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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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才跟鄭家商量了一下,讓你四meimei替嫁,畢竟當(dāng)初這事情本來就是鄭二跟你四meimei,兩個人串通了搞出來的,現(xiàn)在讓她替嫁也算理所應(yīng)當(dāng),鄭家那邊也并無異議?!?/br> 盛長樂詢問,“三meimei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發(fā)惡疾?她得得是什么病,可嚴(yán)重么?” 盛老夫人眉頭皺了皺,只是嘆息,“誰知道什么病,反正挺嚴(yán)重的,昨日你爹都沒讓我們見她,突然就把她送走了?!?/br> 話雖然這么說,可盛長樂心里已經(jīng)一清二楚,這只是個好聽的說法罷了,肯定另有隱情。 難道是盛長寧裝?。靠墒?,她現(xiàn)在若是假裝突發(fā)惡疾,這名聲就毀了,今后哪里可能嫁得出去? 盛長樂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稍微有些煩躁,可事情已成定局,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四妹代替三妹出嫁。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唉,這四妹和鄭二兩個人,天下烏鴉一般黑,也真是絕配。 吉時已到,盛長安便哭哭啼啼的被送出了門,因為新娘子哭嫁也是常事,外頭的人就算是聽見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 送走盛長安之后,盛長樂就跟著去了盛老夫人院里說話。 盛老夫人坐在上方,還拉著盛長樂的手嘆息道:“我還以為你傷勢未愈,今日不會回來的呢,沒想到倒是回來了?!?/br> 盛長樂道:“我想著怎么說也是親姐妹,還是回來看看,倒是不知,三meimei怎么會突然病了,換成了四meimei出嫁……” 她眼巴巴望著盛老夫人,有一次試探詢問:“祖母,三meimei當(dāng)真是突發(fā)惡疾,還是出了什么狀況?若是病得嚴(yán)重,國公府那邊有一位神醫(yī),說不定可以請過來替她看看?” 盛老夫人眉梢微微一蹙,明顯是有所隱瞞的,只是拍拍她的手,說道:“這事是你爹做的主,到時候用得上的話,他會來找你的?!?/br> 盛長樂幾番旁敲側(cè)擊的試探,盛老夫人就是咬死了,盛長寧是突發(fā)惡疾,其他什么也不多說。 后來盛長樂又去詢問父親,父親也是對盛長寧的事情閉口不提,讓她別管那么多,辦好自己的事。 盛長樂越想越不對勁,估摸著侯府的人肯定知道內(nèi)情,可是她已經(jīng)出嫁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所以才不肯告訴她。 也是當(dāng)天散席之后,盛長樂正準(zhǔn)備打道回府。 才見一位老嬤嬤趁著四下無人,匆匆跑上來,愁眉不展道:“三夫人有些話,讓老奴傳給郡主?!?/br> 三夫人是盛長安的母親,今日哭得最慘那個。 盛長樂趕緊招呼嬤嬤過來,“嬤嬤且說。” 這嬤嬤才湊到盛長樂耳邊,將內(nèi)情悄悄透露給了盛長樂。 說是三姑娘懷了龍種,昨日被悄悄接進(jìn)宮去了,這皇家的丑事,哪有人膽敢怨言,所以只能讓四姑娘替嫁。 嬤嬤說完之后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郡主可千萬別往外傳,四姑娘就這么狼狽替嫁,三夫人心里不甘,可誰也指望不上了,唉……” 那意思,三夫人心里不甘,可又得罪不起,只能把這事透露給盛長樂,畢竟,要是就這么任由盛長寧偷偷把龍種生下來了,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盛長樂聽完,驚訝得差點咬到舌頭,整個人都有點懵。 什么,盛長寧懷了龍種被悄悄接進(jìn)宮去了? 那她之前一番折騰,豈不是白費力氣! 這個盛長寧,什么時候跟狗皇帝搞在一起去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能查出懷有龍種,怎么也應(yīng)該是一兩個月以前的事了吧? 她還以為已經(jīng)破壞了盛長寧的好事,拆散了那對狗男女。 誰知道,還真是天意弄人!她竟然還是進(jìn)宮了! 當(dāng)天,從侯府離開,回家路上,盛長樂還一直焦頭爛額,跟早上去的時候興高采烈的模樣判若兩人。 徐孟州將她攬入懷里,還有點擔(dān)心的詢問:“昭昭,你怎么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太累了?” 盛長樂回過神來,才嘆息道:“今日聽聞三meimei突發(fā)惡疾的事情,心里有些放心不下?!?/br> 徐孟州怎么可能信她的鬼話!肯定有別的事! 本來早上出門的時候,二人說好了今晚回來是要行夫妻之事的,徐孟州想起來就心血沸騰,特意把一百幅畫都準(zhǔn)備好了。 夜里,兩夫妻洗洗干凈之后,鉆進(jìn)芙蓉帳內(nèi)。 徐孟州眼中火焰焚燒,迫不及待的,正準(zhǔn)備把藏著的畫找出來讓盛長樂挑選。 誰知盛長樂躺著在那里,一腳就踹在他胸口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夫君,我今日實在太累了,你去書房睡吧?!?/br> “……”徐孟州像是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當(dāng)時臉色就跨了下去。 分明就是她早上信誓旦旦的說要伺候他,現(xiàn)在又想攆他去書房睡? 徐孟州順手抓住她纖細(xì)的腳腕,翻身壓下,由上而下,目中腥紅的看著她,氣得惡狠狠道:“你說了可不算?!?/br> 作者有話要說: 粥粥:休想玩弄我!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柘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頽 20瓶;禍水阿癲 10瓶;? y、 5瓶;lvzgr 2瓶;不朽。、25431230、珊瑚礁、冰雪飄搖 1瓶; 第51章 男人像是餓虎撲食似的壓上來,手捏著盛長樂的腮, 帶著一身炙燙的熱氣, 就已經(jīng)直逼近到了她臉上。 他壓抑低沉的聲音,聽起來還稍微有些委屈, “昭昭,早上分明是你說的,怎么現(xiàn)在又變卦了?你是不是想玩死我?” 盛長樂被他壓著動彈不得,當(dāng)時就急得鼻子一酸, 眼眶都紅了, 無力的說道:“我真的好累, 夫君就不能體諒一下么?!?/br> 她是真的勞累了一天, 身子疲憊不堪的, 實在提不起興致來 大概是因為早上起床的時候精力十足,給她一種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的錯覺, 可回娘家走了這一趟,實在累得不輕,回來就已經(jīng)渾身乏力,只想趕緊睡覺。 再加之, 她有心拆散,還是沒能阻止那對狗男女?dāng)囋谝黄? 想起來她就有些來氣。 不過仔細(xì)一想,那對狗男女?dāng)嚥粩囋谝黄穑孟窀矝]什么關(guān)系,對她又沒什么影響。 反正, 盛長寧這次是偷偷摸摸進(jìn)宮的,又不是前世那樣風(fēng)風(fēng)光光進(jìn)宮的,不可相提并論,估計進(jìn)宮也會抬不起頭來,有的是人比她更想收拾她! 問題在于,盛長寧是不是真的在宮里,在宮里什么地方藏著的,想來這種有關(guān)皇室的事情,三嬸不敢騙她吧?這也能解釋,為什么三房都鄭家這么輕易就同意讓四妹替嫁了。 等她身子好些了,還需進(jìn)宮探一探情況才行。 盛長樂正在浮想聯(lián)翩,心不在焉,臉色看上去也不太好看。 恐怕她是真的很累了,徐孟州也不可能強(qiáng)來,只能暫且忍住,“那你好生歇息,我去書房睡?!?/br> 而后男人撩開簾子,穿上鞋,頭也不回的出門離去。 盛長樂只不過翻了個身,一轉(zhuǎn)眼就睡著了。 徐孟州一路快步來到書房,回想起來心里還堵著一口火,焦躁不安的。 男人用手撐著腦袋,擰緊眉頭,坐在羅漢榻上,思來想去,還覺得有些奇怪,這才將阿東又叫到身邊,詢問,“可查到了,今日靖安侯府到底出了什么事?!?/br> 阿東如實回答:“先前有人來報,說是盛三姑娘昨日突然自認(rèn)懷了龍種,不能嫁入鄭家,盛儼派人進(jìn)宮一問,圣上當(dāng)真幸過,便派了個御醫(yī)出來,查驗之后,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接進(jìn)了宮里安置,今日只得讓盛四姑娘替嫁。” 這種皇室丑聞,傳出去也是見不得光的,到時候讓皇帝叫上也不光彩,所以盛儼只能說盛長寧是送去了郊外養(yǎng)病,都不敢透露出半點風(fēng)聲。 徐孟州一聽,眉頭皺的更緊了,“當(dāng)真?” 阿東道:“當(dāng)真,盛儼親口告訴柳氏的。” 柳氏就是盛儼今年剛納的那個妾侍。 自從葉氏被攆出侯府之后,現(xiàn)在盛儼已經(jīng)對柳氏獨寵,甚至還想抬柳氏為正妻,幾乎都快把他先前那個糟糠之妻葉氏給忘記了,葉氏則回娘家之后就一病不起,只有盛臨讓人照料著。 恐怕盛儼做夢也沒想到,柳氏其實是徐孟州安插到他身邊的眼線。 他們不都想往他身邊安插人么,連自己女兒都舍得利用,徐孟州也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所以,既然是盛儼親口告訴柳氏的話,想來事情多半是真的,那盛長寧真的因為懷了龍種,被接進(jìn)宮里去了。 都讓徐孟州不禁暗想,盛長樂回了一趟娘家,再回來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對勁,莫非就是為了這件事? 是因為皇帝跟她那個meimei有染,還懷了身孕,所以她吃醋了?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緊緊攥成了拳,緊得都咯咯作響,手背上都能看見青筋突起。 明明是悶熱的夏天,卻突然一股寒意襲來,旁邊立著的阿東都冷得打了個寒顫,再偷瞄一眼首輔,只見他面色陰沉沉的,目光冰冷駭人,突然就覺得估計又有人要倒霉了。 * 盛長樂做了一個怪異的夢,夢見自己光著身子泡在溫泉之中,周圍都是暖融融的溫泉水,眼前盡是朦朧如薄紗一般的熱氣,讓人仿佛身處仙境。 她渾身放松,舒適自在,悠閑愜意的享受著。 突然之間,一條金色的巨蟒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順著她沒在水中的腳一點一點往上爬,修長勻稱的蛇身將她雪白的玉腿纏住,巨蟒所到之處,只讓她覺得又熱又癢難受至極,喉嚨口似乎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 她不自覺的發(fā)出幾聲輕呼,那聲音恍若嬌鶯,勾得人神魂顛倒。 不知道為什么,盛長樂一點也不害怕這巨蟒,反而與他很親近,像是什么老熟人似的。 直到巨蟒的尾巴剝開泉水鉆進(jìn)了她身下,片刻后水中波濤起伏,雪白的浪花一波一波襲來,泉水濺得四散飛射。 意識到好像有哪里不對,盛長樂這才迷迷糊糊蘇醒過來,睜開眼,眼前明亮了幾分,才知是有個男人正趴在她身后,進(jìn)行一些有規(guī)律的動作。 當(dāng)時她臉都黑了,還以為是做了個春夢,沒想到是有個禽獸一大早在她身上發(fā)情…… 這回他動作很輕,而且她也不是頭一回沒那么受罪,所以比上回要多了一倍時間。 結(jié)束之后,他還緊緊摟著她不肯松手,一雙手也很不老實。 盛長樂皺著眉,一臉幽怨,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快把我勒死了!” 徐孟州的手才松開了一些。 盛長樂面上潮紅未褪,汗水已經(jīng)把額上的碎發(fā)都已經(jīng)浸透了,男人背上也還掛著汗珠,久久喘著粗氣。 她扭頭過去看著背后的徐孟州,想一想剛才的事情,一時間哭笑不得,帶著幾分歡愛之后的情意,含笑看著他,“夫君,你不用去上朝么?” 只有初一和十五是文武百官的大朝,其他時候都是朝中重臣聚集的小朝,徐孟州作為一朝宰輔,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徐孟州捧著她的臉,久久目光灼燙的凝視著她,“我告假幾日在家陪你可好?你為我受了傷,這么久我也沒好好陪過你。” 盛長樂想了想,前世她倒是巴不得纏著徐孟州每天陪她,才好荒廢朝政,現(xiàn)在是絕對不行的,不然豈不是正好讓狗皇帝那幫人得意么? 徐孟州只要幾天不在,狗皇帝都不知道可以做多少事情了。 盛長樂皺著眉,果斷道:“不行,前陣子夫君才說事情太多,抽不開身,我覺得滿朝文武,天下百姓都離不開夫君,夫君晚上事情忙完了回來陪昭昭已經(jīng)足夠了,何須告假幾日?再說了,刺殺你的人都還沒抓到呢?!?/br> 徐孟州看著她,愣愣說道:“我想盡快讓圣上加冠親政,這樣我能清閑許多,陪你的時間也能多些。” 徐孟州突然提到親政,把盛長樂嚇了一跳。 前世至少他們成親之后三年,李元璥都十八了,徐孟州才讓他親政的,只是一直沒有放權(quán)。現(xiàn)在怎么突然說要讓李元璥親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