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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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酆瑯看著他的眼神越發(fā)奇怪,忍不住問道:“你跟著我到底是……” “大師……”宋清英打斷了閻酆瑯即將問出口的話,探著腦袋,盯著他。 閻酆瑯看著玄青辭低垂的腦袋,將疑惑壓在心底,心想今后有的是時間慢慢磨這小妖,不急于一時。于是轉(zhuǎn)身坐在一邊,正對著宋清英,耐心地等他再次開口。 宋清英見閻酆瑯準(zhǔn)備完畢,抬頭看了一眼夫人,后者明白地拍了拍宋清英的手,隨后離開了大堂。 大堂陷入了沉默,月光從正門照射而入,直打在大堂前方,與堂內(nèi)的火燭之光相映襯,顯得格外凄冷寂寥。Qian!xia!DuJia 大致是因為坐落于柏樹林山腳,這夜里的風(fēng)極為寒冷,一股吹來引得人直發(fā)抖。 宋清英端起一個茶杯,輕抿一口想暖暖身子,奈何這茶水早就涼了。他一口下肚,瞬間從頭涼到尾。 “族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玄青辭率先打破了沉默,神情在火燭下柔和起來,一雙赤眸含著一層朦朧。 宋清英再次嘆了一口氣,將茶杯合上置于桌上,手伏在茶杯上的樣子顯得頗為沉重。 “四十年了,整整四十年了?!?/br> 閻酆瑯皺起眉頭,這個數(shù)字他不陌生,因為他也是因為這個數(shù)字而來。 “他雖非因我而死,卻的確是我所害?。 ?/br> 玄青辭聽得云里霧里,和閻酆瑯一起皺起了眉頭。 “此話怎講?”閻酆瑯緊接著問道。 宋清英收起放在茶杯上的手,繼續(xù)說道:“此事說來話長?!?/br> 玄青辭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他記起閻酆瑯以前說事的樣子,也是這般。一句“此事說來話長”就當(dāng)真從頭到尾講了個遍,硬是拉著自己說了整整三天三夜,期間還用那該死的縛魂決困住自己。結(jié)果他兩只瞎了,他才放過自己。 想到此處,玄青辭立馬說道:“那就長話短說!” 宋清英一愣,神情頗為無奈,回道:“可此事……的確要從頭說起啊……” 閻酆瑯深吸一口氣,手指節(jié)扣了兩下桌面,看向玄青辭時,發(fā)現(xiàn)對方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難見的不耐煩,于是說道:“那就從這疫病說起,從何時而來,因何人而起,又是如何而來的?!?/br> 宋清英頓了一頓,似乎是在思索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兩人見他低著頭思索的樣子,不約而同地伸向擺在二人中間的一杯茶,兩只手觸及的一剎那,閻酆瑯的腦袋忽然像被針刺了一下,他微皺眉,想要捕捉那刺痛感的源頭,卻再也無從尋起。 玄青辭順勢拿過茶杯,將閻酆瑯的異常盡收眼底,一邊裝模作樣地看向宋清英。 為什么……是一片空白? “疫病本不是像如今這般……我桃源村也的確有醫(yī)師,可染病的那家人沒錢治病,竟動了邪念,去那柏樹林……竟……唉……” 宋清英似是陷入了極為不堪的回憶,臉上的神情十分懊惱。 “可是在柏樹林引出了那紅鬼?”閻酆瑯追問,想從宋清英的口中得到確鑿的答案。 只見那宋清英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后又說:“半個月前,此處突臨一場暴雨,水渠坍塌不說,那戶人還在柏樹林中發(fā)現(xiàn)了一座墳?zāi)埂?/br> 【作者有話說:晚上十點檔,我們不見不散~】 第七章柏樹林內(nèi)惡鬼生 墳?zāi)故潜灰粚嗝男值茉跓o意之中發(fā)現(xiàn)的,他們家里有一個等著救命的老母親,偏偏窮得連藥都買不起。兩兄弟尋思著照著醫(yī)師的方子去那座邪山里進找,還打著小算盤,順手撈點小靈物拿去賣,好解決下半年生計問題。 三日前,柏樹林下了一場暴雨,到處散發(fā)著草木泥土的腥氣,兩兄弟就這么背著竹簍,一手拿著鐮刀,四處尋找要用的草藥和稀奇的玩意兒。 一塊灰白色的尖型石塊從黏膩的泥巴里露了出來,它吸引住了兩兄弟,其中一個指著它兩眼反光,三步兩步踩進泥塘湊過去,一邊招呼他的小弟過去。 他小弟穿著一件灰色長袍,上面打著兩塊補丁,最底下還沾上了泥巴。他好奇地湊過去,問他大哥:“什么東西???” 大哥用鐮刀一點一點撥開雜草,濕潤的雜草隨著他的動作把水珠抖落在他鞋子上,慢慢浸入。 石頭漸漸露出了它本來的面目——一塊石碑。 上面沒有名字,只有兩個字: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