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節(jié)
“現(xiàn)在要找的線索也差不多了,小舅舅那個房子賣給你,正好你們一家子住?!?/br> 溫小舅舅和方醫(yī)生其實一直和溫老太太在一起習(xí)慣了,還沒想過么些事兒。 而符生立即又笑著說, “我大舅舅這兩年的禍避得也差不厘了,又一直沒在我姥姥跟前,肯定要把我姥姥接穿過去的?!?/br> 符生的話又一轉(zhuǎn), “雖然我姥姥現(xiàn)在那棟房子也不錯,但是沒有院子,不能種菜啊。” 溫小舅舅和方醫(yī)生決定跟溫大舅舅商量一下吧,而符生又說, “這個鐵盒子,裝的確實是一套手術(shù)刀,不過這個刀最好不要隨便用。你們看看就行了,這都是以前從外面弄進(jìn)來的,現(xiàn)在要是拿出來,容易出事兒?!?/br> 溫小舅舅和方醫(yī)生完全懂,以前從國外弄回來的,現(xiàn)在用得化,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其實還有個人有一套這樣的手術(shù)刀,正是胡幽的大嫂龐醫(yī)生,但是龐醫(yī)生一直在部隊上,不太受外面的人影響。 而且龐醫(yī)生這個人特別的鋼直,一般人不太敢惹她。 同時能感受到龐醫(yī)生好的,現(xiàn)在就胡大哥一個人。 符生把事情都交待了一下,才到后院去弄菜園子的事了。而溫小舅舅看了眼盒子嚇人的手術(shù)刀,立即就盒上了。 溫小舅舅一只手撫在自己的額頭上,顫著音和方醫(yī)生說, “符生去弄菜園子了,我去幫忙啊?!?/br> 方醫(yī)生看溫小舅舅走路都帶拐彎的,對于一個外科醫(yī)生來說,一套很牛逼的手術(shù)刀,無異于是人生的一盞明燈。 符生拿著鐵銹到了后院時,正好看到胡小弟皺著眉,在給胡四倆口子在照相。 而胡三哥也是凝著眉在看著胡四倆口子。 幾個人在看到符生的時候,都要打呼時,就聽到胡四媳婦的大嗓門, “女婿啊,你醒了?!?/br> 胡四媳婦的聲音,一直就很精妖精妖的,現(xiàn)在更是。咬著嗓子的說話,把胡小弟和胡四都給嚇得抖了好幾下。 而胡三哥的眉頭,是皺得更緊了。 符生扯了下嘴角,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肌rou都有點發(fā)僵了。 而胡四媳婦好像并不知道她的說話,讓所有人很不適合。 胡四媳婦揮著手說, “女婿,我閨女醒了沒?” 符生只是微微搖頭,可是心里頭卻說,你這大嗓門喊著沒醒也醒了。 其實早上胡幽在符生穿好衣服下樓時,就醒了。 可是胡幽就想賴著床不起來,覺得特別害羞不好意思起可咋整。 后來在被子里窩了一會兒,就露倆只光腳在被子外面。正好聽見門響,床又一動,胡幽的腳丫子被符生給抓住了。 符生把胡幽腳丫子抓起來,伸到嘴邊“啵?!钡赜昧τH了兩下才放下。 符生笑著和嘟起嘴的胡幽說, “你給小舅舅準(zhǔn)備的禮物呢,不過他現(xiàn)在不是外科了,是兒科了?!?/br> 胡幽立即吸了口氣,溫小舅舅成了兒科,她確實不清楚呢。 不過胡幽指了下窗戶跟前的柜子上的一個銀盒子說, “就那個?!?/br> 等符生離開房間后,胡幽就覺得腳底心癢癢的不行,最后稍微洗漱了下就要準(zhǔn)備下樓。 胡幽也正好坐在離窗戶不遠(yuǎn)的梳妝臺跟前梳頭發(fā),就聽到親媽胡四媳婦那妖不嘰嘰的聲音, “女婿……,你醒啦?!?/br> 胡幽手一抖,把梳子掉在了梳妝臺上。 胡幽站起來走到窗戶跟前,就打開了一扇窗。 正好聽到胡四媳婦在問她,胡幽從窗戶上探出頭去,用特別大的聲音說, “媽,我醒了。” 胡四媳婦一抬頭,就看到了一頭亂發(fā)的胡幽時,臉上立即笑得像開在臘月里的水仙花。 “啊喲,我閨女醒了,等媽給你梳頭哇?!?/br> 胡四媳婦也不照相了,扭著大屁股跑了。 等胡四媳婦一進(jìn)胡幽那屋時,立即又退了一步,還用更大的聲音喊了起來。 胡幽聽了真恨不得鉆地里頭去,而且肯定是樓上樓下都聽到了。 胡四媳婦是個過來人,當(dāng)然知道這是咋回事了,可她又是個很奔放的人。 “哈哈,我閨女終于是大人了,可這屋里頭的味兒也太重了吧。” 第299章 胡幽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很快地就把自己大辮子給辮好了。 胡四媳婦立即走進(jìn)來,還用手在鼻子跟前扇了幾下。完全是看不到胡幽那幽怨的眼神,正盯著她一樣。 胡四媳婦臉上是笑嘻嘻的,過來就拉上了胡幽的大辮子。 “我的閨女啊,你咋梳一條辮子哩。不過哇,這辮子可梳得真好看?!?/br> 胡幽看了眼胡四媳婦,立即從梳妝臺上拿起兩根頭繩遞給了胡四媳婦。 “媽,要不你也試試,梳一根大辮子是多么的潮流?!?/br> 胡幽是先用粗頭繩系了幾圈,然后才梳了一根麻花。而麻花辮子的尾巴上,系著的頭繩還留著了條細(xì)頭。 這樣一來,顯得人又精神,這個發(fā)型還特別地好看。 最重要的是,辮子長,顯得人特別的高。 胡幽在鏡子前照了好幾次,確定這個發(fā)型確實有點顯高了。 而胡四媳婦坐在梳妝臺上,把自己的頭發(fā)也梳了個胡幽的樣子,怎么看怎么滿意。 胡幽立即就拉著胡四媳婦說, “媽,你這個發(fā)型我爸還沒見過呢?!?/br> 胡四媳婦點點頭就站了身,馬上就朝門口走了過去。 就在胡幽悄悄吐了一口氣的時候,胡四媳婦忽然轉(zhuǎn)了身,用眼睛把胡幽看了看,又點點頭,這才說,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符生這頭牛哇,乖寶啊,你得給好好補(bǔ)補(bǔ)呢?!?/br> 胡四媳婦說完話就打開門出去了,胡幽感覺自己的臉快能燒開一壺水了。 而胡四媳婦離開了不到一分鐘,符生推門進(jìn)來了。 符生剛才是在外面聽到了丈母娘的大嗓門了,都開著窗呢,不可能聽不到。 尷尬得不行的符生,把手里的鐵鍬給了站在邊上笑著臉都發(fā)紅的溫小舅舅。 符生馬上要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又聽到來自于丈母娘奔放的語言,順手把旁邊的房間的門拉開躲了進(jìn)去。 符生聽到胡四媳婦愉快地腳步聲下樓了以后,才從旁邊的房間里出來。 “呼”地輕吐了口氣的符生,還真是有點怕面對這個足夠奔放的丈母娘。 符生一回房間,就看到胡幽的臉紅的真能煎熟個雞蛋了。 符生往胡幽跟前走了幾步,把胡幽還發(fā)燙的小rou手拉著,倆人一起坐在了床沿上。 胡幽立即就鼓起了腮幫子,感覺沒臉見人了。 符生也覺得人生從來沒如此灰暗過,再讓胡四媳婦這么說下去,自己就跟個老牛似的。 符生想了下,就給胡幽出主意, “要不咱們過幾天直接去京都吧,由于這次任務(wù),我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線索,以及相關(guān)證據(jù),本來是需要去一趟京都的?!?/br> 胡幽眨眨眼,用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符生,又用力眨眨眼說, “我媽說她離不開我,咋辦啊。” 胡幽感覺自己像是個媽,而胡四媳婦像個閨女,總是那么愛哭愛鬧。 符生的眉毛直接跳了幾下,想了想說, “和符振興說說,讓他帶著吧。?!?/br> 胡幽覺得符生瞎琢磨,現(xiàn)在還在上海呢,到了京都還不知道到時候是上啥情況。 按照胡幽猜測,肯定是不會是像在上海這邊這么有意思。 胡幽就是覺得在上海還滿有意思的,住的也很不錯。 現(xiàn)在更是少了鄭英秀這顆地雷,而且還展望著在這里多住些時候。胡幽本來計劃著要直接回村里頭呢,對于去京都,還真沒想過會那么快。 而現(xiàn)在符生卻要去京都,因為符生的工作原因。 胡幽跟著符生下了樓,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候,還在想著這事兒,心里頭把個鄭英秀罵了幾十遍。 可是,事情往往不是這樣湊巧,符振興沒一會兒也來了,不僅帶了給通電話的人,還告訴符生一個消息。 符振興嘆了口氣,又顯得特別地?zé)o奈, “符生,現(xiàn)在對方提出了一些對你很不利的言論,大哥讓你今天趕緊出發(fā)。坐最快的火車去京都。” 胡幽一聽,這才是大事啊。 立即拉著符生去收拾行李,而符生就跟要去戰(zhàn)場一樣,不舍得嬌氣獨自守在戰(zhàn)后方一樣。 符生把胡幽用力摟在懷里,特別地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