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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得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整顆心像在下墜,總也觸不到底。“你...你瘋了,你真是瘋了?!彼咚胺砰_我,徐西寧?!彼麆偠ㄗ∷耐?,她的巴掌就落下來。 他好疼,好開心。她是真的,再不是夢中那道虛無的影。她的膝蓋很小,他一只手就包住了,她的乳很軟,比他的心還要軟。她罵他,她想離開他,她想拋棄他。不可以,唯獨這件事不可以。她再也不能把他丟下了,他已經(jīng)長大了,他的心怎么可能丟兩次?!癿ama,你是我的心臟,不對,”他望著她,“我才是mama的心臟?!?/br>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想象過,mama在很早的時候被困在布滿荊棘的荒野中,為了逃脫她用眼淚交換了鎧甲,可她還要渡過茫茫大海才能到達陸地,于是她又用她的小半塊兒心臟交換了帆船。可她的眼淚終究是她的,她的心臟唯有在她的身體里才能跳動。所以,它們便重新回到她的身體,只是它們離開她太久,她的心早已愈合,她也不再需要眼淚,它們只好就在她的zigong里安家,她用自己的熱血澆灌它們,它們吃得飽飽的,變成了一個小人,那就是他。 所以他才會那樣痛得愛著她。 他摸著她的肚子,柔軟溫暖,那是他曾經(jīng)的家。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本來就該在一起。 “徐西寧,你,你可不可以……”他忽然伏在她的膝蓋上,安靜地盯著她的肚子和rufang,淺淺地呼著她的腿。就像他小時候那樣,她幫他洗澡,他總愛這么盯著自己。他似乎從沒變過,一直是那樣的美麗脆弱純真。一瞬間像是時光倒流,她好像浸泡在熱水里,她一顆心滿滿的都是他,她對他有無限的愛,無限的包容。 “西西……”她的眼眶也有些紅了,“mama,你可不可以抱抱我。”他說,像所有的孩子那樣,這只不過是最普通的一個請求。 她撲過去抱住他,他的胸膛比自己的還要寬厚,他的心比她更有力地跳動,可他仍然是一個期待母愛的小孩,她想。 若不是她臀下那根堅硬guntang的rou根緊緊地抵著她,她就要認定徐西寧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 “西西,你怎么……” “我還很硬,mama,和我做一次好不好?!闭f著就拿著自己的rou根抵著她的rouxue,“啊,mama這里好軟好軟?!北人胂蟮囊浬显S多,片刻間那里脹得更大。 “?。 北挥|到的一瞬像被熱水燙到,她立馬握住那rou根不讓他再放肆,可又被它驚人的尺寸嚇住。太大了,占據(jù)了她大半個手掌,此刻還在搏動著,還有些燙手。她想,這么大的roubang放進身體里她一定會被撐壞的。想到這里嚇得肚子都酸了,下身的rouxue也微不可察地抽動了幾下。 徐西寧見她愣愣地盯著著自己那根巨物,也沒說話,不知心里作何感想。只是他被握得燥熱難耐,他湊過去引誘她:“mama要不要插進去看看?”說著就在她手里挺動起來。 “啊,不?!彼龂樀泌s緊松開手。只是不知怎地那條guntang的roubang在手中挺動的模樣和感覺好像烙在了她心里。 徐西寧掰開她的腿就要插進來,“mama,我好難受,救救我?!?/br> 她推不開他,眼看著他就要進來了,咬了咬牙說:“我?guī)湍悖魑?,你難受的話我用手幫你好不好,不要進來了。” “好啊?!彼f,她驚訝地抬起頭望著他,又被他眼中的欲望灼到再次低下了頭。抬頭是他的眼睛,低頭是他的roubang,兩頭都那么令人不安,只是他的眼睛好像更讓人無所適從。她沒想到他答應(yīng)得那么快,一時有些無措。 他向后退了些,燈光照進來,她看得更清了。他那里沒有長毛,一根roubang卻大的嚇人,也很長,兩顆囊袋圓滾滾的。她跪坐在自己腿上,猶豫著不敢上前。 “mama,過來。”頭頂響起徐西寧略帶暗啞的聲音,她身體一緊,硬著頭皮慢慢挪過去,咬著唇一把握住它迅速擼起來。 “啊,”徐西寧忍不住叫出來,她其實毫無技巧章法,只因為是她,就抵過任何了。他撩起她的碎發(fā)撫摸她的臉,“mama,我愛你。” 不知擼了多少下,快的慢的都試過了,他就是不射,她手都酸了,“西西你專心點?!?/br> “因為mama把我弄疼了?!?/br> “那怎么辦......” “我看看你,mama你躺下?!彼查g繃緊了肩膀,怎么可以,她那里怎么可以給他看呢...... 見她遲遲不動,他說:“插進去最快了?!闭f著就要壓過去。 “不,我躺我躺?!彼杆倥肋^去躺下,燈光刺眼,她偏過頭去。徐西寧小心地分開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