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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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翻身,反將盛長樂壓下,捏著她的腮,壓低嗓音道:“我怎么可能貪污受賄,知法犯法?我還沒及第之前云雀樓就開張了!” 盛長樂一想,算起來,云雀樓確實好像開了十來年了吧,徐孟州到底幾歲開了云雀樓? “……” 徐孟州解釋,“當(dāng)年國公府沒落,最艱難的時候,米缸里半個月都沒有一粒米,我自小就要想怎么養(yǎng)活這么大一家人,一開始就是做些小生意,沒想到能做那么大?!?/br> “……”盛長樂有點無語,怎么在他嘴里,好像是一不小心就賺了那么些?他也不是故意的? 轉(zhuǎn)念一想,盛長樂又有點激動,那豈不是可以招兵買馬了! 盛長樂雙手掛著他脖子上,欣喜道:“夫君,你下面有何打算?” 因為先前的幾個目標(biāo),都清理得差不多了,就連盛長樂的父親盛儼,也被暫時支走了。 徐孟州回答道:“過兩天,太后和皇帝就要回京了,北庭大都護(hù)沈歸也要回京面圣,順便參加衛(wèi)王大婚,到時候必須想辦法拉攏沈歸,若是他能支持衛(wèi)王,那事情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br> 北庭大都護(hù)沈歸,可說是大周第一神將,據(jù)說驍勇善戰(zhàn),所向披靡,十年前在北域單槍匹馬直取敵將首級一戰(zhàn)成名,后來有一次突厥已經(jīng)打到了太原,眼看著就要一舉南下,直入鎬京,攻破大周,也是沈歸帶兵及時趕到救駕。 去年,又是沈歸,一舉帶兵連下敵軍五城,打得突厥終于是繳械投降,想要與大周談和。 沈歸手上,有二十萬的驍虎軍,威懾整個北方外族,無人不對他恨之入骨,卻又聞風(fēng)喪膽。 大周百姓提到這位第一神將,都覺得他是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人物,極為敬仰愛戴,朝中文武百官,也無不對他忌憚幾分,他自然是聲名遠(yuǎn)播,無人不服。 就連盛長樂,對這位神將也是敬仰已久,早就想一睹廬山真面目。 若是衛(wèi)王能得到他的支持,再加上徐家的扶持,確實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 盛長樂更加激動了,連忙拉著徐孟州詢問,“你有沒有想好,如何拉攏他啊?” 徐孟州勾唇道:“我聽說沈歸前妻已故多年,想跟太后上書,給沈歸封侯,順便把淮安長公主賜婚給他?!?/br> 還是他們常用的聯(lián)姻手段,淮安長公主李月容是衛(wèi)王的同胞meimei,讓沈歸做衛(wèi)王的妹夫,就有個借口拉攏關(guān)系了。 盛長樂蹭的一下坐起來,瞪大眼睛看著徐孟州,“不行,這門婚事我不同意!你怎么總是亂點鴛鴦譜!沈歸都幾歲了,我表姐才十六,你怎么能讓她嫁給一個老男人?” 重點是,前世李月容明明嫁給的謝世安,徐孟州的表侄子,兩個人情投意合的,后來還一起流放了。 現(xiàn)在雖然李月容還沒嫁給謝世安,但是莫名其妙給她換個對象,盛長樂實在無法接受。 “……”徐孟州臉都黑了,突然感覺,在盛長樂眼里他是不是也是老男人? 徐孟州皺著眉,拉著她道:“我知道不能亂點鴛鴦譜!所以要你明日進(jìn)宮,去問問淮安長公主的意思,她若愿意,我再向太后上書。你跟她熟絡(luò),也好開口一些?!?/br> 盛長樂想也不想,“她肯定不愿意!” 徐孟州道:“你都沒問怎么知道她不愿意?我聽說,沈歸長得很好看,以前還有敵軍公主看上他,想把他擄回去嫁給他的……” 盛長樂冷哼,“不用問我也知道,她肯定不會愿意!” 結(jié)果第二天盛長樂就被狠狠打了臉。 她被徐孟州拖著進(jìn)宮,非要她去問李月容愿不愿意嫁給沈歸聯(lián)姻。 李月容當(dāng)時一聽,眼睛都亮了幾分,“沈歸,你是說,那個北庭戰(zhàn)神沈歸么?” 盛長樂一臉無奈,“對啊,我夫君說,讓你嫁給沈歸,用以拉攏沈歸,扶持衛(wèi)王,問你是否情愿。” 畢竟兩個人關(guān)系那么熟了,李月容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當(dāng)即就含著笑意,回答,“能幫五哥,我倒是情愿,就怕沈歸不愿意?!?/br> 盛長樂都傻眼了,瞪圓眼睛看著李月容,“你知不知道沈歸幾歲,都可以給你當(dāng)?shù)?!?/br> 李月容捧著臉,含笑道:“我知道啊,我又無所謂年紀(jì),如此蓋世英雄,誰不想嫁?若不是他,鎬京當(dāng)年都早被外族侵占了,我身為皇室公主,就算是肩負(fù)使命,嫁給他也情愿?!?/br> 盛長樂頭疼,“可是,你不是和那個謝世安……” 李月容一臉疑惑,“哪個謝世安?” “……”盛長樂吃癟,因為那是前世的事情,這一世,李月容恐怕連謝世安是誰都搞不清楚。 不過,說不定人家沈歸不會答應(yīng)呢。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又到小可愛們猜測時間。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寒鴉寶貝、窩絲糖 10瓶;巫辛 5瓶;彩虹棉花糖 3瓶;lvzgr 1瓶; 第69章 初秋天氣涼爽下來,徐太后和皇帝御駕回宮已經(jīng)是七月底。 皇帝回來才發(fā)現(xiàn), 他只不過去避暑一個多月時間, 朝廷說是煥然一新也不為過。 第一天上朝的時候,就見原本安排的攝政大臣, 就只剩下徐孟州一個,這次真的是獨攬大權(quán),下頭跪著的那些朝中大臣一聲不吭,死氣沉沉, 一個個對徐孟州的說法無不唯命是從, 好像只不過一個月多, 就已經(jīng)把他們調(diào).教得服服帖帖似的。 靖安侯被調(diào)去黃河治水, 治好了就能回來, 鎮(zhèn)國大將軍被徐孟州調(diào)去福建打倭寇,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齊王就更慘了,因為兒子的丑聞牽連,加之臥病不起,現(xiàn)在上奏自請回封地養(yǎng)老。 徐孟州還當(dāng)朝啟奏道:“齊王臨走前, 引薦衛(wèi)王接任他身負(fù)的并州都督職務(wù),臣與諸位商議, 都覺得衛(wèi)王文武雙全,能謀善斷,當(dāng)能勝任,卻不敢擅作主張, 只等著陛下與太后娘娘定奪?!?/br> 李元璥臉色別提多難看,怒不可遏,已經(jīng)不想再說話了,當(dāng)朝便一撫袖子,揚(yáng)長而去。 只剩下徐太后皺著眉,目光幽幽的,看向李元璥離去的背影,而后安撫眾臣,說是此事隨后商議妥當(dāng)再說。 下朝之后,徐孟州就被徐太后單獨叫到了長生殿問話。 徐孟州想扶持衛(wèi)王回京鞏固勢力的想法已經(jīng)暴露無遺,徐太后自然也看出來了。 她皺著眉,有些惱怒道:“我知道皇帝太不像話了,你想換個主,可是又何必當(dāng)真扶持衛(wèi)王?我先前不是說過了,再忍兩他年,等玉珠誕下皇子再說不行么?” 徐孟州和徐太后一直知道,李元璥表面聽話,背地里一身反骨,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一直都想除掉徐家,擺脫控制,一旦李元璥爬起來,第一個就對付徐家。 這也是徐孟州為什么一直打壓他,不給他親政,也不給他放權(quán)的原因。 他們先前就商議過了,把徐家的女兒送進(jìn)宮,生下龍種之后,就可以把李元璥踹下來,還是要有血脈親情,才可高枕無憂的扶持。 前世,徐太后就一直都在等,可是等了五年,李元璥太過小心謹(jǐn)慎,根本不會讓徐玉珠懷有身孕,反倒是讓李元璥一點點壯大起來,不受控制。 所以這一世,徐孟州并不打算等下去。 徐孟州只道:“上次我遇刺,下回不知會不會送了性命,萬一淑妃懷不上身孕,一直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徐太后皺眉道:“在行宮已經(jīng)事成了,只需等幾日看看!” 反正徐孟州不抱任何希望,只道:“兩方同時進(jìn)行,也不礙事?!?/br> 意思先用衛(wèi)王把李元璥打壓著,再看看徐玉珠到底能不能懷龍種。 后來,徐孟州又跟徐太后商議,說是北庭大都護(hù)沈歸過兩日就要回京的事情。 徐孟州說道:“沈歸血戰(zhàn)沙場十來年,戰(zhàn)功無數(shù),也是時候封侯加爵,臣請封他為定北侯,順便為其賜婚,以示嘉獎。” 徐太后一聽,便知道徐孟州已經(jīng)有了安排,只詢問,“你想把誰指給他?” 徐孟州回答,“淮安長公主。” 徐太后眉頭一皺,“你想幫衛(wèi)王拉攏他?” 徐孟州回答,“放眼望去,只有淮安長公主是合適人選,可以說是幫衛(wèi)王拉攏,也可以說是幫皇室安撫,甚至可以說是徐家想與他交好,就看如何理解。” 徐太后嘆息,“沈歸這個人脾氣有點怪,先帝就曾想給他賜婚,他當(dāng)時便拒絕了,他這十年來模棱兩可,從來不參與朝廷爭斗,此番估計也沒那么輕易就能拉攏?!?/br> 徐孟州淡淡道:“沈歸也沒有子女,總歸是要娶妻的,先試試吧?!?/br> “……” * 徐太后倒是還抱有僥幸心理,說不定徐玉珠能懷孕。 可是,當(dāng)天就收到一個不好的消息,徐玉珠來了葵水,她頓時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 徐太后匆匆來到相思殿,就看見徐玉珠失望的坐在貴妃榻上。 畢竟,皇帝臨幸她兩回之后,很快就對她失去興趣了,許久都沒看他一眼,也不知今后還有沒有機(jī)會接近他了。 其實她不喜歡跟皇帝做那個事,太不好受,就想著懷上龍種以后就再也不用伺候他,高高興興坐上皇后的位置。 徐太后湊上來,坐在徐玉珠身邊,悄聲詢問,“來月事的事情,還有多少人知道?” 徐玉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愣愣回答,“就兩個貼身的宮女?!?/br> 徐太后松了一口氣,“信得過么?信不過就處理了,我派人過來伺候你。這事一定要捂住,就算沒有懷孕,咱們也要假孕?!?/br> 必須假孕,現(xiàn)在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徐玉珠心下一沉,臉色大變,驚訝的看著徐太后,“姑母,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徐太后手指豎在唇前,悄聲說道:“你放心,我知道有一種藥,吃了有一切孕期反應(yīng),到時候你身子吃胖一些,等產(chǎn)期到了,從外頭抱一個孩子,神不知鬼不覺。 “這后宮都是哀家說了算,只要把皇帝瞞住就行?!?/br> 徐玉珠已經(jīng)整個人呆若木雞,心下暗暗驚嘆,不愧是姑母,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可是她何必這么著急? 再稍微等一等,再找機(jī)會讓皇帝臨幸她,肯定早晚能懷上的,這事也不用這么急于一時。 不過徐玉珠不敢問,只能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這,這可是欺君之罪,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姑母,我們……” 徐太后凜然的目光,認(rèn)真看著她,道:“你連這個都不敢,今后如何母儀天下,更如何與我一樣扶持孩子?” 當(dāng)初,若不是八皇子出了事,徐家又如何會扶持李元璥,弄得如此尷尬的境地。 徐玉珠自然是不敢的,不過一想,她還有姑姑幫扶她,還有六叔為她撐腰,有什么好怕的? 最終心下一橫,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徐太后最后安撫道:“你來葵水的事情先捂住就好,其他的,哀家會為你安排妥當(dāng),算著日子,應(yīng)該還要大半個月才能讓太醫(yī)診出懷孕?!?/br> 徐玉珠點點頭,“我知道了,” * 北庭大都護(hù)沈歸回京,當(dāng)天便進(jìn)宮面圣。 皇帝圣旨冊封沈歸為定北侯,賞賜頗豐,還在宮里設(shè)下宮宴,要親自為這位大周戰(zhàn)神接風(fēng)洗塵,可見朝廷對他的重視程度,更別說他今日進(jìn)京時候,鎬京城內(nèi)萬人空巷,百姓紛紛夾道歡迎,場面空前盛大。 要給沈歸賜婚,是沈歸到長生殿覲見徐太后的時候,徐太后提出來的。 當(dāng)時徐太后還把淮安長公主給叫出來,特意讓沈歸看了一眼,估計是想讓沈歸看看合不合眼,畢竟他們也不是想盲婚啞嫁,強(qiáng)買強(qiáng)賣。 沈歸抬頭看去,便見幾個皇室宗親女眷一起從后殿走了出來,個個錦衣華服,珠翠環(huán)繞,嬌美高貴,就像那些養(yǎng)在溫室里頭的花朵一般脆弱,一碰就能破碎。