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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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蘇甜被限制自由,惱怒道。 徐衍休咬著牙說:“就憑我是你男人?!?/br> “就不行!” 蘇甜不屑的嗤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神意味深長,說請不請道不明:“是嗎?” 他們兩個雖然認識了很多年,也在一起很多年,可是兩個人都還是完璧之身,當然她是能確定自己是的,至于他有沒有過女人,她可不敢確定。 徐衍休開始沒感覺什么,直到女孩用那種眼神足足看了他一分鐘,他才恍然明白,用舌頭抵了下腮幫子,忽然出聲:“蘇甜,你給我等著,早晚讓你求著我?!?/br> 蘇甜反應了幾秒,秀臉一紅,轉過了頭,小聲說道:“人家是我媽的親戚,你說不來往就不來往?” 在國外的時候,人家?guī)土硕嗌倜?,這筆賬怎么算? 現(xiàn)在用不了著就把人家一腳踢開? 溫井序目的不純,徐衍休想解釋,可是想到自己家那些亂事,實在沒辦法說出口,最后只是又強調(diào)了一遍:“反正不行就是不行?!?/br> “你要再敢見他,我就把你鎖屋子里,讓你出不去。” “你非法拘禁!”蘇甜生氣道,“還不講理,我不理你了!” 兩個人還在爭辯,徐衍休忽然接到了蘭嘉玲的電話。 電話里蘭嘉玲的口吻很不好,嗓門雖然沒有以前大了,但還是很大聲:“小混蛋,你在哪呢?” “抓緊給我滾回來,你溫姨來了,把事情給我說清楚?!?/br> “我媽去你家了?”徐衍休一放下電話,蘇甜就問。 徐衍休使勁轉了一圈方向盤,往蘭嘉玲的住宅趕去,“應該是?!?/br> 蘇甜想了想,徐衍休不是給她臉色看,就是惹她生氣,從她回來沒有一件事是對她好的,賭氣說道:“回去,我mama和蘭姨問我,我就說你強迫我的?!?/br> 徐衍休抬手按了按眉心,把車子停到路旁,他盡量壓著聲音說道:“那你說,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站在我這邊?” 剛才徐衍休動手打了溫井序,雖然她對溫井序很愧疚,但是覺得徐衍休是因為吃醋才動手的,心里還是很歡喜的。 這就證明徐衍休還是在乎她,喜歡她的。 她也喜歡徐衍休,這么多年都忘不了,否則也不會在他提出結婚的時候,她只掙扎了一晚上就去了。 所以,她覺得兩個人還是能恢復到原來的狀態(tài)的。 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和小計謀。 想及此,她眨了下眼睛說道:“事情倒也很簡單,只要答應我?guī)准戮托小!?/br> 兩個人都領證了,徐衍休可不想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面對雙方父母,沒有蘇甜做他的后盾,怎么都覺得心里發(fā)虛。 立刻說道:“行,你提吧,我都依。” 蘇甜拿出手機,遲疑著說道:“那行,你開車吧,我都寫下來,一會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要是你都同意,我就站在你這邊,要是你不同意,我就和我媽說你欺負我,逼著去領的證?!?/br> “好,你寫,”徐衍休說著啟動了車子。 也不知道蘇甜要寫什么,反正他盡快開就對了,時間越短,她寫的要求就越少。 可不想以后被她打出一個列表來貼在門口,每次出入的時候都要背一遍。 雷恒濤他女朋友就是那么對他的。 現(xiàn)在的女孩子好像都受過同等教育,幼兒園補過課,折磨起老公來,一個比一個厲害,且無解。 第一條:以后不準無緣無故的生氣,有事情要直接說。 第二條:任何事情都不準瞞著我,要告訴我來龍去脈,以及你自己的想法。 第三條:不準陰晴不定,好像誰欠了你八百萬一樣,讓人家摸不到頭腦,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 …… 她還舉了兩條例子,一個是高中第一個寒假,他不接電話,不回短信的事,還有五年前出國,他忽然就不愿意理她了。 第42章 “第一條:以后不準無緣無故的生氣, 有事情要直接說。 第二條:任何事情都不準瞞著我,要告訴我來龍去脈,以及你自己的想法。 第三條:不準陰晴不定, 好像誰欠了你八百萬一樣,讓人家摸不到頭腦,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 ……”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 徐衍休把蘇甜一口氣寫出來的二十條看完,使勁咽了口吐沫。 最近天氣比較干燥,有點上火,嗓子啞的難受,他把領口的扣子扯開兩顆, 看完一遍又看了一遍。 為什么感覺蘇甜出國留學了一回語文表達能力下降了呢? 這翻來覆去的車轱轆話,他看得他頭疼。 陰晴不定,無緣無故,摸不到頭腦,誰欠了你八百萬……成語用的倒是不錯, 就是推俗。 徐衍休皺了皺眉, 有些事情好說, 有些事情是怎么都說不出來的。 比如家里的事,他可以解釋, 那個幾百年前詭異的三角戀,他也可以說清楚。 可是她和溫井序的事怎么提? 提了意味著撕破臉,也就意味著兩個人要分手。 …… 蘇甜坐在旁邊, 自從把手機遞給徐衍休之后, 她就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表情。 一會皺眉, 一會扯嘴角,一會松衣服領子, 一會撓頭發(fā)的,動作表情真是十分豐富,她的條件就有那么難? 剛才還說什么都依她的,又騙她! “你到底看完了嗎?”她的耐心也耗盡了,崔問道。 徐衍休抬手呼嚕了下頭發(fā),表情特別痛苦的說道:“你這里語法有處錯誤,高中的時候你給我講過,這個詞放在這個字的后邊是……”錯的。 “喂,你干什么去?” “甜甜——”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蘇甜忽然搶過手機打開車門下了車,他趕緊跳下車去追。 “甜甜,你慢點……” 蘇甜氣的回頭兇巴巴的看了他一眼,剛才還說什么都依,這會就騙她,還敢說她語法有錯誤。 她就算語法再錯,高中作文分也沒考過負分。 她一路進了小院,隔著玻璃看見母親和蘭嘉玲正坐在客廳里談話,距離太遠,她看不清楚她們的表情。 腳步頓了一下,還沒等她再走,徐衍休已經(jīng)趕上來了,“甜甜。” 蘇甜抬頭看著他:“徐衍休,你是不是一句真話都沒有了?” “剛才上車前你是怎么說的,我說什么你都依,這會我都寫完了,你又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了?” 徐衍休抿了下薄唇,擰著頭皮說:“我肯定都答應的,剛才不是想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嗎?” 蘇甜哼了一聲:“我可不信你只是想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你根本就不想答應?!?/br> “我答應,我答應,”徐衍休舉手做發(fā)誓狀,“我要是騙你,天打雷劈還不行?” 好在今天晴空萬里,沒有打雷的跡象。 蘇甜覺得徐衍休這人沒救了,就看他一邊發(fā)著誓,一邊不停的看天空的樣子,就不是真心的,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招數(shù)應付她。 “懶得理你,”蘇甜抬腳往屋里走。 徐衍休默了幾秒,也跟了上去。 屋里的氣氛很不好,溫穎淑端坐在沙發(fā)上繃著臉,一副特別難以接近的樣子。 劉嘉玲在旁邊陪著笑,不停的往她面前端水果,茶杯,讓她消消氣。 “穎淑,你也別著急,等孩子回來問問他們到底怎么回事?” 溫穎淑抱著胳膊,臉色氣的發(fā)白:“還問什么,衍休一進屋就喊了我一聲媽,還有什么好問的?” “我們才回來幾天?” “他連我的面都沒見過,兩個人就敢跑去領證,敢說不是他逼著甜甜做的?” “甜甜從小到大都特別懂事,乖巧,如果不是有人逼著,她能做出這種事?” “我的女兒,養(yǎng)這么大,”她忽然變哽咽,用力錘了兩下胸口,“什么都不知道,就這么悄悄的嫁人了……” “嘉玲,你說,要是你的女兒,你什么心情?” 蘭嘉玲心里想著自己兒子也沒通知過她這個母親,但是表面上還是陪著笑:“你看,這到底怎么回事還不知道,而且我覺得兩個孩子挺般配的,又是從小一直長大的,以前咱們不也說過,要是生的一兒一女就定個娃娃親?!?/br> “衍休人雖然痞了點,但是性格好,人也不壞,知道孝順父母,甜甜乖巧懂事,聰明漂亮,不是天作之合嗎?” “要真是領證了,穎淑,還求你大人有大量,隨他們?nèi)グ??!?/br> “實在不行,你就多提點要求,難為難為他們,讓他們知道生活不易,婚姻不易也就行了,總不能真拆開他們吧?” “不行,”溫穎淑言辭堅決,“真要領證了,也給我退了。” 蘭嘉玲試探著說:“結婚證是不能退的,你是不是氣糊涂了?” “那就離……”溫穎淑越想越氣,然后就順嘴說了出來。 蘭嘉玲一下就不高興了,“穎淑,孩子們在一起不容易,離婚這兩個字哪能隨便提的?” “以后兩個孩子不都是二婚了,這怎么行?” 溫穎淑也意識到自己說太過了,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又把被子使勁磕在了桌子上。 蘇甜站在門口聽了兩句,她小心翼翼的走進屋,也不知道現(xiàn)在稱呼蘭嘉玲阿姨好還是媽好? 徐衍休都改口了,她是不是也應該跟著改口? 是他改口mama也沒給他好臉色,自己還是先不要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