滿身傷痕,我外子開了方子抓了藥,是我替你換洗了衣裳敷上的?!?/br> “原來是這樣,實在太謝謝您了?!标懍幐屑さ溃爸皇悄朗钦l救了我嗎?” 孫夫人搖了搖頭,“總之不是壞人?,幟米樱铱梢赃@么稱呼你吧,幸好他們將你送來得及時,不然你能不能挺過去都是個問題,梁家人實在太過分,太惡毒了,怎么可以這么對待你!也不怕缺德事做多了,天打雷劈?!?/br> 他們要是怕這個,就不會這么做了。 陸瑤不想說這些,卻是擔(dān)心陸瑾,忍不住問道:“夫人,那我弟弟呢,是不是他也被救了出來?” 這個孫夫人就不清楚了,她搖了搖頭道:“沒有聽外子提起過,不過昨日晚上他見了送你來的兩個人,似乎挺高興的,陸大夫應(yīng)該是有救吧。” 陸瑤感激地雙手相合,無聲地拜了拜西天菩薩。 “好了,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妹子,喝了藥就再睡一會兒,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養(yǎng)傷,別落下病根?!?/br> 陸瑤雖然睡不著,可她不愿拂了對方好意,便依言躺下。 忽然她問:“昨日他的小妾生了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孫夫人一愣,皺眉道:“他們家的事情,你怎么還關(guān)心?”不過她還是說了,“這一大早鞭炮聲那么響,是個男孩,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梁家有后了?!?/br> “男孩?”陸瑤躺床上念了念,忍不住笑了,“真是報應(yīng)?!?/br> 那晚在陸瑤身上發(fā)生的事情,陸瑾還不知道,但是宋衡卻已經(jīng)知曉了,只覺得一陣惡心,心道將梁秀才剁成rou漿都不為過。 然而他什么都沒動,就算要算賬也應(yīng)當(dāng)讓陸瑾來。 不過暗處的報告還有一點有意思,那廚子在李老爺下葬之后便已經(jīng)走了,沒有出城,卻依舊躲在縣里,甚至還在梁家小妾小紅生產(chǎn)的時候,混進(jìn)了梁家,被暗處一并抓了回去。 連夜審問之后,這口供就更加有意思了。 “去吧,拿著楊大欽差的名帖將這口供和人一并送給張知縣。” 第28章公堂上另判 張知縣來這水橋縣還太短,公文案子還多依仗衙門里的老人,是以對于陸瑾這個案子,他本還猶豫梁主簿會因為姻親的關(guān)系而向他求情,可最后沒想到梁主簿如此公正公義,只字不提放了陸瑾不說,還提出了諸多疑點,讓張知縣秉公辦理。 張知縣在公堂之上心中早有決斷,陸瑾并非直接的殺人兇手,自是不能判了死刑,可他不顧病人安危糊弄家眷動了刀子這就犯了錯,而且還鬧出了人命。不管之前的李老爺病情究竟如何,這人忽然沒了總是事實,是以對于陸瑾,他決定判了五年牢獄,想想也就夠了,也算給梁主簿一個面子。 第二日到了衙門,他正要吩咐下面準(zhǔn)備升堂,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案桌前,鎮(zhèn)紙之下壓著一張名帖,名帖之下還有一個信封。 都說欽差大人已經(jīng)到了江州府,聽說還受了些傷,正在休養(yǎng)之中,張知縣納悶這欽差大人的名帖怎么會在這里。 然而等揭了信封,看到信中內(nèi)容之時,他直接震驚地晃了一下身體,難以置信的模樣。 梁主簿就等著張知縣下令,他恭敬地站在案桌之后,卻遲遲不見知縣大人吩咐,便抬起頭,疑惑這封信里究竟說的是什么,讓大人大驚失色。 “大人?”梁主簿小聲地詢問道。 張知縣再次細(xì)讀了這份信,之后目光落在梁主簿的臉上,后者正毫無所覺,一副為大人鞠躬盡瘁的模樣。 張知縣瞇起眼睛,隱晦不明地看著他,接著大聲地說:“來人,將主簿梁方去官職,押入大牢等候?qū)徲?,將秀才梁言,其妾小紅捉拿歸案,另著人立即去煙翠樓抓捕史勇,不得有誤!” 周圍的官差聽此都驚了一驚,忍不住看向梁主簿,接著又回望張知縣,仿佛在說:大人,小的沒聽錯吧? 梁主簿感覺自己幻聽了耳朵,他發(fā)白著臉色,看著一臉冷冽的張知縣忍不住問:“大人,這是為何?我兒,我兒做錯了什么要抓他?!?/br> 張知縣冰冷的目光朝周圍官差一瞪,吼道:“沒聽到本縣的命令?還不快去!如有違抗者,格殺勿論!” 聲音之大讓整個大堂乃至堂外仆役都聽得清楚,這會兒再沒什么疑惑的,平日里與梁主簿關(guān)系較好的官差紛紛上前抓住梁主簿的胳膊將他按跪在地。另有兩隊官差,一隊去了梁家,一隊前去煙翠樓。 “大人!大人!屬下多年來兢兢業(yè)業(yè),為諸位大人分憂未敢懈怠,屬下不明白,究竟做錯了什么讓您如此震怒?”梁主簿抬起頭,艱難地懇求道,“難道是這份信,可到底寫了什么,連屬下犬子也一并牽連,大人,可否容屬下解釋,就是死也讓屬下死個明白呀!懇求大人,給小的一次機(jī)會” 梁主簿不敢托大,對著大理石地磚狠狠磕頭,不一會兒已是烏青,面容狼狽,言辭懇切就希望張知縣能有一絲惻隱之心,給他一線生機(jī)。 他雖不算個小官,可好歹是個大吏,經(jīng)過好幾個縣令,這察言觀色的本事已是爐火純青。今日看張知縣連問都不問,一點臉面都不給他,可見是發(fā)生重大之事了,他雖然一時想不明白自己或者兒子做了什么惹了大禍,可先求縣令高抬貴手卻是錯不了。 然而張知縣卻不為所動,那張臉黑如墨,帶著顯而易見的惱羞成怒,指著梁主簿罵道:“好好好,到現(xiàn)在還敢糊弄本官,你倒以為在這衙門里這么多年可以為所欲為?本館真是小瞧你了,行,你想知道為什么,你自己看,看看這本官該怎么判,是流放還是死刑?” 那幾張信紙被砸在梁主簿臉上,他趕緊撿起來看,然而越看越心驚,臉色越看越慘白,到最后整個人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