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喜堂之上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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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驍(擺手):惹不起惹不起?。?! 剛吃完粥的夏晗:…… 林赟(抱抱):阿晗放心,今后我煮的東西都是給你的了,其他人再別想吃到! 夏晗(強笑):并不覺得這是好事怎么辦?! ps:慣例求評論,求花花,求二更動力~ 第77章打算 過了臘八,年節(jié)也就越來越近了,小院里的人備足了年貨,也開始準備起過年的事宜了。 不過這些跟林赟和夏晗的關(guān)系不大,因為兩人除了偶爾過問一聲之外,并沒有打算親自插手——如今她們又不在京城,人際往來這些事便簡單了許多,除了左鄰右舍需要送點東西當(dāng)年禮之外便再沒什么事了。至于年前的具體瑣事,就這么個小院夏晗都懶得過問。 如此一來,在眾人都忙碌起來的當(dāng)口,兩人反倒顯得格外清閑。清閑到夏晗都看不下去林赟的無所事事了,于是拿出疊紅紙,又塞了筆墨到林赟手里,干脆讓她寫寫春聯(lián)打發(fā)時間。 林赟抓著筆默了默,哀怨的瞅了夏晗一眼,還是抱著紅紙走了。 林家雖是行伍出身,可要真說是胸?zé)o點墨也不可能傳承下來,至少兵書就得比別人讀得多。林赟的祖父甚至自己編寫了一本兵書,流傳不廣卻頗受推崇。到了林將軍這里,他雖還沒本事寫兵書,可也練就了一手鐵畫銀鉤的好書法,再到林驍和林赟字都不算差。 林赟大筆一揮就把春聯(lián)寫好了,給夏晗看過之后也還不錯,于是年前就貼了出去,然后轉(zhuǎn)眼那副春聯(lián)就給林赟召來了一群街坊鄰居。 今天左鄰提著籃橘子上門,求一副春聯(lián)。明天右舍送上壇酸菜,也要求一副春聯(lián)。后天街坊鄰居湊一堆,守門的仆婦便半刻都不得閑了。然后亂七八糟的東西收了一堆,這些照看著林允長大的街坊鄰居還都不好拒絕,于是轉(zhuǎn)眼就給林赟攬了一堆事。 林赟知道后抱著鄰居們送來的紅紙,看著夏晗的目光頓時更幽怨了:“阿晗,你這么早就讓人把春聯(lián)貼出去,根本就是在坑我吧?!” 夏晗聞言勾起唇角笑了笑,看過來時眼波流轉(zhuǎn)似有風(fēng)情:“反正你也閑著不是嗎?” 這一點都不否認的態(tài)度真是讓人氣結(jié)。更讓人無奈的是林赟在心里板著手指算了算,整條巷子前后二三十戶人家,她怕是都躲不過——大門一副春聯(lián),正房一副春聯(lián),廂房再要兩副,一家子至少也的四五副春聯(lián)才夠貼。而且左鄰右舍的,寫一樣的也不好,前后加起來她得寫一百多副不重樣的! 林赟算完之后瞬時就蔫兒了。家學(xué)淵源,她開蒙之后頂多讀了些兵書,連詩經(jīng)都沒背下來的人,你能指望她會吟詩作對?別開玩笑了,那可是一百多副春聯(lián),對仗的白話她都寫不出這么多來! 所以明明被媳婦坑了,她還得低眉順眼的向媳婦求助。當(dāng)下就湊到夏晗身邊,扯了扯她的衣袖:“別這樣,阿晗,這春聯(lián)他們要得也太多了,你得幫幫我啊。” 夏晗便放下書看她,故作不解道:“女兒家的字跡不好貼出去讓人看的,你要我怎么幫你?” 林赟嘴角便微微抽了一下,心說難道我的字就不是女兒家的字了嗎? 好吧,還真不算,她披了層男人的殼子,原本的林允甚至還出去幫人代寫過書信算是賣字,根本不怕人看。于是心里吐槽歸吐槽,面上卻還是帶著討好的笑。林赟當(dāng)下活動活動手腕,對夏晗道:“寫字這么費力的事,還是我來就行。只是這一百多副春聯(lián),你來說我來寫怎么樣?” 逗一逗她也就夠了,夏晗當(dāng)然沒有拒絕,否則那一百多副春聯(lián)就不是給林赟打發(fā)時間,而是給她們兩個人找事了。夏晗當(dāng)然不會這樣做,所以她不僅答應(yīng)了幫忙想對聯(lián),還牽起袖子親手幫林赟研了磨。 漆黑的墨汁,雪白的皓腕,這強烈的對比讓林赟都忍不住將目光久久停留…… 動腦子去想對聯(lián),和不動腦子只動筆,林赟無疑更適應(yīng)后者——雖然自家門口的春聯(lián)都是她自己想的,可這不代表她愿意為別人也廢上這份心思——于是兩人配合著,一個轉(zhuǎn)念成對,一個提筆就寫,這寫春聯(lián)的進度倒也不慢。只小半天功夫過去,書案上的紅紙便去了近半。 中途休息的時候,林赟揉著手腕,看著滿桌的成品還頗有些成就感,笑瞇瞇的對夏晗道:“看來咱們的默契還不錯啊。改天若是缺錢了,咱倆出去賣春聯(lián)也餓不著?!?/br> 夏晗聽完就白她一過年了說這種話,簡直是好氣又好笑。 林赟當(dāng)然也只是玩笑而已。不過眼下兩人都在休息,她休息寫字的手,夏晗則是休息大腦。左右也沒什么事,林赟便問夏晗道:“快過年了,年后咱們是回京城,還是回信州啊?” 這話倒是有些問住夏晗了。她其實更想回信州,因為那封已經(jīng)不被提及的和離書她始終還記得,再加上看她不順眼的林夫人,都是她和林赟在一起不能避免的阻礙。而自己家那邊,父親的態(tài)度其實已經(jīng)很明顯了,所以她也不打算讓林赟暴露身份,就這樣將錯就錯下去便挺好。 可離京已久,之前又只說是遠行,便不能不回去。所以夏晗沉吟片刻后答道:“先回京城一趟吧,然后我再跟你回信州,就說你在信州將軍府上謀了差事?!?/br> 林赟想想覺得這樣安排也挺好,一來她不必和家人分離,二來她也不必擔(dān)心在夏府里暴露了身份。只是苦了夏晗,要跟自己遠走他鄉(xiāng)了。當(dāng)下便攬了人入懷,在她鬢邊蹭了蹭:“難為你了?!?/br> 夏晗身體微微放松靠在林赟身上,似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后道:“何來的為難?父親早就知道我的心意,這才匆忙定下的婚事。如今你我在一起,若不叫他覺出端倪還好,若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只怕你便要陷入險境了?!蔽㈩D,又補了一句:“到時將軍府都來不及救你。” 夏侍郎實在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哪怕是最寵愛的女兒他也舍得逼迫,所以還是避開些為好。 要說夏晗親爹的壞話,林赟可就不好接話了,于是話頭一轉(zhuǎn)便又道:“今早晨練時站在院子里,我瞧見隔壁院里種的臘梅開了。我記得東郊山上有片梅林,改日咱們要不要去瞧瞧?”說完擁著夏晗的手便是微微用力,又嘟噥了一句:“也免得你覺得我一天閑得,還給我找事做?!?/br> 此刻兩人幾乎是緊貼著的,林赟的嘟噥埋怨幾乎就是貼在夏晗耳邊說的。她聽完便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抬手摸了摸心上人的耳朵,應(yīng)道:“好,都聽你的?!?/br> **************************************************************************** 有夏晗幫忙,林赟的春聯(lián)寫得很快,第二天便讓人給各家各戶都送了回去。即便是沒登門相求的,林赟也隨手送了兩副,免得之后再有人上門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