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東寧】姐,我不知道他訂婚了
27東寧姐,我不知道他訂婚了 另外一方面,許寧見到他也是驚訝的,沒想到他會因?yàn)椴茴5囊粋€電話而過來。 講道理,分手后的男女再見面,確實(shí)很尷尬。 許寧當(dāng)著賀東,就連一聲最普通的招呼都說不出來,呆愣愣的看著他。 倒是賀東比她自然多了,“今天準(zhǔn)備去哪兒?” 他這話時跟曹睿說的,但是眼神卻不自覺的往許寧的身上瞟過去。 她慌忙的撇開頭,假裝視線集中在自己的手機(jī)上。 曹睿打電話約賀東出來,就是為了撮合他們兩個。 他并不希望許寧回去,在這里生活發(fā)展沒有什么不好的。 相反的,到了小城市里,壓根沒有什么發(fā)展前途。 還有一點(diǎn)是,他覺得姐夫?qū)λ阃玫?,怎么兩個人突然說分手就分手了,這之間一定有貓膩。 前幾天,海城里好玩的地方,許寧能帶他去的,差不多都去過了。 “先上車吧!”賀東對他們二人說道。 光是站在這同一片天空之下,她都覺得呼吸困難了,更何況是要待在窄小的車廂內(nèi),這不是要她的命么! 她還沒來得及拒絕,一把被曹睿給抓.住,“姐,你還發(fā)什么愣呢,還不快上車!” 被曹睿推上后座,她瞪眼看緊跟著上來的曹睿,曹睿笑嘻嘻的說,“別讓姐夫久等??!” 許寧警告的眼神看著他,意思是你別太過分。 她都已經(jīng)說了她跟賀東分手了,他居然還厚臉皮叫賀東姐夫。 今天簡直是見鬼了。 實(shí)在是沒什么地方可以去的,賀東帶他們?nèi)チ私紖^(qū)的一個騎馬場。 曹睿顯得很興奮,一路上問個不停。 許寧聽得頭疼,索性插上耳機(jī),自動屏蔽掉這兩個人的聲音。 開出去一段路程,到了騎馬場。 許寧跟曹睿都沒有騎過馬,她甚至連真實(shí)的馬都沒有見過。 換上衣服,從女更衣室里出來,看見兩個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多時的男人。 “我不太懂這個,你們?nèi)グ??!?/br> “姐,好不容易來一趟,一起去唄,不然多沒意思?。 辈茴?墒呛芮宄约航裉斓哪康?,不由分說的拉著許寧往外面走去。 先是挑馬,許寧不太懂馬的品種,“抱歉,我只是看看而已?!?/br> 這馬太高了,她不敢騎上去。 他們?nèi)酥?,就只有賀東會。 他挑了一匹黑馬,帥氣的跨上馬,在草地上騎起來。 曹睿單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姐,你有沒有覺得姐夫特別帥?” 許寧白他一眼,曹睿繼續(xù)加把火說道,“說真的,我要是個女生,我也會愛上他的?!?/br> “曹睿,這種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做第二次,否則我不會再拿你當(dāng)我弟弟!”許寧生氣的甩開曹睿的胳膊,轉(zhuǎn)身離開。 聽得出來,許寧的語氣是認(rèn)真的,他愣了一下,心想還真的把許寧給惹生氣了。 匆忙的追上去,“姐,為什么呀,我看的出來,你并沒有放下他,不是嗎!” 喜歡就應(yīng)該要努力的追求啊,而不是一直畏畏縮縮的。 “他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況且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你是希望我去當(dāng)個第三者嗎?曹睿,我拜托你長點(diǎn)腦子,他那樣的人怎么會看得上我們這樣的人!”盡管她已經(jīng)盡力的壓低心中的惱火,可頭頂上還是蹭蹭蹭的冒火。 “……姐,我不知道是這樣!”不知道事情過程的曹睿也蒙了,只以為他們兩個是單獨(dú)的發(fā)生感情上的問題。 賀東跟其他女人結(jié)婚的話,那他就不是自己的姐夫了。 可是,為什么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糾正過自己的錯誤呢。 “你知道什么!”許寧瞪向他,快步的離開。 說來說去,一開始她就不應(yīng)該對賀東抱有希望。 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她從一開始就明白這個道理,卻偏偏還不由自主的陷得那么深。 許寧換完自己的衣服出來,“你們倆先玩吧,我身體有點(diǎn)不舒服,先回去了!” “姐,我……” 曹睿想抓.住許寧,被她用力的甩開,“姐,你別走啊,是我錯了!” 不,這件事錯的不是別人,最錯的是她。 在剛開始,她就不應(yīng)該動心的。 一路往外面走,正好撞上迎面走過來的賀東,賀東凝視著她,她抬眼看著他,眼神里充滿著你別攔我的意思。 擦身而過,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一如既往的好聞,可惜卻再也不屬于她了。 因?yàn)橐姷劫R東,她的狀況更加的差,一路低頭往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她才發(fā)現(xiàn)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這里是郊區(qū),周邊不僅沒有車站,連出租車都沒有。 抓了抓頭發(fā),她的人生怎么全都是糟糕。 走到門口,詢問過保安后,得知要從這里走出去是幾千米才有車站。 …… 走出去一段路程,車站要比想象中的遠(yuǎn)。 身后忽然傳來一陣汽車鳴笛聲,她轉(zhuǎn)過頭去,看到賀東那輛車子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 曹睿從車內(nèi)探出頭來,“姐,上車吧。” “你這樣要走很遠(yuǎn)的?!?/br> 許寧撇過頭去,裝作沒有看見他們,也沒有聽見他們的聲音,繼續(xù)往前面走。 無論她再怎么加快速度,也無法跟四個輪子的汽車相比較。 走出去幾十米,賀東直接將車子停在她的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她停下腳步,望著賀東從車上下來,站在她的面前。 “還鬧脾氣呢?”他高大的身子往自己的面前一站,讓人感覺到壓迫。 只是他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溫柔,“這么大的人了,別讓孩子看了笑話去。” 她不吭聲,咬著下唇死死的看著他,隨后松開飽滿的唇.瓣,“賀先生,我記得我上次已經(jīng)把話跟你說的很明確了,我不希望再看見你!” “可是我想看見你,這怎么辦呢!” “……” 看見只會徒增煩惱與痛苦,所以不如不見,這樣大家的日子都會好過些。 “姐,你還是上車吧,這里真的沒有公車!”曹睿也從車子上跑下來。 許寧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思緒,盡量的將賀東剛才說的那句話給拋出腦外。 其實(shí),差一點(diǎn)點(diǎn),她就差點(diǎn)又陷進(jìn)去了。 許寧啊許寧,你真是沒腦子,你忘了他跟葉柔了么。 賀東將他們送回到公寓樓下,“上去吧!” 許寧二話不說的打開車門下去,曹睿坐在車內(nèi),看看外面的許寧,又看看駕駛座上的男人,張了張嘴巴,“謝謝,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考慮到許寧還在生氣,姐夫那兩個字怎么也不敢說出口。 跟著許寧下了車,再三的對車內(nèi)的男人揮手。 回到家里,曹睿立馬道歉,“姐,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 “沒什么可對不起的!”她丟下了包,進(jìn)入到浴.室里。 “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會叫姐……他出來了!”曹睿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喊,一個勁的解釋,“姐,我真的不知道他已經(jīng)訂婚了,我是希望你過的幸福,不要再跟他吵架了!” 誰知道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呢,許寧一個字都不提。 不管曹睿在外面怎么說話,浴.室里的許寧都沒有一個聲音。 曹睿怕她一個人待在浴.室里面想不開,都這么久了還不出來,愈加的慌忙。 跑上前去敲門,“姐,你開開門好不好?” 許寧蹲在馬桶上,聽著外面的曹睿嘰里呱啦的講個不停,耳邊都是他的聲音,更加煩躁,“你能不能安靜會,讓我冷靜一下!” 聲音一吼出去,外面的人立即沒了聲音,過了好半晌才來了一句哦。 她無奈的伸手撐著額頭,無聲的嘆氣。 曹睿在海城呆上幾天,就回去了。 許寧是跟他一起走的,走的時候誰也沒有通知。 本來是想通知唐喬的,但想想還是算了,不希望她因?yàn)樽约旱氖虑槎鵁馈?/br> “姐,你要在回城找工作嗎?” “看情況吧!” “姐,你不如換個地方找工作吧,比如我上大學(xué)的城市,那里應(yīng)該不必海城差,更何況以后我在那兒上學(xué)了,咱們姐弟倆還有的照顧呢!” 她離開海城,絕大部分的原因是因?yàn)橘R東。 換個地方,重新開始,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許寧在曹睿大學(xué)所在的城市里找了一份工作,同樣是設(shè)計(jì)師,不過跟曹睿所說的一樣,前途真的不怎么樣。 公司還是一個剛起步的小公司,有很多需要忙的事情,有的時候她一個人要做好幾份工作,經(jīng)常忙的天黑才下班。 九月份,曹睿開學(xué),她跟著去了一趟。 她的身上也沒有很多錢,給曹睿一些生活費(fèi),“這些錢你拿著花吧!” “姐,不用,我有錢的。”曹睿說什么也不肯收下。 許寧板著臉硬是塞進(jìn)他的口袋里,“我又不是外人,給你錢有什么拿不了的!” ……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過去一年。 在過去的一年里,曹睿周末會經(jīng)常到她那邊過去。 她的工作比較忙,隨著公司的慢慢擴(kuò)大,整天加班,經(jīng)?;氐郊揖鸵呀?jīng)是十二點(diǎn)了,晚飯就用泡面隨意的對付。 曹睿在每個周五會過來,買上一大堆的東西,順便替她收拾家里。 曹睿從一個什么都不會做的男生,變成了一個什么都做的很好的女生。 新的一學(xué)期,曹睿已經(jīng)是大二的學(xué)生了,依舊在每個周五過來。 這周五,許寧終于沒有加班,早早的下了班。 回到公寓里,看見自家的廳里坐著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她有些發(fā)蒙,還以為是自己進(jìn)錯了門,而坐在沙發(fā)上的女生也正靦腆的看著自己。 曹睿正在廚房里燒菜,聽見外面的動靜,“姐,你回來了!” 曹睿揮舞著鍋鏟從廚房里興致沖沖的跑出來,許寧愣了一下,“這位是?” 鑒于曹睿已經(jīng)是大二的學(xué)生了,情竇什么的都開了,“姐,她叫李思思,是我女朋友!” 在介紹自己女朋友時,曹睿還有幾分的不好意思,又聲音特別溫柔的跟他的女朋友說道,“思思,這就是我jiejie,我跟你提起過的。” 曹睿的這位女朋友,為人比較害羞,跟許寧打了聲招呼,就臉紅不已。 弄得她有些惆悵,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女孩子真是動不動就害羞。 想她在社會上混了一年,已經(jīng)徹底變成老油條了。 “你先坐吧?!痹S寧跟她打過招呼,先進(jìn)了房間。 曹睿這孩子到底還是不錯的,眼光也挺好,交的這個小女朋友脾氣很好,性格也還好。 總之,晚餐度過的還算愉快。 吃過飯,曹睿被迫去洗碗。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窄小的廚房里,顯得有些突兀,此刻曹睿正在認(rèn)命的洗碗。 “我說姐,你到底也是一個女人,就不能自己做飯吧,總不能每天都吃泡面吧!” “我這工作忙的哪有時間做飯!”況且她也不會做。 許寧跟李思思聊起天來,問她跟曹睿是怎么認(rèn)識的,她又不好意思起來。 “沒啥好害羞的,以后你要是嫁給我弟弟,保準(zhǔn)你有福氣,最起碼不用進(jìn)廚房!”她瞟了眼從廚房里出來的曹睿,沖著李思思使了個眼色。 “姐,你還說,我這樣不都是你逼出來的!”曹睿虎著臉,“你看看你懶得,都不像一個女人了!” 這話她可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做不像個女人。 曹睿之所以每周五都過來,是因?yàn)樗麑?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 一個獨(dú)居的女人,居然連飯都不會做,真懷疑她以前在海城是怎么生活下去的。 曹睿一般情況下會留下來過夜,給她免費(fèi)當(dāng)兩天的保姆才離開。 但礙于今天晚上是特殊的情況,曹睿跟李思思吃過飯就離開了。 “姐,我跟思思就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 “恩,路上小心?!?/br> 多了兩個人就多了兩份熱鬧,而人走了之后,又變得安靜起來。 家里干凈了很多,冰箱里又多了很多的菜,冰箱上還貼著曹睿留給她的字條。 國民好弟弟! …… 來這里一年多了,工作還是第一份找的工作。 這份工作很忙,經(jīng)常忙的她焦頭爛額。 她幾乎是看著這家公司慢慢的成長,有的時候工作量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就連曹睿都勸說她把工作辭掉,重新找一份新的工作,最好是悠閑點(diǎn)的,女孩子不需要那么吃苦。 她都咬牙忍了下來,工作雖然辛苦了些,但也學(xué)到了不少的東西。 只要堅(jiān)持一下,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跨不過去的坎。 最近公司正在上升期,光是工作就已經(jīng)夠讓人頭疼了,偏偏這還又來了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曹軍不知道哪里認(rèn)識的一個媒婆,說是正好認(rèn)識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也跟她在同一個城市里工作。 想著她年紀(jì)也不小了,也該是時候結(jié)婚了。 三番兩次的打電話,讓她去跟對方見一面,許寧接受不了,最后同意在周末見個面。 曹睿這小子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她周末要去相親,周六特意拉她出去逛街。 好不容易的周六早晨就這么被打攪了。 許寧百無聊賴的跟在曹睿李思思的身后,“姐,你讓思思給你挑衣服,她的眼光很好!”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眼光不好了?”她生氣的說道。 “確實(shí)不如思思的好?!辈茴?隙ǖ恼f,“你跟思思就差了幾歲,可是你看看你們衣裝,跟差了十歲是的!” “……” 做人真的很痛苦,不僅要被自己的弟弟強(qiáng)行塞狗糧,還要遭受打擊。 她有那么老么! “姐,你要不要試試這條裙子,我覺得它很適合你!”許寧一看她手里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下意識的搖頭,“不要!” 白色的裙子,她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姐,你聽思思的,先拿進(jìn)去試試看?!?/br> “……” 許寧覺得曹汝已經(jīng)完全不是她的弟弟了,什么話都依著他女朋友的。 無奈的拿著裙子進(jìn)去試衣服,過了十分鐘出來。 “姐,你怎么不換上衣服呢!” 許寧出來的時候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而那條白色的裙子隨意的搭在胳膊上,“我試穿過了,這個不太適合我。” “你不穿出來看看,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br> 總之,許寧今天被狠狠的折騰了一番,連續(xù)逛了七八個商場,走的她腿都快斷了。 終于,買了幾身裙子,“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 “姐,明天相親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爭取一把將對方給拿下來!” 許寧懶得跟他扯東扯西,“行了,你趕快去做飯,我餓了!” 她回到房間里,將今天的戰(zhàn)利品放在地上,累得趴在床.上。 真的是好累,以后再也不答應(yīng)去相親了。 …… 與相親的對象約好的時間,在周末的早上十點(diǎn)。 臨出門前,曹睿還打電話過來,讓她一定要穿昨天買的裙子出門,這樣才能給對方留下好印象。 她盯著試衣鏡里的自己,左右的照了照,覺得跟平常也沒有太多的區(qū)別。 深呼吸一口氣,如果對方還可以的話,那就結(jié)婚吧。 到了約定的餐廳,她緊張的推開門,里面看過去。 這家餐廳還算是高檔的,這個點(diǎn)人很少,零零散散的坐著幾位人。 忽然坐在窗戶旁邊的一個男人站起身,對她說道,“許小姐,這邊!” 她掃了一眼,快步的走過去。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五官長得不錯,給她的第一印象還算是不錯。 “你好,我叫許寧!”她伸出手跟對方的男人打招呼。 “你好,我叫商正,坐吧!”對方也同樣伸出手跟她握手。 握手的時候覺得有點(diǎn)奇怪,坐下來才發(fā)現(xiàn)她剛才那樣的打招呼好像是在見戶一樣,慌忙的解釋說,“抱歉,我是第一次相親,所以我……” “沒事,我也是第一次相親。”商正接著她的話說。 跟第一個見面的男人,幾乎沒有什么可聊的話題。 好幾次抬頭看了眼面前的男人,沖著他尷尬的笑笑,她有點(diǎn)支撐不下去了。 “那個,商先生,我突然……” “許小姐,您是做什么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