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化全世界![穿書]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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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整理,他邊幫著那人整理衣衫,擔憂之情任誰都能看出,嘴里小聲說著,“公子,公子你沒事吧,你可別再沖動了,仙長是要去做仙人的,和我們不一樣。再說,守將大人對公子情深義重,雖然那方面下手重了些,可你已伺候他不少日子,受了他不少好處,可不能這么任性。更何況,守將大人說過等有機會就把你接去別院養(yǎng)著,以后再也不必伺候其他人了,豈不是很好?” 小廝貌似是在勸解那人,口中所說之言正好能讓杜畫聽清,又不會被顧忌著杜畫身份不敢上前,只敢遠遠看熱鬧的人聽到。 杜畫看到小廝說到“守將大人”時,那人本就因害怕而蒼白的臉色又白一分。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guān),世間可憐之人甚多,她也不能見一個救一個,何況這種貪圖富貴又害怕受苦的人也不一定就值得她救。 杜畫一甩袖子,回到座位上,“走罷?!?/br> 小廝聞言,連連叩謝,扶著那面色灰敗的人就要離開。 杜畫卻覺得他的眼中除了喜悅,似乎還有一絲譏諷,不過這也不關(guān)她的事。 周圍的人見此,也識趣地散了,當然也有不少人對著那人指指點點,隱約能聽到“醉風樓”“最近風頭正盛的頭牌”“公子秀白”等字眼,想來這件事短時間內(nèi)都不會過去了。 就在飯店恢復(fù)平靜時,一樓竟起了sao動,有兵刃脫鞘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尖叫聲。 杜畫心念一動,快步走到樓梯口一看,那被團團圍住的女人分明就是剛?cè)鐜甑膶O嘉!她不由的足下一蹬,自二樓跳了下去,新手服自帶的保護功效將落地的慣性減了一半,恰好能讓杜畫穩(wěn)穩(wěn)地落在孫嘉旁邊。 杜畫攔在孫嘉與對面的領(lǐng)頭人中間,袖中的手指一搓,強行忍住了心中的興奮和爬上去再跳一次的欲/望。 孫嘉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見她來,瞬間覺得找到了主心骨,躲在她身后,聲音里滿是委屈和控訴,“他們要殺我!” 杜畫掃了一圈拿著兵刃的一眾人,默默數(shù)了一下,這次一共來了12個人,最后眼神定格在領(lǐng)頭的那人身上,“你們是何人?” 領(lǐng)頭人身后右側(cè)之人手上拿著一件臟污血衣,杜畫看了一眼就認出那是她讓孫嘉拿去好好埋起來的衣服,只見衣服上幾乎不沾有泥濘,杜畫便知只怕是孫嘉嫌棄泥土臟污,又怕受累,隨手將衣服扔了,被這行人看到了,才招來這場禍事。 不得不說,孫·熊孩子·嘉找死的能力是一等一的好。 領(lǐng)頭之人眼中警惕之色濃重,方才杜畫自己沉浸在“跳樓”的快感中沒能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異象,他卻看得清楚,杜畫自二樓跳下時,她身上素白的衣物竟泛起微光,在陽光下不太明顯,卻足夠他看得清楚。走近之后,衣衫上細密精致的暗紋更是讓他心驚,即使他不懂,也會發(fā)現(xiàn)當自己久久注視那些暗紋時,竟有些頭暈?zāi)垦A恕?/br> 他心里一沉,暗想:此人恐怕來頭不?。?/br> “請問閣下怎么稱呼?”他沉聲問。 “杜畫?!倍女嫽氐?,想了想,又補充道,“晉江道教門下弟子。” 咳咳,權(quán)且借用一下晉江的名號吧,也讓她裝一下逼。 晉江道教?領(lǐng)頭人眉頭一皺,他從未聽過這個門派,但這門派的底蘊從杜畫的衣衫上便可見一斑,只怕是個隱居多年的門派。 想到這里,領(lǐng)頭人臉上更多了一分敬重,“不知這位杜樺仙長為何要護著這罪孽深重之人?” 罪孽深重? 系統(tǒng)立刻解釋道:【這個門派門主幼時曾受過孫家□□,家中老小也因為孫家遭受滅門之禍,所以在門主終于有能力報仇時,第一件事就是滅了孫家滿門以祭奠亡靈。只是孫嘉無辜,雖然渾事做的不少,但真正的壞事也沒有做過。可救?!?/br> 得知了大概的前因后果,杜畫心里也有了一個底。 “罪孽深重的是孫家,已經(jīng)吃了自己種的苦果,然孫嘉不曾沾染因果,何以有罪?何況,我若執(zhí)意護她,你能奈何?”杜畫一頓,又道,“我也不來為難你,若你主子發(fā)難,你可讓他來尋我。一月內(nèi),我都會待在這榆城?!?/br> 原先杜畫還以為這里的人不好對付,一心想著逃跑,如今卻發(fā)現(xiàn)新手服的特效和新手保護簡直是裝逼利器,頓時有了底氣,也不再想著東躲西藏了。 領(lǐng)頭人心下一轉(zhuǎn),拱手做禮,“既如此,告辭?!闭f罷,看了眼孫嘉,轉(zhuǎn)身離開,在轉(zhuǎn)過街口后,示意兩人留下盯著杜畫的行蹤,自己則匆匆回去報告情況。 “仙長怎么不殺了他們?他們殺了我爹我娘還有我眾位伯伯和兄長,死一千次都不為過!”見他們走了,孫嘉底氣又足了。 杜畫也不慣著她,“那你還不去報仇?只是我要與你說好,我是要保住你的性命,但若你自己送死……呵。” 孫嘉被那一聲“呵”嚇得抖了一下,僵笑,“仙長,我只是與仙長開個玩笑……” 色厲內(nèi)荏,無能懼死,狐假虎威。 杜畫懶得理她,準備回去繼續(xù)吃自己的飯。 卻不料一個轉(zhuǎn)身正好與一個熟悉的身影撞上,杜畫紋絲不動,那人卻踉蹌地退了好幾步才堪堪停下,原本應(yīng)該扶著他的小廝竟也松了手任他狼狽出丑,在他停下之后才一臉慌張的上前扶住。 “公子,你沒事吧?” 杜畫瞥了一眼,不欲理睬,倒是孫嘉,氣哄哄地上前,又推了他一把,“干什么呢?沒長眼啊!” “奴家、奴家……”這回那人還被小廝扶著,倒是沒有摔倒,只是面紅耳赤,“奴家”了半天也沒說出別的話來。 “奴家?”孫嘉輕輕念了一次,突然笑了一聲,“我當怎么清白人家的公子這么不要臉地倒貼呢,原來是個千人騎萬人枕的女表子。公子?你算哪門子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