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_(dá)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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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辭說完就看見閻酆瑯臉上的失望,聽他回應(yīng)。 “連你也這么覺得……” 這個問題,其實(shí)閻酆瑯多年前就問過自己,當(dāng)時的自己無法用言語說話,只能艱難地叼著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眾說神無心,唯閻君有心。 結(jié)果他第二天就被閻酆瑯丟下了。 如今眼前的閻酆瑯再次問出口時,他立馬想起了被丟棄的事情,可一句“無心”竟換來對方的失望。 你到底在期盼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答案? “罷了,你說得對,以萬物平衡為己任,”閻酆瑯輕嘲一聲,收起情緒,輕飄飄地看了一眼玄青辭,補(bǔ)充道,“此事過后,你就回妖界吧,切不可再踏入人界半分?!?/br> 玄青辭心里一咯噔,胸口的疼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卻并未應(yīng)下。 回到宋家院的兩人,心懷各異地回到各自房間,玄青辭看著對面的閻酆瑯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房門的樣子,站在原地愣了好久才關(guān)上門。 漆黑的房內(nèi)讓他忽覺頭腦清醒,一個問題油然而生,沖刷了所有再次見到閻酆瑯的喜悅。 他怎么會以一個收魂師的身份出現(xiàn)? 此刻的閻酆瑯關(guān)上房門之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說出那句“不可再踏入人界半分”的時候,心口處竟會這樣疼。 一個蛇妖不在妖界好好待著,遠(yuǎn)離族人不說,還出現(xiàn)在臨近人界的柏樹林,這分明就是與妖界不容的現(xiàn)象。這樣一個無家可歸的妖,要他遠(yuǎn)離人界,不就是要他孤苦伶仃地待在柏樹林里么,這和囚禁有什么分別? 閻酆瑯長吁一口氣,一雙漆黑的眸子望進(jìn)一片漆黑的屋子,心想自己何時會心疼一只妖了? 萬物皆有命,命由天定。 他長嘆一口氣,走至床榻邊仰面躺下,合眼準(zhǔn)備休息。 子夜已過,天方一片漆黑,萬里無云,一輪皓月高掛當(dāng)空。 玄青辭躺在塌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畢竟是血rou之身,被這銀針穿過手掌,整條手臂都疼了起來。只好在房外設(shè)下結(jié)界,化為原身為自己治傷,一夜無眠。 而睡至后半夜的閻酆瑯,在溫風(fēng)吹拂下逐漸開始發(fā)夢。 “你不認(rèn)字嗎?過來,我教你?!?/br> 只見一條模糊的玄青色長蛇從陣法中緩緩爬向自己,紅纓纓的蛇信子不時吐兩下,它所爬過的地方,還留下淡淡的血跡。 “用尾巴卷著?!?/br> 那蛇聽話地勾起尾巴,努力把那根細(xì)得如同筷子的毛筆卷起來,奈何怎么緊縮都做不到,任由那筆歪歪斜斜地躺在蛇圈中間。 “做不到嗎?” 閻酆瑯清楚地知道那蛇是在看自己,甚至能感覺出那蛇的委屈。它努力地緊縮自己的尾巴,可任憑它再怎么努力,那筆依舊無法被它提起來。 他努力地看清這蛇的樣貌,偏偏模糊得一團(tuán)糟,只知道它是玄青色的,身上的花色模糊得厲害,根本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蛇種。 “罷了,你用嘴含著?!?/br> 它乖巧地松開筆,扭頭用嘴咬住筆身,然后將筆橫過來正對自己。 “這是你的名字,別到時候有人問起來了,你又搖頭,連名字都沒有。” 閻酆瑯看見這蛇歪著腦袋在宣紙上書寫什么,可它的腦袋擋住了字,根本看不見這紙上寫了什么。 “是‘玄’,不是‘卞’!你這眼睛怎么長的?” 閻酆瑯呼吸一滯,心口漏了一拍。 只見那蛇倏地松開了筆,沖著自己“哈”了一聲,隨后迅速逃向門口。 閻酆瑯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抬手將房中的陣法瞬間擴(kuò)大數(shù)倍,將那條即將逃出房間的蛇給硬生生拖了回去,看它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只剩下“哈”兩聲的氣力。 “你跑什么,我不過是教你識字而已,”夢中的閻酆瑯蹲了下去,沖著那條身上似有血跡的蛇威脅道,“你要是再不識抬舉,就別怪我再剝你一次皮?!?/br> 這句話對這條蛇似乎很受用,話音剛落果然老實(shí)了不少,安分地蜷縮在原地,一動不動。 閻酆瑯還是想看清這蛇的樣貌,心想我何時養(yǎng)過一條蛇? “你說……神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