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剛我的都被我剛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
“詠德公公,你說?!?/br> 詠德道:“危大人,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一不小心才讓您著了道,這不,皇上都要處置奴才了,您就看在奴才的份上,幫奴才去皇上面前說些好話吧!” “云白,這……”劉玉堂瞅瞅危云白,“咱們這么多的人,只有你說的話皇上才能聽得下去,如果這會兒皇上真的要處置詠德公公,也只有你能給求個情了。” “求情?” 危云白瞇起眼,還是笑瞇瞇的樣子,卻讓劉玉堂渾身一抖,“玉堂說的是,我怎好眼睜睜的看著皇上大發(fā)脾氣?” 詠德耳尖的聽到這句,心中一喜,“多謝危大人!” 這會還在京郊,莫約兩個時辰會進京,詠德心想,總得在進京之前解決好這件事,不然皇上怕是今夜都睡不好覺了。 事情要從昨個兒說起。 危云白一路大部分的時間都與恒元帝同乘一個馬車,昨日也與恒元帝一同用了午膳,在詠德端上茶后,他剛飲了一口,系統(tǒng)就大聲警告:“云白不能喝!有迷藥!” 然而已經(jīng)晚了,他已經(jīng)喝下去了,隨后就是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詠德聽到里面的聲音,擔憂的問道:“陛下,可出了什么事?” 恒元帝沙啞的聲音傳出,“無事?!蓖nD后又補充,“莫要讓人來打擾?!?/br> 在外與危云白同行的三個月,已經(jīng)將恒元帝逼到了極限。 他有多克制就有多瘋狂,表面風(fēng)平浪靜,內(nèi)里已經(jīng)掀起滔天巨浪。 而危云白卻總是一副君臣有別的樣子。 皇帝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即使現(xiàn)在得不到危云白,他也要先打下自己的記號。 恒元帝極為冷靜的將危云白放倒在地,從他裸.露在外的手指、手腕、脖頸、臉頰一一嘗過,再將他的衣袖往上掀起,露出半截小臂,他原本覺得做到這步就夠了,可現(xiàn)在卻覺得怎么能夠? “危愛卿,”恒元帝低啞的在危云白耳邊說道:“冒犯了。” 他修長的手穩(wěn)穩(wěn)的探向危云白的衣帶,解開,散落,再解下他的內(nèi)衫,直至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恒元帝沒動他的褲子,也知道不留痕跡,于是他小心翼翼,在危云白的上半身上的每一處全部嘗了一遍,并及時克制住繼續(xù)的**,給危云白穿回衣服,靜待著他醒來。 危云白醒來之后就是今天的事了,他是什么都不知道,身上也沒有什么異常,可系統(tǒng)全部記得,它慷慨激昂圖文并茂生動形象的全給講了一遍。 危云白當即就是一個冷笑。 之后就是現(xiàn)在這幅樣子了。 想也知道詠德不會這么大膽,他只是會說,這種事除了恒元帝之外就不會有第二個人,然而這人臉皮真的厚,坦然自若的讓詠德過來使苦rou計,仗著危云白什么都不知道。 呵。 危云白下車,詠德感動的都快哭了,在他身后一直說個不停,“危大人,都是奴才監(jiān)管不嚴,那藥本來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調(diào)料中,奴才已經(jīng)派人徹查,已經(jīng)找出來一些線索,必定在進京之前給您一個交代?!?/br> 詠德自個兒說的都是心驚膽戰(zhàn)。 如果危云白不信,皇上勢必要作出真的處罰的樣子,那他…… 別說他陪在皇上身邊這么長時間了怎么舍得?前朝那么多個太監(jiān)總管能有好結(jié)局的有幾個?詠德就是識了字看了些書才知道要把握度,他要是跟那些個不安好心的宦官一樣,怕是早就死了十七八回了。 危云白一路沒出聲,向來言笑晏晏的收斂溫和時就會顯得格外嚇人,詠德漸漸也不出聲了,直到到了車前,才發(fā)覺恒元帝竟然下了車等待,“陛下!” 恒元帝揮手讓他退下,背手緩步而來,“愛卿莫憂心,朕會為你查明。” 他神情擔憂,語帶安慰,真是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個關(guān)愛官員的好皇帝。 危云白笑了一下,“陛下,我們上馬車說?” 恒元帝看他神情正常,心中微松,點頭道:“可。” 二人上了車,馬車門關(guān)上,因著快要到京,所以車上的窗口木門雖然沒關(guān),但都罩上了一層質(zhì)地良好的輕紗。 危云白,“陛下,臣有一個問題……” 恒元帝心中一緊,面上淡定道:“哦?” 危云白沾上杯口的水,在桌上寫到“迷藥”二字,低聲道:“陛下,能出現(xiàn)這個東西,豈不是代表著身邊藏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