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_(dá)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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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綾端起一只白玉碗,往里頭舀了幾勺當(dāng)歸黃芪烏雞湯,放到閻酆瑯面前,說:“我觀大師面色蒼白,額頭略有虛汗,走起路來也輕飄飄的,想來身子應(yīng)有不適?!?/br> 閻酆瑯瞥了一眼面前的湯,將手上的小蛇放在桌上,自己捏起了勺子。 楚玉綾眼尖,瞧見藍(lán)蛇團(tuán)在桌上,抿嘴一笑,問:“我記得上次見到大師這條珊瑚蛇時,它也這么大,時隔三年,竟不見絲毫變化。” 閻酆瑯心里一咯噔,面上有些發(fā)燙,他看著楚玉綾盯著自己的眼神,似在指責(zé)自己沒有把小蛇照料好。 可這話落到玄青辭心里就不一樣了,他心虛地往閻酆瑯處爬去,畢竟幼體形態(tài)的自己,的確不會根據(jù)年輪而發(fā)生變化。 “我……” 楚玉綾見他一時回答不上來,便說:“那時它吃我八條毒蛇,一副狼吞虎咽的樣子想來也餓了不久,如今再見,它依舊瘦瘦弱弱的……看來大師也并非真正愛蛇之人,不如將它送給我可好?” 閻酆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一條毒蛇竟也值得楚醫(yī)師這般惦記?” 玄青辭心頭一刺,本想重新爬上閻酆瑯的手,一聽這話,掉頭往楚醫(yī)師爬去。楚玉綾見了,樂得笑開了花,伸手將玄青辭放在手掌上,得意洋洋地看向閻酆瑯。 “瞧,它根本不愿意跟你?!?/br> 閻酆瑯氣得無話可說,瞪著此刻正在楚玉綾手上的玄青辭,似在警告什么。 楚玉綾輕笑一聲,說:“上次大師離去,它天天在桌上巴巴地看著門外,也不知這三年經(jīng)歷了什么,它就這么急著要離開大師,大師真的不反省一下?” 閻酆瑯輕咳一聲,回應(yīng):“哪里發(fā)生了什么,楚醫(yī)師想多了?!币贿呥€給玄青辭使眼色,叫它趕緊回來。 偏生楚玉綾把他的小動作看在了眼里,捏起一顆葡萄送到小蛇嘴邊,示意它吞下去。玄青辭知道楚玉綾是故意做給閻酆瑯看,要他寧愿吞一顆自己不喜歡的葡萄,也要說明自己的確不愿跟著閻酆瑯。 他猶豫了一下,象征性地吐了一下蛇信子,張嘴就要把葡萄吞進(jìn)去。 “你敢吃試試!” 玄青辭嚇了一跳,張著蛇嘴愣愣地看向閻酆瑯。 這下楚玉綾發(fā)現(xiàn)了端倪,瞇起眼睛說:“大師的蛇難道聽得懂人話?” 語畢,玄青辭一口吞了葡萄,頓時嘴里鼓了起來。 閻酆瑯氣得咬牙切齒,卻被楚玉綾接下去的一句話給澆滅了火。 “大師氣什么?既然大師這般不愛護(hù)它,何不讓給愛護(hù)它的人?” 閻酆瑯頓時蔫了,別說現(xiàn)在他不愛護(hù)它,縱使是過去,他也未在夢中發(fā)現(xiàn)自己有愛護(hù)過的一面。 “我……” 玄青辭用力把葡萄擠碎,然后慢慢地把皮吐出來,在楚玉綾手上支起自己,對著閻酆瑯吐了一次蛇信子。 “噗絲絲~” 酆瑯愿意用性命護(hù)我,怎么不算愛護(hù)? 閻酆瑯抬起頭,竟笑了出來。楚玉綾看了,只覺眼前的大師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氣著氣著還笑了? “楚醫(yī)師也說了,蛇通人性,可不見得它真的擇楚醫(yī)師為主?!?/br> 言罷,就看見玄青辭從楚玉綾的手里掙脫出來,盤在酒壺上看著兩人。 楚玉綾嘆了一口氣,說:“看來大師是不想放手了。” 閻酆瑯沒說話,表情已經(jīng)說明一切。 站在旁邊一直聽著對話的蒼云柏終于有了些許反應(yīng),慢慢靠近玄青辭,伸手逗弄它的尾巴,總覺得眼前的小蛇有些親切,讓他很有靠近的欲望。他本想直接把它拎起來放在手上,奈何楚玉綾一直盯著它,于是蒼云柏只能摸著蛇身,耐性地等楚玉綾用完餐,殊不知這一切被閻酆瑯盯得死死的,要冒出火來。 就在此時,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一個聲音,嚇得閻酆瑯差點把手上的白玉碗給打碎。 “上神這是在吃醋嗎?” 一抬眼就看見謝必安半躺在半空中,手里一桿拂塵甩來甩去。 閻酆瑯繼續(xù)喝了一口湯,將謝必安當(dāng)成了空氣。 謝必安樂了,飄到閻酆瑯身邊,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上神每次看見那蛇妖靠近別人,心里都有那么一口氣憋著難受,對不對?蛇妖每次靠近上神的時候,上神這里都跳得極快,對不對?他每次化為原身的時候,上神總?cè)滩蛔∠肷鲜?,對不對??/br> 閻酆瑯聽著這些話,拿著湯勺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只是那么一下被謝必安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