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之子[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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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自家閣主出關(guān),劍閣弟子們不約而同的聚集過來,導(dǎo)致孟暉剛一開門,就對上了無數(shù)雙亮晶晶的眼睛。 雖然孟暉并沒有什么好為人師的習(xí)慣,但身為一閣之主,對于自己手底下的小弟子們,他還是頗有些責(zé)任感的。一想到自己一閉關(guān)就是五個月,將這群弟子丟到一邊不聞不問,他便不由有了一絲心虛愧疚,干脆招呼著他們前往地方更大的試劍坪,讓弟子們在自己身邊圍坐下來,一一幫他們解決這一段時間遇到的問題。 于是,當(dāng)太一宗宗主接到孟暉的傳訊,匆匆趕來劍閣之時,便看到試劍坪上幾乎坐滿了劍閣弟子,清一色都是模仿孟暉的白色長衫,盤膝坐在一起時既像是層層疊疊的白云,又像是成群結(jié)隊的羊群,一副安然平和的歲月靜好。 在一片雪白之中,孟暉抱著黑色的小獸,眉目柔和而耐心的傾聽弟子們的疑問,并干脆利落的予以解答。無論是否是提問者,所有人都聽得專心致志,甚至還有不少弟子手中握著刻錄玉簡,一邊聽課,一邊做筆記。 弟子們都沒有察覺到太一宗宗主的到來,而孟暉感覺到了,卻只是朝著對方站立的方向微一頷首,算作是招呼,依舊心無旁騖的為弟子們答疑解惑。 太一宗宗主來到劍閣,原本是找孟暉有事,但看到此時此刻的景象,他卻收住了腳步,滿面欣慰含笑,不聲張、也沒有離開,竟然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呆在極不顯眼的角落中,像是耐心等待,又似是溫柔的守護。 這一堂課,一直講到了夕陽斜照。眼看天色不早,劍閣弟子們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朝孟暉行禮后三三兩兩散開,一邊往自己的住處走,一邊討論著這一日的收獲感悟。 見試劍坪空曠下來,太一宗宗主這才從藏身的地方邁步走出,來到孟暉的面前。 孟暉向他行了個禮,語帶歉意:“沒想到竟勞煩宗主等到現(xiàn)在?!?/br> “無妨,無妨!”宗主笑呵呵的擺手,輕撫胡須,“比起我,還是這群弟子們更加重要,你做的沒錯!”說完,他贊賞得拍了拍孟暉的肩膀,“你一出關(guān)就忙著為弟子們講課,才是最辛苦勞累的那一個!” 孟暉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刷足了宗主的好感度,聞言只是淺淺一笑,淡聲說了句“理應(yīng)如此”,隨即便話鋒一轉(zhuǎn):“宗主今日來尋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的確是有事。我今日接到你出關(guān)的消息,本打算帶你去見一見虛芫老祖,不過現(xiàn)在倒是來不及了?!碧蛔谧谥骺戳丝刺焐?,“你明日可有什么事情?”見孟暉搖頭,他滿意一笑,“既然無事,那你明日巳時便來宗門正殿尋我吧?!?/br> 孟暉頷首應(yīng)下,又被宗主勉勵幾句后便將宗主送走,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將幾乎抱了一整天的小獸扔到床上,孟暉若有所思:“明天我去見那位虛芫老祖,你還是不要跟我一起去了?!?/br> 聽到這句話,原本舒服的癱在床上的幼獸瞬間翻身坐直,喉嚨里發(fā)出呼嚕呼嚕的抗議聲,控訴般瞪大了澄澈的紅眸。 只可惜,孟暉在無傷大雅的小事兒上會縱容他,但事關(guān)任務(wù),卻從來都毫不動搖。 伸手在那rou嘟嘟、手感極佳的毛絨身子上揉了一把,孟暉神色平靜嚴(yán)肅:“別任性,我明天可不是去玩的。虛芫老祖雖然戰(zhàn)斗力不算高,但畢竟是合體期大能,而且還是個陣修,誰知道在他的大本營里到底有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探查法陣?我們不能冒險?!?/br> 聽孟暉這樣說,幼獸頓時焉了下去。他知道孟暉說得很有道理,而且一旦暴露,自己倒是無所謂,但這必然也會牽連到孟暉,使得他這段時間以來的全部努力功虧一簣。 喪喪的甩了甩尾巴,幼獸輕輕點頭:“好,那我不去了,你自己小心一點?!?/br> 看他這么聽話,孟暉的表情和緩下來,捏了捏他的鼻頭:“只要你不被人發(fā)現(xiàn),那我就是個清清白白、前途無量的劍修,在太一宗內(nèi)行事,有什么需要小心謹(jǐn)慎的?” 幼獸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默默將自己縮成了一顆黑球。 ——這大實話,可真是太扎心了。 看幼獸自閉的模樣,孟暉輕笑一聲,脫了靴子翻身上床,將他攬在懷里揉弄輕哄,幼獸哼哼唧唧的鬧脾氣,卻毫不客氣的將自己柔軟的小身子往孟暉手里塞。 一人一寵又開始了旁若無人的親昵,光球待在床腳眼巴巴看了半天,回憶起自己以前靠在自家宿主肩膀挨挨蹭蹭的場景,差點汪的一聲哭出來——天知道,自從孟晦出現(xiàn)后,它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靠近自家宿主了! “怎么辦?我好想給主系統(tǒng)打小報告,讓它將孟晦這個狗東西收拾掉。”光球不敢直接將這句話說出口,只能以系統(tǒng)才有的方式秘密講給毛筆聽。 毛筆聞言,扭頭看了它一眼。大概是覺得光球的心理活動太過慘烈,它遲疑片刻,終于給了它一個回應(yīng):“嗯?!?/br> 光球:“??????” ——你這個“嗯”,是幾個意思?! 第二天一早,孟暉先去試劍坪逛了一圈,待到臨近巳時,便去了宗門正殿。 太一宗宗主此時也處理好了各項宗門事務(wù),一邊喝茶一邊等待,見孟暉到來,立刻站起身來。 虛芫老祖所在之處遠離太一宗弟子們頻繁活動的范圍,孟暉跟在宗主身后,一路行來穿越了數(shù)道檢測屏障,只覺得自己被渾身上下、從內(nèi)到外都被掃描了好幾遍,這才最終來到一處靈氣充裕的洞天福地。 不得不說,孟暉沒有將孟晦帶過來的決定果然是對的。雖然孟晦的魔修修為被封印,但畢竟還是存在于體內(nèi)的,很有可能會被檢測陣法察覺到異樣。而且,除了檢測rou身情況外,孟暉還經(jīng)歷了一道問心陣,所幸他對于太一宗沒有任何惡意,甚至一心一意的想要重振道門,這才沒有鬧出什么亂子來。 ——修真界的手段,當(dāng)真是不容小覷,無怪乎維護者進入這類位面,也必須謹(jǐn)言慎行、極力偽裝。 在孟暉安然無恙的通過全部檢測法陣后,太一宗宗主看向他的神色越發(fā)慈和,甚至還輕松愉快的為他講起了這處洞天福地:“此處乃太一宗靈脈的源頭,也是宗門真正的發(fā)源地。當(dāng)年,太一宗第一任宗主便是在此處修煉,也是在這里招收了第一批弟子。不過,隨著太一宗逐漸發(fā)展壯大,這處福地逐漸容不下那么多的弟子,再加上為了保護此處,以防這里的靈氣被過度使用,太一宗便搬到了如今所在的地方,而這里則作為一處秘境,每隔十年向宗門中的優(yōu)秀弟子開放。當(dāng)然,現(xiàn)如今,虛芫老祖常駐此地,希望能借助這里充裕的靈氣更進一步,沖擊反虛期。這樣以來,我太一宗的護山大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固若金湯?!?/br> 正如宗主所說,這處洞天福地的靈氣果然充裕,孟暉身處其中,哪怕不刻意吸納靈氣,也依然感覺它們在透過自己周身的毛孔,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經(jīng)脈丹田里鉆。而在靈氣的沖擊下,孟暉剛剛突破的境界壁壘都似乎有了松動的跡象,仿佛就地一坐,便能直沖化神。 同樣感受到孟暉躁動的靈力氣息,太一宗宗主詫異的看向他,完全沒想到他的進階就像是沒有門檻那般,只要靈氣足夠,便能即刻提升。 在宗門內(nèi)多一位化神大能——還是可以與合體期一戰(zhàn)的劍修強者——的誘惑面前掙扎了一下,宗主清了清喉嚨,肅容開口:“雖說你似乎又有了突破的預(yù)兆,但你畢竟剛剛進階,萬一過于冒進、根基不穩(wěn),不利于你未來的發(fā)展。” 孟暉了解宗主這是為自己著想,微笑著應(yīng)下,默默將自己躁動的靈力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