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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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zhuǎn)眼,盛儼讓人來通知盛長樂,讓她今后把寧國公府的事,徐孟州的事,通通傳回去給他。 這時候盛長樂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她好像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過徐孟州人影了。 徐孟州最近每日早出晚歸,盛長樂睡覺之后他才回來,盛長樂睡醒之前他都已經(jīng)離去。 并且這些天他都是在書房里睡,連換洗的衣服都送去書房,一次也沒回來看過。 徐孟州的理由是現(xiàn)在攝政忙不過來。 可是盛長樂記得,之前不管他多忙碌,到行房的日子,他絕對會抽出時間,早早洗干凈了準(zhǔn)備好。 盛長樂有點后知后覺,她好像被冷落了? 莫非是那男人這么快就已經(jīng)對她身體失去了興趣? 越想越不對勁,可是,盛長樂也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當(dāng)天夜深人靜時候,寧國公府,風(fēng)月閣。 徐孟州依舊三更才回來,回府時候,整個偌大的國公府都已經(jīng)漆黑一片,只有垂花門上掛著的兩盞燈籠,發(fā)出昏暗昏紅的光線,仿佛黑暗之中野獸的一雙猩紅眼睛,看上去稍微有些驚悚。 男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帶著一身的酒氣回到書房,匆匆洗漱之后,便倒下蒙頭就睡。 睡得迷迷糊糊時候,忽而聽聞“吱呀”一聲,房門開了,隨后輕盈的腳步聲靠近。 片刻后,帶著縷縷芳香的嬌軟少女翻身上榻,鉆進被窩里。 她一雙纖細(xì)的胳膊,從背后伸出來抱住男人的腰,酥軟無骨的身子貼在男人背上。 溫暖的氣息貼在男人耳后,她嫵媚動人的聲音說道:“夫君,你睡了么?” 本來徐孟州是不想理她的,所以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繼續(xù)假裝睡覺,想蒙混過去。 盛長樂貼在他背后,喃喃自語的說道:“夫君,昭昭好想你,你為什么這么多天也不回來看昭昭一眼,是不是不想昭昭了?” 徐孟州終究是開口,暗啞的聲音道:“別鬧,我只是太累,想睡覺?!?/br> 盛長樂聽他肯回答,才松了一口氣,胳膊將他抱得更緊了,“昭昭也想跟夫君一起睡?!?/br> 徐孟州把腰上她的胳膊抽了出去,翻過身去面對面,只冷厲道:“不行,自己回房睡,今后沒我準(zhǔn)許,不得再來書房煩我?!?/br> 盛長樂抬起頭來,就見昏暗的光線下,男人一張俊臉上表情冷漠疏離,眸子里的目光異常冰冷,全沒有先前的炙熱,特別是他說的那句“別來煩我”,明顯很是厭煩她,好像前段時間兩人的親密根本沒發(fā)生過似的。 她還愣了愣,隨后才鼻子一酸,眼前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委屈的看著他說道:“是不是昭昭做錯了什么事,惹夫君生氣了?夫君說出來,昭昭改就是了?!?/br> 徐孟州本來鐵了心要冷落她,再也不理她!可是對上那雙淚眼盈盈的眸子,一瞬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高墻,一瞬崩塌瓦解。 他嘆了口氣,皺著眉,道:“沒有,我是真的太累了,你就不能體諒一下?” 盛長樂嬌聲曖昧的說道:“夫君若是太累,昭昭有辦法可以幫你放松一下的……” 說著,她便翻身而上,跨坐在他身上,垂目下來,唇角勾起一絲風(fēng)流嫵媚的笑意,秋波粼粼的媚眼看著男人。 徐孟州大概知道她什么意思了,自然是拒絕的,“不用了……” 盛長樂漲紅著臉,嬌羞的湊上來,在他耳廓吹著熱氣,“他可不是那么說的?!?/br> “……” 盛長樂解下他的腰帶,徐孟州還想摁住她的手拒絕。 她卻道:“夫君什么也不用做,躺著放松就是了,昭昭身子好不容易恢復(fù),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生伺候夫君才是?!?/br> 一轉(zhuǎn)眼,徐孟州便已經(jīng)手掌捧住了她的小腦袋,修長的手指鉆進她的秀發(fā)之中,一時熱氣直沖頭頂,都讓他屏住了呼吸,整個人被浴火占據(jù),哪還有力氣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 昭昭: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粥:哪位大師來把這小妖精收走,啊啊啊啊啊,根本受不了…… 老規(guī)矩抽紅包喲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冰雪飄搖 1瓶; 第58章 風(fēng)月閣內(nèi),一地春光。 美人雪嫩的肌膚浮起陣陣紅暈, 上唇咬著下唇, 嬌鶯般的嗓音在夜空之中回蕩,一縷一縷鉆進男人耳中, 一路蔓延到心頭,只讓他一時熱血翻騰。 她那媚態(tài)入骨,春色銷魂,伏在男人耳畔低低喚他, “夫君, 昭昭想你, 夫君想不想昭昭?” 男人沒有回答, 只是用力撕扯她的唇瓣, 那般細(xì)嫩的櫻唇,輕易就已經(jīng)被揉搓得紅腫破皮, 溢出一絲鮮血來。 嘗到那血腥的味道,他又稍微有些心疼,怪自己太用力了,小心翼翼的將血跡含去。 不過, 轉(zhuǎn)而想到他本來就不應(yīng)該心疼她,男人又心狠下來, 目光都冷了下來,兩人猛然調(diào)換了位置,他狠狠將她摁下去,什么也不管不顧, 只想將心頭壓抑已久的怨氣通通宣泄到她身上,反正她的作用也只有這個了。 隨著動作一頭烏黑青絲散落在枕上,衣衫不慎撕裂開來,一截皓腕如同柳枝一般搖擺,隨之傳出少女嚶嚶哭聲。 夏夜突如其來的雷雨交加,將男女一夜聲音都盡數(shù)淹沒在其中。 直到次日黎明,天蒙蒙亮?xí)r候,雷雨才停歇下來。 一夜的反反復(fù)復(fù),不得消停,屋內(nèi)已是一片狼藉,地上衣物七零八落,如同凋零在地的落葉一般。 男人一只腳邁下榻,隨意從地上拾起一件衣物,穿到身上,就此開門離去,都沒有回頭再看她一眼,就好像對待什么用完了就丟棄的物件一般。 片刻后,秦嬤嬤帶著婢女進來伺候,入眼就見,少女狼狽不堪的趴在榻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輕輕一掀開一截錦被,就見她身上,原本嬌嫩雪白的肌膚已經(jīng)四下斑斑紅痕,或掐或咬,幾乎沒有一處完好,整個人看上去似是被狂風(fēng)驟雨摧殘過的花朵,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秦嬤嬤頓覺觸目驚心,心下生疼,旁邊沉璧更是眼淚都涌了出來,都不忍直視。 秦嬤嬤伸出手,觸碰到盛長樂身上,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手背往額上輕輕一碰,頓時皺起了眉,“好燙,趕緊給郡主衣裳穿好,找大夫看看!” 沉璧上前,一件一件的幫盛長樂穿上衣裳,看她昏迷不醒,好像骨頭都被抽走似的,軟成了一灘水,身上guntang得厲害。她都忍不住心疼得眼淚滾滾而下,嗚咽著道:“首輔怎么可以這么對郡主,郡主傷都才剛剛好轉(zhuǎn),身子都還沒養(yǎng)好……” 秦嬤嬤緊皺眉頭,也有些想不明白。 剛剛首輔還交代,讓她們好生照顧郡主,平常日子對郡主也是要什么給什么,實在想不出來,怎么會突然性情大變,在夫妻之事上這樣折騰郡主,昨夜活生生折騰到天亮,都已經(jīng)體無完膚了。 難道首輔表面上衣冠楚楚,背地里是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癖好? * 徐孟州一夜cao勞過度,白天犯困得厲害,還遇上跟另幾個攝政大臣在朝堂上因為一些小事爭執(zhí)不休,整個人心煩意亂,無精打采的。 從朝堂上出來,那齊王還指著徐孟州,當(dāng)眾嘲笑他道:“首輔這脖子上,莫不是被什么蟲子咬的吧。” 旁邊就有人小聲附和,“誰知道是蟲子咬的,還是人咬的……” 幾個人哄笑一堂,暗暗非議,肯定是女人咬的。 徐孟州緊皺著眉,一言不發(fā),袖子擋了擋胳膊,轉(zhuǎn)身就走。 早上急著出門,他也沒有照過鏡子,一直感覺到脖子上稍微有些怪異,被人嘲笑之后,叫人過來一看,才知道脖子上留有一處淤血的紅痕。 他自然懂這櫻桃般顏色的紅痕是什么意思,肯定就是盛長樂在捉弄他! 出宮路上,阿東匆匆跑來,湊到徐孟州耳邊稟報道:“夫人病倒了,好像挺嚴(yán)重的,六爺可要回去看看?” 徐孟州聽聞盛長樂病了,頓時都打起了精神,睡意全無,可轉(zhuǎn)念一想說不定是她裝的,目光又漸漸暗淡下去,只道:“晚上回去看也不遲?!?/br> 阿東緊皺著眉,偷瞄了一眼徐孟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就大著膽子說道:“其實,屬下想斗膽多嘴一句……” 徐孟州瞥他一眼,“什么?!?/br> 阿東確定四下無人,才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說道:“六爺有沒有想過,說不定夫人跟盛侯說的那番話是假話?” 阿東和阿西是徐孟州以前培養(yǎng)出來的死忠,只有他們二人平時貼身跟隨徐孟州,知曉的事情也多,柳氏傳回來的話就是通過他們傳回來的,自然也知道。 徐孟州看著阿東,目光空洞,若有所思的樣子,久久沒有開口說話。 阿東趕忙分析道:“那天屬下也在云雀樓,刺客出現(xiàn)之時太過突然,連屬下一個習(xí)武之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夫人不過一介弱女子,怎么可能在那一眨眼之間,就能想出如此周全的苦rou計。 “夫人若非真心護著六爺,怎么可能用身子來幫六爺擋著?拼上性命只為博取六爺信任,這種作法有些多此一舉。 “屬下以為,夫人對盛侯說的那些話,仔細(xì)想來,漏洞百出,很像是她為了搪塞盛侯說出來的,不可信以為真…… “若是換了別人,六爺早應(yīng)該有所疑慮,怎么到夫人頭上就被蒙蔽了……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還望六爺三思?!?/br> 徐孟州臉上表情僵住,久久愣愣的看著阿東。 前世,阿東就是因為幾次三番在他耳邊說盛長樂的壞話,徐孟州不喜歡聽,因此疏遠(yuǎn)了他,將他調(diào)到別處。 事實證明,阿東說的不錯,只要他說過有問題的人,后來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 現(xiàn)在,阿東竟反過來,為盛長樂說好話,倒是讓徐孟州始料未及的。 就像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徐孟州一瞬間腦子都清醒了幾分。 仔細(xì)理一理,盛長樂跟盛儼說的話,漏洞百出,不管是云雀樓的事,還是宮里的事情。 所以就像阿東說得一樣,或許她要騙的人是盛儼,不是他? 她為了他,命差點都沒了,這還不足以證明她向著的是誰么。 明明連阿東都能想到的事情,他卻沒想到,昨夜一怒之下,竟然還對她做了那么多禽獸的事…… 她莫不是因為昨晚被欺負(fù)得太慘,所以才病倒的吧! 徐孟州一想到這里,當(dāng)時就心急如焚,大步朝著宮外走去。 * 徐孟州頂著炎炎烈日,被曬得皮膚灼痛,馬不停蹄的快速趕回國公府。 一進云舒院,就見秦艽背著藥箱,才剛剛從里頭出來。 徐孟州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便迎上前詢問,“她怎么樣?” 秦艽臉色很是難看,壓低聲音道:“我先前不是說過,適可而止么?她身子這么弱,還被你……” 秦艽真恨不得給這臭男人踹兩腳,但是……他不敢。也只能心疼小美人兒,怎么嫁給了這種個不知憐香惜玉的禽獸!剛剛給他擋刀差點死了,現(xiàn)在差點沒死在床上。 徐孟州有些懵了,跨步進屋,匆匆來到床邊。 就見盛長樂正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也不知是昏著還是醒著。 徐孟州上前來到床沿坐下,旁邊伺候著的婢女便自覺的讓開位置,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