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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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孟州教訓:“不會……別一口一個小舅舅的亂叫,讓人聽見莫不是還以為我們亂.倫?!?/br> 盛長樂心里有些不屑,他明明就最喜歡這個稱呼,床上的時候都要逼著她這么叫。 她自顧自說道:“可是我們都還沒成親,我要是喚夫君好像也不太合適吧……” “……”他也沒說讓她喚夫君吧! 徐孟州無語,原本想轉身就走的,卻又被盛長樂一把拉住了袖子,嬌艷欲滴的,羞紅著臉看著他,“小舅舅,方才那個……” 她欲言又止,可徐孟州顯然已經(jīng)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突然就湊上來,一把勾過她的后腦勺,一個吻撞在她白皙細嫩的額頭上,完事后,一言不發(fā)扭頭就走,退下馬車,就此頭也不回的離去。 觸感蜻蜓點水一般,轉瞬即逝,只在她額上留下一絲絲涼意,盛長樂一臉呆滯,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許久她才摸了摸額上,嗤笑一聲,甜甜笑意在桃花般的臉蛋上蔓延開來。 隨后盛儼親自帶著人馬,護送盛長樂坐的馬車返回京城。 徐孟州騎在馬上,遠遠的跟隨在背后,正巧碰上衛(wèi)王策馬匆匆趕來,喘著粗氣停在他面前。 李元珉急急忙忙詢問,“昭昭如何?” 徐孟州漫不經(jīng)心的蔑了他一眼,冷幽幽的說道:“衛(wèi)王殿下賭輸了?!?/br> 李元珉臉色有些難看,他以為盛長樂會在懸崖下,就下去找人了,誰知根本就不在。 他倒是鎮(zhèn)定自若,“本王都說只是開玩笑,首輔何必信以為真?!?/br> 徐孟州質問:“難道殿下不是真想帶熙華郡主回去?” 李元珉沉默片刻,如實道:“本來是打算,不過昭昭既已許給首輔,指望首輔好生待她就是……” 徐孟州冷笑一聲,心下還有些不屑。 這么說,他要是不娶盛長樂,盛長樂要么會進皇帝的后宮,要么就會被衛(wèi)王搶回隴西去,那豈不是正好成全他們的好事? 他絕不會那么便宜了他們的。 作者有話要說: 粥粥:這種好事,當然不能便宜他們,要便宜我自己!嘿嘿;) 好消息特大好消息~兒紙女兒成親倒計時啦, 今天也有隨機紅包,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心動預告、40820285、喜歡你是我的秘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參商、whispers.婉音 3瓶;番茄主義 2瓶;風草 1瓶; 第24章 重回侯府,盛長樂被送回閨房更衣梳洗,大夫來看過并無大礙之后,才由婢女伺候著為她處理傷勢。 褪去鞋襪,可見白皙細嫩的一雙玉腳上全是水泡,還有磨破之處又紅又腫的痕跡,只叫人見了觸目驚心,心疼不已。 沉璧紅著眼睛,眼里包滿淚水,一邊幫她挑水泡,一邊抽泣說道:“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害得郡主這么慘……可千萬不能輕易放過他!” 盛長樂也正在想到底是誰,要說她最近得罪的人,除了盛長寧就只有李清茹了。 還好徐孟州及時找到她,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還心有余悸…… 不知想到什么,盛長樂眼前一亮,趕緊吩咐跑得快的懸珠,“快請祖母到主院去找我爹幫我做主!” 另一邊,盛儼回去之后,氣勢洶洶的找到葉氏質問。 他怒發(fā)沖冠的大步進屋,看葉氏還在悠閑自得的喝茶,氣得上去就一甩衣袖,將茶盞揮掃出去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他喘著粗氣,指著葉氏的鼻子,厲聲質問,“今日翠山之事,是不是與你有關系!” 葉氏還一臉茫然,全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侯爺,什么翠山之事?” 盛儼道:“你鬧死鬧活,非得讓我罰長樂去別莊面壁思過,行,我同意了,你就找來劫匪想加害于她,你怎么心思如此歹毒,再怎么樣那也是我女兒!她與徐孟州大婚在即,如今出了這等差錯,若是讓徐家抓到把柄退婚,我盛家豈不是要成天下笑柄?” 葉氏臉色略微發(fā)白,急忙解釋:“侯爺,我沒有,不是我!你說的什么我根本聽不懂!什么劫匪,什么翠山,我今日忙著照顧寧寧,什么也沒做過,冤枉啊……” 盛儼自然沒那么輕易相信了她,便又質問,“那你好好解釋解釋!” 葉氏可不想背這么大的罪名,也就什么都老實交代了,支支吾吾說道:“我是想讓人好好管教管教她,可是我只是想在別莊安排人,想到時候讓她吃吃教訓,壓壓她的氣焰,以免今后去了寧國公府還是如此不知好歹,惹出什么亂子來。 “侯爺你說的什么劫匪,我真的不知道,你也了解我,我哪有那么大的膽子??!你相信我!” 盛儼一想也有道理,葉氏平時也就小打小鬧的,說她找人刁難盛長樂還有可能,哪里有膽子找人劫殺盛長樂? 想到這里,盛儼看著她那委屈巴巴的模樣,頓時就有些心軟了,琢磨莫非是冤枉了她。 葉氏抹著眼淚,哭的稀里嘩啦的,“這事真的跟妾身沒有關系,侯爺就算是懷疑妾身,也應當調查清楚再說,若是證據(jù)確鑿,妾身也無話可說……” 眼看著盛儼都快心軟了,突然就有人破門而入,一個冷幽幽的嗓音傳來,“若不是你吵著鬧著要送長樂出門,今日之事也不會發(fā)生!我看就算不是你找來的人,必定也跟你脫不了干系,說不定就是你與誰串通好的!實在居心叵測!” 朝著門口方向看去,就見是盛老夫人端著身姿站在門口,臉色肅然,目光凌厲。 盛儼分明交代了別讓老夫人知道,沒想到她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頓時就有些心虛。 “母親怎么來了……” 葉氏看見盛老夫人也有些畏懼,連忙躲到盛儼身后,道:“侯爺,你相信我,真的與我無關……” 盛老夫人冷笑一聲,“二郎,昭昭也沒犯什么錯,你便執(zhí)意要罰她去別莊思過,害得差點丟了性命,若不是首輔相救恐怕現(xiàn)在只剩下一具尸首!真當這孩子沒爹沒娘心疼是么,誰都可以踩在頭上欺負!” 那句“沒爹沒娘”像是一根針,直扎到盛儼身上,他自然沒了底氣,“母親這是什么話……” 盛老夫人進屋找了個地方坐下,冷著臉道:“你這個做爹的厚此薄彼,若是連我這祖母都不能為昭昭討回公道,我今日就在這里不走了!” 盛儼無言以對,也只得好聲好氣的說道:“母親說的是,這次是兒子不該送長樂出城,差點害她葬送性命,怎么說也有一些責任,該怎么罰,全憑母親做主就是。” 葉氏知道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只顧流淚,不敢再辯解。 盛老夫人問,“當真要我來做主?” 盛儼點頭稱是。 盛老夫人唇角微勾,道:“這可是你說的,那就交出府上中饋大權,你們母女去別莊禁閉兩個月,昭昭成親之前不得回來,免得再給我添亂!” 葉氏心里咯噔一聲,原本她是打著如意算盤,趁著最后的機會好好教訓教訓盛長樂的,誰知現(xiàn)在不但要讓她交出管家權,反倒還要將她們母女打發(fā)出去,這一去就是兩個月,她們母女二人哪里受得了那個苦??? 她連忙含著眼淚,拉了拉盛儼的袖子,向他求助。 盛儼為難道:“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盛老夫人冷笑,“昭昭錯了什么,你罰昭昭的時候怎么沒覺得有點過了?” 一句話,盛儼和葉氏都已然再無力爭辯。 最后決定葉氏交出中饋大權,請盛老夫人出面代管,明日母女二人出去別莊避避風聲。 盛老夫人從屋里出來的時候,輕笑一聲,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回去路上,盛老夫人便交代身邊老嬤嬤,“這兩個月葉氏不在,把上回我妹那邊的表侄女柳氏請過來陪陪我,他們從小就認識的,到時候讓她好生安慰安慰二郎?!?/br> 老嬤嬤道:“是,老奴這就讓人去請?!?/br> “去看看昭昭吧?!?/br> “……” 只可惜當天晚上抓到的劫匪被人滅口,線索也跟著斷了,以至于幕后指使,只有徐孟州還在查。 * 次日天還沒亮,葉氏和盛長寧就被匆匆送出侯府,隨著她們離去,靖安侯府徹底安靜下來。 此后盛長樂安心備嫁,再沒出過門,平日里除了跟嬤嬤學禮教,做做女紅,清算嫁妝,去祖母那里走動走動,偶爾會被父親叫過去親自訓話,狗皇帝知道她出事還偷偷摸摸來看過她一回。 除了皇帝,還有另外一個人也來找過盛長樂。 這日盛長樂從祖母那里出來,回房路上,突然自假山背后鉆出來一個人影。 原本還以為又是皇帝摸到侯府來找她了,可是抬頭一看竟然是衛(wèi)王摸進來了,盛長樂還稍微有些吃驚。 衛(wèi)王神色鎮(zhèn)定,“借一步說話?!?/br> 而后兩人匆匆來到無人墻角下,派婢女把風,私下交談, 盛長樂有些緊張的詢問,“五表哥怎么來了!” 之前衛(wèi)王收到密信之后,就說過想當面問盛長樂,不過她一直沒機會出門,所以沒能見上。 李元珉解釋說道:“那日你出了事我就一直想過來看看,順便有些話想問你,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早知道李元珉肯定會問,所以盛長樂一早就找好了借口,說道:“是我一次偷聽到我爹與人密談,恐怕他們是知道了什么想對五表哥不利,所以也沒多想,只想趕緊通知五表哥早做防范。” 李元珉還有些不信她會知道得那么詳細,“當真?” 盛長樂連忙點頭,“自然當真,熙華自幼視五表哥為兄長,騙你對我也沒什么好處?!?/br> 李元珉擰緊眉頭,尋思片刻,又認真凝視著她詢問,“我還有一事想問你,是不是李元璥逼你嫁給徐孟州的?” 盛長樂一愣,搖頭晃腦,“沒有,是我自己情愿的?!?/br> 李元珉溫聲說道:“昭昭,你跟我說實話,若是你不愿意,我可以帶你走?!?/br> 盛長樂聽聞這句“帶你走”還稍微有些詫異,腦子里一瞬間的想法就是,若是能跟他去過那種無憂無慮的逍遙日子好像也還不錯? 不過這種念頭轉瞬即逝,因為衛(wèi)王即使回了隴西,徐孟州和李元璥肯定也不可能輕易放過他的。 盛長樂到現(xiàn)在都還沒想出妥善的法子,能保住五表哥性命無憂。 盛長樂道:“這門婚事當真是我心甘情愿的,五表哥不必為我cao心?!?/br> 李元珉已經(jīng)問過她許多次了,她每次語氣都這么肯定,他也就不好再多問,只道:“如此便好,今后若是有需要可隨時找我。” “嗯,指望五表哥謹慎一些,早日回隴西安頓為好……” 李元珉回答,“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因為靖安侯府到處都是眼線,李元珉沒敢留太久,跟盛長樂簡單說了幾句,就此匆匆離去。 出了靖安侯府之后,李元珉身旁親隨還憤憤不平,“殿下不如就搶親,將熙華郡主搶回去再說!你們本來就有婚約在先,把太皇太后搬出來,他們也奈何不了你!” 李元珉緊緊抿唇,沉默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