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美人兒,給爺笑一個
“ater!” 突然王兵怪叫了一聲,頓時那些已經(jīng)攻上去的打手被嚇了一跳,連忙后退。 只見此時王兵擺出了李小龍的姿勢,眼神犀利而凜冽的掃視對方,伸出拳頭握緊,發(fā)出一連串炒豆般的脆響。 “不要惹我!別逼我出手?!?/br> 在他身后的張清月,原本心里還為先前王兵的那句豪言而有所感動,可是這一刻卻是一頭黑線,心想都這種情況了還顧著耍帥,還能再自戀一點嗎? 襲擊者中負(fù)責(zé)帶頭的方臉大漢,上下看了他一眼,咒罵道:“他媽的,現(xiàn)在還敢耍帥,兄弟們上,把他給廢了。” “喝……”這一次眾打手不再猶豫,揮動手中的傢伙,奮力砸下。 “唉!我警告過你們了?!蓖醣鵁o奈搖頭,隨后朝身后的張清月淡笑道:“別擔(dān)心,給我三分鐘,哦不!兩分鐘就可以了?!?/br> 此時攻擊臨近,最先出手的方臉大漢的棒球棍已經(jīng)到他頭頂。 眼看著就要擊中,在他身后的張清月忍不住發(fā)出驚叫聲,她仿佛看到王兵頭破血流,鮮血飛濺的畫面,不禁不敢直視,連忙閉上眼睛。 而就在這時,突然只見王兵猛地出擊,快速出腿,勢大力沉猶如火箭導(dǎo)彈一般,砰的一聲,瞬間踢飛了方臉大漢。 “打擾我跟美女說話,這可是很不道德的。”王兵淡道。 話音未落,他的身形猛地轟出,猶如炮彈一般,直接撞進(jìn)圍攻上來的打手,頓時兩聲悶響,當(dāng)即兩名打手倒飛了出去。 “三個、四個、五個……” 每當(dāng)王兵口中的數(shù)字多一個,就有一名打手被打飛出去。 “砰……” 伴隨著最后一道悶響,最后一名打手漢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面滾出幾米,最后才緩緩?fù)O律碜印?/br> “啪啪!第十一個!”王兵拍了拍手掌,道出了最后的數(shù)字,而此時所有圍攻他們的打手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面上,一個個捂著自己的傷處,痛苦呻吟。 整個過程王兵猶如閑庭散步,面對打手的攻擊輕松自如,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拍電影呢!可是只有距離最近的張清月知道,其中有好幾次她以為王兵要血灑現(xiàn)場了,可是每一次都被以細(xì)微的間隙躲了過去。 “嗒!”王兵打了一個響指,淡道:“一分二十三秒!” 他一邊出手的同時,心里還一邊默默計算著時間,一心兩用。這并不是王兵狂妄自大,而是因為這些打手跟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根本不需要全心應(yīng)對。 而此時,張清月已經(jīng)看呆了,愣愣的凝望著王兵,一時間腦筋還有點沒轉(zhuǎn)過來。 王兵回身看到她驚愕的模樣,不禁心里有些小得意,想要讓這個冰山美人有不同的表情,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哈嘍!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崇拜我,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流口水?!蓖醣鴾惤剿媲?,玩味的趣笑道。 聽到這話,張清月下意識的伸手擦拭嘴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什么口水,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立即賞了他一記白眼,哼道:“無聊!” “嘻嘻!”王兵嬉笑兩聲,隨后走到那名帶頭的方臉大漢面前。 “不用叫了,你死不了的。”王兵踢了大漢一腳,冷淡道:“告訴我,是誰派你們跟蹤還有襲擊我們的?!?/br> “呸!”方臉大漢朝他吐了一口帶血唾沫,咒罵道:“你這個王八犢子,老子是不會告訴你的,你有種殺了我呀!” “唉……”王兵搖了搖腦袋,抱怨道:“除了這一句,難道你們這些人就沒有新意一點的臺詞呢!比如說‘親,請蹂虐我吧!’或者說‘來吧!盡情的鞭撻我吧!’這樣多有新意?。 ?/br> “……”張清月直接無語了,她真想打開王兵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構(gòu)造的。 “你……”方臉大漢氣的臉都漲紅了,咬牙怒道:“士可殺不可辱,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喲!這句還行,挺帶種的,不過……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帶種呢?”王兵唇角上揚,勾起一抹弧線,猶如刀鋒一般冷冽。 話音剛落,只見他一把抓住了大漢受傷的位置,稍微用力一捏。 “啊啊啊……”方臉大漢頓時浮現(xiàn)出劇痛的表情,慘叫出聲,聲音飽含著痛苦,仿佛遭受著滿清十大酷刑一般。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蓖醣淇岬膯柕?。 “我不會……??!”大漢話沒說完,王兵便突然加大了力道。 站在一旁的張清月不禁秀眉微蹙,有些不忍,但是想到如果不是王兵身手了得,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肯定是王兵,而對方是否會心慈手軟呢!答案肯定是不會。 想到這,她內(nèi)心的負(fù)疚感頓時消散了不少。 “我再問一遍,誰,派你們來的?” “赫赫……”大漢粗喘著氣息,驚懼的看著王兵,此時在他心里,王兵儼然就是惡魔的化身,終于在劇痛的煎熬下,忍不住說出來了。 “是我們老板,是他要我們對付你的?!?/br> “你們老板是誰?” “司、司徒進(jìn)!” 聽到這個名字,王兵微微挑了一下眉頭,真相大白了。 打了小的出來老的,司徒進(jìn)正是司徒翔的父親,司徒翔被王兵廢了雙腿,他老子自然不會輕易算了,現(xiàn)在派人來報仇也屬正常的,只是可惜了,派來的打手太弱了。 王兵心里輕哼幾聲,知道幕后指使者是司徒進(jìn)后,他倒是沒那么擔(dān)心了。 聰明的獵人都知道,在叢林之中,隱藏在草叢里的毒蛇要比山林里的猛虎還危險,因為你不知道毒蛇什么時候會突然竄出偷襲咬你一口。 “哼!回去告訴你們老板,最好不要再惹我,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的。”王兵淡然道。 說完便起身來到張清月的身邊,微笑道:“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可以走了?!?/br> 張清月微愣了一下,看向地面上的傷員,疑問:“那……這些人怎么辦?” “呵呵!這些傢伙會有人報警處理的,我們還是走吧,不然待會警察來了可就走不了了,到時候又要錄口供,又要去警局報到,麻煩的要命,而且又浪費時間?!?/br> 聽到王兵這么說,本身不喜繁瑣的張清月也微皺了一下眉頭,點頭同意了。 “我來開車,不介意吧!”王兵朝她伸手淡道。 這一次張清月沒有反對,將車鑰匙遞給他,此時她還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因為有王兵在,估計現(xiàn)在更加不濟(jì)。 隨后在滿地傷員驚懼的注視下,王兵緩緩開車離開了停車場。 離開商業(yè)街有段距離后,張清月才松了口氣,忍不住開口問道:“司徒進(jìn)是誰?他為什么要派那些人襲擊我們?” 王兵看了她一眼,見她擔(dān)憂的神色,稍微沉吟了一下,決定如實說出事情的全部。 “校園惡少司徒翔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司徒進(jìn)是他的父親?!?/br> “嗯?”張清月聞言不禁一怔,她倒是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同時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急忙問道:“還有呢?” “輪胎被扎破的事情就是司徒翔讓人干的,那天我跟你吃完飯回到學(xué)校,司徒翔派人把我脅迫到一間倉庫,在場還有一個人你應(yīng)該很熟悉,蘇景玉。” 聽到這里,張清月美眸不由得睜大少許,驚詫看向王兵,她似乎猜到什么了。 “呵呵!你猜到了對吧!”王兵淡笑一聲,繼續(xù)說道:“司徒翔追求蘇景玉,答應(yīng)替蘇景玉出氣,所以讓人脅迫我,他想要打斷我雙腿,讓我下半輩子在輪椅上過?!?/br> “赫……”張清月聞言,頓時掩口低聲驚呼,下意識看向王兵的雙腿。 “不用擔(dān)心,我現(xiàn)在還好好的?!蓖醣牧伺淖约旱耐龋Φ?,“他們不僅想要傷害我,同時蘇景玉還要司徒翔對付你,她想……” 說到這,王兵稍微停頓了一下,看向臉色有些發(fā)白的張清月。 “想對我做什么?”張清月強(qiáng)作鎮(zhèn)定,問道。 “她要司徒翔把你扒光衣服,吊在校門口上,讓過往的學(xué)生觀看?!蓖醣彽?,心想雖然蘇景玉這招是對付自己的,但以她那歹毒的心腸,對付自己都那么狠了,對付張清月的手段估計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話一出,張清月頓時握緊了拳頭,俏臉浮現(xiàn)慍怒神色,咬牙道:“這個蘇景玉心腸真是歹毒,我跟她什么仇什么怨,她為什么要這么針對我?!?/br> 王兵挑了一下眉頭,“女人嘛!嫉妒心作祟,肯定是恨你把她的男朋友給撬走了,當(dāng)然我知道你沒有這么做,不過她顯然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br> “哼!”張清月冷哼一聲,問道:“那后來在倉庫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之后的事情跟今天差不多咯!”王兵并不想讓張清月了解太多,簡略的說:“我身手那么厲害,肯定沒事??!把司徒翔他們狠狠教訓(xùn)了一番后就走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老子護(hù)短,想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br> 聽完了事情的原委后,張清月神情不禁有些凝重。 她沒想到一場本應(yīng)該停止的無聊鬧劇,竟然愈演愈烈,最后演變成如今這么嚴(yán)重。同時她對王兵感到深深的歉意,因為自己差點害的他遭遇不測。 一想到王兵差點因為自己,下半輩子要在輪椅上渡過,她不禁內(nèi)心感到愧疚和感激。 似乎看出她心里所想,王兵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安撫道:“我沒事窩,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在這里嗎?而且我很厲害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嘶!”張清月吸了口氣,語氣柔軟了一些,不再那么冷硬,“王兵,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br> “你真的想感謝我?”王兵問道。 “嗯!”張清月點頭應(yīng)道,“如果我力所能及的話。” “我的要求很簡單的。”王兵揚起一絲痞笑,趣道:“來,美人兒,給爺笑一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