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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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算是徹底惹怒了這幫人,有幾個小混混邁步上前,揪扯著她,將她拉過來。 “別碰我!”溫念念都破音了,退到墻邊,無路可走,她索性蹲下來,抱住了頭。 就在這時,趴在地上那男人忽然撲了過來,用身體將溫念念整個覆蓋住,將她護在shen下。 “戲真多啊聞宴,給老子滾開!” 少年緊緊地護著她,四肢宛如吸盤似的,緊緊地貼在她身邊,這些家伙無論怎樣用勁兒,根本拉不開他。 “靠!拳頭還沒吃夠是吧!” “揍他!” 他們對著聞宴的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沉悶地哼了聲,急促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臉上,又濕又熱。 溫念念睜大眼睛望著他,他臉上沾染著黑色的血跡和泥污,額頭上有一道血痕,從左額斜到眉骨的位置,看上去兇狠又滲人。 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鼻梁滴落下來,嘀嗒,嘀嗒...落了兩滴,落在溫念念白皙的皮膚上。 她死死咬住下唇... 而那少年卻一直在笑,鮮血淋漓的左臉頰,掛著一顆明明晃晃的酒窩,邪得很。 “嗨?!?/br> 他笑著,用壓抑的嗓音沖她道:“好久不見?!?/br> * 那幫人興許是揍得累了,又或許是害怕溫念念真的報了警,終于還是停了下來,罵罵咧咧道—— “這小子,骨頭硬得很!” “走了走了!媽的。” “別讓老子再撞上!” 聞宴側(cè)過頭,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挑釁地沖他們說:“拜,下次見?!?/br> 溫念念眼角滲著淚痕,一把拉住他的衣領。 聞宴還想說話,被她眼神狠狠一瞪,終于還是閉了嘴。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家伙一張嘴,就是欠。 幾個小混混一人踹了聞宴一腳,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聞宴翻了個身,重重地仰躺在地上,望著夜幕已至的深藍夜空,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媽的?!?/br> 溫念念坐起身,抱著膝蓋靠坐在墻角。 她身上的淡青裙子已經(jīng)被泥污和血跡染得完全不辨顏色了,白皙的臉蛋也是臟兮兮就像小乞丐似的。 這輩子都沒這么狼狽過。 聞宴爬到她身邊,伸手想要替她擦掉血跡,溫念念別過臉,避開了他臟兮兮的手。 他又笑了,那一雙彎彎的桃花眸上挑,忽閃忽閃發(fā)光似的,極其勾人。 即便臉上臟兮兮的,但是看得出來,他皮膚特別白,五官漂亮極了。 男生女相的妖孽顏值。 他撐著膝蓋坐到了她身邊,直接撈起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順帶伸手拭了拭她額間沾染的血跡,喃道—— “多管閑事?!?/br> 她臉上的血跡被他擦花了,沾染著淚痕,糊得到處都是。 聞宴自顧自地笑了起來,笑得像個瘋子。 溫念念皺眉望著他,感覺他神經(jīng)好像...不太正常。 正常人被揍成這熊樣了,哪兒還笑得出來啊!疼死了都... 溫念念用袖子擦了擦臉,起身匆忙離開。 要不是看在原主小時候認識他的份上,她才不會折回來呢,明明幫不了他,還給自己惹上了麻煩。 可她…偏偏這樣做了。 原主溫念念心里,對聞宴的感情似乎很深。 小時候溫念念總因為智商原因被同學排擠欺負,有時候考砸了,會一個人躲在籬笆根下抹眼淚,有時候,會遇見聞宴揣著手路過籬笆墻。 見得多了,兩人一來二去便熟識了。 不過這些回憶,在現(xiàn)在的溫念念心里,只留下了一個影子,畢竟所有的記憶,都是屬于原主的。 …… 回去的一路上,聞宴都跟在她身后,外套的連帽戴在頭上,整個遮住了他的臉和頸子,也遮住他臉上的血痕。 溫念念回頭望他一眼,他手揣兜里,滿臉都是血。 他比小時候英俊多了。 “你去醫(yī)院檢察一下啊?!彼谛牟蝗痰卣f。 “不了,小傷?!?/br> 聞宴倚在路燈邊,摸出了打火機,有一搭沒一搭地點燃又掐滅。 周圍霓虹閃耀,可這少年眼底卻漆黑沉沉,毫無光澤,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子...不正常的氣息。 溫念念見他不肯去醫(yī)院,也沒有勉強,只說道:“那你不要再跟著我了?!?/br> 聞宴凝望著她,口罩幾乎遮掉了她半張臉,不過乖巧的臉部輪廓卻依稀可見,她的眸子很漂亮,清澈而干凈,宛若陽光折射在水灣里,不過...總透著一股子靜寂。 她的衣服也很漂亮,聞宴識貨,看得出來這套小白裙配那雙黑色皮靴價值不菲。 這姑娘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驕傲勁兒,跟過去那個可憐兮兮的小丫頭,判若兩人。 不再是過去那個被人欺負的小可憐兒了。 他笑了。 溫念念看著他的笑,莫名打了個寒噤,他的笑總有一股子邪勁兒,帶著戾氣。 就在這時,身后忽然有人喊了聲:“聞宴你祖宗在這兒呢!” 幾個男孩轟著摩托車追了過來,開玩笑道:“沒被打死啊!” 聞宴收斂了笑容——“命大?!?/br> 這幾個男孩高高瘦瘦,模樣都挺帥,發(fā)型也都挺不拘一格,有個染了悶青色,不過興許是自己染的,色澤偏綠,乍眼看跟頂了一頭大草原似的。 另一個穿著規(guī)矩的藍白校服,校服敞開,頸側(cè)有黑紋身。 還有寸頭,點了根煙,將煙嘴塞聞宴嘴里,說道—— “那幫家伙也真是夠趁人之危,知道你小子割了那啥啥,故意挑這時候找茬?!?/br> “我割你媽?!?/br> 聞宴的回應也是簡單粗暴,帶著一股子“我是你大爺”的社會氣。 校服紋身男走上來說:“有妹子呢,文明點行吧,如果不是宴哥剛做了闌尾手術,能被揍成這熊樣兒?” 悶青男一直沒說話,看著挺內(nèi)向沉默,有點像日本電影里的頹廢少年,他一本正經(jīng)地對聞宴說:“哥,下周我去給你報仇?!?/br> 聞宴沒說話,悶悶地抽著煙,看得出來,這家伙傷口開始疼了,疼得不想說話,任由這幾個家伙插科打諢開玩笑。 紋身男望了溫念念一眼,擔憂地說:“哎哎,這妹子臉上有血啊,受傷了?要不要緊?。 ?/br> 溫念念:…… 你旁邊那兄弟頭上幾個血窟窿,視而不見,反過來關心她這個陌生人? 這是什么社會主義兄弟情。 聞宴漫不經(jīng)心睨了睨溫念念臉上的血跡,道:“那是老子的血?!?/br> 紋身男問:“這妹子,是誰???” 聞宴在墻上杵滅了煙頭,淡淡道:“一個老朋友?!?/br> 男孩們笑了起來,挑眉望向溫念念。 她額頭上有血跡,衣服上有泥,渾身臟兮兮,狼狽不堪。 不過她這類型,看著不像聞宴的口味。 聞宴喜歡溫柔體貼柔弱小白花,這女孩眼神里透著一股子倔勁兒。 溫念念望了望滿頭是血的聞宴,出于人道主義關懷,還是說道:“你記得去醫(yī)院?!?/br> 聞宴跨上了摩托車,冷白瘦削的手腕握住車龍頭,踩下了引擎,沖她道:“上車,送你?!?/br> “不用,我家就在這附近。” 溫念念加快步伐,大步流星地離開,走了老遠還回頭看他有沒有追上來。 聞宴摘下頭盔,垂耷著眼皮,睨著溫念念漸行漸遠的背影,舌尖抵了抵下齒。 還真的變了不少。 …… 晚上,季馳給溫念念打電話討論一道數(shù)學題目,溫念念無意間提到了聞宴,季馳立刻激動了起來,嚴正警告他,離聞宴遠一點。 “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 重要的話,季馳說了三遍。 溫念念躺在床上拉伸大腿,漫不經(jīng)心說:“你很了解他嗎?” “當然,聞氏集團聽過嗎?” “聽過?!?/br> 聞氏集團在地產(chǎn)領域可以說是執(zhí)牛耳者,資產(chǎn)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