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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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正要叫他閉嘴時,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拔聲大叫:“??!” 直將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絕對沒法抵賴的證據(jù)!就是……” “別!”一旁的康氏推了推他,一臉尷尬惡心地制止他:“小姐還是個小姑娘,你別拿這種事污了她玉潔冰清的耳朵!” “那……” “對對,說不得?!?/br> 一旁睡眼惺忪地坐在椅子上的孟鶴棠也反對:“爹要是把這事說給綰兒聽,那綰兒肯定是要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要真去看,不僅林大人羞憤想撞墻,綰兒更可能永遠(yuǎn)要被噴唾沫星子,因為整個北翰的人都會知道上官綰沒嫁人就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看了那東西?!?/br> 孟均好像都被說動了,猶豫地看了看上官綰:“那,那就當(dāng)沒那么回事吧……” 上官綰見這家人居然這么蠢,連最有利證據(jù)都要放棄,真是無比開心:“好!那就……” “妄想??!”這時,外面?zhèn)鱽碚鸲@的叫喊,眾人一看,是總捕趙開邁著豪邁的步伐來了:“不管是什么線索,哪怕有一點點可疑,都不能錯漏馬虎!”趙開陰狠地看住地上的林非獻(xiàn):“這是我們做捕役最基本的cao守啊,對不對林大人?”然后雷厲風(fēng)行地轉(zhuǎn)向孟均:“孟院長!說,是什么證據(jù)?” 孟均縮著肩膀,小心地指了指林非獻(xiàn)的下身,神秘兮兮地湊到趙開耳邊小小聲說,可那音量又剛好能讓所有人聽見:“那有精/斑……” “精/斑是什么!”上官綰大聲嚷嚷,見全部人都瞪住她,連林非獻(xiàn)都撇低了鐵青的臉,她就瞬間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完了,有這,還怎么賴? “原來如此!林大人,就算是身為同僚的我想幫你,也幫不成了……”趙開陰陽怪氣道,然后朝手下喊:“帶走!”然后就有兩個捕快一左一右地將林非獻(xiàn)架了起來。 “放了他?。 焙鋈?,尖銳的聲音響起,眾人一看,就看到上官綰向著所有人跪了下來:“趙大人!師公師奶!放了他!” 大家都面面相覷,孟均康氏走過去勸她:“小姐啊,不是我們說放就能放啊……” “他身上那東西,是我弄出來的!就今天下午,我們、我們在橘子林里……反正是我弄的!” 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氣,不能置信地看住上官綰,就連林非獻(xiàn)也朝她怔怔抬起了驚訝的臉。 “上官小姐呀!話可不能亂說??!”康氏一臉焦急地捂住她的嘴,上官的家仆們也白著臉沖過去低聲勸阻她:“小姐您這是糊涂了!怎么能說這種話!您肯定是病了……” 上官綰卻一把推開他們,大聲道:“我沒有胡說!我換下的褲子里也有那東西!你們?nèi)タ纯淳椭懒?!他是無辜的!他、他肯定是以為那房子里的人是我才會進(jìn)去的……”說到這里,上官綰嘴唇開始發(fā)抖,眼睛也開始落淚,但還是堅持大聲道:“發(fā)現(xiàn)不是我,才急得糊涂了想殺人!” “居然是這樣嗎?”趙開見她居然不顧自己名譽,豁出去說這種話,也不敢隨意對待:“上官小姐,這可是事關(guān)你的名聲清譽!你可要慎重想想!不然,尚書大人……” “我爹知道我和他相知相許!”上官綰一把抹去淚水,理直氣壯道:“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陪我去洛湖提親了!” “什么?!” 這時孟鶴棠跳了起來,一臉受傷道:“要提親的人不是我嗎?綰兒!你、你昨日還叫我跟你去洛湖和你爹商量婚事的!怎么又變成他了?” 上官綰面對孟鶴棠的指責(zé),顯得一點都不在意,還對他遞了個白眼:“昨天是騙你的!我才不要你入贅我家!我早厭煩你了!” 聽到入贅兩字,林非獻(xiàn)雙目一凌。 孟鶴棠聽到上官綰無情的話,氣急敗壞地轉(zhuǎn)向林非獻(xiàn),抬腳就往他寬大的背脊踹。 “好你個林非獻(xiàn)!!居然和我搶夫人!我踹死你個臭不要臉的王八羔子??!說!究竟背著我給她看了多少次你那東西?!” 可他卻連連踢歪,一次也沒將人踢倒,最后一次還因用力過度,把自己給帶翻了。 趙開煩膩地看著這像鬧騰著玩兒似的孟少爺,嘆一口氣地甩甩手:“好了好了!安靜!上官小姐,就算是這樣,林非獻(xiàn)也必須……” “等等!”那隨伺上官綰的上官管家忽然走出來,儀態(tài)大方地向趙開抱手行禮:“趙大人,在下乃尚書大人府內(nèi)的管家,上官付。” 趙開一聽,登時一醒地向他投去目光,見這管家不愧是尚書府內(nèi)的,神韻氣質(zhì)都比一般人衿貴,態(tài)度也不由慎重了些,恭敬回禮。 “上官管家有話請講。” 上官管家向他做了個請的動作:“請借一步說話。” 趙開見他這般,心里明白了個七八成,卻不敢不從,只好隨他進(jìn)了內(nèi)間。兩人在內(nèi)間嘀咕了一會兒,又一起跑到喬夫人房內(nèi)嘀咕。再出來的時候,趙開已經(jīng)眉開眼笑,向大家朗聲宣布。 “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明了,這就是一場誤傷!林非獻(xiàn)今晚喝了酒,走錯了房間,將喬夫人錯認(rèn)成了未婚妻上官綰,才造成的這場烏龍事故!喬夫人如今傷勢穩(wěn)定,已經(jīng)與上官家和解,只要林非獻(xiàn)與上官綰親自上門賠罪賠禮,便一筆勾銷!” 眾人面面相覷,對趙開這顛三倒四的說法尤為不服,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那上官管家這時,叫人從他屋里抬出了只重重的木箱子,一打開,一片金燦燦的光芒便照耀在眾人驚呆的臉上。 上官管家一臉和氣地向四周鞠著躬:“大家都受驚受累了!真不好意思,這天寒地凍的大夜晚,還被我上官家的小姐兩夫婦攪得沒個好覺睡!實在是抱歉!這樣!為表示我們上官家的歉意,以這箱金子,就送給在場每一位老爺夫人,少爺小姐,還有捕役大人……” 話還沒說完,四周的人就已一窩蜂地涌了過去,唯恐搶不上地推推搡搡,眨眼功夫,那滿滿一箱的金子便空了。 而搶完之后,大家也都非常識相地像什么都沒看見地掉頭就跑,就連孟均一家三口,也抱著金子利利索索地走掉了。 一下子空曠的廳堂里,除了過去給林非獻(xiàn)解綁的上官綰,只剩下上官管家還立在那里,拱手鍥而不舍地向四周高喊著。 “誒?在下還沒說完呢!希望大家回去做個好夢,把今晚的不愉快都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樣,告訴我,這樣的男主愛不愛嗎? 下章新卷~~猜猜咱們幼一怎么樣了? 感謝在20200118 23:03:13~20200119 22:21: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飄搖的風(fēng) 3個;黃昏使者彥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s 吃瓜?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有難言之隱的周校尉 七月炎暑, 幽州城里,一輛華麗的馬車在一間裝潢別具匠心的酒樓門前停下。 簾幕掀開, 彎身出來一位手執(zhí)紙扇, 風(fēng)姿倜儻的男子。 男子下了馬車,聽見樓里陣陣歡聲笑語, 可見是賓客盈門, 生意鼎盛。他抬頭看酒樓的金漆牌匾,薄唇微喃:“臥云樓……” “客官里邊請??!”酒樓小二滿面春風(fēng)地迎過來:“掌柜今兒剛揭了壇五年陳釀,嘗過的人都說好, 就差您來品鑒品鑒了!” 男子聞言,唇角淺笑:“酒我沒興趣, 你家掌柜我倒是想見見。” 小二微微一愣, 很快恢復(fù)熱情笑容:“真不巧, 我家掌柜剛剛……” “告訴你家掌柜,崇延鐘靜來討三年前的賭約了?!?/br> 小二將鐘靜帶到一間耳房等候, 剛剛落座, 門口便出現(xiàn)一抹婀娜人影。 鐘靜從椅上從容站起, 笑容溫潤如玉:“姑姑, 許久不見?!?/br> 唐來音半倚在門框,看著耳房里身姿挺拔,容貌俊秀的白衣男子,笑得風(fēng)情萬種。 “真沒想到,是鐘公子……祝賀你,長成男人了?!?/br> 他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喉結(jié)微抖,發(fā)出屬于成熟男子的低沉笑聲:“沒錯,我依約來了。” 看起來清風(fēng)霽月,胸有成竹,執(zhí)扇的手指指尖卻微微泛白。 唐來音向外偏頭:“貴子,拿幾碟酒菜來,姐今日要和故人好好喝兩杯。 鐘靜說,去年他就來過幽州找唐來音的蹤跡,可惜無功而返,后面托了個江湖友人才打聽到她經(jīng)營著一家酒樓,此酒樓因酒醇揚名在外。而他記得,唐家人擅長制酒,便順藤摸瓜來了。 “你這位江湖友人,”唐來音舉杯輕酌,美目微翹:“該不會就是孟鶴棠吧?” 鐘靜一愣,而后一笑:“自然不是,他啊,早就不知哪兒去了?!?/br> 鐘靜說,自從上山書院差點鬧了人命,上官綰帶著林非獻(xiàn)一走,孟鶴棠便整個人便瘋了,把書院砸了個稀巴爛,不管別人怎么拉怎么勸,他都不聽,最后一把火將藏書閣都燒掉了…… “得了吧。”唐來音打斷他,揶揄道:“別糊弄人了,這兒又沒別人,還要這么裝嗎?” 鐘靜樣子卻很認(rèn)真:“半句不假。您回去上山書院看看便知,那里已經(jīng)廢棄了。為了給孟鶴棠治瘋病,孟均變賣了所有家產(chǎn),帶著他們兒子云游尋醫(yī)了?!?/br> 唐來音用你接著吹的眼神瞅著他。 鐘靜氣極一嘖:“姑姑怎么就不信呢?說起來孟家也是凄慘,就因與上官鎏結(jié)交,小時候聰明的孟鶴棠慢慢變傻了,meimei也賠了性命,最后說好兩家聯(lián)婚,又跳出林非獻(xiàn)奪妻,害得孟鶴棠成為全崇延的笑柄,就是不瘋,書院也做不下去……” “真的嗎……” 后面忽然傳來一陣如清風(fēng)拂葉般細(xì)柔的聲音,鐘靜回頭,便看到一個身姿娉娉婷婷的女子,腳步猶豫地走了進(jìn)來。 可她身姿美妙,臉上卻罩著塊粗布,只余一雙大眼露在外面,身上也著傭人的暗色布裙,雙臂套著袖套,垂在身側(cè)的雙手還布滿了白白的粉末,顯然是扔下活兒跑來的。 看著這著裝粗陋的女子,鐘靜迷惑:“姑娘是……?” “我……” 女子發(fā)聲剛進(jìn)來兩步,姑姑忽然快步過去,將房門從里關(guān)了上,回過身時,臉上已沒有方才的閑散慵懶,而變得嚴(yán)肅謹(jǐn)慎。 “在外面站多久了?” 那女子還陷在鐘靜方才說的那番話里有些微怔,聽見姑姑責(zé)備的聲音,忙抬手別下臉巾,露出一張容色晶瑩如玉的鵝蛋小臉。 她杏靨桃腮,朱唇若滴,美目流轉(zhuǎn)之間,嬌美無匹,叫人不可逼視。 鐘靜面露驚艷,訝然起身:“……唐姑娘?” 唐幼一向鐘靜盈盈屈膝:“鐘公子?!痹倬执俎D(zhuǎn)向唐來音,弱聲解釋:“我聽白嬸說崇延來了位鐘姓公子……我是直接進(jìn)來的,沒人看到我……” “果真是唐姑娘,長大了,也漂亮了?!辩婌o歡喜地看著只夠到他肩膀的唐幼一:“就是個兒不怎么長啊。” 唐來音將鐘靜往旁一推,護(hù)犢似的將唐幼一拉到自己身后,狠狠瞪他:“你才是五短身材!好意思說我小乖?” 鐘靜受傷地努努嘴:“姑姑這話太傷人了,我為了讓自己強壯起來,可是……” 唐來音卻沒心情聽他解釋,還在責(zé)備唐幼一擅自從后院出來。 “昨日那廝還來了趟,保不準(zhǔn)今日又來,姑姑擔(dān)心你被他的眼線發(fā)現(xiàn),不然,又要編排著來帶走你了!” 鐘靜聽了眉頭一蹙,氣道:“誰這么狂?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蜿蜒崎嶇的山路上,一輛驢車載著貨物慢悠悠地行駛在其中。 車板上坐著衣著樸素的一男一女,男的是上了年紀(jì)的老農(nóng),在專心趕驢,旁邊的農(nóng)婦身形圓潤,戴著帷帽看不清面目。車輪與驢蹄噠噠吱吱地響,不時將車板上被厚布遮蓋的貨物顛地咣咣當(dāng)當(dāng),晃散出一陣陣nongnong酒香。 這時,山道上方的山頂上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數(shù)目不盡,仿佛要踏碎世間萬物般,朝這邊轟隆而來。 震耳欲聾的聲音愈加靠近,驢車上的人緊張地四目張望,卻不見人影,直到頭頂傳來馬匹此起彼伏的嘶聲長鳴,驢車上的人才終于聽出聲音來自身側(cè)山壁上方,那片低矮的坡頂。 他們屏息抬頭,果然,矮坡上一片高馬林立,這些人雖沒披甲戴盔,也沒別刀帶槍,就憑那英挺颯爽的身姿動作,便知他們乃是出身軍規(guī)森嚴(yán),進(jìn)行過正統(tǒng)訓(xùn)練的軍兵人士。 尤其為首立于崖邊那位,身下駿馬鬃毛黑柔,油亮的皮毛下肌rou分明,彰顯著其主人的衿貴傲氣。 即便他背著陽,令人看不清面目,也未曾開口,已渾身煥發(fā)威武凜然,舉手投足的梟雄之姿。 老農(nóng)已被嚇得發(fā)抖,一時之間竟不知當(dāng)沒看見還是聽候發(f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