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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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落筆的動作,明顯也緩了緩,思路忽然卡殼了。 幾分鐘后,他終于放下了筆,起身,慢悠悠地來到了窗邊,手揣兜里,故作毫不在意地...探頭朝著樓下瞟了幾眼。 季馳:“真香。” 江嶼冷冷掃他一眼。 季馳連忙開口:“我說,秋天的花,真香?!?/br> 第60章 (二更) 這次數(shù)理競賽,采用的是兩兩對決的賽制, 自由選擇戰(zhàn)友, 上臺pk, 勝者進(jìn)入下一輪,敗者淘汰。 學(xué)校的階梯大禮堂燈光明亮, 后排觀眾席被學(xué)生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甚至還有不少同學(xué)沒有位置坐,站在通道口,期待地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選手們則依年級, 分別坐在前排的位置上。 溫念念環(huán)顧整個賽場—— 參賽選手和往年一樣,以高三年級人數(shù)最多,看上去似乎快坐滿一個方陣了。 高二年級也來了十二名選手, 高一最少,也就只有興趣組四人報名參賽。 比賽開始前十分鐘, 高二年級的方向有一陣sao動。 溫念念扭頭望去, 只見溫欒杵著拐杖緩緩入場。 冷冰冰的氣質(zhì),給人一種陰郁生冷的感覺。 他在高二年級最外側(cè)的位置上坐下來,就好似會感染的瘟疫一般,身邊有幾個男生立刻調(diào)換了位置,都不想挨著他坐。 晦氣。 “念念, 那真是你哥啊。”季馳低聲問她。 溫念念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堂哥?!?/br> “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小學(xué)畢業(yè)那年,車禍?zhǔn)軅笸嚷湎陆K身殘疾?!?/br> “太可惜了吧?!奔抉Y感嘆道:“那么帥的小哥哥, 竟然一輩子都要...” 他不再說下去... 是真的很可惜,連溫念念都不禁感嘆,以溫欒的天賦,如果沒有落下殘疾,不知未來前途是何等光明耀眼。 整個溫家,沒有任何一位子嗣可與他比肩,什么溫蘭,在他面前那真的是看都不夠看的。 而現(xiàn)在...他卻成了被放棄的那一個。 也難怪他討厭參加溫家的家庭聚會。 家庭聚會上那些晚輩們競相獻(xiàn)媚的姿態(tài),在他眼中,不知是何等可笑。 這時,季馳忽然問丁寧:“你...你怎么了?” 溫念念回頭,看到丁寧手里的易拉罐,被她緊緊攥著,都扭變形了。 “怎么回事?。俊奔抉Y想要接過丁寧手里的易拉罐,扔進(jìn)了垃圾桶。 丁寧目光從溫欒的身上抽回來,什么也不說,臉頰發(fā)燙,太陽xue暴起青筋。 溫念念看看溫欒,又看了看丁寧,心頭生起疑竇。 很快,主持人上臺,一段開場白之后,選手們兩兩一組上臺pk。 抽到上簽的高三組率先選人,率先上臺的是一個穿黑色高領(lǐng)毛衣的男孩。 溫念念記得,他叫馮超,是馬泉那一伙人中的小跟班,那天也來研討室找過麻煩。 他上臺之后,輕蔑的目光掃了掃高一年級組的方向。 季馳捂著胸口說:“完了完了,我有預(yù)感第一輪就要被淘汰?!?/br> 果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馮超掃視了高一年級組四人之后,目光落定在了季馳身上。 “就是他了?!?/br> 季馳只能硬著頭皮站起身,嘴里一直叨叨著:“完了完了,這下子真完了?!?/br> 溫念念沖他道:“給別師傅丟臉啊?!?/br> 季馳回頭甩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意思是這臉今天丟定了。 兩個人來到了禮臺中間,他們的后方就是投影白板和黑板,投影板上會出現(xiàn)一道題目,兩個人同時在黑板上演算,正確算贏,錯誤算輸,但如果前三道題雙方都正確,那么從第四道題開始,就要比拼時間了,誰先做出來,便算贏。 季馳緊張地捂著胸口,全神貫注地看著投影面板。 第一道題:河上有拋物線型拱橋,當(dāng)水面距拱頂5米時,水面寬度為 8 米船寬 4 米,高2米,載貨后船露出水面的部分高 0.75 米,問水面上漲到與拋物線拱頂距多少時,小船開始不能通行? 算得上是開胃菜的一道題,考驗拋物線的基礎(chǔ)知識,是相當(dāng)簡單的一道題。 而且溫念念也記得,這樣類似的題目,她過去反復(fù)反復(fù)給季馳講解過,如果他做不出來,那可就別叫她師傅了。 果然,季馳看到題的時候,松了一口氣,顫抖的手拿著粉筆開始在黑板上建立平面直角坐標(biāo)系,開始演算。 很快他就得出了答案:水面上漲到與拋物線拱頂距 2 米時,小船開始不能通行。 當(dāng)然,在他落筆時,馮超早已經(jīng)寫完了答案,得意洋洋地等著他了。 溫念念見季馳寫出答案,松了一口氣,用力拍手鼓掌:“可以啊!再接再勵!” 全場,只有溫念念一個人啪啪啪的掌聲響起來。 季馳扭頭看了她一眼,活像個被獎勵的小孩一般,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 高三陣營的同學(xué)們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這么簡單的一道題,做對了有什么值得驕傲的,看來高一的水平,也就這樣了。 第二道題是一道集合題,也是高一進(jìn)來的基礎(chǔ)內(nèi)容,不過稍有難度。 很快,馮超便寫出了答案。而在他寫完之后,季馳才開始落筆。 他寫得很慢,邊寫邊思考,時不時地又回頭望溫念念。 溫念念用鼓勵的目光看著他,比著嘴型說:“不用急,慢慢寫?!?/br> 季馳花了五分鐘時間,終于把這道題做出來了。 雖然時間花得多,但好歹做出來了,而且做對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 第三道題,是一道求炮兵陣營方位角的問題,難度成倍數(shù)增加了,馮超看到這道題目,在進(jìn)行了簡短的思索之后,開始在黑板上寫答案,筆觸用力,粉筆灰chua啦啦地往下掉。 而季馳絕望地回頭望了眼溫念念。 真的毫無頭緒。 其實不怪他,這道題已經(jīng)超出了高一年級的知識范圍,他不會做很正常。 正如老王說的那樣,他能夠把學(xué)過的知識記住就不錯了。 季馳陣亡在了第二道題,沒什么好丟臉的,換了任何一個高一年級的同學(xué),絕大多數(shù)都不會做這道題。 這就是為什么一年一度的數(shù)理競賽總是高三奪冠的原因所在。 這次競賽,又被稱之為是高三最后的摸底檢測賽,獎金也別看成是對高三同學(xué)辛苦復(fù)習(xí)的慰問金。 高一高二年級的同學(xué),基本上就是打醬油陪考的炮灰。 季馳被淘汰,走下了禮臺,高三年級那邊爆發(fā)出一陣陣的噓聲,馮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回頭和馬泉擊掌,滿臉得色。 “干得漂亮。” “那種弱雞,閉著眼也能吊打他?!?/br> 季馳撇嘴,望了馮超一眼,馮超沖他比了個倒豎拇指的動作,無聲的嘴型似在說:“垃圾?!?/br> 高一這邊的同學(xué)們哄鬧了起來:“有什么了不起的?!?/br> “高三打高一,你還得意了是吧。” “有本事你選高三的pk啊?!?/br> 高三那邊同樣不甘示弱地回應(yīng):“就打你們怎么了?!?/br> “輸不起別來參賽啊。” “就是,本來這種比賽就不是給你們這些愣頭青準(zhǔn)備的?!?/br> 兩邊本來在各自抱怨,沒想到說著說著竟然還吵起來了—— “喂,你們高三的多學(xué)了兩年了不起??!” “就是比你們了不起怎么了?!?/br> 一時間,雙方陣營劍拔弩張,高二的被他們夾在中間,臉上浮現(xiàn)尷尬的表情。 各個年級的老師們立刻喝止了同學(xué)們的吵架謾罵,教務(wù)主任厲聲說道:“再吵,全部取消比賽資格!” 同學(xué)們紛紛噤聲,重新坐了下來。 因為第一輪是高三年級勝出,按照規(guī)則,勝者選人,第二輪依舊是高三年級選擇pk對手。 馬泉身邊的一個女孩子站上禮臺,抬眼瞟了溫念念一眼,說道:“你有膽子上來跟我比么。” 因為剛剛經(jīng)歷了季馳的孱弱,高三年級對高一年級變得無比輕視,只希望趕緊把這些礙眼的家伙淘汰掉,再開始真正的高手對決。 溫念念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挑戰(zhàn),大步流星走上了禮臺。 高一年級的同學(xué)們見她挑選了溫念念,紛紛開始起哄—— “膽子真夠大的,居然敢選溫念念?!?/br> “她還不知道她的厲害吧?!?/br> “我看挺懸的,溫念念再厲害,沒學(xué)過的題,她會做么?” 高三的那名女生名叫蔣欣怡,也是年級排名前十的優(yōu)等生,高三的同學(xué)們包括馬泉在內(nèi),都是信心十足,等著蔣欣怡吊打溫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