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是個女裝太太怎么破!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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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在眾人的注目中她盈盈起身走下去,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眼神,她得以一笑,這才是她應(yīng)該擁有的,萬眾矚目。 不再猶豫,她快步走到燕莊澤面前,快速對正要翻身下馬的燕莊澤道:“皇上,錦妃jiejie畏高,不若臣妾去牽一匹馬,同皇上繞著馬場跑一圈如何?” 她自信地想著,皇上既然打算騎馬,如今池錦不識趣拒絕了,那她此時請求的話,皇上定會順勢應(yīng)下吧。 然而事與愿違,燕莊澤下馬的動作只短短的頓了一下,隨后又自然而然地落在地上,冷聲道:“不必,朕忽然沒了興致?!?/br> 這句話就像是打在嫻嬪臉上一般,半點也沒顧忌她的顏面,說完燕莊澤就將馬交給侍從,自己帶著池錦回了高臺,留下嫻嬪在原地不知想著什么。 眾人神色各異,意外不明的眼神紛紛朝場中孤零零站著的人看去,嫻嬪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只覺得今日受到了此生最大的羞辱! 感受到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她咬緊下唇努力遏制著身軀的顫抖,克制住自己沖上去打人的沖動。 她腳步僵硬地回到座位,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池,錦,心中一驚將這兩個字凌遲千百遍,恨恨地想到:你囂張不了多久了!等回宮就是你的死期。 躲過騎馬一事,正暗暗松口氣的池錦不知道的事,他又受了無妄之災(zāi),被人給記了一筆。 獵場暗潮涌動,為期三天的秋獵一眨眼便結(jié)束了,看似平靜,卻在不為人知的時候暗潮云涌。 今日一早,眾人便收拾行囊踏上了回去的路,各回各家,池錦也帶著夏眠回了錦儀宮,三日時間很短,宮里似乎什么都沒變,又似乎變了什么。 譬如嫻嬪的宮里,這便多了幾名新來的宮女。 嫻嬪帶著人回宮,警惕的她一眼便發(fā)現(xiàn)院子里澆花的宮女很是陌生,皺眉問:“這是哪兒來的?怎么沒見過?” 一旁的心腹連忙解釋:“是被分派到我們這里的,是以前何美人的宮女,何美人進冷宮后,總管見這些人手腳還挺利索,便分散送給各宮主子?!?/br> “哼?!眿箣逑訔壍乜戳搜勰侨?,不滿道:“什么阿貓阿狗都往這里塞。” 這聲音沒加掩飾,一字不落地進了那澆花宮女的耳朵里,她心頭一顫,隨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才安心下來,裝作沒聽見。 雖是這么說,為了不得罪總管,嫻嬪也不打算將那人趕出去,左右不過是個小宮女罷了,還不值得她去費心。 但她沒想到的是,那個看似無害的小宮女還真不簡單。 如果池錦在這里的話,定會發(fā)現(xiàn),這澆花宮女不就是曾經(jīng)何美人宮中,給他傳信的池家暗樁嗎?何美人落魄后,她竟被分到了這里。 原來燕莊澤所說的,給這些宮女們找個好的安排,便是打的這里的主意,一個是池家的人,一個是慶國探子,兩人湊到了一起又會發(fā)生什么? 一切都是未知,被池錦受寵這件事蒙蔽了雙眼的眾人,此時還在暗中慶幸。 池家。 池家主站在書房中,手里拿著一個半大的木盒,遞給面前的黑衣人道:“你將這藥送進宮中,找人交給錦妃,他知道該怎么做?!?/br> “是,主子?!?/br> “去吧?!焙谝氯饲娜浑x去,池家主不禁露出欣慰又自信的笑,這藥丸是他特意為池錦準備的,把此藥丸給皇上服下,便能制造出同人交合過的幻覺假象,以此來掩飾男子身份。 原以為之前帶去的藥丸定是無用,他便也沒再送進宮去,前日見到池錦受寵一幕他才想起,皇上正值熱血壯年,當初帶去的藥丸怕是已經(jīng)捉襟見肘了。 池家主摸著呼噓暗嘆,幸好,他想起來了。 次日午時,嫻嬪宮內(nèi)。 一名宮女鬼鬼祟祟穿過庭院,站在大門口四下張望,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迅速推門出去,不算寬敞的袖子微微鼓起,似乎是藏了什么東西。 嫻嬪剛推開房門,便看到這么一幕,恰好看見宮女左右張望時露出的側(cè)臉,赫然便是昨日所見的澆花宮女,那名剛來的新人。 眼看著那宮女腳步不停地飛快走遠,去的似乎還是錦儀宮方向,頓時氣得心肝兒疼! 幸虧她還有理智尚存,沒有立刻讓人去將這宮女綁了回來,而是召來心腹道:“你快去,給我盯著她,看她去做什么!” 心腹宮女不敢耽擱,應(yīng)了聲是便悄悄追了出去。 好你個池錦,竟然將手伸到我這里來了,嫻嬪暗暗咬牙,僅存的理智支撐她去分析這人是池錦的,還是池家的。 她和池錦都是暗樁,為自己主子效力,雖然兩人有矛盾,但池家和慶國畢竟還有合作,在大事面前嫻嬪腦子還沒徹底糊涂。 她看著宮女離去的方向,眼睛微微瞇起,心中冷哼:我就等著看你是誰的人。 剛才心腹宮女追了出去,不遠不近地墜在那人身后,又跟了片刻,果不其然,這人是來找錦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