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H)
周暢暢覺得,江楚望真的很狡猾,他嘴上說著很急,手上卻沒別的動作,只是含著她的耳垂舔弄,還咬她的耳朵,灼熱的呼吸燙得她忍不住呻吟。 她一下子較起勁來,爬起來跨坐在他身上,發(fā)狠一般地去吻他,他似乎不習(xí)慣她這么主動,一時之間還有些愣神,睜著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她,扶住她的腰,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 花xue在他的腿間輕輕的廝磨,舌尖探入他嘴里攪動,攪得他呼吸急促,忍不住熱情地回應(yīng)她,吮住她的舌頭用力地吸,還將她的舌頭勾進自己嘴里,與她盡情交纏。 他那里越來越硬,越來越熱,還不停地隔著褲子頂弄她,她卻在這時坐起來了些,雙手撐在他肩頭,沖著他露出來惡作劇般的笑容。 他回過神來,捧著她的面頰將她拉近,啞著聲音說道:“你有本事別退……” 她從他的語氣中捕捉到一絲哀求,她紅著臉又啄了他一口,退開的時候還舔了舔嘴唇。 接著她開始親他的脖子,親他光潔的胸膛和流暢的肌rou紋理,還調(diào)皮地去舔他胸前的小豆豆,用舌尖去戳,直到如愿以償?shù)芈牭剿膼灪呗暎欧胚^他,繼續(xù)往下親。她很喜歡他的腹肌,在那里流連了很久都不愿意繼續(xù)往下。 “暢暢……” 突然江楚望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她的嘴隔著睡褲撞上了他的灼熱,她聽見他暗啞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求你了……” 周暢暢再不逗他,扒下他的褲頭,他沒穿內(nèi)褲,月色下他的陽具直接彈到了她臉上。江楚望的生活習(xí)慣很好,飲食清淡,所以他那里也特別干凈。她伸出雙手握住,輕輕的taonong,一張小嘴含住頂端,像舔冰淇淋一樣,舌頭圍著guitou打轉(zhuǎn)。他忍不住按著她的后腦勺,讓她含得更深入些。 她想讓他快樂,于是紅唇包裹得更加賣力,手嘴并用,從guitou舔到卵蛋,細細地吸,輕輕地啄,重重地舔。 意亂情迷中,江楚望拍了拍她的屁股,分開她的雙腿將她掉了個個兒,大掌裹住她的大腿霸道地將她往他身前拖了一下,然后掀開了她的睡裙。 就著月色,他看到她裙底一片真空,那里水光一片,嬌嫩的花心邀寵似的一張一合。他再次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這次用了點力氣,“啪”地一聲拍得她渾身顫抖,不滿似的,嘴上含著他那處使了點力,吮得他頭皮一麻,差點射出來。 “沒穿內(nèi)褲啊jiejie?”他故意問道。 周暢暢羞紅了臉,閉口不答,只搖晃了一下屁股示意他快點。 他“呵呵”一笑,從善如流地將她的屁股瓣掰開,將她的腰壓下來了一點,直到她主動將花xue從到他嘴邊。 她的浪水流了好多,他開始只是舔,從花xue與菊花之間那塊軟rou開始往下,長舌勾著她的yinchun一下一下地舔弄,發(fā)現(xiàn)怎么舔都舔不干凈,就干脆張嘴包裹住她的花心“嘖嘖”地吸,還空出一只手來揉搓她的小rou核,他唇舌有力,呼吸又燙,簡直吸得她快要升天。 她在他嘴里小聲哭叫,被他舔xiele不知道多少回,卻發(fā)現(xiàn)他一直沒射。他做什么事情都很耐心,連射精都耐心得不近人情。周暢暢有心討好,含住他的男根就往喉嚨里送,可是他那根太大了,她根本吞不下,弄了得嘴吧發(fā)酸,有幾次還頂?shù)搅撕韲笛?,這時一股濃精急促地沖進了她的口腔,她一時沒準備,差點被嗆到。 江楚望趕緊起身去摟她,她滿嘴的jingye,還有些溢出在嘴邊,他拉著她要去衛(wèi)生間漱口,她卻搖搖頭,將那股jingye吞了下去,還伸出舌頭在唇周舔了舔,試圖將臉上的黏液也吞進去。眼神發(fā)昏,看起來yin蕩又妖冶。 他一時看得失了神,心中的欲望再也壓抑不住,壓她在床上,明明枕頭很軟,他卻擔心她被磕到,掌心還一直包裹著她的后腦勺。直到扶著她躺好,他才將她的雙腿分開,擺成M的形狀,花xue大敞等著他進入,他扶著欲望緩緩插入了進去,她緊致的花徑像是長了無數(shù)細密的小嘴一同吮吸他的男根,他暢快地哼出聲來。 等她適應(yīng)了自己的碩大之后,他便開始快速地搗弄,一下比一下野蠻,搗得她乳rou翻飛,浪叫連連。為了不冷落她那對奶子,他用手托住她的背脊,將她抱著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讓他可以盡情寵愛她的雙乳,含住她頂立的奶頭大口吸吮。 這個姿勢也讓他進得更深,緊致的xue口被他粗大的roubang撐到極致,周暢暢整個人都被他填滿,被他沖撞得云里霧里,她知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應(yīng)該特別yin蕩,因為她開始一聲一聲的浪叫,害怕自己叫得太大聲被別人聽見,她開始咬自己的手指。 他停了一下,湊近她,伸手拂開貼在她面上的,被汗浸濕的發(fā)絲,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捕捉到了她嬌媚的小表情,他輕輕將她咬在嘴里的手扯開,吻了一下她手上的牙印,然后將自己的手探入了她口中,撥弄她的舌尖。 他從高中起就最想對她做這個動作。 “咬著這個。” …… 海浪輕一下重一下的拍打著礁石,海邊濕氣重,睡夢中白蕓感覺自己的腿關(guān)節(jié)隱隱作痛,翻了幾個身,醒來便有些睡不著。 起身倒了一杯水喝,走到陽臺上曬了一會兒月亮,突然聽見了啤酒罐倒地的聲音,在靜謐的夜里“咚咚”兩下,滾進了游泳池里。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泳池旁有個人躺在那里挺尸。 是喝了酒的彭沛?zhèn)悺?/br> 錢覲今天晚上死活不肯睡過來,說家里有人怕黑,等著她回去,還沒等大家散伙就找個由頭溜了,彭沛?zhèn)愒诨貋淼穆飞先毯谀槨?/br> 一想到他也有今天,她心里就挺暗爽的。 趴著看了一會兒熱鬧,她覺得有點無聊,準備回去繼續(xù)睡覺,卻看到彭沛?zhèn)愐粭l腿仿佛沒有知覺一般落到了泳池里。 擔心第二天早上會出人命,白蕓裹著披肩下了樓,走到泳池邊上的時候,彭沛?zhèn)愐呀?jīng)自己坐了起來,聽見身后的動靜,他回頭看了一眼,拍拍身邊的空地:“白jiejie,喝一杯嗎?” 他身邊躺了幾個空啤酒罐,可是吐字清晰,明顯沒有醉到哪里去。 白蕓放下心來,她不打算再多管閑事,也沒有和他一起喝酒的想法,可是眼下也不好對他直說。 剛好風(fēng)歇了,她找借口拒絕道:“不喝了,外面熱,風(fēng)也沒有,我要回去吹空調(diào)了?!?/br> “這個簡單?!?/br> 彭沛?zhèn)悓χ諘绲臒o邊游泳池吹了一聲口哨。 神經(jīng)病嗎?白蕓心想。 彭沛?zhèn)愅笱隽搜鲱^,雙臂支撐著身體,側(cè)頭看向白蕓:“我奶奶說,夏天的晚上,如果風(fēng)停了,吹吹口哨就能把風(fēng)叫過來。” 白蕓冷眼看著他,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他沒有介意,只是笑。 這時她感覺自己散落下來的頭發(fā)飄動了一下,一縷發(fā)絲拂過她的面龐。 起風(fēng)了。 彭沛?zhèn)愡f給她一罐酒:“把風(fēng)給你吹來了,來吧!白jieji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