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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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心里悶得很?!碧右娞渝晳T地將手臂伸過來,便靠在她的肩膀上給鳳弈看……從前看著堂弟總是攬著自己的妻子,仿佛有個媳婦很了不起一樣。如今太子終于成親,自然也要炫耀給堂弟看一看,自己也不是孤身一個了。 見太子妃順著自己靠過來,一邊撐著他,一邊給他輕輕地撫摸心口,給他順氣,太子拿手臂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叫妻子累著,只將額頭抵在太子妃香軟溫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心里掛念你?!?/br> 這話弱弱的,帶著幾分可憐,太子妃強忍著沒有摸一摸太子的頭,只撫摸著他的心口柔聲說道,“我多陪陪你。” 太子便微笑起來。 唐菀呆呆地看著太子與太子妃低聲說話,回頭看了看鳳弈,又看了看大公主。 太子夫妻感情這么好的樣子,她覺得怪臉紅的。 只是不知怎么,她總是覺得太子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 可怎么可能呢? 太子那么厚道,怎么會對鳳弈露出得意洋洋的樣子呢? 鳳弈便冷笑了一聲。 娶了個太子妃可把太子給得意上了天了。 “過來歇歇?!彼X得太子如今娶了太子妃便十分猖狂,生怕別人不知他們夫妻感情和睦似的,且見太子妃這樣溫柔妥帖地照顧著太子,對他這樣體貼縱容,鳳弈便對唐菀招了招手,不叫唐菀去看這么叫人心里不悅的樣子。 他臉色陰沉,唐菀便對大公主無奈地眨了眨眼睛,乖乖地坐在他的身邊靠著他的手臂,甜甜蜜蜜地說道,“一時都離不開阿奕呢。”她甜甜軟軟的,叫鳳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哼了一聲。 太子咳嗽了兩聲,溫和地笑了笑,仿佛對鳳弈得意的樣子并沒有看到。 不過他抬手,握住了正給自己撫摸心口的手,輕輕地握了握,親了親手里的柔軟溫暖的指尖兒。 太子妃臉頰微紅,卻還要努力端莊持重,便十分辛苦。 唐菀正忙著哄自己的郡王,哪里看得到這些,除了皇后越過眾人笑著看了一眼,也沒有旁人留意到。等到了下午的時候,唐菀覺得累了,太后又叫了太醫(yī)過來診斷了一次,見唐菀如今胎像極好,太后便放了心叫唐菀與鳳弈夫妻出宮去。 等唐菀坐到了回家的車上,算著就要到家的時候,才突然對鳳弈問道,“唐芝被送到天牢去,是太子殿下的吩咐么?”她突然這么問,鳳弈不由看了她一眼說道,“我還以為你的心里太子一直都是好人。” “把唐芝送到天牢去,太子殿下依舊是個好人呀。而且我覺得太子殿下如果這樣做了,那就是更好的人了?!?/br> 唐菀蹭了蹭鳳弈的臉頰,瞇著眼睛說道,“難道做好人,就要叫自己的妻子受委屈么?那一天唐芝那么進了宮,如果太子殿下依舊厚道寬容地真的把她放走了,那對太子妃來說是最大的傷害吧?為了做一個好人,就要犧牲自己的妻子的感受還有尊嚴么?我覺得那不是好人,而是更惡心人才對?!?/br> 真正的好人,會護著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委屈了妻子選擇寬恕那些意圖傷害妻子的人。 不然還算什么好人? 就算是厚道,也應(yīng)該對自己的妻子厚道,而不是對別人。 就如鳳弈,他只對她一個人好,對別人很壞,唐菀卻覺得他是這世上最好的男子,是大英雄。 她的話叫鳳弈忍不住垂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摩挲著她的手臂低聲說道,“你說的對。會叫自己的妻子兒女,親人受委屈的,只不過是偽君子而已?!?/br> 他的嘴唇是炙熱的。 唐菀覺得她已經(jīng)許久都沒有這么與鳳弈親密了。 打從要安胎靜養(yǎng),鳳弈對她就小心翼翼的,就算是親親她,抱抱她,也大多克制得不得了。 “阿奕,你再親親我?!碧戚覒涯畋圾P弈親吻的那段歡喜幸福的時光,仰起頭小小聲地要求。 她這樣眷戀他,鳳弈的心里微微放心自己沒有失寵,正遵命緩緩垂頭去親吻她香軟的嘴唇,卻只聽見一聲楚楚可憐的哭聲一下子撞入了車廂之中。 車子頓時停住,鳳弈氣急敗壞地雙手護住了唐菀免得她摔倒,眼睛一片血紅。 唐菀暈暈地伏在鳳弈安穩(wěn)的懷里,只覺得這哭聲叫自己耳朵疼。 她覺得在外面哭的人真是膽大包天。 不然,怎么敢阻攔郡王府的車駕呢? 只是這哭聲有些耳熟。 “二jiejie,求你幫幫我吧!我與景王爺沒有私情,我是清白的,別叫我去服侍王爺去!” 便聽外面絕望而委屈的少女的哭聲可憐得不得了,又哭著說道,“若是二jiejie愿意幫幫我,我愿意結(jié)草銜環(huán),一輩子服侍二jiejie!” 聽著她的哭聲,唐菀呆呆地愣住了。 一輩子侍奉她? 這是什么意思? 第105章 也不知是不是有孕以后人就變笨了。 她竟然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遲鈍了,如果是從前,她早就跳下去給唐芝一巴掌。 又不是沒有打過人。唐萱之前還挨了她的巴掌呢。 唐菀現(xiàn)在只求助地看向鳳弈。 鳳弈也看著她,頓了頓便問道,“這是不是送上門的?” “誒?”唐菀歪了歪頭。 鳳弈俊美的臉上露出幾分譏諷的笑意。 “總有人不把本王的話放在心上,總有人要本王殺雞給猴看,才知道本王的厲害。”唐菀有孕的這段時間,他時常陪著唐菀,可卻也有時會出門。 在他出門的時候,有些人想給他送一兩個美人侍奉,還鬼鬼祟祟地說什么“一定不叫王妃知道”這種無恥的話,鳳弈早就已經(jīng)把這些人家的大門給打碎了,因此其實這京都最近很是因他鬧出了一些風波。 不過是沒有叫唐菀知道煩心而已。 可就算是如今在京都鬧成這樣,早就有人看出他對納妾的厭惡,可是有些人心里蠢蠢欲動,總覺得他會憋不住……是啊。一個皇家郡王,在妻子有孕剛剛開始的時候或許還能忍得住。 可是這一忍就是快要一整年。 一個皇族郡王憑什么,又有什么耐心為妻子忍耐一整年的時間。 正是有這些小人揣度著鳳弈的心思,因此心里還想等過些日子,等鳳弈熬不住的時候送妾室進門,鳳弈也就順水推舟。 那些人只在心里想著,鳳弈也沒法子在人家沒動手的時候去砸門。不過好在唐芝既然撞上門來,他正好就叫人看看,膽敢給他做妾,做側(cè)妃的女人的下場是什么模樣。 鳳弈的嘴角勾起冷笑。 長平侯夫人竟然能把唐芝給放出來,還知道在他們夫妻的王府門前這樣大聲哭嚷,不就是為了叫唐菀煩心么?他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告訴唐菀自己的心意,也好叫這笨蛋更加安心,也叫好久沒有八卦憋得都跟大公主戀戀不舍的笨蛋看看熱鬧。 他勾了勾嘴角,見唐菀呆呆地看了自己一會兒,乖乖地靠過來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低聲說道,“也叫人看看我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br> 他這話叫唐菀的心里更歡喜起來。 她心里甜滋滋,歡歡喜喜的,又好奇地歪頭問道。,“你想怎么做呢?”她十分好奇,鳳弈卻搖了搖頭,只叫她依偎在自己的懷里,聲音冷淡地叫外面的人說道,“把她捆起來?!?/br> 外面清平王府的侍衛(wèi)聽到,頓時蜂擁而上,將驚叫了一聲的唐芝給捆了起來。 “二jiejie,你要害死自己的meimei么?!”唐芝驚慌了起來。 她從前在長平侯府的時候一向自詡美貌,從來都是淡然的,總是覺得自己的美麗可以叫自己得到所有想要的。 因此,她也其實不大看得起自己的jiejie唐芊,覺得唐芊過于殷勤對待二皇子。 做美人,做絕色美人的,不都應(yīng)該矜持地等待著自己得到男人的疼惜么? 若不是景王這件事,唐芝還會更矜持,而不是如眼下這樣不顧形象地在清平王府門外,攔住唐菀的車子哭著求救。 這對于一個絕色美人來說多丟臉啊。 可是唐芝也沒有辦法。 與其礙于那些流言蜚語嫁給景王這樣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中年皇族,還不如打著報恩的名義嫁給清平郡王。 太子那里她是不用想了,太子剛剛迎娶太子妃,正與太子妃新婚燕爾,就算是還能想得到自己,那時候她也只怕被流言逼迫嫁給景王了。 如果是那樣,她寧愿來勾引清平郡王。 好歹唐菀如今有孕,清平王府正空虛著,一個柔弱無助,被流言蜚語傷害走投無路的美人等待英雄的拯救,這……多么像是清平郡王會喜歡的對象啊。 她也受到了流言蜚語的傷害,也是落了難的可憐女子,柔柔弱弱,清平郡王眼下無人侍奉,本就需要納一個側(cè)室來陪伴自己的漫漫長夜的吧? 想到自己偷聽到長平侯夫人的那些話,知道清平郡王其實喜歡的是無依無靠的姑娘,唐芝想想自己剛剛那哀哀的求救,再見到這些清平王府如狼似虎的侍衛(wèi)把自己給捆了,便覺得這是唐菀在忌憚自己,便哭著說道,“二jiejie何必要把我置于死地?我要見郡王!” 唐菀聽著外面的哭鬧,蹭了蹭鳳弈的肩膀。 唐芝果然是在打鳳弈的打算。 “我生氣了?!彼龕瀽灥卣f道。 她知道鳳弈對自己一心一意。 可是一想到別人打鳳弈的主意,還敢鬧到自己的面前,她就覺得氣悶不已。 鳳弈見她不開心,垂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只叫她靠著自己,掀起簾子看一眼外面的興趣都沒有,聲音卻微微大了起來,叫外頭都聽到自己的聲音。 如今唐芝這番哭鬧,只怕驚動了許多人。 這些人聽到他的聲音,自然不會再覺得他之后做的事都是唐菀自作主張。 “把她掛在王府門口?!彼穆曇敉钢涞囊馕?,冷笑著抬高了聲音冷冷地說道,“服侍我家王妃?你也配!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下流東西,也配服侍我的王妃?!彼@話羞辱人到了極點,本期待地看著沒有掀開車簾的車廂,希望能看到清平郡王的唐芝一下子就蒼白了臉的時候,便聽到清平郡王冷峻的聲音繼續(xù)吩咐說道,“就把她掛在王府門口,掛上十日。本王今日就叫人都知道。敢攀附本王王妃,敢阻攔本王王妃車駕,鬧到王妃眼前,敢打著所謂姐妹的旗號出現(xiàn)在本王王妃面前,敢打本王主意的女人,日后都跟她一個下場?!?/br> 所謂掛起來,唐菀便呆呆地看著鳳弈問道,“什么叫掛起來???” “你想看?”鳳弈卻先摸了摸她的心口問道,“還難受么?” 唐菀卻覺得外面唐芝的哭聲再一次尖銳傳來,看著鳳弈只看著自己,心里的煩悶慢慢地好了。 “好多了?!?/br> “那就看看?!避囎右膊贿M王府,鳳弈頓了頓,掀開了一個簾子的角落給唐菀。 唐菀趴在車門處看過去,便看見王府里幾個下人正抬出好大的一個木架子來,將驚慌失措,求救連連的唐芝大字型地給綁了上去。 大大的木架子就架在王府的大門口,上頭還捆著一個嗚嗚地哭起來,此刻狼狽不堪,一張美貌無雙的臉都涕淚橫流,被羞辱得不知該怎么見人的唐芝。她呆呆地看著這么大一個木架子,又看了看此刻在許多人的驚駭?shù)膰^之下被掛在上頭的唐芝,回頭看著鳳弈問道,“這是什么架子???” 她覺得有點驚悚的感覺。 “天牢里掛犯人用的?!兵P弈托著下顎漫不經(jīng)心地給她挑著簾子看。 “掛犯人用的?!碧戚掖舸舻刂貜?fù)了一句,又看向外頭,看著唐芝那狼狽又可憐的模樣,低低地說道,“我不同情她?!彼邢牒退隣帄Z鳳弈的女子,無論被鳳弈怎么羞辱,她都不會同情。 她甚至覺得唐芝十分可笑……難道覺得自己只要在外面哭一哭,就能逼得她把她給收到王府里來?什么服侍她這個做jiejie的,能叫嚷出這樣的話,那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所謂服侍她,就是與她娥皇女英? 二皇子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可是鳳弈卻絕對不會喜歡。 唐菀也更厭惡這樣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