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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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衛(wèi)王沒有直說,可這塊令牌,足以讓人懷疑刺客是不是徐孟州派來的。 徐孟州想刺殺衛(wèi)王么? 李元珉道:“不過,很可能他們故意揣著這令牌,便是想栽贓陷害,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便沒交給大理寺?!?/br> 徐孟州做事一絲不茍,他想害人,還留下證據(jù)幾乎是不可能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可能是徐孟州故弄玄虛,為了混淆視聽。 拿不準(zhǔn)到底是不是徐孟州所為,所以李元珉并沒有將這塊令牌上交給大理寺徹查,而是暫時壓了下來。 前幾日才被燒了書房,現(xiàn)在又有人公然行刺,李元珉知道這京城有人對他圖謀不軌,只是現(xiàn)在一時想走也抽不開身。 說話間,外頭有人前來稟報,說是首輔求見衛(wèi)王。 剛剛才說起徐孟州,他這么快就來了,幾人對視一眼,神色各異。 衛(wèi)王都還沒來得及讓人前去回話,轉(zhuǎn)眼就見,徐孟州已經(jīng)自門外走了進(jìn)來。 他一身莽龍紋襕袍,雷厲風(fēng)行的模樣,周身氣勢凌人,一進(jìn)大堂,仿佛堂內(nèi)空氣都冷冽了幾分。 盛長樂面色微變,起身前去相迎,順勢手頭的令牌就藏進(jìn)了袖子里。 眾人互相見禮之后。 徐孟州的視線落到盛長樂身上,眼神還稍微有些古怪,只說道:“今日聽聞衛(wèi)王殿下遇刺,徐某特意前來探望,倒是不知這么巧,夫人竟也在此處?!?/br> 盛長樂解釋,“是妾身今日進(jìn)宮,聽聞衛(wèi)王殿下遇刺之事,諸位姐妹都準(zhǔn)備前來探望,妾身若是不跟著來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未經(jīng)首輔許可還望見諒?!?/br> 任憑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徐孟州知道她心里有鬼,要不然怎么會用抄書的方式,偷偷給李元珉傳密信。 想到密信上的內(nèi)容,徐孟州更皺起了眉。 因為剛剛遇刺,很可能還是徐孟州指使的,加之徐孟州跟盛長樂成了親,李元珉看見他愈發(fā)不待見。 幾人在堂內(nèi)說話,徐孟州也照例問了問刺客相關(guān)的問題,不過他也稍微察覺到了眾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最后李元珉撐著身子起來,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道:“本王負(fù)傷在身,就不多奉陪了,稍后定讓人備席招待,諸位請自便,有什么需要大可吩咐府上管事?!?/br> 徐孟州也道:“徐某還另有要事,不留下用席,就此告辭?!?/br> 兩人視線對上,目光中好似帶著風(fēng)云雷電一般,互相不待見對方。 隨后李元珉便被隨從攙扶著,轉(zhuǎn)身回房休息。 走在回去路上,親隨周負(fù)還在李元珉耳邊悄聲說道:“殿下,既然罪證在手,不如現(xiàn)在就將那姓徐的拿下問罪!今日就是借此機會將他先斬后奏,也是順理成章!可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了他!” 李元珉冷笑一聲,“你也太小看了徐孟州,若真是他指使,他怎可能半點防備都沒有就敢來衛(wèi)王府,到時候若殺不了他,寧國公府找上門來,我還如何全身而退?” 周負(fù)有些不甘心,“可是明明都有證據(jù),何必還要怕他!” 李元珉道:“這證據(jù)來得太容易,先看看再說,你切勿莽撞行事,再壞我大事,絕不輕饒!” “……” 另一邊大堂內(nèi),徐孟州走到盛長樂身邊,隔著袖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聲說道:“夫人不如隨我一起回去?!?/br> 盛長樂杵在原地,本來沒打算走的,可是被他拽了拽胳膊,也只能勉為其難的跟隨在他背后。 而后兩人向李月容等人道別,便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雙雙離去。 背后李月容看著這一對新婚夫婦的背影,還稍微有些驚訝,她剛剛不是聽錯了吧,徐孟州對盛長樂說話這么溫聲溫氣的? * 徐孟州一路帶著盛長樂,兩人出了衛(wèi)王府,坐上馬車。 車廂內(nèi)密閉狹小,兩人并排坐在板榻上,身體有意無意之間的接觸,便有一股曖昧的氣息在蔓延。 盛長樂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挺著腰肢,端著體態(tài),指尖撫著袖口,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坐在位置上,那雪膚花貌,仿佛一尊玉雕一般絕美。 徐孟州面色陰沉了許久,看她始終沒有解釋的意思,終于按捺不住,一把勾過她的腰,死死壓在懷里。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略微發(fā)紅的目光包裹著她,“你今日既要出門,為何也不先跟我說一聲?” 盛長樂突然被他抓住,稍微掙扎了一下,卻被他箍得更緊了,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蹙著兩條纖秀的煙波眉,回答:“妾身早上跟夫君說過,只是夫君當(dāng)時睡得太死,恐怕沒聽見,不過妾身已經(jīng)請示過婆母,婆母同意的?!?/br> 因為昨夜難眠,徐孟州到快天亮才睡著,確實睡得有些死,盛長樂走了他都絲毫沒察覺到。 本來大早上起來,徐孟州還想著今日可以抽空陪她,誰知她自己早就出去逍遙自在去了,而且找誰不好,竟然找上衛(wèi)王! 他久久看著盛長樂,看她現(xiàn)在的疏遠(yuǎn)冷淡,再回想起先前香嬌玉嫩的美人撲在他懷里,那般嫵媚勾人的模樣。 前后落差,鮮明對比,著實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是她一開始熱情似火,被他一盆冷水給澆滅了,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高門千金,何時受過此等羞辱,覺得顏面掃地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徐孟州拇指指腹劃過她那鮮紅誘人的唇瓣,觸感柔若無物,想著上頭芳香的味道,男人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又質(zhì)問道:“你未經(jīng)丈夫準(zhǔn)許擅自出門,到外男府上來,你說,應(yīng)當(dāng)如何罰你才好?” 盛長樂對上他guntang的視線,卻也是不急不緩,乖乖認(rèn)錯道:“妾身知錯了,自愿回去再罰抄一百遍《女訓(xùn)》,以示懲戒?!?/br> 她話里分明帶著諷刺的意味,還在怪抄的那一百遍書。 徐孟州皺起眉,貼得她更近了些,啞著嗓子問:“我昨晚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讓我如何?” 盛長樂噘著嘴,只道:“都是妾身的錯,不敢如何?!?/br> 徐孟州皺著眉,面色沉凝,還試圖與她談和,道:“你若是怪我讓你抄書,回去我也抄一百遍女訓(xùn),我們就當(dāng)扯平了,行么?” 盛長樂卻還不領(lǐng)情的回答:“那怎么能行,夫君是首輔,若是讓外頭的人知道妾身讓你抄書,到時候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徐孟州語氣肯定,“那你說,你到底想怎樣。” 盛長樂回答,“什么都不想?!?/br> 看她這油鹽不進(jìn)的態(tài)度,一向沉得住氣的徐孟州,終究還是被她徹底激怒了。 他一時來氣,勾過她的后腦勺,埋頭便封住她的唇。 突如其來,單方面的掠奪,盛長樂還稍微有些沒反引過來,只覺得男人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熱浪侵襲,讓她都已經(jīng)快要喘不過氣,幾近窒息。 等到漸漸分開的時候,少女鮮嫩的嘴唇都破了皮,溢出一絲絲血跡,臉頰一片潮紅,眼中淚眼盈盈,被欺負(fù)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他還上氣不接下氣,看都沒怎么用力她嘴唇都變得又紅又腫了,不禁又有些心疼。 他威脅說道:“昭昭,你若再不識好歹,你猜我會如何收拾你?” 盛長樂感覺唇上火辣辣的疼,對上他發(fā)紅的目光,知道他定是真生氣了,再不敢繼續(xù)與他作對,只好顫聲問:“當(dāng)真要我說?” 徐孟州點頭,反正她抄了一百遍書,他給她補償,他們也算互不相欠,免得再看她臉色。 盛長樂唇瓣紅腫,眼淚汪汪,心跳還久久沒平復(fù)下來,楚楚可憐的說道:“除非你臨摹一百遍嫁妝畫還差不多。” 徐孟州聽聞此話,當(dāng)時臉都黑了。 若是要讓他臨摹一百遍嫁妝畫,倒是還不如讓他回去試一百遍…… 作者有話要說: 嫁妝畫=春宮圖哦, 昭昭會折騰一下粥粥,不會那么便宜他,不過也不算虐吧,夫妻情趣,哈哈哈…… 關(guān)于前世的事再劇透一下吧,昭昭先死了,粥粥活下來,在沒有愛人的世界孤獨痛苦的生活了很久,仇恨和背叛都消磨得所剩無幾,早就看透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稻稻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無依 15瓶;咿咿呀呀、不朽。 3瓶;h·jin、珊瑚礁、lvzgr 1瓶; 第36章 徐孟州久久面色難看,沒有說話。 盛長樂仰著下巴, 彎著唇角, 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夫君若是不愿意就算了?!?/br> 徐孟州沉默片刻, 卻是又垂下眼簾看著她,輕聲道:“我若是答應(yīng)畫,這件事我們就扯平了,你不許再給我甩臉色?!?/br> 盛長樂還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妾身沒有甩臉色啊, 是夫君不喜歡我那般放肆, 我便只好約束一些……” 徐孟州沉聲打斷道:“我沒說不喜歡。” 盛長樂心下暗笑, 盈軟的腰肢整個依在他懷里, 雪白玉手攀上了他的肩,眸含秋波, 面帶春意,吐氣如蘭,嬌聲嬌氣的詢問,“那夫君是喜歡我以前那樣, 還是喜歡我后來這樣?” 徐孟州懷里柔軟如酥,一時心頭愈發(fā)燥熱, 掌心將她的腰肢掐緊了一些,垂目與她對視,“你說呢?” 他呼吸炙熱,一點點靠近, 朝著她本就通紅如櫻桃一般的小嘴又湊上去,方才只顧教訓(xùn)她也沒有好好品嘗,現(xiàn)下決定重新來一回。 他剛剛要碰到的時候,盛長樂卻別開臉躲開了,噘著嘴,委屈的道一聲,“還疼?!?/br> 她不說還好,這么一說,那聲音嫵媚勾人,讓人難受得像是蝕骨鉆心似的,手掌一把將她的臉掰回來,“我們不是扯平了么?” “要一百幅畫完了才扯平?!?/br> 盛長樂哪能那么便宜了他,趁機從她懷里鉆了出去,側(cè)身躲到一旁,心里還在暗笑,這男人就是賤得很,湊上去他這么嫌棄,不理他又自己湊上來,才不要讓他如意。 只是,她動作之時,袖子里藏著的令牌一個不小心,“咣當(dāng)”一聲掉落了出來。 聽聞聲響,徐孟州彎下腰,將令牌撿起,垂目擰眉的端詳一番,頓時變了臉色,“這東西你哪來的?” 盛長樂還差點忘了,是剛剛順手從衛(wèi)王那里帶出來的,徐家的令牌…… 既然被徐孟州看見了,她也就沒打算隱瞞,反問道:“夫君,你可知道昨日刺殺衛(wèi)王的人是誰指使的么?” 徐孟州擰眉,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這是那些刺客身上的?” 盛長樂小心翼翼看著他,試探的詢問,“衛(wèi)王說可能是有人栽贓嫁禍給徐家,便沒將這證據(jù)呈交給大理寺……不知此事與夫君是否有關(guān)?” 雖然徐孟州可能不會告訴她,不過她還是想問清楚,如果是徐孟州,那她還有機會勸阻,如果不是他,估計其中另有陰謀…… 徐孟州久久垂目看著令牌,面對盛長樂的詢問,冷笑了一聲,沒好氣道:“你那么關(guān)心他,怎么也不問問是誰刺殺的你夫君?” 他說的,是他之前負(fù)傷在身的事情,如今過了半個月,已經(jīng)勉強結(jié)疤了。 盛長樂卻皺起了眉,“人家新婚之夜明明早就問過你了啊,是你自己不肯告訴我?!?/br> 徐孟州沉吟片刻,薄唇微啟,只蹦出兩個字,“衛(wèi)王?!?/br> 盛長樂聽聞,心下一跳,頓時瞪大眼來了興致。 她扒在徐孟州胳膊上,眼巴巴望著他,壓低聲音悄聲詢問,“這么說,是前陣子衛(wèi)王派人刺殺夫君,夫君昨夜才派人報復(fù)衛(wèi)王?” 徐孟州卻是舉著那塊令牌,淡然說道:“之前我也拿不準(zhǔn),可現(xiàn)在看來……” 盛長樂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又猜測,“難道是有人派刺客,偽裝衛(wèi)王的人刺殺你,然后又偽裝你的人刺殺衛(wèi)王,以此挑撥離間,只要一方刺殺成功,嫁禍到另一邊頭上,便將你二人一并除掉!是誰竟然如此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