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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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四樓往上,只住了她和… 宋初亭皺起眉,加快步伐走上五樓,那股酒味更濃,她心驀地提起,察覺有什么不對,一拐彎,腳步突然頓住。 那間始終緊閉,從未打開過的501的門,此刻開了一道縫,里面沒亮燈,黑漆漆的一團,什么都看不清。 熏人的酒意,就是從那扇門里飄散出來。 迷醉,灼烈。 小綿咳嗽了幾聲,愈發(fā)害怕,“亭姐,要不咱們還是叫司機一…” “小綿,你先回去吧?!?/br> 宋初亭打斷小綿,視線落在501門口,幾秒后,她想到什么,垂下眸,濃密眼睫斂著無數(shù)情緒,也沒再往前走,瞟一眼走廊窗外能看到的吉普車,低聲道。 “???那你呢?!” “我今天在這再住一夜,明天下午再收拾吧。” “這,這…” “你回去吧,這里沒事的,估計就是鄰居喝醉了,我直接進去鎖門就好。”見小綿還猶豫,她拿過鑰匙,徑直走進503。 小綿仍不放心。 宋初亭打開鑰匙開了門,稍有不耐煩,“快回去吧,就說我想多住一夜,李哥不會說你什么的?!?/br> 小綿見她真就進去了,還是覺得有些壞,但也沒別的辦法,哎了一聲,只好下樓離開。 宋初亭聽見小綿腳步聲終于遠去,樓下保姆車也跟著遠去。她立刻出來,走到501的門口,將門輕輕拉開。 走廊上橘黃色燈光隨之門縫撒了進去,影影綽綽,勾勒出一個高大結(jié)實的身影。 宋初亭嚇了一跳,步伐停住。 她以為他一定睡著了,或者醉過去。 可是,沒有。 男人斜斜地倚靠著墻,背脊微屈,一條長腿勾著,懶懶散散地望著窗外,他低垂著頭,一手還握著酒瓶,硬茬茬的板寸,下頜上一圈胡渣,也不知是醉是醒,身上散發(fā)著落拓而頹/靡的氣息,還有濃烈的酒意。 聽見響動,他好半天才側(cè)過臉,緩緩抬起眼皮,眼角赤紅。 是少見的迷醉,沉湎,沒有過去熟悉的清明。 在看清進來她的時,目光幽微地亮了一下。 宋初亭怔住。 ——他真的醉了,七八分醉。 只是還在強撐。 宋初亭望著他。 他也靜靜看她。 不知為何,宋初亭從他迷醉幽暗的眼底,看出他似乎也迫切的想要她接近,再近,他想要,發(fā)了瘋的想要,又在用稀薄的理智壓抑。 但,到底醉了,不復平日那般隱藏內(nèi)斂,感情愈發(fā)放肆,灼熱。 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攢動。 眼眸晦暗,沾了點壓抑許久的欲。 ——想讓她靠近,想做更多的事。 或許。 宋初亭往前走了一步,身體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不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也可以留下,她和他彼此間糾纏,瘋狂,燃燒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qaq。 第三十九章 宋初亭握緊拳頭, 一步一步走上前。 男人歪頭倚靠著墻,就這么望著她一步步走近,眼眸越來越暗, 摻雜著幾分酒意的呼吸也跟著急促,暗暗攥緊了酒瓶。 而在細細看清楚她的臉后, 江慎蹙眉,眸子里有一絲清明掠過, “初——” 話音未落, 他的嘴唇便被她一根手指封住。 指間柔軟冰涼,細瘦滑膩。 他太高大,宋初亭碰不到他的唇, 另一只手抓住他松垮的襯衣領(lǐng), 往下壓。 這一刻, 她才注意到他穿得居然是一身黑色西裝, 眼睛適應月光后, 愈發(fā)清晰,這是一件質(zhì)地上乘的西裝,面料泛著優(yōu)雅暗光,得體的剪裁勾勒出他挺拔身影, 寬闊肩膀,修長筆直的腿。 她是第一次看見他穿西裝呢。 還是這樣高定,一看便是價值不菲的西裝。 宋初亭心里有些疑惑,但很快被淡淡喜悅覆蓋,她喜歡他穿西裝, 少了幾分粗獷,可那種成熟醇厚男性魅力愈發(fā)強烈,穩(wěn)重,內(nèi)斂。 她覺得這才是男人的禁欲,不是清風霽月,清高自持,而是可以強悍到讓女人銷魂蝕骨的野性,但是全全克制在身體里。 爆發(fā)起來時,該多誘人。 宋初亭欣賞了一會,也將他肩膀往下按按,靠在他脖頸間,柔柔地問:“穿這么正式,你是今天去參加前女友婚禮啦?” 她心底酸澀,不過也無所謂。 過去今夜,一切都結(jié)束了。 那根手指還抵在他唇邊,江慎眼神滿是迷醉酒意,反應慢下兩拍,剛要回答,那根蔥玉般的手指放下,替代的是溫軟濕潤的嘴唇。 她將他即將說的話,慢慢地,吮吸在舌尖,糾纏著,廝磨纏綿著,吞了下去。 江慎身體一繃,氣息沉沉,卻沒有抗拒。 宋初亭仰起頭,用那天他在山底下教自己的親吻技巧,用在了他的身上。 她像是一個匯報工作的學生,細致認真,嘴唇貼在他的嘴唇,探進去,然后一點點舔過他干凈的牙齒。 他的嘴巴里混雜著煙味和酒味,還有薄荷的味道,但是并不難聞,釀成一種原始的蠱惑與性感。 她學著那天的他,舌尖慢慢掃過他的口腔上壁,當她抵在他牙齦敏感的那一塊肌膚時,倏然感覺他身體肌rou收緊,猛的一僵,唇邊逸出一聲粗沉低吼。 像是壓抑許久的野獸。 下一秒,她手腕扣住,突然被男人掉了個個兒,按在墻面。 下頜被兩指托起,他眼底漸有戾色,眸色沉沉,緊緊盯著她。 宋初亭心底顫顫。 小腿不自禁碰到他的西裝褲,滑膩絲襪與矜貴面料碰撞,觸電般麻癢感覺順著毛孔攀爬,蔓延。 宋初亭逐漸喘不過氣,渾身上下酥酥麻麻,發(fā)熱,用不上力。 漸漸,她意識到不對勁,面頰越來越紅,即使心里做足準備,少女的嬌羞讓她下意識想躲,一側(cè)身,卻被男人猛的扣住手腕,反身抵在墻上。 他結(jié)實壯碩的身體強硬壓住她后背,醇厚的男人氣息籠罩著她。一只大掌箍在她窄窄的腰間,一只落在她小腹。 宋初亭被嚇到,咬住下唇,看不見后面男人的動作,這讓她愈發(fā)害怕,兩手按住墻面,想要掙扎。 卻被箍得更緊,脖頸酥麻,他緊緊背后環(huán)抱著她,下頜湊到她頭頂,呼吸guntang灼熱,帶著濃烈酒意與煙草,低低啞啞,喪失理智般。 “你喜歡的,嗯?” 原來他還記得… 宋初亭長發(fā)凌亂垂在肩膀,怎么都掙扎不了,指甲用力摳撓著墻。 她側(cè)過緋紅的,精致的臉。 看見窗戶映出他棱角分明的側(cè)影。 男人結(jié)實的背肌隆起,額角青筋裸露,低俯下身。 往日溫柔內(nèi)斂蕩然無存,迷醉酒意熏染,讓他像是換了個人。 帶著放縱的痞,霸道強勁。 *** 次日清晨。 一縷稀薄的陽光穿過老舊的窗,變作無數(shù)細細光柱,撒在了清晨微涼的空氣里。 宋初亭悄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是在一張陌生床上。 他們最后回到了床上? 宋初亭記不清楚了,她只記得在冰冷堅硬的墻邊,然后好像窗臺,沙發(fā)… 再后來她就不清楚了。 太刺激太羞人,混亂的,放縱的,最后她意識都漸漸不清楚,只剩下快感與沉/淪。 宋初亭想到昨夜,呼吸還是不禁急促,她勉強動了動,感覺身上散了架的疼。 又酸又疼。 身邊沒人。 她抬起眼皮觀察一圈,這是一張陌生的床,不是他房間里那張yingying大床,同樣很大,不過軟了些。穿過欄桿,樓下布局幾乎一樣,東西較少,大部分都是書,看上去也都上了年頭,收拾得很整齊…… 宋初亭咬著下唇。 她記得昨天晚上混亂的時候,他們好像把很多東西弄掉了,亂七八糟地散了一地。 不過現(xiàn)在,都整齊了,重新擺回原來的地方。 這么看來,江慎應該是早起來了,收拾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