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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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走的,霍一唯也不會跟你走的?!逼钊菡f道。 祁容現(xiàn)在這幅樣子,在江銘揚眼里就像是一個倔強又固執(zhí)的孩子一樣,毀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還硬著嘴不肯承認。江銘揚冷笑一聲,他巴不得祁容不開竅,這樣他才有機會。 但是比起這些,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霍一唯的狀況,那一拳雖然不能解了他全部的氣,但也讓他舒坦不少。 “什么時候能探望進入普通病房?”江銘揚將擦拭干凈的眼鏡重新戴上,素來文質(zhì)彬彬的高冷學(xué)長此時此刻一身煞氣。 “十二個小時之后?!逼钊蓊^也不抬的說道,他并不想看到江銘揚,本能的反感這個人,哪怕他們之前有交情也是一樣。 “他說的新開始是不是你?”祁容在沉默良久之后突然問道。 江銘揚扯扯嘴角,聲音里聽不出來喜悅,“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樣?” “不管是不是,你都不可能的,別做夢了?!逼钊莺敛涣羟榈卣f道。 在處理完天容的爛攤子后才過來的柳云江一進走廊就看到了并排坐在長椅上的祁容和江銘揚,祁容在這里他不意外,畢竟是祁容送著霍一唯來的醫(yī)院,但是碰到江銘揚就讓他很意外了。 而且兩個人都衣服凌亂儀容不整,祁容更甚,左臉頰還腫了一塊,估計明天就會烏青一片。 “江銘揚,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來看看霍一唯。” 柳云江點點頭,他知道江銘揚是霍一唯的直系學(xué)長,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人,也在同一個圈子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交集。然后轉(zhuǎn)頭問祁容,“他怎么樣了?” “十二個小時以后如果不感染就可以轉(zhuǎn)去普通病房了,只是失血過多,沒有大礙?!?/br> 柳云江看著沉默的祁容和江銘揚,又看了一眼躺在病房里一動不動的霍一唯,打趣地說道:“算不算是Q大的校友聚會了?” 但兩個人誰都沒有開玩笑的心思,回應(yīng)柳云江的就只有沉默。 過了許久,江銘揚才開口問道:“孔明棋現(xiàn)在在哪里?” 本來臉上還掛著吊兒郎當笑容的柳云江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江銘揚,不該你知道的東西,我勸你最好別問。” 江銘揚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柳云江,又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祁容,嘲諷道:“一路貨色?!比缓笾苯悠鹕黼x開了長椅,“祁容,照顧好霍一唯,他有任何閃失我都饒不了你?!?/br> “不想讓一唯跟我走,看你自己的本事?!?/br> 說完,江銘揚就離開了重癥病房外的走廊。 柳云江一屁股坐在長椅上,從口袋里掏出了香煙和打火機,剛想點燃就看到了對面的禁煙標志,暴躁地撓亂自己的頭發(fā),打火機開關(guān)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里發(fā)出一聲聲脆響,讓人更加心煩意亂。 “孔明棋還是沒有下落?”祁容問道。 “沒有?!绷平穆曇舫錆M了挫敗感,“孔家的人拒絕透露給我任何消息。” “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柳云江的面容上滿是疲憊,“當年的事情太復(fù)雜了,一時半刻說不清楚。反正——你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就行,誰是你心里重要的那個,你應(yīng)該看得清了。” 祁容沒有說話,某種程度上講他是好友情感的見證人,他不覺得柳云江在感情這件事上有立場來教育他。哪怕他們真的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也是一樣。 柳云江每天接觸的什么龍鬼蛇神都有,又怎么會看不出祁容現(xiàn)在想的東西,“咱倆別五十步笑百步好嗎,我當年不知道怎么去愛一個人,所以現(xiàn)在只能做一個老光棍,你別走我的老路行不行?”說道最后,柳云江的語氣儼然是無奈。 他知道祁容聽不進去他的話,但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如何去愛,如何被愛,是身為一個人一輩子都要去學(xué)的一件事。 第三十章都會變的 麻藥的藥效已經(jīng)散去,霍一唯是被疼醒的。他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時間,白到讓人心生反感的墻面和一片模糊不清的昏暗讓他意識到自己身處何方。 霍一唯不敢相信陳意哲竟然能這么沖動有膽量做出這種事。 但事實就是,陳意哲真的做了。 腹部左下的位置生疼,流竄在四肢百骸的無力感讓他眼前陣陣發(fā)黑。 清醒只維持了很短暫的時間,哪怕身體在承受劇痛,但霍一唯還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一片迷蒙之中,霍一唯總覺得有人在對自己說話,這個人他似乎很熟悉,可總也看不清楚他的臉。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色大亮了,房間也換成了布置溫馨的病房,米色的墻面讓人心情舒暢,窗戶被開了一條小縫,長長的窗簾就一上一下地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